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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初初见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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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念脸上的神情很淡,秀气的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一下,“你跟踪我干什么?”

    陈国良只说:“你放过我,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的手似乎在下一秒就要伸过来抓住她似的,钟念连忙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她不喜欢这样的触摸,或者说,反感。

    钟念快速的取出里面的存储卡,她再一次问道:“你为什么跟踪我?”

    沈放抬腿踹了踹他,“说话——”

    陈国良蜷缩在一团,难以启齿的说:“我不信你和梁总是情侣,所以就跟踪你来了,想着万一是情侣,也能通过这些照片小赚一笔;如果不是,那我赚的可不会太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谁不知道沈氏的梁总最讨厌上头条,之前有听说梁总给市长做了个手术,本来是要上报的,但给了点钱,隔天就没丁点消息了,梁亦封这人,低调,讨厌上头条。

    陈国良来的时候就抱着这样的心态。

    万一真是情侣,给点钱就算了;可万一不是,那他不就赚大发了吗!

    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家酒店的保镖这样多,他一下子就被逮住。

    陈国良哭着求钟念:“你帮帮我,帮帮我吧,放了我好不好,钟念,我求你了。”

    钟念原本是想着放了他的,毕竟事情败露,他也白费了一场工夫,但他把念头打在梁亦封身上,钟念就不想放过他了。

    她打量着手里的相机,说:“这花了很多钱吧。”

    陈国良哆哆嗦嗦的比划了一个数字。

    钟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寡淡的冷笑。

    她转了转相机,继而,在众人都没料想到的时候,狠狠的往墙上砸去。

    她动作干净利索,没有片刻的停顿,眼神沉着冷静。

    沈放对钟念开始有好感了,起哄似的吹了声口哨,“酷。”

    陈国良倒是要哭了,这个相机是报社的,抵他小半年的工资。

    钟念看着他:“滚吧。”语气淡漠,声线平稳。

    沈放懒洋洋道:“滚呐!”

    陈国良颤颤颠颠的爬着滚出去。

    饭中的小插曲,结束之后,钟念回到位置上。

    梁亦封拿过热毛巾,“伸手。”

    钟念不明所以的抬起手,他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热毛巾,一根一根的擦着她的手指。

    湿热的毛巾擦过她葱白的指尖。

    钟念看着他:“没碰到。”她没碰到陈国良。

    梁亦封低眉敛目,语气沉沉:“你碰了他的相机。”一只手擦完,他拿起她另一只手。

    钟念怔怔的看着他,他的头微微垂下,神情认真的为她擦手,仿佛像是在做一台大型手术似的,认真、专注。

    钟念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占有欲。

    在此时此刻,她感受到了他无穷的占有欲。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喜欢她接触到别的男人。

    似乎是感知到她在想什么,梁亦封薄唇轻启,声调比往常都要低一些:“下不为例。”

    钟念:“什么下不为例?”

    梁亦封漆黑的瞳仁专注的盯着她,深邃到像是无尽黑夜里的苍穹一般,仿佛她一个猝不及防,就被吸进去一般。

    梁亦封放下热毛巾,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的体温和他整个人一般偏低,钟念的手心温热,刚被热毛巾擦过的手温热,他按着她的手心,钟念觉得大概真有五指连心这么一说,要不然她刚刚也不会心跳失了半拍。

    梁亦封说:“我这个人,不需要别人为我出头,尤其是我的女人。”

    他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实在是罕见。

    钟念想,或许真的,她也喜欢甜言蜜语,至少在此时此刻,她想醉在他的眼里。

    梁亦封伸开五指,分开她的五指,十指交握的时候,钟念的脊椎骨一酥,仿佛有电流沿着脊椎骨从下往上冲到她的脑海里。

    他说:“以后遇到这种事,给我老实点待在我身后,知道吗?”

    钟念顺从的点头:“好。”

    钟念想,如果,如果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或许接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44章 liangyifeng

    用完餐后,陆程安便提早退场,沈放想念家里美娇妻,也不在外边儿多待着,季洛甫和梁亦封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解散。

    回去的路上,钟念慵懒惬意的躺在副驾驶上。

    梁亦封目光专注的开着车。

    等待绿灯的间隙,钟念看到过马路的小姑娘手上拿着只仙女棒,火光四溢。

    她勾了勾唇,轻声说:“现在城里不让放烟花了吧?”

    梁亦封:“嗯。”

    钟念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我记得以前大年三十的时候,这边还会有跨年倒计时,等到新年来临的时候,头上都是烟花,还挺好看的。”

    绿灯亮起,梁亦封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前行。

    道路两侧的路灯一盏盏往后退,前方星光璀璨,星河蔓延。

    梁亦封的脸在半明半暗中,瘦削寡淡的侧脸无端的染上了夜晚的温柔,“过段时间是日本的烟花大会,报社不忙的话,我们一起过去怎么样?”

    日本的烟花大会钟念也是早有闻名,她动了动身子,“医院不忙吗?”

    梁亦封:“我下个月主要的工作是住院部,相对而言会轻松一些,再说,我们只是去几天。”

    钟念想了想,“大概几天,我需要一个确切的数字。”

    梁亦封说:“你想在那儿玩几天?”

    钟念说:“多玩几天是最好的,可是还有工作啊。”

    长大以后,自由似乎已经不是一件易事了,思想上的自由简单,行动上的自由,难。每个人都被各种事物束缚着,疲于工作,疲于奔波。

    她也不想工作,但她有不得不工作的理由。

    梁亦封其实很想说,别工作了,我养你吧,但他知道这句话说出口没有什么意义。

    钟念不是会依附于他人存在的人,她性格独立,个性鲜明。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梁亦封知道,她没有那么爱他,没有爱他爱到想和他厮守一生。

    她仍旧有所保留。

    而他是无所顾忌。

    这份感情并不平等,但世上有哪份感情的开始是平等的?

    梁亦封喉结微动,说:“四天吧。”

    钟念说:“可以,那到时候再说吧。”

    车子缓缓前行,夜幕笼罩一片漆黑。

    外面的风很大,吹得行道树树叶簌簌作响,没一会儿,雨滴就落了下来,挡风玻璃被豆大的雨滴砸的发出响声。

    钟念想起昨晚电视上说的台风预警,“台风一般会持续多久?”

    梁亦封大抵也是想到了昨晚的新闻,说:“大概一周?不过也很难说。”

    他话音刚落,车子就驶入了地下停车场。

    两个人也没在意这个话题,当做是穿堂风一般转身就算。

    上楼之后,两个人各做各的,洗澡、换衣服。

    梁亦封洗澡的时候听到浴室门被人敲了敲,他关下花洒,扯了条浴巾裹在下半身,水滴在胸膛上流淌,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的过分。

    打开门,好整以暇的看着钟念:“我没有一起洗澡的计划。”

    “……”

    饶是钟念这种十分不受外界影响的人,也被他这句话给说的脸红。

    而且视线里,是他胸肌偾张的胸膛,他虽然看上去瘦削如骨,但一脱掉衣服,身上肌肉块块分明,上半身淋湿,左肩上搭了一条毛巾,遮住左胸膛,水滴在皮肤上静悄悄的流淌。

    他应该是刚洗没多久,身上没有沐浴乳的味道,头发湿透,软绵绵的趴在头上,被他一手全部盖在后面,露出白皙的额头。其实这样的发型很考验人的脸型,但他双眼被水淋的湿漉漉的,没有带眼镜的他,柔情万千。

    见她不说话,梁亦封无奈的松开拉着门把的手:“好吧,如果你非要想一起来洗,我也不是不可以的。”

    钟念回过神来,“我忘了带电脑充电器了,你的充电器在哪儿?”

    梁亦封:“书桌左手边第一个抽屉。”

    钟念说:“好。”

    她转身要走,梁亦封在背后幽幽开口:“不一起吗?”

    有句话说的没错,表面上越是衣冠正经的人,私底下越是衣冠禽兽。

    梁亦封连说这种话都是一副坦荡至极的正经模样,他做得到坦荡,钟念不行,到底是女孩子,再清冷如斯还是会脸红。

    她耳根子泛红,语气冷静克制:“我洗过了。”

    她尾音微颤,泄露出她内里的躁动不安和羞臊。

    梁亦封觉得此刻的她,更真实,更动人。

    人嘛,总是一副故作坚强的清冷模样,到底是不讨人喜欢的。

    不过好在,他喜欢她,是他一眼就从人群中发现了自己的命中注定。

    嗯,钟念一直是梁亦封的命中注定。

    梁亦封看着她的身影勾了勾唇,转身回浴室里洗澡。

    洗完澡出来,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钟念不在。

    他想起她之前是去书房的,于是也走到书房去。

    果不其然,钟念就在书房。

    书房亮着昏黄的光,房间被暖光包围,格外的静谧温暖,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不远处闪电一闪而过,继而带来一阵轰鸣。

    大自然环境嘈杂,而室内安静无声。

    梁亦封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钟念正对着电脑浏览着上面的照片,见到他来了,朝他招了下手,“看看吧,这里有你。”

    梁亦封:“什么?”

    钟念说:“陈国良拍的照片。”

    钟念伸手把电脑往他这边转,继而拿起水杯,小口小口的抿着水。

    梁亦封面无表情的扫过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医院里,钟念靠在梁亦封身上的照片;停车场里,钟念坐上梁亦封的车;酒店外,梁亦封牵起钟念的手……

    所有的照片看完,梁亦封看着她。

    钟念对上他的视线,“怎么样?”

    梁亦封:“拍的不错。”

    钟念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放着吧。”

    钟念把所有照片放在自己的文档里,然后清空了存储卡,取出存储卡,用剪刀把它剪碎,扔进垃圾桶里。

    探讨完照片,钟念看着梁亦封:“不许找他麻烦。”

    她这人,护短,梁亦封这人表面似乎同她一样凡事不在乎,但从他和几个兄弟拜把子就可以看出来,他这人,更护短。

    而且,占有欲太强。

    一个小记者而已,受到了该受的惩罚,钟念觉得也差不多了。

    梁亦封摊了摊手:“我没准备找他麻烦。”

    钟念但笑不语的看着他。

    梁亦封扶了扶镜框,“我答应你,不主动找他麻烦。”

    但是那人如果还要来招惹你,钟念,我真的不能保证我还有今天的好脾气。

    梁亦封从来不是善茬。

    得到这么句保证,钟念已经满足了。她合上电脑,抬眸看着他:“很晚了,睡吧,明天不是要值班吗?”

    梁亦封拧了拧眉心,“嗯。”

    钟念走在后面,关上电灯。

    梁亦封放缓步子,她跟上来。

    梁亦封:“我明晚不回家。”

    钟念:“值夜班?”

    梁亦封:“嗯。”

    钟念:“后天什么时候回来?”

    梁亦封:“不一定,最近忙。”

    钟念进了卧室,梁亦封停在门外。

    钟念疑惑的看着他:“不进来?”

    梁亦封:“我明天起的早,就不一起睡了。”他说完,拉上门把手,把客厅的光一点一点的挡住:“晚安。”

    钟念站在原地,只字未语。

    三分钟后,客卧的房门响了起来,来人只敲了三声,三声之后,作罢。

    梁亦封摘下眼镜刚准备躺下,又匆匆的穿上鞋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外,钟念穿着黑色真丝睡裙,她双手抱着一个枕头,背后是漆黑的客厅,她头发披散在肩头,白玉瓷盘般的皮肤通透皎洁,香肩半露,浑身上下依然是那幅清冷的气质,神情寡淡,眼睫轻颤,低低的说:“一起睡吧。”

    梁亦封犹豫了几秒,松开手,侧过身子,嗓音嘶哑:“进来吧。”

    他看到她的背影,真丝睡裙只用两根吊带支撑,背后开叉设计,露出美丽的蝴蝶骨,黑色的发丝在蝴蝶骨处盘旋,像是一场无声的邀请。

    他喉结微动,没再说话。

    客卧的床很大,梁亦封和钟念各占一角。

    梁亦封对于睡眠质量的要求很高,窗帘都是三层,合上,满室漆黑,没有一点光亮。

    钟念翻了个身,平躺着。

    梁亦封也翻了个身,平躺着。

    蓦地,梁亦封开口:“为什么过来?”

    钟念反问他:“我不能过来吗?”

    “我明天六点起。”

    “这没什么。”钟念说,“情侣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么要分房睡?”

    梁亦封放在被子下的手握成拳,又缓缓的松开,连续几次之后,他说:“因为我的自制力,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我明天早上九点的培训。”钟念答非所问道。

    下一秒,他就欺身上来。

    钟念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压抑着喘息声。

    漆黑的室内暗流涌动,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

    床上的被子在翻滚中掉落在地。

    “你轻点……”

    “…………”

    到底是念在昨晚的份上,梁亦封折腾了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钟念浑身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

    她阖着眼,满脸是汗,绯红的身子湿淋淋的像颗水蜜桃似的。

    梁亦封洁癖严重,哪怕欢/爱之后也没有多少的温存。

    他起身,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来之后发现,客卧的床单都是湿哒哒的一片,他没有什么情绪的关上客卧的灯,抱着钟念回到主卧睡去。

    第45章 zhongnian

    钟念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了。

    窗帘紧拢,室内漆黑如夜晚,钟念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一看,将近八点。她放下手机,又躺了五分钟,然后起床,走到窗边,一把把窗帘掀开。

    预想中的暖阳四射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沉的天,铅灰色的云朵似乎离地面很近,天空跟破了个窟窿似的下着暴雨,整座城市陷于阴霾之中。

    瓢泼大雨砸在玻璃上,从高楼往下看去,雨水积的很厚,雨水掺杂着泥土,泥水汹涌的在雨天流着。

    钟念看到水已经没过人的脚踝。

    她蹙了蹙眉,雨已经下的这么大了吗?就一夜的时间?

    还没等得及思索,她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

    今天还要去培训,据说是电视台的一把手来上课,钟念得提早到。

    她匆忙洗漱,下楼之后看到小区外的雨实在不小,她撑着伞缓缓前进。

    幸好是夏天,虽然温度比往常要低一些,但穿着半身裙,上面套一件风衣,这样就差不多了。

    她穿着透明雨鞋出门。

    梁亦封的住宅离电视台不远,抄近路走大概十五分钟就能走到。

    钟念想起那晚的天气预报,想到今天大概确实是台风来袭。

    台风带着暴雨席卷了这座城市。

    她的外套已被大雨淋湿,雨伞并没有起太大的用处,等到了电视台,她便脱了外套,放进特意带来装衣服的纸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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