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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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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苡苡看着呆呆的穆延,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掌,“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有那样好看吗?也不是日日都能见着吗?怎么生怕少看了一眼似的。”
  “没有日日都能见,已经有两天没看见了。”
  穆延的低声的辩驳,只让祝苡苡觉得好笑。
  “再过两个月不到我们就要成婚了,以后是真的日日都能看见,到时候,你就看够了,说不定还会看腻了,看烦了……”
  穆延握紧了她的手,沉声打断,“不会腻也不会烦。”
  每日看见她,他都该是开心的快乐的,她的存在,能让他时时刻刻都意识到,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他怎么会不开心?又怎么会厌烦?
  “好了好了,不过几句玩笑话,当什么真呢,我长得这样好看,没有人会看烦了。”
  祝苡苡只想笑着打趣过去,却不想穆延始终看着她,神色越发认真,那双眼半分不偏移的直直的看着她,真诚又坚定,偏偏在烛光的映衬下又带了那么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旖旎。
  他那双清澈澄明的眼,几乎要将她映在了里面。
  祝苡苡心头猛的一跳,竟莫名生出了几分热意。
  她低垂下头,摘掉了身上系着的披风放在一边的桌上。随即,目光也如穆延一般,直直地看着他。
  “我们就要成婚了,即便你举止唐突些,也不要紧的。”
  她陡然间低沉下的声音,叫穆延呆了片刻。
  祝苡苡唇边衔着笑,接着说道:“你难道不想亲我吗,嗯?”
  “想……”
  他的想字还未说完,祝苡苡便倾身附唇上去。
  交叠辗转,她很快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抬手,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抽身开来。还没等她喘匀过气,下一刻,她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她睁着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身边面上满是绯色的穆延。
  “穆延…你,想吗?”
  穆延顷刻呆着了,即便他再迟钝,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他也是能懂得祝苡苡的意思。
  可,他们还未拜堂成亲,这是不是为之过早了?
  看出了穆延的犹豫,祝苡苡笑着亲上了他的脸颊。
  “不要抱我坐在桌上了,去里头吧。”
  是她主动的,不怪穆延。
  刚才虽然意外,但她也知道,穆延是觉得她坐在这凳子上这样亲着不舒服,想让她坐得高些,不那样委屈。
  可她却起了几分意外的心思,她想,既然都起了,那便放任吧,反正他们也要成亲了,无碍的。
  穆延站在原地,脸色越发红了,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隐隐透着几分手足无措。
  祝苡苡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穆延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他压着眉头,如临大敌似的的抱着祝苡苡去了那内间。
  祝苡苡看他模样,笑意越发促狭。
  *
  舟车劳顿,在途上奔波了近有半月,孟循才算是到达了徽州府地界。
  他一趟并非独身,他是和费升一道走的。
  费升如今也是正五品的刑部郎中了,官职和他一样,两人又有一道查案的交情,陛下派他们两人前来徽州府督查前朝余孽之事,也算是在孟循意料之中。
  一个月前,墨石从边境回了京城,给孟循带来了一桩意外的消息,这桩消息几乎推翻了之前所有的判断。
  墨石说,二十年前如今的广平侯曾和一罪臣之女有了首尾,不过二十年前,那女子还未沦为罪臣之后,是在两人结识后的第二年,那女子方才因父罪流放边境为奴。
  虽说身上没背着贱籍,但比那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边境苦寒,常年飞雪,又是满地黄沙这样的地方,于一个曾经娇生惯养的贵家小姐来说,无异于是种折磨。
  而令人啧舌的是,那位落罪的贵家小姐后,竟做了军营里的一个厨娘,每天要给成千人生火做饭,也因此这个厨娘结识了鼎鼎有名的驻边大将穆曜。
  据说两人关系匪浅,不久后,那厨娘还诞下一子。
  原本这几件事情是没有什么牵连,没有什么关系的。毕竟一个女子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只是她算得幸运,前半生认识广平侯,后头又认识穆将军,即便做了厨娘也还算是清闲。
  但墨石仔细排查后发现了疑点。
  若那孩子真是穆将军的,则时间又有些对不上。
  且在那会儿,和那孩子同日诞生的还另有一人。
  孟循收到墨石的传信,当即便意识到,事情怕是没有他之前想的那样简单,穆延的身份。几乎成了个难以解开的谜团。
  而又在不久,他得知了一桩更加意外的消息。
  京卫指挥司使同知韩子章居然参与了徽州府新安卫的匪乱平定。
  实在太过令人匪夷所思。
  韩子章是主动请命去的,而去了,匪乱平定之后,却也未要半分奖赏。赏金万两也不为所动,只说功劳都归于新安卫。
  这是不只是孟循,朝堂上许多人都知道。
  有人说韩子章是古道热肠,少年英雄,不追名利,又有人说韩子章恐怕别有深意。
  韩子章这事做的本来就非同寻常,再将这些事连在一起,就更难让人不加多想。
  或许,这个穆延,并不是前朝余孽。又或者他不仅是前朝余孽,还是当朝广平侯的儿子。
  原本这一切他应当与费升全盘托出,毫无保留,也如上次他们一道追查陈将军的案子一样。可这次,孟循却再难与上次那般坦然。
  他有私心。
  费升也不是查不到这些事情,不过是时日的问题而已。
  他却要早做筹谋。
  无论那穆延是何身份,他都不会让他轻易留在祝苡苡身边。
  作者有话说:
  好了,准备开始虐前夫^_^


第59章 
  车马兼程; 连日奔波,孟循与费升总算在半个月后抵达了徽州府。
  其实追查这件事算不得太着急,毕竟锦衣卫都搜查了大半年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们再着急; 这一时半会儿; 也没什么太大作用。
  至少; 费升是这样认为的。
  他向来不崇尚漫无目的的着急,无头苍蝇一般的四处晃荡。平白浪费时间与精神。
  费升相信; 孟循该和他也是同样的想法。
  但这次却不尽然。原本一个月的车程,硬生生让孟循压短到了十五日。
  毕竟现在是冬末春初; 许多路还不好走。水路走不了,只能走陆路,而陆路又泥泞湿滑,容易出事,快不得; 只能慢下行程来。
  孟循在嘴上说了一句; 要加快车程; 早日抵达徽州府。那会儿费升听了,只觉得他是随意说的; 算不得数; 应是不太认真的。却不想才到了途中一处驿站落脚; 孟循就去马厩挑了一匹脚程快的好马,歇了不到两个时辰; 便再与他一道启程出发。
  这样连日兼程,费升一个武官都觉得有些疲惫; 又更何况孟循文官出身; 长久以来; 做的都是那些不费力气的事务。想必于孟循而言,最累的便是九年前来京赴考。
  但这回,舟车劳顿,日夜辗转,孟循却一句都未多说,甚至好几次,费升都主动过问,是否要在驿站稍作歇息。
  费升见过孟循最为狼狈的模样。
  是孟循去了徽州,带鸢娘回京的那次。
  孟循路上遇了袭,重伤濒死。人人都说,是费升神兵天降,来得及时,才救下了命悬一线的孟循。
  但事实却不尽然,费升赶到的时候,哪些行凶之人,已经四散逃走,最后留下的那个活口,还是费升听孟循的指引的,寻着踪迹去追索来的。
  但等他将活口捉了回来,孟循就已经昏迷不醒。
  他身边的那个侍卫将他牢牢护着,不容他人靠近半分,即便是费升上前,也只能得他一副冷脸。
  费升没办法,只得帮忙去寻了大夫来。据那大夫所言,孟循是两日后,才渐渐转醒的。
  即便是在这最为狼狈的时候,孟循也不在意,顶着一张苍白的脸,与费升一道,继续将鸢娘带回京城。
  那时候,鸢娘是关键的人证,他们二人自然得保护她的安全。要不就带回家里,要不就留在刑部衙门,给她另寻住宿。但后者,则风险更大,不怎么稳妥。
  费升那会儿的住所,也才是两月前新置办下来的,里头半个仆人都没。出于种种考虑,鸢娘被孟循带了回去。
  这自然是,比跟费升回去,更为合适。且不说那鸢娘和孟循更为熟悉,单看那鸢娘待孟循的态度,便足以见得,这鸢娘是对孟循放下了几分戒备的。
  虽然不知道孟循究竟做了何事,能让那样一个防备心极重的女子,变得温柔小意。但至少,事情做好了。
  但即便是那个时候,孟循都不见得有如今这般着急。
  他嘴上没说几句,成日端着一张沉稳持重的脸,但心里按捺的着急,却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那日还未到徽州府城,费升遇上才在驿站客舍歇了一个时辰不到的孟循。
  他淡着一张脸,神情虽是平和的,但眉目间却隐隐能看出几分疲惫。向来最重仪表的人,身上穿着的直身却衣襟发皱,一头从来都好好束着的乌发松松散散,几缕发丝飘到眉目间,莫名给他添上了几分落拓不羁。
  费升笑着打趣他,“孟大人怎么成这模样了?还真是跟前些时候京城里话本说的那些落拓书生没什么区别。”
  孟循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似的,侧看向他,虽是看着他,面上却有些许出神,像是在回忆着费升方才的话。
  费升不急着重复,他一边将方才把玩着的黑铁匕首收进鞘里,唇边夹着笑,慢慢悠悠的开口:“只不过那些书生落拓,是因为仕途不济,命运多舛,而我们孟大人,则是醉心公务,无暇收拾自己。”
  孟循只听到了费升方才说的话本二字。
  他又想起了她,他记得,她是最爱看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打发时间。从前,她看多了觉得眼睛酸,却又舍不得放下,还央着他,要他念给她听。
  孟循即便身子康健,也不是铁打铜铸的。连日来的奔波,已经让他难以压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倦意。
  他本想今日之内就赶去徽州府,可他御马前行时,连缰绳都抓不稳,要不是他用绳子死死勒着自己的手,说不定就会在途中摔下马去。
  手上鲜红的勒痕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该歇上一会儿了。
  恰巧,这会儿到了路上一个驿站,也不知费升是看出了他的疲惫,还是自己也有意休息。提了一句,说是暂且休息两个时辰。
  孟循进了客舍,和衣在榻上躺了许久。
  兴许是心绪紊乱,又或者是早习惯了路上颠簸,他这会儿,即便累也很难轻松的睡过去,这是他从前并未有过的。
  孟循拿出了藏在腰间的香囊,指尖轻轻摩梭着上面的花纹。
  这是她曾一针一线替他绣过的,里头藏着安神香,和那出自西域的奇香。
  时常闻这样的香,并没有什么好处,闻多了上瘾伤身,让人难以割舍,沉醉其中。
  可他已经离不开了。
  将那香囊置于鼻尖,嗅到了熟悉熨贴的味道,他唇边浮上一抹浅淡的笑,没多久,便闭目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两人便直奔徽州城而去。
  知道这两人前来徽州府知府,早早就备好了宴席替两人接风洗尘。却不想这两个人,没一个卖给他面子,都说想要回客舍休息。
  知府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面前这两位脸上的倦容,他便立刻意识到是自己招待不周,赶忙又吩咐人将驿站的客舍,再里里外外收拾一遍。
  孟循后费升一步离开,他还有些话想问徽州府的这位宋知府。
  他没想着迂回,直接了当的开口:“宋大人可知道,祝家近日来如何了,可发生过什么事?”
  祝苡苡在徽州府的这段时候,他也时常派人打探她的消息,听说前些时候,有人刻意与她为难。不过后来,她想着办法解决了。
  他前些时候忙着追查前朝余孽的事情,没顾得上这边,对于祝苡苡的消息也疏于打听,除了知晓她身边跟着一个碍眼的穆延之外,并无其他。
  但就是这么一个穆延,也足以让他寝食难安,日夜惦念。
  穆延做了新安卫的把总统兵,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他们从江宁府回来后不久的事情。
  原本面上还挂着笑的知府,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他半垂着头,实在不晓得要如何回答孟循的问题。
  如实说吧,又怕面前这位要同他生气,虽说孟循的品级并不比他高,可人家是实实在在的天子近臣,他随意在皇帝面前一句话,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在仕途上,奔波了十多二十年,才能得这样一个正四品的知府。而面前这个还未到而立之年的人,就已经是正五品的刑部郎中了。
  据说前些时候还立了不少功了,也不居功自傲,很得陛下看中。
  前些时候,祝家传出了婚讯。祝家尽管没有刻意宣扬,但,他身为徽州府,一府之长,加上一直都和祝家打交道,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他犹豫再三,甚至还派人登门送了礼。
  毕竟祝家是徽州府远近闻名的富商,即便知道祝家大小姐和孟循已经和离了,他也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就与祝家交恶。
  可他又不是看不出来面前人的意思。
  孟循虽然面上不显,但要真是不介意祝家的那位,又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还特意问起。
  这显然心里是在意的。
  若不是那位祝家小姐特地宣扬,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两人已经和离的事情。
  说不定这位孟大人捂着嘴不愿将这事说出来,便是想着还有转还的余地。
  可祝小姐不日就要完婚了,又是和新安卫的把总统兵。
  怎么回答,真是叫人为难。
  知府久久不肯开口多言,面上又满是刻意按捺下来的犹豫之色。
  原本还没什么想法的孟循,心中顷刻便起了疑心。
  他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再无刚才和缓的态度。
  “宋大人,这个问题有那样难回答吗?难不成,我问候自己夫人,这触犯了您的什么禁忌不成?”
  这话一出,压得宋知府久久不敢再抬头来。
  这个人分明和他儿子差不多的年纪,可陡然沉下来的脸色,却让他难以应对。
  宋知府心里一狠,猛地抬起头来。他赔着笑脸,连连摇头。
  “孟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只是普通问候,哪来那样多顾及,是我蠢钝,不晓得要怎么同您说这件事。”
  蠢钝这词实在算不得好听。
  宋知府如此自贬,孟循也不太合适再与他计较些什么。
  孟循转了脸色,牵着唇,凌厉的眉目渐渐柔和下来。
  “宋大人说笑了,是怎样,便就怎样,您随意与我说说便可。”
  心中百转千回,宋知府总算想出了个还算妥帖的回答。
  “不瞒孟大人,祝家确实出了桩事,新安卫新上任的那位把总统兵年少不经事,竟妄图和祝家结亲……前些时候,好像还传出了,说是开春便要成婚的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宋知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孟循脸色,斟酌着用词。尽管他再三,克制着想尽办法委婉着说话,可依旧难以阻拦孟循倾刻便阴云密布的脸。
  “她……她要成婚了。”
  作者有话说:
  ?


第60章 
  孟循眼前有片刻昏沉; 连日来的疲惫在他毫无地方的时候一起涌了上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得亏他身边的侍卫眼疾手快的靠了上来,他才不至于在宋知府面前失态。
  他低垂着眉目,眉心紧紧拧着。额前的胀痛好似针扎一般; 细细密密; 又一点点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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