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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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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盛清很想知道,究竟是哪样的女子,能让那样一位大人对其爱重多年。
  所以今日那伙计前来通禀的时候,他刻意让人传了话。
  他虽不知道这位孟夫人为何会出现在徽州府,但既然有机会结识,那又何妨一见。
  祝苡苡绕过屏风,身姿款款地出现在宋盛清面前时,他有片刻的恍惚。
  只不过面上端着笑,没叫他人轻易看穿罢了。
  风姿绰约,姿容出尘,举手投足气度非凡倒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徽州府美人辈出,宋盛清自诩风流,却也少见这样的颜色。
  这会儿一见,他倒有些理解那位孟大人为何多年来也只守着这样一位正妻。
  宋盛清笑了笑,招呼伙计看座。
  祝苡苡也不拘礼,从容的应下,坐在一边。
  穆延就站在祝苡苡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若有似无的目光。
  他不出意料的觉察到了正座锦衣华服的宋盛清。
  宋盛清眸光中带着笑,没有真诚,只有促狭。
  穆延不清楚宋盛清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他既然站在祝姐姐身后,他就一定会好好保护她。
  坐在这雅间的拢共也就五人,包括祝苡苡的舅父郑老爷,在座的人,几乎都为宋盛清马首是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所有一切言谈皆围绕他而展开,祝苡苡分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这让她好似回到了曾经在京城中的那段日子。
  宋盛清不急不徐,轻呷一口海清瓷杯中的香茗,“不知夫人这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祝苡苡对这位知府长子并不熟,只知道他担着举人功名,又背靠着正四品的知府亲爹。
  在这样的场合,她应该拘束几分。
  她心里也有几分猜疑,宋盛清此举,是不是要为她舅父撑腰?
  祝苡苡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妾身是有些话要和舅父说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情,倒是让宋公子见笑了。”
  不说祝苡苡误会,就是郑秋林也以为宋盛清要替自己撑腰。
  他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底气,想着自己这半年以来的讨好,总算也颇见些效果,心里甚是欣慰。
  郑秋林知道,因为他女儿郑芙的事情,祝郑两家关系交恶。更是因为孟循,郑芙如今的名声败了个干净,还清了那笔钱之后,她只能终日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渐消瘦,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就和那秋风中的枯叶一样,了无生机。
  他虽心中记恨,可也奈何不了,确实有许多地方要依仗祝家,两家既然没有明面上撕破脸,他也不主动,暗暗的博取些利益,原本祝佑是要来找他的,却不想上天眷佑,祝佑出海遇了难,两家的事情便一拖再拖,拖到了这些时候,这祝苡苡突然从京城来徽州府。
  他躲避不得,只能刻意讨好宋盛清。毕竟知府可是正四品的官,官位要比那孟循高了不少。
  现在也好了,有人替他撑腰,他便不用那样害怕。
  宋盛清眉头微抬,“是什么账面上的事情,夫人也不妨直说,毕竟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又更何况夫人姓祝,郑老爷姓郑,这毕竟也是不同嘛。”
  祝苡苡本不想直截了当的摊开了说,但这宋盛清既然开了这样的口,不管他想不想帮着舅父,她都没必要在维持着面上的客套。
  于是,他当着这样多人的面,三言两语,简要的说明了如今祝、郑两家账面开销的事儿。
  宋盛清闻言,嘶了一声,淡淡看向郑秋林,面色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意思。
  “郑老爷,就算是亲兄弟,你这事儿也做得颇不地道了些啊。”
  这话一出,不只是郑秋林,祝苡苡也有几分愕然。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稍微晚一点


第33章 
  祝苡苡心中有千百种设想。
  唯独这种; 宋盛清出言帮她,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她和宋盛清今日也是头一回见面,两人之前并无往来,甚至他的名声; 祝苡苡也是前几日才听过的。知府是流官; 任期到了便会调往他处; 祝苡苡记忆中,徽州府的知府已经换过三任了。
  新上任的这位宋知府; 半年前调任过来的。她从未和这位宋知府打过交道,就更遑论他的长子; 面前的宋盛清了。
  宋盛清一脸笑意的看向她,看的祝苡苡颇有几分莫名其妙。
  她实在琢磨不透这位宋公子心中所想。
  祝苡苡不懂宋盛清的想法,而宋盛清心中也同样也对祝苡苡存着百般疑惑。
  她明明是当朝刑部郎中翰林侍读学士的妻子,即便身上还未当着诰命夫人的名号,但仗着孟循; 也不该在这徽州府城之中行事如此低调; 尤其是面对郑秋林; 这样毫无道义可言的人。
  即便是舅父又怎么样?有这层亲缘关系又如何?
  既然这位孟夫人顾忌着亲戚情分,他倒也不妨卖这个情面过去; 自己也当一回恶人。
  郑秋林不过是徽州府一个小小的商人; 财力比不上祝家不说; 背后更没有孟循那样的靠山。
  宋盛清的爹曾与他说过,要向朝中的那位少年状元看齐; 这说的便是孟循。若能借此机会结识孟循,倒也不错。
  这话一出来; 郑秋林满腹不解。
  他想开口问些什么; 可又顾虑重重; 生怕得罪了这位知府公子。
  现在郑家早不比得两年前,在这徽州府中行事需得小心。他要是这回,将人得罪了个透,那官商两道,他就都吃不开了。
  他没有办法,只得按捺下心绪,笑脸相迎,随着宋盛清的意思,和祝苡苡理清了这笔糊涂账。
  事情已经解决,祝苡苡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他笑着告了辞,却没想到宋盛清竟提出要与她一道离开。
  祝苡苡疑惑,穆延更是不解。
  他站在祝苡苡以身侧,小心提防着缓步过来的宋盛清。
  宋盛清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夫人不必这般戒备,说起来我还该尊称夫人一句师母才对。”
  祝苡苡侧目看向他,“此话怎讲?”
  他笑意愈发柔和,“三年前的南直隶乡试,主考官正是孟大人,我便是那届的学生,自然称得孟大人一句老师,也自然称得您一句师母。”
  说罢,他朝祝苡苡拱手行了一礼,态度谦卑,礼数周全,几乎挑不出半分差错。
  可看着宋盛清远远离去的背影,祝苡苡心中却莫名多了几分怅然。
  若说刚才她还不知道宋盛清为何对她这般客套,这会儿,她便一清二楚,再明白不过了。
  无非就是仗着她那前夫孟循孟大人的面子。
  他是当朝的五品官员,结交甚广,少年状元,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
  她也不明白,他们分明已经和离,为什么这事,像是密不透风似的,没几个人知道。
  即便她不说,她不相信孟循就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去。
  休弃糟糠之妻的名声确实不好听,但朝中又不是没有先例,他孟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况且,她出生商户,便是休了她,也与他清名无碍。
  倒是让他摆脱了一个污名,这不是更好吗?
  她分明不想再和孟循扯上半点联系,可偏偏她这样仗义的去寻她舅父,最后解决事情,还是仗着他的关系。
  她厌恶孟循,却更厌恶自己。
  她太清楚官员之间的牵扯。尽管孟循此刻不在徽州府,但他怎么说也是出身徽州府籍的官员,他的名声在整个徽州府,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恐怕此刻,她能这样安稳待着,祝家如斯产业能不招人可以针对,也多半是有他的缘故。
  她现下想不出更好的解决的法子。
  即便要和她爹爹一般,与徽州府大大小小的官员蓄力结交,打通各样人脉关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就在刚才,宋盛清将那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几乎抑制不住的,想要说出自己和孟循已经和离。
  她垂落在袖间的手,紧紧的攥着,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面上端着的笑,刻意又虚伪。
  孟循和她还担着夫妻的名分,宋盛清便对她以礼相待,尊称他一句师母。
  若是知晓两人已经合离,别说是帮着她说话了,能不刻意针对为难,都要称他一句君子风度。
  宋盛清方才在那席上的作派,已然说明了一切。
  就祝苡苡所知,徽州府的乡绅,有不少都和孟循结识。泰半致仕的高官,如今的乡绅,都晓得她与孟循之间的关系。
  她原以为,和离不过是两人间的事情。而当下看来,确实是她从前太过天真单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她当真没有办法摆脱他了吗?
  祝苡苡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在酒楼门口站了许久,腿有些软,霍然睁开眼的时候,险些晃倒。
  所幸她身后站着穆延,穆延安静看着她一举一动。
  在祝苡苡朝身后仰的时候,穆延便抬手扶稳了她。
  他一双眼睛里,既有担忧又有顾虑。
  祝苡苡侧抬眸看了他,挤出些笑来,“没事,许是站得久了些,我们回去吧,今日的太阳照的我有些头晕,我累了。”
  穆延抿着唇,轻声说好。
  他虽然不善看人眼色,但这会儿他也能感受得到,她很累。
  今日阴云密布,日光都不见几缕,又怎么会照着头晕呢?
  她不开心。
  在穆延眼里,她将自己在意的事情轻松了当的解决了,中间没有出什么岔子,甚至不需要用到他。
  她不是应该开心吗?
  可在那个锦衣男子,说出“孟大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便改了脸色。
  即便回了祝家,她也神情恹恹的,打不起半点精神来。
  穆延站在海棠苑中,隔着祝苡苡一尺开外。
  她安静的坐在院中那棵槐树石桌下,单手撑着颐,细细打理着手上的账本,时不时写着些什么,似乎是和出门前没什么两样。
  账本看完,她唤来身边的忍冬收了账本,而自己,则呆呆坐在石桌那边。
  穆延安静的看着她。
  那个即便面对山贼都依旧神采奕奕的人,这会儿,却像是被抽干了精神一般,神情困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延犹豫了很久。
  他缓步走到祝苡苡跟前。
  “小姐,你……怎么了?”
  祝苡苡回过神来,侧着头看了一眼穆延。她看出了他萦绕在眉间的忧虑,也晓得,那忧虑,大抵是因她而起。
  “没怎么,在想一些事情呢,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先回去歇着吧,你也陪了我一天了,你是我的护卫,又不是我的丫鬟奴婢。”
  穆延却并未有所动作。
  “是因为那个宋盛清,还是因为那个郑秋林?”
  祝苡苡不自觉睁大了眼,“穆延……”
  “从酒楼回来,你就不开心了,你让我帮你,听你的话,可在那里,我却没有派上什么用场,如果是那两个人,让你生气了,我可以去替你出气……”
  “不用,”她摆了摆手,“和他们没有关系。”
  穆延再没有说话,只低垂着头,专注认真的看着她,他的眼睛干净澄明,没有掺丝毫的杂念,他想什么,便透过那双颜色稍浅的眸子,一一传递出来。
  即便有时候,穆延不说话,祝苡苡也大体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沉默了好久,久到穆延都以为,祝苡苡觉得他多管闲事,不愿搭理他。
  他似乎帮不上她的忙。
  认清了这一点,穆延心中的失落愈发清晰。
  “穆延,你晓得吗,我成过亲了。”
  寂静的院中,她的声音,落在穆延耳中尤为明晰。
  他抿着唇,微微晗首,“我知道。”
  在来祝家之前,他便打听过徽州府城里有名的富绅之家。
  她许多年前便成婚了,嫁给了当时的解元。
  “前些时候,我们和离了,再不是什么高官夫人了,这件事情,知道的只有我和忍冬银丹,现在多了一个你,我不敢和其他人说……”
  “为什么?”
  这在穆延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朝民风开放,和离再嫁的女子也比比皆是。
  她这么好,和离了,也没什么的。
  就连他这样的人,都有摆脱过去重新生活的机会,她当然也可以有。
  祝苡苡笑了笑,她站了起来,“因为我怕,我没什么本事,祝家也没有旁的依靠,祝家家大业大,这些产业,有不少人都在眼红,但为什么他们没有动手,不是因为,我们祝家多么有本事,而是因为……”
  她有些哽咽。
  她不想承认这些,尤其是当着穆延的面。
  他年纪小,心思又单纯,哪里晓得这些生意场上的明规暗矩呢。
  没有倚仗的祝家,没有靠山的祝家,随时随地,都能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她不能一时冲动,她必须得细细谋划,给自己安排好退路。
  以前她可能不清楚不明白这些,但在京城待了那么多年,心思再单纯的人,也不免得会受到熏染。
  又更何况,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清白良善的人。
  “因为我那已经和离的前夫,他有些本事,顾忌着他,祝家才能在徽州府安安稳稳。”
  穆延这会儿才明白了祝苡苡的意思。
  “我是不是挺没本事的,我若是个男子,不说科举,若是也能同旁人一样,谋划个门道,现在哪里会这样。”
  祝家生意做得大,树大招风的道理,祝苡苡明白。
  穆延定定的看着她,“不是,姐姐很有本事。”
  祝苡苡看他那认真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来,“我哪里有本事了?”
  “忍常人所不能忍,就是很有本事。”
  这是穆将军与他说过的话,穆延记得很清楚。
  “既然有必要的话,那借着他的名声又怎么样?姐姐你不是也说了,会找其他的办法。”
  祝苡苡叱他,“我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了?”
  犹豫了会儿,穆延从怀里拿出上次祝苡苡送给他的那方帕子,送到她面前。
  “那现在说也不迟。”
  “眼睛红了,擦擦。”
  祝苡苡愣了片刻,心头陡然生出几分暖意,兴许那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但这与她而言,已经足够了。
  她接过那帕子,轻轻拭了拭眼角,“穆延你刚才叫我什么?”
  听见她的话,穆延哑然失声,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姐姐……”
  穆延以为,祝苡苡会生他的气,觉得他太过僭越。
  他只是她的护卫,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叫她小姐才对。
  可她不是这样说的。
  抬着那双泛红的眼,她笑着道:“挺好听的,下次就这样叫吧。”
  穆延有些许茫然,耳畔更是生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绯色。
  缓了会儿,他轻声道好。


第34章 
  北风卷地; 八月飞雪。
  边境的冬日,总来的特别快。风刮的快叫人眼睛都睁不开,穆延有些恍惚。
  他也与随军的将士一般,等待着炊烟升起。
  快到午时了; 正是吃饭的时候。
  穆延和年纪同他一般的孩童; 在次所的灶房外玩耍。他向来安静不多话; 与同龄的孩子总玩不到一处去,只能一个人默默坐在柳树下; 等候着自己的娘亲。
  约莫过了去半个时辰,他总算等来了自己的娘亲。
  他咧着唇角; 捏着从集市上买来的珠花,脚步轻快地朝自己娘亲走去。
  而因忙完了手上的事务,一身轻快的女子,脸色却兀的沉了下来。
  她蹙着一双秀丽的柳叶眉,“有什么事; 可是饿了; 饿了去庖厨找点吃的; 我累了,先去歇着了。”
  说完; 女子转身便离开了。
  他呆呆看着女子; 捏着珠花的手松了又紧; 紧了又松,他想跟上去; 女子却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似的,快步甩开了。
  穆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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