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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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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码头有不少商船来往; 查验起来也很是便利; 用不了多少时辰。
  祝苡苡心中疑惑; 不由得蹙起眉心,放下了车帘。
  忍冬见祝苡苡垂眸沉思的模样,心中生出了几分好奇,她掀开另一侧的车帘,往外头探了探,看到那幅景象,心中更是奇怪。
  她之前陪着小姐回过徽州,来回两次,也没有见过码头堵着这样多的人,还排着这么长的队。
  这情况必定不同寻常,想来是发生了些什么。
  “小姐……要不奴婢先下去,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
  忍冬的声音将祝苡苡从分神中抽了回来,她看着忍冬说了声好。
  见忍冬下了车,祝苡苡也没打算在里头坐着,她朝外头挪了几步,坐到了车夫跟前。
  前头再没有路可以走,车夫遂跳下马车,牵着缰绳,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队伍后头。
  祝苡苡从怀中掏出银子,递给车夫,车夫眉开眼笑的接过。
  她赁马车租使费已经给了车行,她这会儿单独给车夫算是额外的钱,车夫能拿到额外的钱,自然心里开心。
  且这银子分量不轻,他在手上掂了掂足有二钱。这都快赶上他帮人驾车小半个月挣的了。
  “师傅,你来往这码头,想必对这边情况熟悉,你可知道前头为什么排了这样多的人?”
  那驾车师傅朝前头瞟了一眼,轻叹一声,随即答道:“还不是因为近日来皇城加强了巡防,轮值的官差几乎多了一倍,我这来来往往的不时的都能看见,黑压压的官兵,看着就觉得杵得慌。”
  “加强巡防……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车夫瞪大了眼,赶紧上前一步,将手指伸在唇旁,轻轻地嘘了一声。
  “姑娘这可不能乱说呀,这要是被哪个有心人听见,可了不得。”
  祝苡苡怔了会,被车夫这谨小慎微的模样引的心中多了几分猜测。
  她又朝车沿挪了些位置,轻声问:“那究竟是如何了呀?”
  车夫本不愿在这事上多嘴,怕惹得一身骚,可念在面前这秀美端庄的姑娘额外给了自己两钱银子的面子上,他犹豫了会儿,往祝苡苡的方向走了小步,悄声开口:“我听车行其他人说……说是在捉反贼,反正小心些,官兵问话的时候,仔细的答,应该就出不了什么岔子,我也就晓得这么多了,姑娘……”
  祝苡苡扯着唇笑了笑,“多谢师傅提醒。”
  说了会儿话,早的一刻钟去前面的忍冬也去而复返。
  她额间鬓发带着细密的汗,模样看上去是有些着急,祝苡苡从袖中拿出帕子递给忍冬,叫她擦擦。
  两人又上了马车,歇了片刻,忍冬将自己见到的情况一一说来。
  原本看守码头,负责核查来往船只的官差比往常增了一倍。且这来往的人,除了要核对路引外,还需得经过两轮的盘查,方可登船离开。
  核查的官差数量虽然多了,可这事情却复杂的不少,以至于这会儿码头堵了不少的人。
  大多来往的都是商船,码头最繁忙的时候便是在这几个月,毕竟再过几个月就要到汛期了,汛期一来,又是暴雨又是涨潮,河道是极不安全的,于是,往来行商的便做足了准备,要将运输的货物在这几个月处置妥当。
  好在祝苡苡这会来的不算太晚,他们的马车占了个位置,她仔细看着,前头的队伍一点点变少,后头的人还在增加。
  按照这速度,约莫着再过上一个时辰,就该轮到她们了。
  不知为何,祝苡苡因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心底生出了些许不安。
  突然多了这样多的官差,又按照刚才车夫所说,这段时候,必然较以往要动荡不少。
  她和忍冬银丹三个,皆是弱质女流,身上又带着不少银票,要真是碰上了什么贼人歹人,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其实早在离开之前,祝苡苡就考虑到了这些,她这趟乘坐的商船,是经她曾经茶馆的掌柜介绍的,压这些货物的镖头,和那茶馆的掌柜有多年交情。
  那掌柜和祝苡苡说过,坐这商船,要比做其他的客船安全不少。
  但这趟商船只在今天离港,押送了这一趟,再等下一趟,便要等到下个月。
  她和那镖头事先打过照面,镖头与她说了船走的时候。
  搭上他们的船,或许会更安全些吧。
  祝苡苡心绪紊乱,眉头始终压着,在她身旁的银丹和忍冬都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两人不时的宽慰着祝苡苡,可她们自己心里都是不安的,说出来的话,又哪有什么说服力呢?
  好在这等待的时间要比祝苡苡料想的早上一些,半个时辰过去,就已经轮到了他们。
  官差看上去脸色不善,凶巴巴的,凌厉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祝苡苡和跟在她身后的忍冬银丹。
  那目光盯得祝苡苡浑身发颤,好一会儿过去,他才开始盘查,一是问她去往哪里,二是问她所谓何事。
  祝苡苡早在仁东那会儿过来的时候,就差不多想好了回答,这会儿回起话来倒也还算流畅。
  其中一个手持□□的官差挑开了祝苡苡身后马车的箱箧,看见里面全是书之后,又啪的一声将箱箧合上。
  除了这箱子之外,祝苡苡带着的皆是一些轻便的换洗衣裳,官差瞅了几眼便没再查下去,让他们去另一边。
  祝苡苡绷紧的心渐渐松缓下来,过了这关便只要查路引就可以了。
  路引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肯定出不了岔子。
  可这回,倒真是大出祝苡苡意料。她所担心的官差盘问没出什么岔子,反倒是这张路引上出了问题。
  那官差板着张脸,将她的路引还了回去,“你这路引,还少了京卫处的印鉴。”
  祝苡苡稍有愕然,她捏着手中的路引,轻声问了句,“不是只需要顺天府尹印的印章便可以吗?为何还多了京卫啊?”
  “前几日就在皇城里外张贴了告示,你这妇人肯定是没注意查看,既然要出远门还不做足准备?好了,没什么事情就别在这妨碍我办差,下一个。”
  祝苡苡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其实这官差说的没错,她要出远门,自然得提前准备好路引通行。可祝苡苡根本没有料想到,数十年没有变过的路引,就在这朝这夕多了这道事项。
  这该如何是好?
  她便是按照着官差所说的,拿着路引去求了这硬件,那也得等到明日了,可明日又哪会有这趟商船,她便又要等一个月。
  这一个月她又该何去何从,难不成,住在皇城里的客栈?
  祝苡苡心里烦闷极了。
  也怪她自己疏忽,以前她的路引是孟循替她准备的,她少有操心这些事情,便是这样,她才会在这回栽了跟头,不够细心,忽略了皇城的告示。
  许多事情,她还是该亲力亲为,不该过分依赖旁人。
  若是前几回的路引是她自己准备的,说不定这次他也能分外仔细小心些,不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官差正嚷着下一个上前,抬眸就瞧见祝苡苡还愣愣杵在原地,他心底不由得窝火,抬手就将祝苡苡推开,祝苡苡一个趔趄,一下栽倒在地上。
  这动静把忍冬和银丹都吓了一跳,两人赶忙上前扶起了祝苡苡。
  “你这妇人刚才便叫你走了,怎么还站……”
  不知为何那官差突然噤了声,那怒容转为笑脸,谄媚的看向缓缓走来的高大男子。
  官差躬身拱手,朝那高大男子行了一礼,“韩大人。”
  韩子章朝那官差睇了眼过去,他眸色平静淡漠,却让那官差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官差心中百转千回。
  他虽是个不入品级的末流胥吏,但也听说过这位京卫指挥同知韩子章的名声。
  还未到而立之年,便凭借过人的本事坐上了从三品的指挥同知。就是寻便满朝上下,也找不出能出其右的人。
  这位指挥同知和那位刑部主事费升,都是有不少手段的能人,残酷冷血更是在他们这些胥吏里头出了名,这样的阎王出来,他这样的小鬼哪里还敢造次。
  哪知这会儿,这位韩大人竟转手就将方才那寻衅滋事的妇人拎了起来。
  官差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韩子章也没想到,自己出来巡视码头居然就能碰上祝苡苡。
  她一个五品侍读夫人,好好的,跑到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做什么?还被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势利小人欺负。
  孟循都不晓得照顾好自己夫人么?
  祝苡苡渐渐回过神来,她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见是韩子章,也稍有意外。
  “韩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韩子章蹙着眉头,这话反倒是她先开口问了。
  他睨了眼忍冬银丹,叫她们俩就站在那里,自己则将祝苡苡拉到一边说话。
  祝苡苡挣脱他的手,眉目似乎有淡淡不悦。
  “韩大人这是何意?”
  韩子章哂笑,“我是何意,我不拉你起来不给你撑腰,难道还看着那小小末流的胥吏欺辱于你?”
  他似乎并未觉察到自己话里的怪异,只直直看着祝苡苡。
  祝苡苡心中百味杂陈。
  她并不怎么喜欢韩子章这样身份高重,与她有着云泥之别的人,可偏偏这韩子章又三番两次的救了她。
  “祝苡苡,我问你,你好好的不待在家中,为何要来这人多口杂的是非之地,孟循不管你么?”
  祝苡苡极力忽视他那高高在上的语调,沉心静气地回答:“我要去徽州府,还有,我和那位孟大人再没干系了。”
  “你这是何意,你不是他夫人么,怎么会没有关系?”
  祝苡苡实在有些不太理解韩子章,她分明已经说的非常清楚,怎么他就硬是要把她和孟循拉上干系。
  她心中无奈,只得直白坦言,“我和孟大人已经和离了。”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这张做了一下铺垫,按照进度下一章男二就会出来,不过方式有点特别#^_^#
  下一章21号23:30更新。
  之后会调整一下更新时间,不会弄的这么晚了。


第26章 
  祝苡苡将这话说的太过轻巧; 像是一件无关紧要,不值一提的小事。甚至,她脸上也没露出一分怪异。
  相较之下,韩子章的反应则要比祝苡苡明显的多。
  刀裁般的墨眉高拧着; 面上笼着几分困惑不解; 倒是因为这较寻常不大相似的神情; 削弱了些他身上的冷冽淡漠,拉低了他那始终端着的高高在上的态度; 莫名变的,值得亲近几分了。
  片刻后; 他将目光重新放在祝苡苡身上,垂眸上下打量着她。
  祝苡苡再度开口:“前几日,我和孟循已经和离了,他写了封放妻书给我,从此以后; 我们天各一方; 两不相干; 如此一来,我待在京城也没甚意思; 所以; 我打算回我的老家徽州; 我这么说,韩大人; 你可明白了?”
  可韩子章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始终凝着眉; “为什么; 难道因为前些时候传的风风雨雨的那个贱籍女子?”
  他记得几年前; 祝苡苡和那个孟循感情还是挺不错的,每每碰面,祝苡苡总把那个孟循挂在嘴边。
  那会儿韩子章心中还有些不忿,于身份而言,他是从三品的指挥司使同知,而孟循不过一介五品翰林侍读学士。天子近臣那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小小的词官。可祝苡苡这无知妇人,却屡次三番敷衍于他,向是不知道他身份似的。
  要不是看在冯缚的面子上,他早便出手惩处了她。
  这才多久,不过三年。
  竟就不复当初恩爱了?
  韩子章更觉得情爱如同镜花水月一般,不过一场虚像,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才是大好儿郎该做的事情。
  不过,真是因为那贱籍女子么?
  就因为那来路不明的女子,当让她放弃五品官员夫人的身份么?
  就他所知,这两人成婚的时候,孟循还未高中状元,也就是说,祝苡苡算是见证了孟循从一介的举子,走到如今的地位。
  和离说的好听,还不就是被休弃成了下堂妇,在寻常人眼里,这二者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前者说起来好听些罢了。
  陪了孟循七年,她就当真甘心,做那个被下堂的糟糠之妻?
  以往见她那般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怎么遇见这样的大事,反倒如此糊涂,愿意这样善罢甘休。
  韩子章眼中的试探更显,他直直的看向祝苡苡,心里揣着诸多猜测,等待着她的答案。
  祝苡苡不知道韩子章心中在想什么,但她自觉,他猜的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仍旧坦然回答:“韩大人,鸢娘早就脱籍,现在已是良民,我和离,也怪不到她头上。”
  韩子章哂笑,“你倒是看得开,这样的事也丝毫不挂在心上。”
  “记不记在心上,又能如何,韩大人若是没什么旁的事,我便先行离开了?”说完她躬身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去。
  只是才走出去两步,韩子章便叫住了她。
  祝苡苡心里憋着气。
  本来回家就不顺利,偏偏还碰上个没来由总爱烦着她的人。可她就一平民百姓,人家又是世子,身上还担着高阶官职。可以说只要她稍不合他心意,动动手指便能把她捏死。
  好在祝苡苡清楚,韩子章算不上个蛮不讲理的纨绔。
  甚至,他品性还算不错。
  只是这回也忒烦人了些。
  她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之后,才转过头去,面上又堆起了笑,“韩大人还有何事要与妾身说?”
  韩子章也不拐弯抹角,乜了眼一边噤若寒蝉的官差,而后问道:“我刚才见你把路引拿给他核查,他又让你离开,是不是路引出了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祝苡苡也有些烦,她这趟又得调头回皇城找客栈住下,去徽州的时候又得往后推,这怎么让人开心的起来。
  “是,韩大人说的不错,我的路引少了京卫处的印章,需得在添上这方印章,才能离开。”
  闻言,韩子章顿时了然。
  因为前朝逆贼的事情,皇城内外都加强了巡防,这来来往往的城门港口,都多了几道核验关卡,码头这处得再添一京卫处的印章,也是前几日才下的告示。
  韩子章牵起唇角,“你可知道我的官职?”
  祝苡苡听了只觉得奇怪,好好的他又问自己这个做什么。
  韩子章似乎曾经与她说过,但时隔太久,她已经有些记不住了。况且当初韩子章说的时候,她本就没放在心上,也想着两人今后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不必记,只需要知道他品级高,她招惹不起就可以了。
  而那会儿,祝苡苡又怎知道,今日还能有这遭。
  她只得赔礼道歉,“韩大人恕妾身蠢钝,妾身不记得了。”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把韩子章气得够呛。
  心中念了几句看在冯缚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那气才渐渐平息下来。
  “将你的路引拿过来。”
  祝苡苡疑惑地看着他,并未有所动作。
  韩子章声音又沉了几分,“路引拿来。”
  祝苡苡虽不明白韩子章为什么要如此,但她也懂得看人眼色,她看得出来,这会儿要是不听他的话,他必然会动怒。
  祝苡苡将路引递给他的同时,韩子章撩起腰带上悬挂着的锦囊,而后将自己的印鉴从锦囊中取出,盖在那路引之上。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冷意,“京卫指挥使司同知,给我记住了,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祝苡苡讷讷的接过那路引,心中不由的生出几分飘忽的感觉。
  察觉到韩子章锐利的目光,她才回过神来,赶紧躬身朝人道谢。
  “多谢韩大人,出手相助,妾身不胜感激。”
  韩子章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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