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专业打脸指南-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瑞见安宁一哭,再被他一数落,还真有点心虚了:“是,是我不好,是维儿不好,等过两天我让他给你陪不是好吗?”
他这边柔声安慰安宁,安宁反倒哭的更凶了:“你也知道当初白荷救过我的命,她临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把绍儿托付给我,这些年,我为着你们倒是疏忽了绍儿,可是,我心里是惦记着他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当初白荷和我的情谊,我也不能让这孩子委屈了。”
她抹着眼泪:“齐瑞,绍儿是你亲儿子,你不能厚此薄彼的,不能为着维儿就把绍儿丢在一旁,你这样不厚道。”
“是,是,都是我不好。”
齐瑞一迭声的认错:“我不该疏忽了绍儿,都是我不对,往后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安宁这才点头:“维儿是我亲生的,母子哪有隔夜仇啊,我就是打他,他也不能跟我记仇,可绍儿可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只能对他更好一点,才不至于让他觉得我太偏心。”
齐瑞老觉得这话挺别扭的,又觉得安宁这话实在贤惠的太过了,有点不正常。
可是,他也挑不出什么不是来。
安宁拿着帕子擦眼泪:“前儿,我又梦到了白荷,她还跟我说看到绍儿了,见绍儿长大了,长的那样好,她特别高兴……”
说到白荷,齐瑞更加的心虚:“是吗,那,那咱以后对绍儿好一点。”
想到白荷那个女人,齐瑞在安宁这里也坐不住了,扔下几句话就匆匆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安宁的脸就冷了下来。
齐文绍可是她护着的人,谁敢把手伸的那么长动上一指头,安宁就绝对不让他好过。
齐瑞从安宁这里就来,就去看了齐文维。
他过去的时候,齐文维已经哭着睡着了,齐瑞看了几眼,长叹一声才举步离开。
他站在院子里好久,还是去了如玉那里。
晚上,齐瑞和如玉折腾了一番,躺在床上说着话。
如玉躺在齐瑞怀里,拧着秀气的眉头:“老爷,有句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齐瑞抚着如玉光洁的皮肤,因为刚才运动了一番,他心情好了许多,自然允许如玉说些小话。
如玉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道是不是妾身看错了,这几天,妾身瞧着大爷瞧老爷的眼神很不对劲,似乎是……有一点……对了,妾身瞧大爷看太太的眼神也不对劲,可是,大爷是太太亲生的儿子,怎么会仇恨太太呢?是不是妾身瞧错了,不然老爷给妾身寻个大夫来瞧瞧,妾身的眼神是不是不好了。”
如玉一边说还一边特别的疑惑着。
齐瑞却不由自主的重视了起来。
他想到今天齐文维看安宁的时候,眼里确实是有着掩不住的仇恨。
他倒没发现齐文维看他的时候眼神是怎么样的,可是,如玉说和看安宁的差不多,那也就是说,齐文维也是仇恨他的。
齐瑞猛然一惊,突然间就坐了起来。
他想到周贞娘的惨死,就明白了齐文维的心情。
齐文维只怕是因为亲娘的死而怨上了他吧。
毕竟,周贞娘是齐瑞亲自让路叫康乐郡王带走的,可以说,等于是齐瑞差不多亲手害死的,就算不是他害的,可也是因为他的无能和不作为把周贞娘推上了死路。
可以说,齐文维怨恨他也是正常的。
再想想,齐文维虽说是周贞娘的儿子,可他也是安宁从小带到大的。
安宁对齐文维可不差,可以说是一腔的慈爱,更没有一点对不住齐文维的地方,偏生,就是这样齐文维还怨恨她。
对养母都如此,那么,对他这个亲父呢?
齐瑞越想越惊,额上就冒了冷汗。
子怨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再想想平常老实知礼的齐文绍,齐瑞还是觉得不能再老这么惯着齐文维了。
齐文绍也是他的亲生儿子,说起来,和齐文维一样都是庶子,身份是一样的,他也不能一直这么疏视着。
往后,这两个儿子也不定哪个有出息呢,也不知道哪个更孝顺一点,万一,齐文绍比齐文维更孝顺呢?
齐瑞就觉得,他也该学着安宁,往后对齐文绍要好一点,起码不能再像如今这般疏忽冷漠到底了。
想明白了,齐瑞回头再看如玉,就见这女人已经睡的死死的。
他不由的摇头失笑,这没心没肺的样子,也实在是叫人放心啊。
刚才,只怕如玉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肯定也是关心他,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就提了出来,她其实是没什么坏心思的。
第78章 打脸穿越种田女15
这段时间,整个齐府的下人都在议论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们的当家主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庶子特别的好。
这苏州城里,不管是哪个宅哪个府,几乎所有的当家主母对庶子也都那样,甚至有些主母对于庶子恨不得立刻弄死了。
反倒是齐夫人竟然好么宠着庶子。
有些下人私下里嚼舌根,觉得齐夫人是不是要捧杀二爷。
还有的说什么二爷的生母给齐夫人托梦了,齐夫人这才对二爷好的。
反正这样那样的议论一连起了好几天。
就连齐文绢都知道了。
她是挺担心的。
她特意找了安宁,偷偷的和安宁说:“母亲,您这么正大光明的对二哥好,父亲不会起疑心吧?”
安宁笑了笑,一边指点齐文绢写字,一边道:“起什么疑心?你父亲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想着我一个后宅妇人哪里能知道这些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事情败露的。”
安宁起身,拿了个果子吃:“你父亲为人太过自负了。”
“可是有好多人说呢。”
齐文绢还是很担心。
安宁敲敲她的头:“说吧,顶了天也只会说我脑子有病,他们说他们的,我也不会少块肉,最主要的是你二哥得了实惠。”
齐文绢若有所思的点头。
安宁轻声道:“咱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对你二哥好的,就算是偷偷摸摸的,你以为天长地久了会没人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做贼似的还叫人知道,倒不如正大光明的,这样反倒不会让人起疑心。”
齐文绢想了许久,觉得安宁说的对。
要是悄悄的对齐文绍好,不敢让人知道,一来,自己活的太累了,二来,齐文绍心里也不好受,再有就是将来叫人知道了,别人会起疑心的,会猜疑安宁为什么要对齐文绍好?尤其是齐瑞,他肯定会怀疑起事情是不是败露了。
反倒是不如现在这样,就是摆明了车马来,我就是要对他好,你们爱咋的咋的,这个样一来,以齐瑞的性子,反倒是不会怎么着。
安宁给齐文绢理了理头发:“文绢啊,你要知道,我们娘俩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你外公,只要你外公活着一天,你父亲就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现在不说我对你二哥好,就是我真的和你父亲闹腾起来,他为了前程,也得忍着我,让着我。”
齐文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安宁也不期望她一时间能懂太多,就想着以后慢慢教吧。
之后,齐文绍的伤好了,安宁就越发正大光明的对他好,时不时的叫人送些东西,厨房那边,安宁也使了人去说,让给齐文绍的饭菜和齐文维一样,绝不能厚此薄彼。
再一个,每天晚上齐文绍来的时候,安宁还会教他一些厚黑学,让这孩子虽太实诚了。
又隔一段时间,安宁还真托人给齐文绍寻了个武师傅,专门教他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当然,她也没说只让齐文绍学,而是询问了齐文维,问他要不要一起学。
齐文维是看不起那些武夫的,再加上他现在对安宁心中有恨,直接就气哼哼的说不要学,才不要每天打拳弄的臭哄哄的呢。
安宁就知道他会如此,也不过是为了大面上过的去才问的,他既然不愿意,安宁也不强求,跟齐瑞说了之后,就让武师傅每天教导齐文绍,有时间也会教齐文绢一些简单的招式。
就这么过了几天,这日晚饭的时候,安宁又给齐瑞提了一件事情。
“老爷,我想将绍儿记在我的名下,也记为嫡子如何?”
齐瑞一惊,险些连筷子都掉了。
他板起脸来:“胡闹。”
安宁也不怕,低头抹着眼泪:“我又梦到了白荷,她哭的可伤心了,只说想看着绍儿好,求我多多关照。”
安宁对着齐瑞满脸的泪水,特别的伤心难过:“当年,要不是白荷我早死了,如今想起她来,我心里还特别堵得慌,要不是老爷,白荷也不会早早的去了。”
“你胡说什么。”
齐瑞猛的站起身来。
当年那件事情,就是他的耻辱,他从来不愿意提的。
可安宁偏偏就要提,就要往他心上捅刀子:“我说错了么,白荷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老爷清楚,她一心对我,从来没有攀权附贵的心理,还曾跟我说过,等我生下嫡子,她再照顾我一段时间,就求我放了她的身契,她想回乡嫁人。”
说到这里,安宁又抹起泪来:“白荷当年在乡下可是有婚约的,那位对白荷一往情深,一直等着她,我也想着白荷伺侯我几年,又救过我,等将来放了她的身契,再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成全一对有情人,结果呢……”
安宁盯着齐瑞,眼中存着几分怨:“老爷当年糊涂,硬是强了白荷,要不是后头白荷怀了身孕,我苦求她把孩子生下来,只怕她早就想不开去了。”
这件事情其实也是原身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坎。
齐文绍的出生,其实就是齐瑞对白荷的羞辱,因此,才开始的时候,原身其实是不愿意照顾齐文绍的,只要看到齐文绍,她就想到了白荷的痛不欲生。
安宁现在故意提到这件事情,让齐瑞羞愤难当。
他猛的站了起来:“夫人,你故意的是吗?”
安宁也站了起来,半分不让的盯着齐瑞:“老爷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做人问心无愧,从来不曾害过什么人,也没有对不住人的时候,我要把文绍记在名下,也是为老爷积德,老爷若是不愿意,我就直接去找族老们,想来,只要我银钱使到了,族老们也会同意的。”
齐瑞被安宁羞的满面通红,气的一甩袖子就走。
安宁在他走后,立刻让丫头们关门洗地。
只是,门才刚关上,安宁就听到郝婆子的惊呼声:“二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安宁赶紧跑出门去,就看到齐文绍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安宁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她走过去一把抱住齐文绍:“好孩子,不要怕啊,母亲在这里,母亲会护着你的。”
“母亲……”
齐文绍抱着安宁大哭起来。
安宁赶紧带他进屋,让人倒了热水,先让他喝热水缓了缓,又柔声安慰了好一通,才让他不至于那么激动。
“母亲。”
齐文绍抱着茶杯,有些胆怯的问:“我娘……我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宁笑着拍拍齐文绍的头:“不必叫什么姨娘,那是给你生命的人,在我面前,你就大大方方的叫娘,我不会生气的。”
第79章 打脸穿越种田女16
齐瑞狼狈的回到书房。
他关好门,疯了似的摔了好多东西。
今天安宁提起当年白荷的事情,他觉得安宁是故意的,故意来羞辱他。
白荷不过就是个丫头,又死了好多年,如今只怕骨头渣都烂了,做什么还要提她。
其实,真说起来,当年的事情确实是齐瑞不对。
他那时候还年轻,总归是有一点意气用事了。
齐瑞没有娶安宁之前,和周贞娘感情特别好,他那时候真的特别喜欢周贞娘。
可周贞娘的身份不可能做他的正室夫人,娶妻的时候,他考虑了重重因素,才原因娶叶安宁的。
只是,人娶了回来,他又觉得委屈了周贞娘,打从心里对叶安宁有怨。
再加上叶安宁出身书香门第,为人风雅清高,这叫齐瑞很不喜。
他看不上叶安宁不管碰到什么事都一副冷静的样子,仿佛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叫她的心有任何的波动。
之后,周贞娘又和他说了一些话,他为了叫叶安宁难堪,也为了能够套取一些事情,还有,能够拿到叶安宁的一些嫁妆,就装作喝醉了酒强了白荷。
因为那个时候,白荷管着叶安宁的嫁妆,而且,白荷和叶安宁的关系真的特别好,她对叶安宁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的对她。
齐瑞就想,如果白荷成了她的人,叶安宁会怎么样。
而且,他有信心拢住白荷,让白荷把叶安宁的嫁妆挪些出来给他用。
再就是,他也是故意要羞辱叶安宁。
他要让叶安宁看看,不管叶安宁怎么清高,她调理出来的丫头也不能免俗的爬男主人的床。
可惜,齐瑞那时候错估了叶安宁和白荷的感情。
一个在危难时机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叶安宁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强上了她的男人背叛叶安宁呢?
之后,白荷就直接找了叶安宁请罪,把齐瑞强上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安宁,说完之后,白荷就从袖子里摸出剪子要自尽。
也是幸好郝婆子出手快才救下了白荷的。
为此,叶安宁那个时候真的恨极了叶瑞的。
可她那时候已经身怀有孕,马上就要生产了,为了孩子,她不得不强忍着。
白荷后头也有几次想要自尽,要不是她怀了身孕,只怕是真的就那么死了。
说起这些事情来,真的全都是齐瑞的错。
可是,他从来不觉得他有错,只是一味的把错加到别人身上,只觉得安宁如今旧事重提,就是要羞辱他的。
确实,安宁其实也有羞辱他的意思,但是,也有替原身发泄心中郁闷的意思。
齐瑞在书房里砸东西,而安宁则面对齐文绍的质问:“母亲,你和我娘是什么关系?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亲为什么会死?”
安宁让齐文绍坐下,留郝婆子在屋里,剩下的丫头婆子全赶了出去。
关好了门,安宁才回忆当年的事情。
她觉得齐文绍早熟,好多事情都是懂的,便没有瞒他,把那些事全都告诉了齐文绍。
“当年,如果没有孩子,我和你娘真的撑不下来的。”
安宁说起白荷一脸的怀念:“你娘自小就陪着我,我们说是主仆,却是情同姐妹,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姐姐一般,我出嫁的时候,其实是想放她自由的,可是她不放心我,非得说要看着我过的好了,她才要离开,却不知,因为我,她送了命。”
安宁低头捂着脸,泪水一滴滴的从眼中滑落下来,从指缝中流出。
她能够感觉到心里的难受,提起白荷的时候,那种疼痛真的是如刀割一般。
她知道,这是原身一直压抑的那些感情。
安宁没有再压抑,任由这些痛苦传遍全身:“你娘死后,我其实是不想看到你的,看到你,我就想到你娘,我心里就特别的难过。”
齐文绍静静的听着,他没有打断安宁的话。
但郝婆子却忍不住了。
她上前一步:“二爷,这事真的不怪太太的,太太这些年特别的自责,她总觉得对不住你娘,可是……太太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的,太太当初其实都打算好了,如果你娘生下你后愿意离开,太太还是会想办法放她离开的,可惜……”
郝婆子也一脸的伤心难过:“好人不长命啊。”
安宁哭着抱住齐文绍:“最近我才想清楚了,你娘的事情我无可挽回,可是,我却能好好的对你,我要教导你,好好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