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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柳残阳 阎王梭-第38章

小说: 柳残阳 阎王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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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传言中的‘阎王梭’出现了。”
  冷然一笑,金小山道:
  “念在你我来自一个地方,我不难为你。”
  古成文忙指着另一个汉子,道:
  “还有他呢,他也是我们的老乡呀。”
  只听那人忙抱拳馋笑,道:
  “老乡,你忘了,那晚你上豹子崖,魁首要把你交在我老朱手上加以妥善的调教呢,我
  叫朱大刚呀!”
  金小山知道是有这么个人,对方笑脸已露,且又动之以乡情,再说自己的大仇已报,又
  何必一定要取二人性命?
  于是,金小山抽出绿色绒布,边擦拭着梭身上的血迹边对迎面二人道:
  “你人远离家乡南迁,为的是开辟新的家园,这两年已见天下太平,劝二位及早改个行
  业吧。”
  古成文忙笑道:
  “老乡你放心,谁要是再干这没本生意,就不得好死。”
  于是,古成文与朱大刚走了,而且走的相当快。
  不过当二人翻过一座山,快到山道边的几间茅屋时候,猴儿李还在举头望呢,古成文已
  对朱大刚道:
  “我操他祖宗八代的,你我要是不见机的快,说上几句好听的,只怕也翘在老松坡下
  了。”
  ◎   ◎   ◎
  金小山走了,他流了不少血,伤的也够呛,还好有马骑,而且他也觉着骑的心安理得,
  因为自己的那头小叫驴不是也被土匪牵上了六盘山吗。
  如今他是骑一匹又牵一匹,他想的可真周到,水大叔像是不能长途跋涉的,有了马骑就
  好多了。
  金小山的面上显得十分苍白,虽然张耀的一板斧未卸下他的左膀,被他及时一闪而片开
  那么大一块连皮带肉,但总算未伤到筋骨。
  ◎   ◎   ◎
  初冬的阳光是令人留恋的,但初冬的夕阳却充满了寒意,金小山尚未赶到老金矿村呢,
  村北面的山道上已聚集着不少人在张望。
  金小山并不知道这群村人在看什么,但来至近处,早见小五子招手欢叫道:
  “回来了,回来了,果真是金哥回来了。”边已快步迎向金小山,一群村人也跟着围上
  去。
  原本是高兴的,但小五子见金小山左臂衣袖一片血红面色灰白,不由得高声大叫道:
  “不好了,金哥你受伤了啊!”
  原来小五子从水二口中得知金小山独自赶往老松坡下,为的是同仇人“坐山虎”张耀拼
  命,这才走告村人,大家感于金小山慷慨拯救一村危难,无不自动守在村口,他们祈天告神
  的为金小山的安危着急呢。
  如今见金小山回来,无不欣喜若狂,但见金小山一身是血,又立刻关怀备至的问个不停。
  一簇人拥着两匹马,而马上只坐着个受伤的金小山,一行人挤到了钱掌柜家门口,小五
  子已迫不及待的叫着进去,一路喊道:
  “金哥回来了。”
  钱凤跑的最是快,金小山才缓缓下了马背,她已挤到金小山身边,刚伸手去拉,不由得
  一声惊呼:
  “金哥,你受伤了!好多血唷!”
  金小山低头一笑,道:
  “吃饭没有不掉饭米粒的,你见过谁吃饼不掉芝麻的,自己这是去杀人,自己难免总会
  受点伤,因为敌人手中也是握着杀人利器呀!”
  钱凤扶着金小山,边对走出来的小五子道:
  “拴好马匹,再叫灶上烧锅滚水,快去!”
  金小山回头谢过村人的关心,这才同钱凤二人走入钱家饭铺,水行云已拴杖同钱掌柜及
  水二,三人迎出在饭堂中。
  水行云见金小山的气色,还真吃了一惊:
  “伤在哪里?”
  金小山一笑,道:
  “大叔,全是皮肉之伤。”
  水行云托住金小山左臂细看一阵,自语道:
  “这人斧上的造诣出神入化。”
  金小山道:
  “但他还是死在‘阎王俊’下。”
  “虽是皮肉之伤,可也不能大意,除了设法替你治伤以外,大叔第一个恭喜你报得大
  仇。”
  金小山突然听得水行云如此说,刹时挤出两行眼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
  “这全是大叔所赐,小子没齿难忘。”
  水行云白发波动,嘴巴一阵翕合,才凄然的道:
  “且等你养好了伤,也该替大叔把事情办一办了。”
  金小山由钱凤扶着站起来,道:
  “小子没忘替大叔办事,只等大叔吩咐了。”
  这时钱凤已走来,对金小山道:
  “金哥,水快烧好了,你且解开衣衫,我好替你清洗伤口,完了也该吃些东西呢。”
  水行云道:
  “凤姑娘,可有好的伤药?”
  钱掌柜看看金小山的伤,不由得一惊,道:
  “这么大个伤口,只怕村子里没有什么好药可治吧!”
  水行云当即起立,问金小山道:
  “你是骑马回来的了?”
  金小山点点头,道:
  “捡回两匹给大叔代步。”
  水行云点头,道:
  “眼前你是否还能撑得住?”
  金小山一挺胸,道:
  “除了多流些血以外,这点伤不碍事的。”
  水行云这才对一旁的小五子道:
  “快备一匹马来。”
  小五子答应一声忙去叨拾刚拉上槽的马,这里水行云已对金小山吩咐,道:
  “快马加鞭你赶到过山岭村去找扁老,他必能把你这点伤很快治好的。”
  金小山一向听水行云的话,这时立劾又把衣衫束紧。
  钱凤忙道:
  “伤成这样,还能长途奔马?”
  金小山道:
  “我大叔说的对,我还是趁天未黑快点赶往过山岭村去,扁大叔是个名大夫呢。”
  于是,金小山随意吃了些东西,又立刻骑马而去。
  ◎   ◎   ◎
  墨云谷。
  江湖上谁没听说过这个名儿的!
  但真正知道墨云谷在什么地方的人却不多见。
  如今却正有两匹马缓缓的往墨云谷驰去,马上的一老一少两个人,由于老人是墨云谷的
  正牌谷主,所以根本不费多大劲的沿着一条十里长山谷驰去。
  骑在马背上的两人,正是水行云与金小山二人,至于水二,则仍留在老金矿村中,因为
  水二的武功不灵光,如今这是去搏杀的,带个不懂武功之人,该是一重累赘。
  水行云似是有些近乡情怯,不时的双目现出迷失感,内心中好像有着极大的挣扎似的。
  金小山早看出来了,心中在想,大叔只怕真的怯与于同二娘见面吧,唉!可怜的大叔,
  竟有这么严重的季常之癖,自己总得替他出个主见才是。
  心念在油然而生,金小山装着未看见的,淡然道:
  “大叔,还有多远?”
  水行云望望四周,他似是从遥远的回忆中奔回现实,双目精芒一闪,道:
  “前面有个八角亭,过了亭子就快到了。”
  金小山仰首遥望,远处一片青灰中,但见深林枯灰,黄叶盖地,峭壁巉岩,万壑争流,
  虽非穷山恶水,但也看不出有谁会在这种荒山中建上一座八角亭子的,而山边还真有一座八
  角亭。
  两骑又驰了三里多,就在一大片碗口粗的巨竹林中,隐隐望见竹林外的远方,好大的一
  片庄院。
  就在竹林边上,前面的水行云突然间不走了,他勒住马缰,低下头来,胸中起伏不定……
  良久以后,金小山小声的道:
  “大叔,前面庄院可就是墨云谷?”
  水行云道:
  “我该怎么办?”
  金小山知道大叔重临旧地而当局者迷,大概不敢面对二娘,所以他又在犹豫了。
  满面的落拓样子,又像是一只落水的狗,金小山从未想到自己的大叔会在这时候显得如
  此的窝囊,一位叱咤江湖的谷主,为什么会骤然变得如此模样,真令人不可思议,难道大叔
  真的怕见二娘?
  突然间,“噗噜噜”一阵衣裾飘声,巨竹林中陡然窜出十二个黑衣大汉,全都是手握长
  矛,黑巾包头,刹时间已把二人包围起来。
  其中有个四十多岁的巨汉,一挽手中长矛,喝道:
  “好大的狗胆,竟然闯入墨云谷来,难道八角亭上的字你们未看到吗?”
  干瘦枯黄的水行云一声苦笑,道:
  “未经引领,擅入者死。”
  那巨汉怒道:
  “好哇,既然见了八角亭内的警告牌,还是骑马闯进来,这是明知故犯。”
  金小山望望水大叔,心中在想,刚才我们并未进入八角亭,而那座已见斑剥锈蚀的八角
  亭子,实在有些不伦不类的建在一片荒岩边。
  这时水行云低声问:
  “我们是来会见墨云谷主的。”
  巨汉暴怒道:
  “娘的皮,就算你要见我们谷主,也得等到卯时,我们自会派人去领你们进谷来的,敢
  情你二人是骑马的,充着唬人架式的就闯进来了。”
  水行云缓缓看了围着自己与金小山的十二个握矛大汉,冷冷的道:
  “我似乎记得墨云谷的武士们,手中的家伙是钢刀,怎的变成了长矛。”
  那巨汉怒道:
  “别管爷们用的是刀或矛,二人既然已到墨竹林,是出手搏杀呢,还是束手受缚?”
  水行云偏头对金小山道:
  “小子,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皇帝一个人,可真是一些不假,这里面竟然没有大
  叔认识的人,他们连手中的家伙也全换了样。”
  金小山道:
  “大叔啊,你老一肚皮苦水,小山可算摸清了,如今小山受大叔重托前来,绝不能再让
  大叔啃石头碎牙,喝凉水拉肚的憋上一肚皮的窝囊气。”
  轻摇着头,水行云道:
  “小子呀!一进到墨云谷,大叔就有些六神去了两个的拿不定主意了。”
  金小山道:
  “大叔你且一旁歇着,由小子同他们打商量如何?”
  金小山因为听到水大叔说这十二人中,他一个也不认识,心中就已有了决定。
  突听得对面巨汉骂道:
  “你小子想同爷们打商量?娘的皮,你凭什么?”
  金小山笑笑,道:
  “各位且让让路,我大叔身子骨不好,可别吓着他老人家,可否叫大叔一旁歇着,一切
  由我承担如何?”
  巨汉大蒜鼻子一耸,左手一挥,道:
  “请那老头子一边呆着去。”
  金小山翻身下马,缰绳交在水行云手中,道:
  “大叔,鸠巢鹊占鸩琢鹊,此其时也,大叔一边看小子的。”
  突听巨汉骂道:
  “小子,你在放的什么屁!”
  金小山突然面色一寒,道:
  “好话不说第二遍,各位未听清,那是各位耳朵有驴毛。”
  金小山这是在开骂,十二大汉岂有不懂,早听巨叹厉吼一声,破口大骂,道:
  “我操,敢跑来墨云谷大门口撒野,伙计们,捅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十二大汉的长矛,呈圈周式的就要捅向金小山了,突见金小山反手自后腰抽出一个绿色
  绒布包。
  巨汉一见,忙高声道:
  “等一等!”
  长矛一收,巨汉戟指金小山道:
  “打开来先让爷们瞧瞧。”
  嘿嘿一笑,金小山道:
  “本就是要你等见识一番的。”
  边左手一抽,绿色绒布已掖回腰带上,于是“阎王梭”那晶莹的银芒,又在金小山的右
  手掌上旋动不已——
  “阎王梭!”
  十二个大汉不约而同的惊呼一声。
  金小山冷冷道:
  “想不到各位还真识货。”
  巨汉突然厉吼一声,道:
  “娘的老皮,横竖也不过尺把长银梭,老子就不相信林童那帮家伙把‘阎王梭’吹嘘得
  怎么样的了不得,伙计们,今日且让我们见识一下这名震江湖的‘阎王梭’吧!”
  这时另一个人也高声道:
  “别忘了,取得‘阎王梭’,还有千两纹银好得呢!”
  不料这人的一句话提醒巨汉,只听他沉声道:
  “小子,你既有这‘阎王梭’,必然也知道水老头的下落,他人呢?一藏几年不见影,
  那么不可一世的枭霸一个,竟也甘愿头上顶着那么一块绿头巾呀!”
  巨叹的话声中,其余十一大汉全哈哈大笑起来……
  金小山突然狂叫一声:
  “阎王梭!”
  陡然间,一张交织在金小山头上的银芒网状乍隐又现,霎时间,点点血雨就在这晶莹的
  银色网上滴落,犹似一块白色绢布上的彩花!
  没有一点呼号与凄厉的反应,十二个大汉全在转瞬之间倒在地上,有些面上还带着大笑
  后的肌肉重叠模样,在面上血洞的开花中是那么的滑稽!
  抽出绿色绒布,边擦拭着“阎王梭”,金小山咬牙道:
  “口不留德,必遭杀身之祸,我金小山见不得有人阴损我大叔。”
  缓缓的,水行云把马缰绳交在金小山手中,无奈何的道:
  “也许大叔上辈子欠她的太多了吧!”
  金小山道:
  “没有那么一说,大叔只管往里走,必要时候全由小子顶着。”
  水行云道:
  “到了这时候,大叔也只有靠你小子撑腰壮胆了。”
  金小山所得出来,水大叔的语音中含着颤抖,他在心中琢磨,不知这二娘会是个什么样
  的女人,但不用猜,一定是个十分标致的女人,否则水大叔绝不会在她面前恁般的低声下气
  的像个小羊羔了。
  水行云望向远方,但未动丝缰。
  他并不是不走,而是怕走,因为远处的大宅子里面,他实在怕见一人。
  金小山却不顾一切的一马就往巨竹林子中间道上驰去,他这是在为大叔壮胆,也是一种
  鼓励。
  不料水行云突然喝道:
  “回来!”
  他声色俱厉,而令金小山吃惊的停马回头,道:
  “大叔,已经回到家门口了,难道还要回头不成?”
  水行云手指远处,道:
  “你以为墨云谷是好进来的?你以为这条路可以走吗?刚才你可曾见那十二大汉有一个
  走在这条路上吗?”
  金小山一听,惊异的望望巨竹林,道:
  “难道这里还有什么要命的机关不成?”
  水行云道:
  “钉板炕、游沙阱,就设在这条巨竹林道中。”
  金小山一听,忙勒马回头退出巨竹林。
  水行云道:
  “小子你看远处,有一层枯叶处,就是那厉害的钉板炕,人若落在炕中,尺长的尖竹绝
  难躲得过穿足戳肤,那里方圆足有三丈,下面密密的何止上千尖竹,再往前,就是那游沙阱,
  人落下去,立刻沉入流沙坑中,如果你要细看,也可见那上层的沙在移动不巳。”
  金小山一惊,忙问道:
  “这两处地方必然已死过不少人了。”
  水行云道:
  “八角亭上立牌书字,也是大叔写的。”
  金小山道:
  “这么说来,小子得跟在大叔后面走了。”
  水行云一咬牙,道:
  “娘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大叔这次豁出去了,你小子跟我来吧!”
  金小山笑道:
  “别忘了,大叔可是这儿的主人呢!”
  水行云道:
  “我怎会忘记呢,就是大叔不能忘怀,才又厚着面皮回来的呀!”
  金小山忙摇头道:
  “大叔这话有待商榷,与其说是大叔厚着面皮回来,倒不如说大叔为了武林中崇高地位
  与重整家风而归来。”
  水行云又是一叹,道:
  “终究大叔是六十好几的人了呀!”
  金小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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