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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就是不讲武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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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黄老太太还要痴缠,李令俞:“你们若是一味痴缠,那咱们就去说理的地方,南北台狱都空着,咱们慢慢把这事情说清楚。”
  那老妇人是真不讲理,开始滔滔不绝痛斥李黛的恶行,满嘴痴缠之言。
  李令俞冷脸道:“你只管说,今日御史台的大人也在,儿子的罪过一点也少不了!”
  那黄老夫人哭喊:“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李令俞微微笑了说:“你只管去告,是你们黄家休弃发妻,欺我们李家无人在先。”
  黄老太太撒泼:“高就高,难不成怕你这个黄口小儿!”
  李令俞偏头问坐在身旁的黄内官:“圣人若是知道,我被老妇骂成这样,会怎么说我?”
  黄内官说:“天兴二十九年,苏大人被族人欺辱,圣人命人将那族人杀了,将苏大人父母从祠堂搬出来,另立了一脉。”
  黄老太太本就怕内官,听得一僵,也不敢闹了。
  黄麒也不敢由着老娘痴缠了,只和他喋喋不休囫囵讲律法,讲君子之道,说圣人之言。
  李令俞好奇问;“黄大人还知道君子之道?你启蒙的先生有教过你,君子耻而言而过其行吗?“
  黄麒被她问住了,愤恨盯着她,但是又不敢犟嘴。
  她原本是想用连环套,等黄家给了和离书后,再和那老侍御史家定亲了,她再慢慢收拾他。
  可是现在一看,这就是一家子爱钻营的小人,她没那么多功夫和他们耗,也不想那么复杂了。
  直言说“你们若是好生商量,大大方方说你们要和侍御史家的寡居女儿定亲,只管和离,我家阿姐不会拦着你们,可如今,你们恶意将人休弃,我家阿姐白落了一身污名,这就是你一个朝廷命官的德行?我倒要问一问薛大人,御史台都不考核在内官员的人品吗?”
  黄麒吓得六神无主,那黄老夫人也惶惶,连声否认:“这不是真的,亲家这肯定是误会,黛娘……”
  李令俞:“我母亲昨日一听阿姐归家,就气病了。特命我来,总要讨个说法,只要你们说的在理,我们李家就认。”
  黄麒呐呐,“这都是污蔑!”
  那御史台的官也听过这回事,问:“原来陈御史的女儿出嫁,是真的?”
  李令俞和那人说:“按理说,黄家家贫,臣长姐自出嫁,操持内外,侍奉公婆,十分勤勉。昨日被无故休弃,实在令人愤慨难平。”
  黄家这会儿有理也不敢说理了,门外看热闹的惧于神策军。
  黄麒那边的亲事只是口头应承 ,还没说定,但这一闹,怕是铁定不成了。
  他恨得要命,反驳李令俞:“你这不过是污蔑之词,你以为你是北宫宠臣,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就敢威胁朝廷命官了,陛下可不会由着你撒野!”
  李令俞见他如此之贱,立刻就走死无对证的路子,抵死不认账。
  她也没了耐心,冷笑道:“那你就只管试试,看我到时候敢不敢灭了你!”


第45章 拔刀
  见她动怒; 黄家人又开始哭喊不停。
  李令俞将休书拿出来,瞟了眼,恨声说:“无凭无据休妻; 无官无印使诈,置于另攀高枝,你们既然不肯认; 那就只管给我抵赖,我倒要看看你们骨头有多硬。”
  黄内官见她动气; 劝黄麒:“这位大人还是莫要惹小李大人,他这些时日既要看顾科考,还要为圣人分忧,实在是分身乏术,我劝郎君一句; 和气生财。”
  李令俞没了耐心,他下午还要去官署。
  起身干脆说:“段功; 将这休书拿去,报官给京都府衙; 既然休妻,就拿出律法一条一条来说论。这是欺负我年少不知事,我们家女儿以后都要定亲的,容不得这样欺辱。走吧!”
  她说完转身; 冷冷说:“黄大人既然骨头硬; 那就硬着吧。”
  说完也不给黄麒说话的机会,领着人浩浩荡荡走了,
  她出了街口送别御史台那人; 抱歉说:“今日劳大人走这一趟; 原本想沾大人的光; 让这黄家母子收敛些,毕竟欺我长姐太过,看来黄家有恃无恐。那就按律法办吧,我还要回官署办事,就先告辞了。今日劳大人白走一趟,实在过意不去。”
  御史台那人好奇,都传这李令俞北宫宠臣,跋扈骄奢,没想到传闻倒也不可信,她顶多是脾气不好,还是讲理的。
  主要是那致仕的老侍御史嫁女儿的事,他也有耳闻,就有些讪讪。
  “李大人客气了,待我回御史台问一问此事,是否属实。此时也好办,大人也不必动气,我们御史台定然不能让这等人坏了名声。”
  李令俞笑笑,和善将人送走了。
  她回头和黄内官说:“劳烦内官跑一趟,回去后苏大人若是问起,你就说我的事处理了。”
  黄内官笑说:“大人说笑了,苏大人问起来,老奴可不敢欺瞒。”
  李令俞主要是怕他们会杀人。
  那姓黄的确实可恨,就是社会市井里的无赖一样,她教训他的办法有千千万种,因为她有权力,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监察,地位不对等。
  人命对她来说,是一道警戒线,她轻易不能跨过去。
  尤其尝过权力的滋味,就会轻视人命,她始终在心里提醒自己。
  “算了,我到时候自己和苏大人说吧。”
  那黄内官笑呵呵说:“大人谨慎了,如此无赖,何必这样和他说好话。”
  李令俞:“在朝为官,就要守规矩。家里姊妹几个,结亲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侯府,还会有其他人家,我若是仗势欺人,更不妥。”
  她不欲多解释。
  黄内官见她说话十分有分寸,依旧笑呵呵的。和她告辞后回了北宫。
  回去后苏绎就问:“她出什么事了?”
  黄内官娓娓道来,言语中也是偏袒她,尤其赞她办事十分老道。
  苏绎心里惊讶,她如此心细。
  苏绎问:“黄家人没追出来?”
  “神策军堵得严严实实,那黄家人就是想服软,也没机会了。实在是可恨,得亏小李大人好性。”
  苏绎问:“她没说,到底想怎么样?”
  黄内官想了想:“还真没说,小李大人好声好气和那姓黄的说了半天,那姓黄的狡辩抵死不认账,她这才动了气。”
  苏绎:“我知道了。”
  黄内官走后,苏绎想了想,提笔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京府衙门了。
  李令俞还没回家,就被曹印唤回官署了,陈留王不在,她还要继续在这个科考大项目里做后续工作。
  曹印这几日十分忙碌,顾不上官署里的批文,就让她过眼州府的批折。
  尤其她的一笔字实在漂亮,曹印可能确实没时间,慢慢就让她誊抄文册。
  和她对接的文官大多围绕在太极殿周围系统里的官员,中书舍人和曹印还有薛洋等人,每日都在一起议政。
  李令俞则负责在他们议过的帖子中,挑出关于科考的帖子来,给陈留王汇总存档。
  这个工作做久了,不免会遇见其他部门的人,她行事从不张扬,向来独来独往,即便生的清秀,但时常一身常服,平日里也只呆在曹印的院子里,十分不起眼。曹印后来喜欢使唤她,是因为她工作效率高,但像个人形打字机一样,写东西非常快,后来官署里的其他也慢慢都发现了,她的速写功能非常强,关键不止是写得快,字还漂亮,几乎找不出几个比她字漂亮的人。
  官署中找曹印这里送帖子或是取公文,她的名声慢慢也就传出去了,尤其是她的打字机的本事。
  第三天中午,她还在给曹印写公文,不光在中书省,连几位中书舍人都偷偷收藏她的字。她也好说话,遇见了人家要字,她向来随意,随手也就写了。所以在中书省她的名声并不差。
  后来御史台及其他六部的人,也都知道她这个官职归属在曹印手底下,在北宫当值的宠臣李令俞,一笔字是真的漂亮。
  曹印也喜欢看她的字,甚至官署内开会的时候,会叫她坐在他身侧做会议纪要。因为她使唤起来十分顺手,速度快,字漂亮,逻辑也清晰。
  她自己感叹,可真是实现了自己把自己卷起来了。
  中午会议结束,曹印下午要进宫和萧诵汇报工作,中间短暂的时间,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曹印问她:“听说你家里出事了?”
  李令俞还在想南粮北调的事,北方五州,明年春季需要的粮草比前俩年多了三成,可见北境是真的不安稳。多要的粮只能去江南之地省出来。她还在想从哪里拨调比较合适。
  “没有啊。”
  曹印见她头也不抬,手里的笔不停。
  “我怎么听说,你带着神策军,出去将人家里打砸了?”
  “您听谁说的?”,李令俞抬头看他,这听说也太离谱了,她是一个如此守法的好公民。
  曹印:“难道不是?”
  李令俞:“我带人去了不假,但御史台的罗大人和我一起去的,我的人也都是借的。我怎么可能去闹事?不信你去问御史台。”
  “可有人和我说,你仗势欺人,恐吓威胁朝廷命官。”
  李令俞停下笔,和他认真说:“那人嫌贫爱富,无辜休弃了我长姐。我总不能一声不吭就认了。家中还有姊妹和侯府定亲,若不然以为我家中女儿品行不端。我就是跋扈一些又怎么了?我就是真把他打了,我也不觉得过分。”
  她这话说的十分孩子气,将自己说得十分的乖,听得曹印有些想笑。
  伶俐聪明的孩子,没人不喜欢。
  尤其她还聪明,识时务。年少盛名,为人却难得谦卑有礼。更是十分难得,即便他眼光挑剔,也挑不出她的错处。
  曹印:“行了,我知道了。”
  他也不说御史台已经将那人罢黜了,还有他攀上的那门亲事,也不过是受人撺掇,那人也是没脑子,为着那么一门亲事,放着这现成的亲戚不走动。
  李令俞可比那致仕的老侍御史有前程多了。
  薛洋将此事当成玩笑话讲给他的时候,他还惊诧不已。
  李令俞傍晚回家,见门口神策军还在,李忠见她回来,忙说:“郎君终于回来了,那黄家老妇在门口哭喊了整整一日,没办法,段大人才调了神策军守在门口。”
  李令俞皱眉问:“她哭喊什么?”
  李忠解气地说:“京府衙门判了她儿子□□,无辜休妻,律法不容。听说御史台也将人罢免了,他如今成了一介庶民,那老妇哭闹了一早上,见没人理会,下午又开始哭着求饶。”
  李令俞进了院子,正遇见小柳氏,小柳氏要回正院,见她回来又掉头朝她走过来,看见她袖口的墨迹,笑说:“又忙了一整日,快歇歇吧,换身衣服,看你衣服。”
  李令抬手看了眼,笑起来,跟着她进了院子,问:“家里今日没出事吧?”
  小柳氏:“能出什么事,黛娘也不在家,夫人就是想让黛娘回去,现在京府衙门的公文都送到家里来了,如今都在清点黛娘的嫁妆,等清点好了就送回来,到时候连和离书一并送来。”
  李令俞还有点意外,她只是让段冲去京府衙门报备,若是最后闹起来,她要拿住理,她不光人多,还能让黄家心服口服。
  京府衙门倒是贴心。
  她笑了身,说:“那就行了,黛娘想开布庄,那就去开好了,她有个事做,也不用整天闹腾我。”
  小柳氏惊讶,说:“那怎么行,布庄那日日抛头露面,又辛苦……”
  “阿娘不感兴趣?我的书画行生意都不错,你若是感兴趣,可以去之前的宅子看看,那里每日都有书画交易。”
  小柳氏不知道她还有其他生意,问:“那她要是都赔了怎么办?”
  李令俞进了房间,换下外袍,开玩笑说:“我暂且借钱给她开,她若是赔了,我就收回来,让她给我当掌柜慢慢还债吧,什么时候学会赚钱了,什么时候还我的钱。”
  小柳氏也听的笑起来。
  第二日一早,严柏年送来消息,他今日要启程了。
  李令俞准备出门了,又折回来,一时间找不到什么东西送他,就将之前画的一副俯瞰上都城盛景的画装起来,这画她花了很多心思,谁都没舍得给看。
  可一想到严柏年,少年将军,一身骨气。
  大概是因为他那句,将来回上都城,就守在城台道,保她城台道内无恙,这许诺很小,甚至小到像句戏言,可却很真。
  等她带着礼物匆匆赶到,他们一行人轻骑快马,犹如来时一样,已经出了西阳门。
  她连外袍都没穿,被风吹的脸上发疼,抱着画匣,远远见严柏年在马上回望着城门。
  她喊了声:“严大人!”
  严柏年一身胡服,十分利落,从马上一跃而下,和身后的人说了声,朝她几步过来。
  她抱歉说:“我这几日忙昏头了,忘了你该启程了。”
  严柏年也说:“不碍事,我去北宫辞行,没见你,想你大概有事要忙。”
  李令俞将画匣给他,“我一时间,也拿不出来什么送你,就将此画摘了装起来送你,你别介意。还没来得及陪你逛上都城。画中景就是上都城。”
  严柏年听的笑起来,“这礼物我十分喜欢,李大人丹青千金难求,是我赚了。”
  李令俞听得笑起来:“你若是有一天缺钱,也可把这画卖了,能换不少钱。不过是死物。没了我再送你一幅就是了。”
  严柏年拍拍她的肩,见她脸色两手通红,催说:“那咱们就此别过,再会。”
  “再会!”
  李令俞看着他翻身上马,迎风向北而去,在马上头也不回冲她扬了扬手,奔腾而去。
  她看的笑起来,心里轻声说,严柏年,保重。
  腊月家家户户在准备祭祖,已经过了十五了,陈留王去了荥阳已经好几日了,还没什么消息传回来,听说萧诵召回了在建康的裴虞。
  太子如今在负责上都城内务和年底祭祖。
  萧诵对太子的态度确实有些变了,谢皇后也明显感觉到了他对太子的冷淡。她也作出反应了,谢家的动作频繁。
  上都城从萧诵病了开始,气氛都悄然变了。
  谢家为太子造势,太子一心准备在祭祖上做文章,声称要为父皇祈福。
  礼部的人忙疯了,李令俞在中转公文中,都能感受到礼部的繁忙。
  至于她闹出来的事,倒是有传闻,也只是声势浩大了两天,就被太子为陛下祈福的事盖过去了。
  比起天家的喧闹,她的嚣张跋扈,根本不值一提。
  陈润意因为护送母亲归乡探亲,终于在腊月二十这日回来了。第二日一早就来看李令俞,她正要出门,见许久不见的陈润意,惊讶问:“你回来了?”
  陈润意见她意外,摸摸鼻子说:“我本来可以早回几日,可惜没赶上时间。”
  李令俞:“我现在要去官署了当值,咱们等晚上再说。”
  陈润意:“你忙什么呢?我父亲说你现在十分繁忙,定没空教我书画。”
  李令俞也叹气:“我如今确实没空教你了,等来年春末,我闲暇了,再慢慢教你。”
  陈润意丧气:“那算了,等明年再说。”
  她和陈润意一起出了巷口,见陈润意不开心,就开玩笑说:“再说了,我现在教你也不合适,你总不能天天往我家里跑。让别人以为,你奔着我妹妹来的。”
  陈润意被她调侃的脸一红,“你瞎说什么!”
  真是个单纯的小孩。
  她笑着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到官署,曹印迎面出来见她进来,又折返,说:“你来帮我起草几份公文,分别送往御史台和吏部的。”
  李令俞见他面色严肃,也不问,跟着他进屋,曹印先说:“陈留王殿下传回来消息了。”
  李令俞见他没直说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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