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 >

第66章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第66章

小说: 白切黑前夫后悔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话来。
  只是孟循依旧没什么太大反应,眉目淡淡的,回到,“有劳薛大人记挂。”
  看也未曾多看薛京,目不斜视的朝前走去。
  薛京只当孟循是无力反驳,找不出应对之词才这样说话。他要回礼部,与孟循不同路,也没必要一直跟着。
  转身之际,薛京唇边挂上些嘲讽的笑。
  如今内阁首辅一职暂由张大人接任,想来再过不久,徐阁老致仕,就不是暂由而是板上钉钉了。
  最年轻的三品侍郎,且看他能得意多久。
  薛京转道离开后,袁平翰便迈步上前,“薛京那般,孟大人就丝毫不介怀?”
  孟循难得侧目过去,“介怀如何,不介怀又如何,逞口舌之快么?”
  那样多年他都忍过来了,短短几个月而已,他当然也可以容忍。再说了,他确实没有放在心上。
  多数的高官大员都有些傲气,但这种东西,他孟循没有,或许曾经有过,但现在,的的确确是没有半分。
  看孟循这样反应,袁平翰也冷静了几分,他抚须笑了笑,“孟大人所言极是,逞口舌之快我们确实比不上礼部的人能说会道,与其生气,不如就当他是狺狺狂吠的犬。”
  说到后面,还带了几分调侃。孟循听了,浅浅勾着唇。
  袁平翰确实如他料想的那样,和薛京张少言非同道中人,曾经的结盟,短暂又不可靠,轻易就瓦解的干干净净。
  思及此,孟循稍稍抬眸,这次河南连年的大旱,倒是给了他一些想法,一举两得,或许可解百姓之困,也能让他清算仇人,未尝不失为一个转机。
  回了刑部,孟循一刻未歇,着手开始处理手上的卷宗,直到其他同僚纷纷下衙,天色渐晚,他才有所察觉。
  费升刚从大牢过来就看见孟循在一边看着东西,旁边点着蜡烛,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他事情都差不多料理完了,孟循还在忙。
  费升走过去,拨了拨烛心,“孟大人可是有家室的人,费尽心力传出去顾家的名声,结果只是这般作为?”
  事情做的差不多,孟循将卷宗放好,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这就回去,劳费大人挂怀。”
  见孟循一副淡淡的模样,费升忍不住轻叹一声。
  他不是不晓得孟循和他家里那位夫人的事,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想到孟循这样的,也会为□□所困。
  只是,这也与他无关。
  孟循才下了衙门,便碰上匆匆前来的墨棋,孟循稍有意外。
  他让墨棋注意着苡苡的安危,在暗处提防着,算着时候,苡苡此刻应该在家里的,怎的墨棋还要来找他。
  招手让墨棋上前,墨棋随即在他身旁低语几句。
  闻言,孟循脸色越发难看。
  “我马上回去。”
  撂下这句话,孟循更是脚步不停的离开。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


第87章 
  月明星稀; 玉轮高悬。
  皎洁寒凉的月光,在如墨的夜色上凝结了一层浅淡的银霜。
  长安街上灯影幢幢,人流纷杂,一片热闹繁华。
  孟循穿行在各色的灯影中; 平时面色淡然的人; 此刻眉目间满是按捺不住的焦急。
  他想快些; 再快些回去。
  他了解她,更晓得她的行事作风; 他怕再晚去了一刻,她便要擅自做主; 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甚至没来由的有些迁怒墨棋,为什么不对她稍加阻拦?可很快,他便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对墨棋说过的话。
  他说,只需在暗中照看着; 不必现身; 护着她的安危即可; 务必不要让她察觉。
  他曾说,最后一点尤为重要。
  若是墨棋当真上前拦着了; 这不是悖了他的意思么。
  这会儿; 他隐隐有些庆幸; 庆幸自己安排照看她的人是墨棋。若是墨石的话,以他那样的性格; 许是这件事情,都不会着急与他说明。
  墨石刻板; 从来都是依言做事; 从来都不曾有一丝逾矩; 也不会有一毫变通。
  额头拧出一层薄薄的汗,孟循总算赶了回来。
  绕过影壁,他径直向内院走去。远处看着,只能瞧见屋内一片灯火。
  逐步靠近,原本焦急的孟循,也渐渐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算太晚,兴许他这趟过来是及时的,他赶在了他前头。
  在徽州府那位春晖堂的大夫曾与他交代过的话,就在此刻,不停的在他耳中响起。
  ——夫人这胎需得好好养着,若要再出了什么差错,恐怕以后……再难有孕。
  连那样一位杏林圣手都说出这样的话,那出了差错的后果自然可想而知,正是因为这句话,他才处处紧张仔细,小心她的身子。
  若非如此,他怎么容忍的下来她与旁人的孩子。
  他晓得她是个倔强又有自己主意的人,他说的话,不会影响她的行为。
  孟循脚步又快了几分,等到他匆忙赶到屋内的时候,正好看见祝苡苡手上端着一只海青色小碗,粉嫩湿润的唇挨着碗口,喉间鼓动着,缓缓下咽。
  他的心骤然一紧,快步上前,夺走他手中的小碗,又抬手掐住了她的咽喉。
  祝苡苡被他掐的生疼,呼吸不得,想要咳嗽也毫无办法,一双眼睛噎出了几许泪花。
  身后的悠儿害怕的厉害,待到孟循上前之后,便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双肩止不住的发抖。
  但好在,大人似乎并未管她如何。
  孟循一双眼死死盯着祝苡苡,动作蛮不讲理,声音却又极其温柔。
  “苡苡,不要咽下去,乖,吐出来。”
  祝苡苡眯着眼,在一片水雾朦胧中瞧见了孟循面上的慌乱。她不晓得孟循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似乎她现在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做,她意识渐渐模糊,只能乖从地听着那道还算熟悉的声音。
  自喉间溢出一身轻吟。
  随后,她被迫弓起腰来,将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药,尽数吐了出来。而后,便是止不住的咳嗽,泪花冒出,转瞬便沾湿了她乌黑的睫羽。
  原本祝苡苡还坐在圆凳上,此刻脱力,身子一软,只能靠着孟循的搀扶急促的喘着气,好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孟循面色已然轻柔了许多,一下一下抚着祝苡苡的后背,替她顺气。
  待到祝苡苡彻底反应过来,她抬手便将孟循推开,却又一不小心撞倒了身后的圆凳。
  她下意识蹙起娟秀的小山眉,“不知大人方才,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瞥了一眼摔落在地毯上的小碗,接着说到,“这可是那位大夫替我开的安胎药,怎么,大人后悔了,不愿意留着它了?”
  孟循面色平静,并没有被她刻意所说的话激怒,他抬了抬手示意悠儿出去。
  悠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
  片刻后,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孟循并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抬手将她扶起,“墨棋已经去了请大夫,我们到一边坐着等等,好不好?”
  待到站稳,祝苡苡一双眼顷刻便凌厉起来,“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苡苡……都到现在了,你还要瞒着我?”
  他唇瓣带着几分无奈,一双清冷的眼里,既有温和,又有庆幸。
  祝苡苡当即便有了猜测,她倏地将手抽了回来,“你知道我今天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你,让人跟踪我?”
  她依旧是满心提防与戒备,甚至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几步。
  比起当初,此刻看到她这番举动,孟循已经稍稍能接受了些。他耐着性子解释,“不是跟踪,是护卫为你的安全,我担心有人对你不利……”
  祝苡苡依旧不信,“能有什么人对我不利?就算真有,那应当也是孟大人您的仇家!”
  孟循抿着唇,不置一词。
  “你答应让我出去,不过也只是换了个地方让人盯着我罢了,那又有什么区别……”
  她让许秋月替她拿药时,特地与许秋月说了,让她做得隐匿些。许秋月在京城待了这样久,想要瞒过寻常人,不算什么难事,可尽管是这样,不也还是被孟循知道了吗?
  甚至算起来,都不过两三个时辰。
  “苡苡,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这样伤害自己……”拧着眉犹豫了会儿,孟循最终还是开口,“那孩子你可以留着,我会尽力,将它当作自己……”
  祝苡苡并不相信孟循所说,只是还未等她开口,外头便传来一阵阵规律的敲门声。
  “大人,大夫来了。”
  是墨棋的声音。
  孟循恩了声,“让大夫进来。”
  此刻,祝苡苡并没有生出什么反抗的心思,她乖从地坐在一边,任由大夫替她诊脉。
  只是她双眸涣散,并未注意听身边的人都在说什么,暗暗陷入了思考。
  她已经尽力了。
  她不想让穆延被人利用,不想让穆延扯入无谓的风波斗争。可,她也有些舍不得的。
  “这落胎药药性温顺,加之还未用太多,应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段时候,祝苡苡隔三差五便会喝药,早将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倒也是多亏了之前那几帖强身健体的药,和安胎药相佐,祝苡苡依旧脉相稳固。
  一室凌乱渐渐散去,收拾完一片狼藉,屋内再次剩下的祝苡苡与站在她身边的孟循。
  这会儿,她也渐渐回过神来。
  经过这么一小段插曲,她似乎也冷静了不少,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
  缓缓吐出一口气,她看向身边的孟循,“留下它,要付出什么代价?”
  既然它命不该绝,那就留下罢。
  她确实舍不得,不够狠心,若是她早些下定决心早些让悠儿去熬药,不等凉的这么彻底再喝,根本轮不到孟循回来阻拦。
  她便是这般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她已经没有选择。
  虽然孟循没有开口,但她知道想要,留下这个不属于孟循的孩子,她必然要付出代价。
  孟循始终静默的看着她,她郑重而又认真的模样,让孟循的心冷了又冷。
  直至此刻,她也不愿相信,他是可以认下这个孩子的。
  在她眼里,他对她只有利益的交换,并没有爱与怜惜。
  孟循不愿意承认,偏偏又不得不承认。
  她好像非得要付出些什么,才能得来安心。那既然如此,他何不遂了她的意,做那个与她利益交换的人,让她安安心心的,不再如此忧心忡忡。
  孟循将手负于身后,沉声道:“我不需要你做太多的事,我只需要你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说着,他他将手微微抬起,“我想让苡苡替我宽衣。”
  祝苡苡愣了片刻,她看向孟循,一双美目里满是探究与疑惑。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走到孟循身边。没有丝毫犹豫,替他解开革带,褪去衣衫。
  这与祝苡苡而言并算不得什么大事,她曾经经常做,虽然隔了几年,但动作还算得上熟练。只是,不时的与孟循接触,她有些不太习惯。
  而这期间,孟循沉默着,低垂视线,静静注视着她。
  总算做完,祝苡苡悄悄松了一口气。
  孟循沐浴回来后,便看见祝苡苡单手撑着腮,合着眼,半躺在一边的罗汉榻上。烛光摇曳,将她的脸衬得忽明忽暗。
  这段时候他虽日日归家,但几乎都宿在书房里,已经许久未曾这样仔细的看过她。
  只有在睡着时,她才不会满心戒备的看着自己,她睡颜温静,似乎是因为睡姿不太舒服,秀气眉头微微蹙着,浅粉的唇向一边扯了扯。
  孟循看着她乌黑的发顶,难得真心的笑了笑。
  但在罗汉榻上这样躺着,总归还是不太舒服。
  等了一会儿,他动作小心的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内间的架子床上。分明只是几步的距离,孟循却走得异常小心,生怕惊扰了她。
  仅仅只是这样安静看着她,孟循便觉得心头一片温暖,好似自己碌碌半生追求的,不过也就是这样的片刻安宁祥和。
  祝苡苡不晓得自己是几时睡去的,再度睁眼时入,目的便是孟循。
  他坐在自己身侧,平静温和的看着自己。
  不过他穿着寝衣,瞧这模样,似乎今日要与她宿在一起。
  祝苡苡下意识压低了唇角,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孟循……你,你想做什么?”
  她有些慌乱,撑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抓紧了被褥,神色隐隐透着几分害怕。
  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孟循方才与她说的话,他说,她要留下这个孩子的代价,是要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而伺候丈夫入寝,显然包含在列。
  半晌后,她抬眸对上面前的人,“孟循,你不能碰我。”
  “你说了,会留着它。”
  孟循含在唇边的笑意,随着她的话一点点褪去。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一个□□熏心的人么?
  他怎么会明知她怀着身子,还执意要碰她?他最在意的便是她的身子,她的安危。他都忍了那样久了,又何妨这一时?
  她当真以为,这个孩子,与他而言有什么利用价值么?先不说他并不需要,就算他需要,广平侯愿意相信么?即便穆延兴许愿意相信,可穆延又能帮到他多少?帮到他什么?
  他确实算不得好人,但也不会待她这样卑鄙。
  她满心怀疑说出的话,几乎字字锥心。
  直至此刻他都不愿意相信的。
  孟循面色渐沉,唇边含着几分嘲讽的笑,“苡苡,伺候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非得要身子。”
  他瞥向那只她放在身前的手,复而抬眸望向她,笑意收敛了几分。
  他的意思,昭然若揭。
  孟循以为,她应该出口斥他,骂他卑鄙下流,却不想,她绷紧的面色,竟松了几分。
  “好,我答应。”
  孟循拧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祝苡苡点头。
  只要他不碰她,只是借她的手,没什么妨碍。


第88章 
  日子过得尤其快; 转眼便到了季春的尾巴。季节交替,天气越发冷了,衣裳一件件的添,原本还算轻便的身子; 也越发沉重。
  算算时候; 祝苡苡这身子; 也有三月余了。奇怪的是,她腰身一点都没有显露; 仍是和从前一般纤细,小腹平平; 要仔细去看,才能瞧出几分端倪。
  若真要说有何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要较一月之前,她胃口更好了,吃得更多些了; 面色也更为好看。
  许是因为与孟循达成了交易; 心里再也没什么顾虑担心。只是; 在做那些事她还是难以适应,好在大多时候; 他们都是相安无事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孟循似乎真的很体谅她。
  他虽然日日都会归家; 但真正与她同床共枕的日子,却少之又少。大多时候孟循都是宿在书房; 为数不多与她在一起,也都各自安好。
  祝苡苡都差点以为; 孟循是因为过了而立之年; 对房事再不如曾经那样热衷。但某次猝不及防的触碰; 让她的以为,彻底改变。
  孟循从来都没有变,那副斯文儒雅的面貌下,隐藏着渴望和贪婪。只是他的渴望和贪婪被好好克制着,藏匿着,他尽己所能,在她面前维持着表象,不让她抗拒,不让她害怕。
  那突如其来的触碰,她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孟循便压着眉头,与她告罪,又匆匆离开。之后那一夜,他再没回来。
  那样的意外,只那一次。
  祝苡苡不算迟钝,甚至偶尔还有些敏锐。
  她能察觉到,孟循在刻意讨好她。她思前想后,也想不出原因,似乎只有那一个可能。
  只是那种可能,被她刻意忽视,她一直都不曾那样想。
  她想,她该做个自私的人,日子过得舒心惬意就好了,何必去想那样多,不过是徒增烦恼。
  这日,金乌高悬,清风徐徐。祝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