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撒娇当饭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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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
“你户口本在家里,我那天翻开看了看。”
好像是,秦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把户口本扔在哪里去,但也没多问,反正知道陆子由会帮她收好的。
环顾厨房,她气结,冲到客厅里,对着正在发呆的男人质问,“为什么不听话吃饭?”
陆子由好脾气的笑了笑,觉得她生气也是最可爱的女孩,完全置若罔闻这个问题,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脸蛋蹭着她锁骨,柔软的皮肤和皮肤交叠,恨不能擦出火花。
秦蒙跨坐在他的腿上,结实的肌肉如同座椅,无奈地将他头推起来,直视那双好看却无辜的眼睛,叹着气道,“你这样不行的,你年纪比我大,如果不好好照顾身体,我以后嫌你弱,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弱。
是男人就不能弱,哪怕佛系律师也不可以。
陆子由眸中暗下来,言语中带着威胁问道,“能把这句话收回去吗?”
收回去?秦蒙瞪大了杏眼,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过是过了新年,怎么胆子就大了,连句批评都不能承担,果然女人是不能太主动的,不然就会被轻视。
她鼓着嘴巴,脑筋完全没有跟上陆子由,还挑衅道,“说的就是你,不吃饭的弱鸡!”
还自以为厉害的抱臂,腮帮子鼓起来,眼神中透露威胁。
然而对方压根没有理她。
直接大手扶起她的屁股,抱进了屋子里。
“啊,你要做什么?”
她被扔到床上,整齐的床铺直接被弄得散乱,支撑起身子半坐在那里,眼睁睁看见陆子由把窗帘拉上,还去外屋里又给她倒了杯水,进来很是平淡语 气,“喝水。”
似乎跟平日睡觉前的养生程序差不多,她也不作他想,觉得是自己唠叨,他想让人睡觉罢了。
便乖乖接过来喝掉。
然后……
被按在床上深深吻住的的时候,她的思维还是迟钝运行的,只觉得这个吻和刚进门的那次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倒也说不清。
只觉得疼,下嘴唇被他含在嘴巴里作弄,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温柔不再,像只野兽。
她不满,用手去推他,却被他压制住,大手像两个铁钳子,把她的手腕固定在床上面。
那吻细细密密,从上至下,如春雨滴落,如清风拂面,不空落一丝痕迹,由唇到下巴、脖子、胸口……
她眼睛逐渐睁圆,才明白他的用意。
似乎是感受到秦蒙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陆子由抬头望她,脸颊难得泛红,充满人间颜色,不再清冷无双,眼神中带着欲/望和忍耐,压抑着声音里的细微颤抖,问她,“可以吗?”
如果她拒绝,那么他也会毫无怨言的停下来。
秦蒙心中清楚,却愿意献身,这是她最爱的男人,愿意尊重她的所有想法。
只见她“噗呲”一声笑出来,皙白的手动了动,挣脱他,继而拥抱住他,轻轻点头,“那就把灯关掉。”
黑暗是情绪最好的催化剂,在这里面,彼此都不用掩饰,也不必羞涩,她感受到身上游移的大手,和身上衣物的脱落,空气扑倒在她身上,带着微微的冷意,毕竟还是冬天,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撑着胳膊笼在她上方的男人感觉到,将被子拽过来打散,将两人盖住。
她的肢体柔软,他的肌肉紧实,两厢触碰,却交缠不可分开,秦蒙不知他怎么懂得这么多,只跟着陆子由走,回应他所有的热情,胸口起伏上的两粒被人含在嘴中打转,她忍不住出声嘤咛,将那人的头紧紧抱在自己怀中。
他的头发扎在细嫩的皮肤上,带来陌生的触感。
而他不曾停止,不断往下开发,从幽密的丛林进入,惹得她大叫,双手双脚的反抗,眼泪从眼角那里聚集滑落,声音里都带着疼痛,“你不要动呀,好痛。”
见她反应剧烈,陆子由还真的不敢动了。
那处肿胀充斥在她的身体之中,炙热难忍,但如果停在那里,又让人想要动一动,她又开口指责,“你怎么不动了?这样很难受的。”
听她这么说,陆子由便又往里推进了一下,额头的汗滴落下来,掉在她的胸口上,一滴两滴,不断。
结果秦蒙又吱哇乱叫起来,开始推他肩膀,用力拍打,忿忿指控,”痛的不行,你还是别动了。”
“……”
陆子由是个男人,却很少参与同事的荤段子聚会,保持不闻不问的清苦生活。
但他记住了一句话。
“在床上,还是不能听女人的。”
这时他深深地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如果他再不掌握主动权,可能就要在今天跟着自己小兄弟一起完蛋。
便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俯身吻住秦蒙的唇,用舌头压住她的声音,大手往下面探,一下一下的安抚,保持着匀速和稳定的力气一点点往里面进,他松开嘴巴,秦蒙大喘气,甚至没有力气再叫,只能掐住陆子由的背,也顾不得心疼他,反正怎么使劲怎么掐。
这是两个人初尝人事。
陆子由却早早地缴械投降,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低头往下看,秦蒙也注意到,此时也顾不得疼痛,打心眼里觉得有趣,笑的乐不可支,白藕似的小臂还搭在他脖子上,一耸一耸的动着。
至少在情侣关系上,秦蒙从来不是聪明的那个人。
否则她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推开陆子由的身体,声音夹杂着浓浓笑意,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胸口,不走大脑的嘲笑,“大兄弟,不行啊,说你弱鸡你还不愿意呢。”
秦蒙发誓,她当时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觉得陆子由弄得她好痛,所以存心报复。
却没想到什么叫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子由是个不能被小瞧的男人,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浑身散发着要发飙的气息,一把将人又拉进自己的怀中,恶狠狠在她耳边宣誓,“我就是不愿意了。”
然后一个挺身,惹得秦蒙偃旗息鼓,连指责的力气都没有。
那晚上,秦蒙终于知道了不作不死是什么意思。
她最后直接睡了过去,大脑像是在海中漂泊的小船,沉浮摇摆,根本无法停下来,她伸出手去抓,抓到一只手,掌心有温暖的感觉,便舍不得再放下。
后来她感知到自己额头上的一吻。
情/欲全褪,充满怜惜。
她翻过身子去拥抱,那人也回报住他,额头抵在胸膛,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如果这是有一场梦。
那她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四十一天
秦蒙醒来的时候; 天光大亮; 窗帘什么时候被拉开的,她都毫无知觉。
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她稍稍一动; 浑身酸痛的要命。
雷达吐着舌头冲到床上面来; 在她腿上趴着,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十点钟。
最可怕是那十几通未接来电,还有七八次视频通话记录; 她头皮发麻,也不敢回过去,只能给贺茴打电话。
对面接起来; 听筒里传来孩子们吵闹的声音,以及远处鞭炮的响动,贺茴似乎听不大清楚她说话,不断大声地交流着; 秦蒙怕的要死; 万一被老爷子听见怎么办。
急的坐起身来,她捂着听筒道; “你上楼啊,别被人发现了。”
陆子由闻声也进来,雷达立马又跳过去,讨好地转圈,他手里拿着粉色的马克杯; 估计又是日常喝水流程,秦蒙顺从的接过来,小臂裸露在空气里冻得发抖,好奇怎么大过年的,地暖又不给力了。这时贺茴似乎找到了安静的地方,才好好跟她聊起天,八卦兮兮地说,“你胆子够大啊,除夕夜跑路,觉得长腿多余啊,打不断心里痒啊。”
“哎呀,你就别说风凉话了,”秦蒙发愁地把自己头发脑成鸡窝状,昨天跑出门的豪情壮志早就被恐惧替代,家总是要回的,“我这不是觉得陆子由自己过年好可怜,老爷子那边说什么了吗?你觉得我回去还能生还吗?”
“老爷子没说什么,就是叫人打扫了下武馆。”
此时无声胜有声。
秦蒙肩膀一抖,似乎预见了自己还债的过程,不由嗔了眼旁边正专心听她打电话的男人,冒着生命危险回来看他,最后却被吃干抹净。
挂断电话,秦蒙长嚎了一声,跌躺回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念念有词道,“惨了惨了,你说我都二十五了,不对,二十六了,我居然还干这种叛逆期小孩做的事。”
越想越气,她用枕头狠狠一拍,正中陆子由门面,毫不手软。
“你这个狐狸精。”
“……”
陆子由喉咙一哽,不知是褒是贬,只能乖乖站起来,毕恭毕敬,像个日漫里的管家,帅气而礼貌道,“为了表示道歉,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请问秦小姐现在是否需要用餐?”
“嗯,暂且拿过来让我品尝一番。”
然后大戏精就把包子和粥拿过来给小戏精吃。
雷达至此还在那边转圈,咬着陆子由的裤脚呜咽,一副急躁又疑惑的模样,小脑袋转着看他。
秦蒙咬了口包子,是肉馅的,肉汁在嘴里炸裂,含糊不清道,“都怪你,本来以前它遛弯的时间都是晚上的,自从你晨练带它,它都跟着习惯了,你今天早上干什么不去遛它。”
“……”又被莫名指责的陆子由眼露无辜,一口包子都没来得及吃,“我也累啊。”
咳。
她被食物呛到,捶胸顿足,心中腹诽,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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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餐已经十点半,秦蒙嘀咕着这午饭算是吃不下去了,新年头一天,三餐都颠倒,她思及于此,又一个抱枕扔过去,打在正在看新闻的男人脸上。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有点娱乐精神,我从席山开车过来诶。”
怎么……
陆子由目光疑惑,难道是我把你押送过来的吗。
然而还是要忍气吞声的伺候,他把身子坐直,ipad放在一边,认真不敷衍,将秦蒙拉着坐了下来,大手包裹着小手,问道,“那你想做些什么?嗯……包饺子吗?”
他看见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包饺子。
却见秦蒙很傲娇地摇头,“没意思。”
“那,看电视?”
“不好看。”
“我给你读书?”
“会睡着。”
他头痛扶额,完全不知如何应对,搂着她削瘦肩膀,沉吟了半晌,才试探地小心翼翼问,“不然我们……睡一觉?”
一个抱枕按在脸上,怀里的人一跳三蹦地离开,嘴里哇啦啦地说,“臭牛忙。”
“……”
他说的真的是字面意思啊。
最后秦蒙还是没得事情做,干脆把自己跟华天签约的合同拿出来,这本来就是陆子由应该负责的,但是章辛一直不想跟那边撕破脸,便由业务部持续跟踪交涉,律所也就没有收到委托。
“你帮我看看,如果我要收回影视权,要赔多少钱?”
接过他都没有接,头也不抬道,“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三百万,如果是我为你辩护。”
啊。
她痴痴地看着,跟看天书似的,左翻右找也没发现三百万的字样,继而不死心地拿过去放在他眼前,“你再看看。”
接过合同放在一旁,陆子由把她又抱在怀里,跟抱着抱枕似的,大手掌抚在她头顶,一下一下的顺着,“不用看了,这份合同本来就是我跟华天那边一起起草的,你在章辛这边的所有合约都是经过我手的,你忘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经他这么提醒,秦蒙忽然想起那次在茶水间请他喝汤的时候,他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倒不是觉得三百万多,反而觉得太少,她呆呆地抱住他脖子,一双纤细的腿搭在他大腿上面,脚丫晃着,头倚在他胸膛,不确定地提问道,“我还以为会双倍赔偿呢。”
“不会。”
这份合同,当时陆子由过眼,条件都是对秦蒙有利的,跟华天那边交涉了很久,因为他们确实非常有诚意,最终同意签约,如果中间秦蒙毁约,也只需要赔偿六百万违约金。
这数字乍一看大,但是比起他们一开始的双倍赔偿条款,已经好了很多。
这本书的影视版权,华天支付了一千五百万,除去章辛公司的抽成,秦蒙入账了一千万。
按照最初版的合同,她需要支付的是两千万违约金。
秦蒙还是没听懂,抬着小脸庞问他,“那你怎么说只要三百万呢。”
“合同给予华天的改编权限十分有限,并且明文要求作者有参与编剧的权利,时限一年,如果你想收回,我们只需要上诉拖延时间,等版权期限过去,再配合网络舆论攻击等手段,三百万是没问题的。”
华天背景极大,如果说一分钱不赔是不可能的,三百万听起来都像是天方夜谭。
而陆子由说出来是,胸有成竹,没有任何的疑虑和担心。
秦蒙崇拜地看着他,继而给了个大大的拥抱,“你太帅了,一点都不像狐狸精。”
“……”
陆子由推开她的脑袋,对于这份夸奖拒绝接受。
两个人过年委实冷清,电视里重播着昨晚的晚会,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陆子由看着手里的律法书籍,秦蒙百无聊赖的玩他头发。
最后随手拿过手机来玩,却发现拿成了陆子由的。
她也是抱着恶作剧心态,随手试了试自己的生日,没想到真的解锁,旁边的人转而看了眼,也没有制止的打算,任由她去。
看来是没什么秘密。
秦蒙心下满意,坐起身子来研究他手机内容,忽而看见一个熟悉的app标志。
他居然玩微博!
这个内心寂寞的假装高冷老男人,居然会玩微博!
秦蒙下意识掩饰心中的哈哈哈三声冷笑,故作镇定的打开,还以为他只是广场里转一转或者看看热搜新闻,没想到还注册了账号!
有猫腻有猫腻,她脑中百转千回,心想他有微博账号为什么没有关注自己,也从来不曾提起,难道是要跟网红小姐姐们聊骚?
打开用户界面。
微博名称:倒计时。
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模糊到想不起来,锤了锤脑壳,却灵光一闪。
“啊,陆子由,原来你是个闷骚男。”
“你掉马了知道吗?”
一堆网络用词噼里啪啦砸过来,从早就被吐槽到现在的陆律师完全摸不着头脑。
看着面前正炸毛的小姑娘,一头雾水。
这什么毛病。
上了个床把她任督二脉打通了吧。
☆、四十二天
初四时节; 席山已经恢复旅游的热度; 漫山是孩子的笑声和大人的呼喊,狭窄的山路开始拥堵,倚躺在副驾驶座位上; 秦蒙还没醒过神来; 左右看着,最终还是冲陆子由惨兮兮地说,“怎么办,我们可能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自从接到家里召回的电话; 她就开始这种状态。
陆子由手里把着方向盘,眼皮半耷着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纠正; “大过年的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不知何时他也变得迷信起来。
半点不吉利都不准。
吐了吐舌头,秦蒙趁着堵车大家都寸步难行,大胆地去抱他胳膊,紧张兮兮地猜测; “大师兄给我发微信; 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