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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弱师强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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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戴着,不准取下”
  “嗯”
  姒墨见她应下了便放了心,开始仔细给她讲解这个暗器的用法 “若是有危险你便翻手弹中指,金线会带动机关,里面的刺叶玉兰上都沾着我制的奇毒,哪怕只是划破一层皮,没有解药都是必死无疑。”
  可卿似是在听着又似是在走神,脑子里满是她刚刚的那个笑。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那般好看呢?
  “都记下了?”
  “记下了”
  “重复一遍”
  ……
  姒墨瞧着眼前的这个语塞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以示惩罚“我再说一遍,你好好听”
  “知道了”
  谁能想到两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相处起来是这般的融洽,也许就连她们自己一开始都没有想到两人会慢慢变得如此亲近。
  在客栈中的日子过的平淡,似是回到了乌山一样。又过四日,赵启道几人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其他五人同可卿姒墨二人道谢后骑马离去,客栈终于重新开门迎客。
  赵启道为了表示感激,也是为了一些私心,决定留在客栈等皇邈回来后,再同可卿姒墨二人一起回缥缈峰。
  又过两日,皇邈还是没回来,倒是有意想不到的人找来了。赵启道看着两人紧闭的房门曲指轻轻敲了敲“姒墨姑娘,可卿姑娘,外面有人找你们”
  片刻后,可卿打开了门,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眼中还带着些警惕“长什么样?”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穿着淡粉裙子,瞧着十分的活泼可爱。”
  淡粉衣裙的活泼女子,莫非是……


第28章 银环断肠散
  “师姑、可卿,我好想你们!”
  这般欢快的声音,一听便知是砚星。看着粉色衣裙的人独自出现在客栈门口,可卿觉得鹤一不可能放心她一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往她身后一望,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晚棠的身影。
  晚棠依旧穿着绣着兰花的衣裳,恭敬朝着姒墨行了一礼“晚棠见过师姑”
  “你们怎么来了,是乌山有什么要紧事吗?”
  “确实有一要紧事”晚棠拉住了左顾右盼的砚星,瞧着四下无人轻声道“二师妹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是师姑你们离开后的第二天,留下了一封书信后便走了,师父急的不得了,这些日子一直在找她。前几日收到了信鸽后,便差我们赶紧来看看是不是二师妹悄悄跟着你们到了姑苏。”
  姒墨摇了摇头“这一路我与可卿都是慢行,从来都没见到暖青”
  四人一时俱陷入了沉默中,还是可卿最先反应了过来“暖青临走时留了什么书信?”
  砚星忙上前一步“我是第一个发现的,那封信除了师父外也就只有我看过。大意是二师姐想出去闯荡,不愿再留在乌山了,希望师父保重身体不要挂念她”
  怎么会突然想要出去闯荡呢……
  可卿仔细回想着在乌山时她的反常举动,突然想到方培风失踪那晚在后山时她的叹气声,和山石上刻着的那只鸟。
  难道是跟方培风有关?这种猜测很快就被可卿去除了,暖青几乎没有同他见过面,更不要提跟他有什么爱恨情仇了。
  既然知道了暖青并不在姑苏,晚棠二人只留下吃了顿早饭便拜别了姒墨与可卿,即刻返回乌山复命。
  送走了她们后,一向冰雪聪明的可卿现在却一点思路都没有。她为什么在自己和姒墨走后离开呢?那只在山石上刻着的鸟到底是代表着什么呢……想了整整一日后依旧是想不通,等到入夜后,翻了个身看着一旁的姒墨问道。
  “你可知暖青为何走?”
  姒墨自然是可以猜出来的,临出发的那夜自己知道鹤一定会喝酒,便准备去后山把她带回房间,可哪里想到正巧看到了暖青亲吻鹤一的那一幕。
  本来想着两个女子,她们二人又是师徒,偶然有些亲密举动也是无可厚非,也便没有在意。可回到房间后却越想越不对劲,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临走时故意同她说了那么一句模凌两可的话。
  现在看来,自己的猜想并没有错。但是那句话本意只是想提醒她要慎重考虑而已,没想到她竟然会选择直接离开乌山。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呢?
  听到可卿突然发问,沉默一会儿还是如实答道“许是因为鹤一吧”
  可卿听了她的话更加不解起来,为什么会因为鹤一呢?她们两人之间也并与矛盾,而且平日关系那般好。
  “别想了,睡吧。”
  油灯灭了,屋内陷入黑暗的一刹那,可卿突然明白了过来。那晚山石上刻着的不是什么大鸟,而是一只鹤。一只鹤便是鹤一的意思,那晚暖青是因为鹤一而长吁短叹。
  心脏越跳越快,可卿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接触到了真相,平日中就觉得暖青看向鹤一的眼神太过亲密了,如今细想,这也许不是普通的师徒之情。
  可不是师徒之情又是什么呢?可卿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也许暖青是喜欢鹤一的!而且这种喜欢很不同寻常。
  莫非是男女之情?
  可两个女子之间也会有这种情感吗……
  问题越来越多,缠得可卿迟迟不能入睡,悄悄瞥了眼身旁似乎还没睡的姒墨,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晃了晃。
  “世上两人之间都会有哪些情感?”
  “父母亲人,故交新友,生死相许”
  “那师徒之间的情感属于哪一种呢?”
  “父母亲人”
  “只是亲人?”
  “只是亲人”
  屋内又静了下来,但可卿心中的疑惑并未被解答。只是亲情吗?那自己会对她笑,心会乱跳是因为自己把她当做了亲人吗?
  苦思之际口鼻突然被人捂住,呼吸间全部都是草药味。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姒墨凝重的目光。
  姒墨捂着她的鼻子又凑近了她一点,贴在她的耳边轻道“屏息凝神,有迷药”
  又是五毒教?
  可卿不敢大意,连忙闭上眼屏住呼吸认真感知周遭的动静。耳边姒墨的呼吸声轻得几不可闻,两人的脸近得几乎贴在了一起。
  在门外!
  几乎是刹那,可卿从床榻上迅速坐起身,翻手弹指间沾着剧毒的刺叶玉兰从门缝中射出,随后外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可卿胡乱披了个外衫便推开了门,在黑暗中擒住了那个用毒之人。
  “诶呦,轻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断了”
  听声音是个年纪大的老者,也没有戴面具。可卿心中生疑,这人既然不是五毒教的,为何要害自己和姒墨呢?
  住在隔壁的赵启道听到了骚乱声,赶紧拔剑冲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是不是五毒教的人又来了?”
  混乱中,姒墨持着一盏油灯走出,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被可卿踩在地上的下毒之人。虽须发苍然,但目光炯然,两道白眉垂至眼尾,一副慈祥雍容之相。
  可卿瞧着姒墨的眼神忽然变了,以为是她的旧仇,脚上的力气隐隐又加了几分,踩得那老者又是一声痛呼。
  “皇邈”
  “师父!”
  身旁的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可卿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脚收回,看着地上那个捂着腰的老人试探问道“你就是医仙皇邈?”
  赵启道连忙扶起皇邈,看向可卿的眼神带着些无奈“正是。家师性子有些孩童脾气,每次采药归来都会偷偷用迷药来毒我,这一次应该是找错了房间惊扰到两位姑娘了。”
  话还未说完就发现自家师父的手慢慢成了黑色,顺着往上一瞧,看到了肩膀处扎着的一根钢针。
  ……
  “师父,你中毒了!”
  “没事。为师自己来解毒”
  皇邈自己拔下肩上的毒针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脸上却突然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银须都跟着抖动起来。
  “这个毒制的好啊,跟银环断肠散有些相似,但毒性又不同,妙极妙极。”
  可卿同姒墨耳语道“什么是银环断肠散?”
  “你同砚星下山那次中的毒就是银环断肠散,是毒蛇派的看家毒药,我又在里面添了几味毒花制成了新毒。”
  皇邈听到两人的谈话后露出了个惊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可卿“你中了银环断肠散还能活下来?”
  可卿从未听姒墨同自己说过那毒的凶险,本以为自己那次中的不过是普通的毒罢了,听皇邈这么说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人。
  “我当时中的毒很严重吗?”
  “还好”
  姒墨虽然说的轻松,可实际上当时就算是她也差点救不回可卿,尤其是在行针时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元气,导致现在的身子比以前更加虚弱。
  皇邈看着面前那两个同穿白衫的女子,眼中露出了几分好奇来“年纪轻轻竟能对制毒用药这般有悟性,日后在江湖的地位定能超越仲甫那个老家伙。”
  姒墨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瓶,从内倒出一粒红药丸递到皇邈面前“这个是解药,还望前辈勿怪”
  “不怪不怪,毒得好!”
  看着哈哈大笑的老者,可卿的眉不禁皱了起来,江湖中的大家都是这般奇怪吗?
  姒墨看出了可卿的想法,伸手抚平她衣襟上的褶皱贴近她的耳边道“能力大的人,一般脾气都有些古怪。”


第29章 恐生心疾
  缥缈峰高耸入云,数千级石阶成了姒墨跨不过去的障碍。四周雾气缭绕,脚下苔藓湿滑,身子本就虚弱的人该怎么登山。
  皇邈摸着白胡子笑呵呵的看着姒墨 “每个来找我治病的人都会接受一个刁难,但我看你悟性好便不给你出难题,只要你出现在山顶我便答应试着给你解毒。”
  可卿看了眼近乎蜿蜒狭窄的石阶问道 “有几分把握给她解毒?”
  “没什么把握解毒,但有把握给她续命”
  “好”
  “那我就在山顶等你们”
  赵启道见自己的师父已经没了踪影,忙朝着二人行了一礼“两位姑娘,我也在山顶等你们。”
  四周静了下来,可卿拉住要走石阶的人摇头道“若是不用轻功,就算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一刻不停的走都要三个时辰,你身子弱恐怕不到一百阶便会累倒。”
  “累了便歇一歇,别人用三个时辰我便用三日。”姒墨看向可卿的眼中似乎带着笑“不是你要我来治病的吗?我若是不走岂不是辜负了你。”
  “正是因为是我叫你来的,所以便该我带你上山顶”
  话音刚落,可卿便双手抱起姒墨,没有走蜿蜒的石阶而是用轻功登上旁边的岩石抄了近路。近乎垂直的山崖可卿却能做到如履平地,如此凶险之处仍面色不改,飘飘然如遗世孤仙。
  姒墨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耳边又响起了她那快如鼓点的心跳。怪哉,可卿的轻功内力十分了得,且行了不到百步,心跳没有道理会如此快。目光落在她抿紧的唇和冷淡的表情上,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究竟是为何呢?
  可卿同暖青不同,暖青虽然平日有些阴郁,但在面对鹤一时眼中却有遮掩不住的欢喜。而可卿无论面对谁都是那副冷淡表情,如冰下泉水,夜空冷月。除了偶尔会对姒墨笑一笑外,在她脸上实在是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所以就连心思通透的姒墨,有时都看不明白她的心中所想。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可卿便踩着山石抱着姒墨来到了山顶,没有一丝汗,呼吸也没有乱半分,站在石屋前负手而立,依旧是那个冷淡至极的女子。
  皇邈没有料到她们会这么快,看向可卿的眼神也多了些惊叹,小小年纪轻功便如此了得,江湖的后辈中能人倍出,想必再过几年就能超越江湖中的各个老前辈了。叹完便把已经准备好的纸笔递给了姒墨。
  “把你平日吃过的药材与剂量都写下来”
  三尺宣纸,白纸黑字密密麻麻的,看的可卿的心都揪起来了。虽然自己知道她几乎是被药堆起来的,可从未这般直观的了解她究竟要吃多少药。
  “自己给自己行过针吗?”
  “没有,太过耗费精力”
  “可泡过药浴?”
  “三日一次”
  “把手伸出来”
  皇邈收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认真给姒墨把起脉来,时间慢慢过去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好生奇怪,体内的毒像是被人封在了丹田里,以前有人帮你诊治过?”
  “十三岁那年中了毒,性命攸关之时,医圣仲甫无法仓促间解我体内的毒,便行针用药把毒都逼进了丹田之中。”
  皇邈闻言点了点头“实属无奈之举,但也是唯一的法子。仲甫的本意应该是想让你自己炼化那毒为自己所用,可没想那毒太过霸道,你丹田中原本的内力没有争过它,反而受了重创。”
  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不过……你的肺经受损更为严重,眼下这咳疾要比你体内的毒更加要命。”
  一直沉默的可卿听后出言问道“毒没有法子解,咳疾有没有办法治?”
  “自然是有的,只是辛苦难熬了些”
  能有多难熬呢?总比姒墨发病时的痛苦要好一些吧。可卿没甚在意,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皇邈在宣纸上写药材的名。
  “每日药浴三次,行针四次,除了汤药外不可吃其他东西,不可见风见光……暂时就试个七天”
  自从姒墨被皇邈安置进一个小黑屋后,可卿就再没见到她了,只是看到赵启道手中装药材的容器,从用普通陶罐变成了大木箱。
  “她怎么样了?”
  赵启道放下手中的大木箱,擦擦额角的汗笑道“可卿姑娘放心,有我师父在没有问题的”
  虽然他的底气很足,但可卿还是有些不放心,到了夜里偷偷潜到姒墨窗下,弯着腰敲了敲窗棂压低声音问道“姒墨,现下觉得如何了?”
  刚行过针不久,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尤其是腹中的火烧刀绞,似万蚁食髓一般。姒墨瘫在床榻上因着忍痛已经用不上力气了,瞧着被吐出的血染成了黑红色的软枕,轻声道“还好”
  可卿听着里面气若游丝的声音,心中更添了几分担忧 “皇邈不准我见你,赵启道说没有问题,可我有些不放心,你真的还好?”
  好久都没有听到回应,就在忧心之际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便是脚步声,最终声音停在了窗子附近。
  “我很好,不必担心”
  听到她能动能说话,可卿这才算放下了心直起身子道“你快回去休息,我这就走。”
  姒墨听着窗外的声音消失后,再也支撑不住了,捂着嘴跪倒在地上,指缝间渗出的黑血慢慢滴落在地,唇角上还挂着血沫。整个人如刚从地狱的血池中爬出一般,原本的洁净的白衣现下被血染得斑驳破败,却是比上一次发病的样子还要骇人。
  深吸一口气,把头轻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白玉般的手指无力的垂在地上,指尖上沾着的血慢慢凝固了下来。刚刚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现下再也提不起力气回到床榻上了,今夜便从地上待一夜罢。
  很快,七日满。
  日日来诊脉的皇邈终于松了眉头“有些效果了,只是你身子太虚弱了,而且体内还有毒。暂且休息一段时间等养好身体后再进行治疗。”
  姒墨看着面前沾满了黑血的白墙和桌椅,扶着床架站起了身“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定要把这间屋子锁好,不能叫可卿看到”
  皇邈捻着稀稀落落的灰白长须笑道“那个女子我瞧着理性的很,不像是会因着担忧你挺不过去而阻止继续治疗的人。”
  “她确实不会阻止而且面上也不会显露出什么,但她心中定十分煎熬,长此以往我怕她会憋出什么病来。”
  “确实如此。那女子心思太重又不懂表露,你日后得好好疏导,不然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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