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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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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竹青就后悔了,两人已经和离,上下伺候的人都知道。
  这会儿哪能叫夫人呢?
  哪知孟循却并未有所反应,像是不觉得他的称呼不对,只轻描淡写的嗯的一声。
  “这只碗,好好收着。”
  心绪纷杂不宁的时候,孟循总习惯练字,写字能让人静心。
  半个时辰过去,他心中再无杂念。
  他等来了深夜归来的墨石。
  墨石一身黑衣劲装,穿袭夜风而来,身上还带着丝丝冷意,但他却并未有所反应,面色如常。
  “廖御史和薛侍郎半月前私底下有所往来,廖御史新纳的妾室,是薛侍郎的夫人张氏送过去的。”
  孟循面上了然。
  他早知道都察院中的廖御史并非周御史那般刚正不阿的人物,廖御史平日里多在纠察百官形态仪貌处下功夫,少有谏言朝事。
  可就这样一个人,昨日竟在早朝时谏言皇帝,彻查江宁提督织造太监贪腐一案。
  提督织造太监,是内廷司礼监的外派差事。因为近年来天灾横行,国库空虚,皇帝也有意让这些外派的太监收刮些银钱,充盈国库,当然了,面子上总要圆的过去,事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士大夫皆要脸面,于是这事,便落在了无谓脸面的宦官头上。
  古往今来,江宁苏杭三地皆是富庶之地,适当收敛些钱财,充盈国库,也没什么可说的。即便是你中饱私囊,只要别将事情做得太过难看,上下都过得去,便也不会有人去追究。
  也就是几年前,苏州那边的提督织造做得过分了些,收刮了不少钱财,纳入了自己囊中,不顾百姓死活,逼死了不少纺工,苏州府百姓怨声载道,事情闹得太大,引得周御史在太和殿前死谏。
  皇帝震怒,随即革了那宦官的职,立刻找了个人顶过去,此事才算平息下来。
  这也就安静了两三年的功夫,居然又有人重提此事。
  这是满朝上下心照不宣的秘事,好好的,也不会有人提这事,但既然提了,也不能不管。
  总得派人去查,查过之后朝廷也该有所反应,革职查办还是如何,总会有个态度出来,以正朝纲,以正所谓清廉之风。
  在礼部侍郎薛京的一番提议之下,这事落到了孟循头上。这又算不了什么好差事,容易得罪人,也未免能谋到什么好名声。
  因为替陈将军翻案的事情,他毫不意外的得罪了礼部的那位薛侍郎。
  只是这事头起的有些蹊跷,孟循不免得有所怀疑。他便遣了墨石暗中查探薛京和廖御史两人之间的关系,果不其然,两人私下早有勾结。
  孟循倒并不怕得罪司礼监。
  他时常在皇帝身边待着,对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秉笔太监关系不睦也有所耳闻。那江宁提督织造是掌印的亲信,若真有贪腐的事在,想必其中大部分钱财也是落入了掌印手中。
  他若能将两人关系运用得到,倒也不至于引火烧身。
  孟循合着眸子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墨石恩了声,正欲离开时,孟循却突然叫住了他。
  “她可离开京城了?”
  孟循知道祝苡苡的路引有问题,不管她是走水路还是走陆路,都注定会被拦下,让她去补齐路引,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就出了京城。
  最快的话,也该是明日才能离开。
  尽管孟循没有刻意去打听她究竟住在哪间客栈,但他知道,她不会那样顺利的离开。
  闻言,墨石面上稍有犹疑,“夫人已经离开了,昨日便登船离开了码头。”
  孟循抬眸,稍有意外,“是谁帮她的?”
  她不可能只靠自己就在昨日离开,除非是有人出手帮忙。
  “广平侯世子,韩子章。”
  “也对,他是京卫指挥使司同知,有他的印信,她便能轻易离开。”
  只是,这广平侯世子,怎么突然有了闲暇,去帮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与她争吵的那日,起因便是韩子章。
  孟循不明白韩子章为何几次三番的要纠缠于她,更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祝苡苡是他的妻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他还好好的活着,轮不到旁人去觊觎他的所有。
  就他所知,礼部那位薛侍郎有意要与广平侯府结亲。
  薛侍郎打的一手好算盘,大女儿嫁给五皇子,小女儿,现下已经十九岁,却迟迟没有定亲,便是一直在等着韩子章。
  不过似乎神女有梦 襄王无意。
  但雷霆手段的韩子章并不怎么擅长应付这位薛家的小女儿薛雪,大多时候都是敬而远之,远远的不愿搭理。但薛莹雪却颇有其父之风,并不把小女儿的矜持放在心里。
  韩世子那般高枕无忧,总该有些烦心的事才对。至少得让他体会他的万一。
  孟循让墨石候着,自己休书一封,吩咐他明日交给费升。
  墨石离开之后,孟循突然生出些恍惚之感。
  像是这样的情绪,他曾经也有过似的。并且引起他这样莫名情绪的人,也是韩子章。
  这似曾相识,极为熟悉的感觉,让他烦闷又困惑,头疼的厉害。一时不查,他将书桌旁的茶盏打翻,杯盏碎裂的声音,引起了门外的竹青注意,竹青匆忙进来。
  孟循招了招手,“无事,待会收拾一下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那药的缘故,他头疼的厉害,再看不下任何东西。即便歇了一夜,那疲惫之感也未能消退多少。
  他兀自换了官服,外头伺候的小春端来厨房准备的早食。
  孟循叫住了小春,随口吩咐她去泡一壶浓茶。
  他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但去衙署上值,还需要打起精力应对。
  小春听见,先是低头称是,随后转身打算去拿杯盏泡茶,只是在离开的下一刻,孟循叫住了她。
  小春乖觉的转过身来,向孟循行了一礼,“大人还有何吩咐?”
  祝苡苡虽然离开了,但以往在他院里伺候着的小春小秋两人,孟循却并未让她们离开。
  他不需要人伺候。
  但是她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需要。
  他希望,等到她明白,回来之后,屋里的陈设一如她离开之时。
  小春小秋跟了祝苡苡四年,对她的癖好习性都有所了解,也晓得怎样照顾满院的花草,没有其他人比她们更适合。
  小春今日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这是那鸦髻上簪着一只东西,他觉得有些眼熟。
  他一定见过。
  以小春每月的月钱,她决计买不起这样的如意金镶玉累丝簪子。别说是一个月,小春就是不吃不喝,攒上几年,也未必买得起这样一根发簪。
  孟循不喜太多人伺候,原因有二,其一他习惯清静,其二院子里多了人心复杂,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他留着小春小秋,也因为他对他们家里的情况了解。
  小春父母早亡,家里再无旁人,但她有个嗜赌的情郎,将两人多年攒下的积蓄都败得干净,可小春却对其痴心不改,一直拿月钱供着。
  现在似乎好些了。
  孟循的目光,一寸一寸打量着小春,这让小春背脊生寒,不由得开始发抖起来。她分明也没做什么错事,可偏偏应对起孟循的目光,她却不由自主的害怕。
  “你头上的簪子,哪里来的。”
  小春心里咯噔一下,心里万分慌乱。
  她太害怕了,跪在地上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后悔了,她不该图这只簪子好看就不听夫人的话,她应该去当铺当掉,或者是把这只簪子融掉,改做其他的首饰。
  夫人明明提醒过她,可她却鬼迷了心窍。
  小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是夫人赐给我的,是夫人赐给我的。”
  孟循眉心微蹙,“夫人赐的?”
  小春听出了孟循话里的疑惑,赶忙解释道:“是夫人离开前赐给我的,不只是我,小秋也有,夫人念在我们这几年尽心尽力的伺候,所以赏了我们些东西。”
  如果是祝苡苡送的,那也解释的通,为何他看着如此眼熟。
  他神色稍霁,“还有什么?”
  小春不再犹豫,一股脑说了,“夫人还省了些腰带和香囊,让我拿去绣铺里面卖,我……我贪心留下了一条……”
  “去,拿来。”
  小春,原本是想留一条送给自己的情郎,如果孟循今日没有这样问的话,明日,这腰带便会落到了小春情郎的手里。
  小春原本可以不用说这些话,可是小春扛不住孟循的眼睛,那双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却让她感到万分的害怕,好像她不说实话,又或者是话说得不干净,他便会把他剥皮拆骨。
  她听人说过,大人在刑部的时候,是施过那些刑罚的。有些疼的忍不住大声叫唤的,便会被拔掉舌头。
  小春越想越怕,连滚带爬的从自己房里取来了那条腰带。
  孟循接过拿在手中,细细摩梭着上面细腻精巧的纹路,他将腰带贴在手心,仿佛透过这腰带,也感受到了祝苡苡当时下针时的温情。
  他难得唇角勾出一抹笑,笑意一点点舒展开来,从唇角漫溢到眼尾,再到眉梢。
  一条腰带,像是能治愈他焦躁疲惫的良药,他需要更多,更多她为他做的东西。
  “还有。”
  小春连连摇头,“没有了,大人真的没有了,其他的我都拿去卖掉了,真的没有了……”
  他重复道:“还有。”
  孟循分明是笑着的,眼角眉梢都淌着笑意,可这笑落在小春眼里却分外的怪异,她双股颤颤心跳如雷,眼里蕴着泪,双唇颤抖着流出口涎。
  “去把卖掉的那些,找回来。”
  他没有说后果,小春却更是害怕。
  “是……是……”
  小春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孟循转身,将那只腰带好好的珍藏起来。
  他可以忍耐的,他可以再给她一些时间的。
  一个月,两个月,最多两个月,两个月之后,他还没有来找他,他一定会去徽州。
  孟循不断的劝慰着自己,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
  养了近半个月的伤,穆延终于能够行动自如。
  他在徽州府落了户,用身上仅剩的银钱,在徽州府城外的一处村落置办了一所小院。
  在这处村落,里头大部分人都是靠去徽州府城卖些山货,以维持生计。
  穆延没有做特立独行的那个,他真正当起了一个普通的猎户。
  早在离开边境的那刻,他心中便下了决断,他不要再背负那样耻辱的身份,他安心做个普通人就好,便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猎户也好。
  虽然他只有一个人生活着,但他很快便于这村落中的左邻右舍熟悉起来。
  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很友善,似乎没有因为他是外来投奔的,就对他带着偏见看不起他。
  左邻右舍的相处都十分和睦,偶尔村民们瞧着他一个人可怜,还会送一些吃食给他。
  他上山打猎,也会和村里的人结伴同行。他身手好,能照看到一些村里其他的人。
  在穆延的帮助之下,许多时候上山一趟都一无所获的村民,渐渐也变得能猎到些东西了。
  甚至,穆延会将自己猎到的东西送给其他村民。
  久而久之,他发现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平静安宁,没有丝毫变化动荡。
  要比在边境的生活,好的多。
  只是时不时的,他总会看着那朵绒花出神。
  分明他也知道,这个东西,对她应该也是无关紧要的,可他心中却总想着,该把东西还给她才是,也该好好感谢她对他的救命之恩。
  但那日之后,她的踪迹似乎再也找不到。
  他随着同村的人一起去徽州府城时,偶尔也会四下查看。
  但他从来没有找到过她。
  其实也对,她是个女子,瞧着年纪,兴许还在闺阁之中,又怎么会轻易出门呢,她替他付清了药钱,出手那样阔绰,想来应该是出身豪绅之家。
  穆延在接下来的半个月,细细查过徽州府城中有名的豪绅之家。
  但也没什么线索。
  除了那祝家之外,其他豪绅之家中没有那样年纪的女子,可这祝家的独女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经嫁做人妇了,又怎么会是她呢。
  穆延有些心灰意冷,只是在路过祝家时,却发现门口突然十分热闹。
  穆延鬼使神差的朝那边走了几步。
  他身形高大,在一众人中近乎鹤立鸡群,一眼就叫祝三有注意到了。
  祝三友细细打量起了穆延。
  瞧上去你年纪有些小,虽然说是个猎户打扮,但也不知道身手如何。
  可环顾了一周,过来凑热闹打算应征护院人选的,单看这身形模样,似乎没一个比得过面前这个少年。
  思虑片刻后,祝三友吩咐身边的家仆招呼着这些人,自己则绕开人堆,笑着走到穆延面前,笑着上前问他。
  “小兄弟,你可也是过来应征护院人选的?”
  穆延看着面前这位貌似和蔼的老人,心里疑惑万千。
  原来这里是在应征护院的么?
  穆延正打算开口拒绝,祝三有却拉着他往那热闹的人堆过去,他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也是了,放眼整个徽州府城,便是我们祝家护院的月钱最高,小兄弟也过来试试嘛。”
  作者有话说:
  穆延:???
  稍微晚了一点!下次更新应该也差不多9点,不会晚太多。


第28章 
  清风拂面; 人声嘈杂。
  祝家大宅外头热闹非凡。
  穆延被祝三有半推半劝的引去了应征护院的登记处。
  起初他是不想来参加这个护院应征的,但那位老人的一句话说动了他。
  “试试嘛,也就是三场比试,只要参加了比试; 就能得一两银子; 若是笔试比的成绩好; 钱还能得到更多,白占的便宜还不要啊?”
  穆延这趟来徽州府城; 是陪着村里的邻居林复来的。前几日他们在山上猎得了一只狼,处理干净后; 便打算运到城里来卖掉。为了,就是给林复因病卧床的母亲筹措药费。
  穆延置办那所小院子,近乎花光了从边境带来的钱。他身上没有银两,帮不了林复。
  但如果只是参加三场比试,就能得一两银子的话; 倒也值得一试。
  听到祝三友; 这句话穆延再没有犹豫。
  排队的人很多; 议论声纷杂入耳。记下了名字之后,穆延被祝家的家仆领进了宅门。
  参加护院应征的; 大多都是些三大五粗; 看着便孔武有力的壮汉。穆延虽然高大; 但他面相清俊,唇红齿白; 貌若好女,在一众大汉中显得格格不入。
  视线触及到穆延时; 站在他身旁的人都面带轻蔑。
  甚至有不怀好意的人; 上前调侃; “小兄弟你多大了啊,这招护院,可不是看脸,得看本事的。”
  穆延轻轻嗯了声,并未答话。
  “小兄弟呀,不是我多事,我劝你一句,这一两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万一待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药费,都不止一两啊!”
  穆延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善,但他不欲和旁人起冲突,只是侧目过去,淡淡到,“不会出事。”
  这话一出,不只是那与他攀谈的人,周围一圈的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身上。
  穆延这并未有所反应,只安静的站着。任再多人注视他打量他,也无动于衷。
  片刻后,祝三有走了进来。
  他同这伙应征护院的人说了规矩,祝家这回,总共要招八个护院,除了身手了得之外,还得有会使的兵刃。
  “我们招个护院,也就是为了护佑祝家家宅安宁,旁的要求,也就没有了,当然了,这八个护院,也就是大家伙里面,身手最好的八个。”
  祝三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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