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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俞心向晚-第2章

小说: 俞心向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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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住她的手腕,看她窘迫得脸都红了,微微咬着唇,一副又乖又软的模样。
  陈幸心头一跳,觉得自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声音低哑道:“是这样吗?”
  三年过去,陈幸忽然提起这件事,俞熹禾整个人呆住,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陈幸……”
  她只能低低地叫他名字,希望他别再说了。
  可某人偏偏不。
  陈幸弯下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呼吸缠绵——这就是他想要的。
  一月底的时候,俞熹禾和导师出了国,同行的还有学院里的其他师生。研讨会在美国举办,如果顺利,半个月就能结束。
  俞熹禾是一行人中年纪最小的,除了教授外,其他人都是研究生或在读博士。她的导师是学术界大牛,也是个很有涵养的女性,非常喜欢学术能力出众的俞熹禾,所以破例带上了她。
  俞熹禾没想到会在机场遇见陈远年。
  因为工作缘故,陈远年经常国内外到处飞,两个人能在机场碰见,实属巧合。
  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早,俞熹禾和导师打了声招呼后,走到一边和陈远年聊了几句。话题从学业转到模特圈时,俞熹禾想起了什么,问:“二叔,那时候陈幸答应做模特是欠了你什么人情?”
  闻言,陈远年目光意味深长起来,反问道:“那家伙没和你提过?”
  俞熹禾摇摇头。
  二叔笑了一下。陈、俞两家关系很好,对于某些事,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等那小子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他会告诉你的。”
  陈远年要搭乘的那班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走之前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发顶,叹了口气说了最后一句:“陈幸喜欢投资,所有高风险在他这里像是不存在一样。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他不知道会疯玩成什么样。”
  无论多大的一笔资金,在他手里也只是游戏的筹码而已。
  俞熹禾手机里还有几分钟前陈幸发来的一条消息:“我接手AK了。”
  这是陈氏旗下最大的投资公司。
  他开始进投资圈发展了。
  这是那个吻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联系。
  在飞机落地后,俞熹禾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有关陈氏集团的新闻。陈家掌权人的独子进入金融圈,这个消息不可谓不轰动。投资行业本身就充满枪林弹雨和明争暗斗,陈幸很清楚其中的游戏规则。
  学生和导师的行程并不相同,学术教授下飞机后要先去开个短会,学生自行去落地酒店。在她看新闻时,一个师姐走过来问了句:“这次举办研讨会的地点离拉斯维加斯很近,如果研讨会能早点结束,我们打算去赌城看看,熹禾你去吗?”
  拉斯维加斯,无数资本堆砌起的纸醉金迷之城。
  权势和金钱在这里博弈,俞熹禾很想知道,属于陈幸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于是便答应了。
  好在研讨会进行得还算顺利,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两天结束。按照原先的约定,一行人征得了导师的允许后,便租车去了拉斯维加斯。
  赌城繁华,俞熹禾到达的时候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陈幸,问了一句:“我在拉斯维加斯,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因为时差问题,到了美国后他们的联系并不多,俞熹禾没有想到他会立马打来电话。
  “拉斯维加斯?”
  国内应该是凌晨,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尾音酥软。
  “嗯,和师兄师姐们一起来的,待会儿可能要去兑换筹码。”
  走在俞熹禾前面的一个师姐忽然回头,看她正在打电话,揶揄道:“是男朋友吗?”
  离俞熹禾很近的一个活宝师兄立刻接话:“我就说小师妹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在场的有些人,心思可得打消了啊!”
  俞熹禾是在场一群人中最小的那一个,师兄师姐们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都逮着机会逗她。
  “不是……”
  她刚想解释,手机里就传来了陈幸的声音:“不是什么?”
  俞熹禾才想到通话还没结束,立马扯开了话题:“刚刚在和师姐说话……你还没说你想要什么呢。”
  最开始“引战”的师姐正挑眉看着她,一脸的意味深长。她还以为小师妹一心沉醉于科研,没有七情六欲呢。
  手机那头的陈幸低低笑了一下,俞熹禾生怕他听到了,对方却只说了一句:“我想要你早点回来。”
  俞熹禾几乎能想象得出,他眉眼含笑的模样。
  有时候,她都分不清陈幸是在开玩笑,还是也喜欢她。认识这么多年,他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很少直接显露出喜怒,又或者说,让人捉摸不透。
  “你别开玩笑了。”
  赌城到了傍晚,灯光迷醉,俞熹禾感觉自己像是身临其境地处在一场恢宏的电影里,如果陈幸这时候在她身边,她应该会很高兴。
  但此时她只是微微皱着眉,像是有些无措。
  隔着手机,俞熹禾听到陈幸应道:“阿禾,我没有那么恶劣。”
  他那边传来了细微的人声,和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俞熹禾猛然意识到他可能是在外面,耳边又传来他带着笑的声音。
  电话挂断后,陈幸所在的包厢随即哄闹了起来。包厢的光线忽明忽暗,他靠在沙发上,眉眼的笑意还在。
  包厢里不过三个人,其余两人在陈幸打电话时默契地保持了安静,现在通话结束,两人看向陈幸的目光可谓意味深长。
  “俞熹禾打来的电话?”严嘉笃定地问道。
  一旁原本就好奇的陆谨言蒙圈了:“别欺负我高中就出国不了解情况就打哑谜啊!俞熹禾是谁?阿幸的初恋还是前任?”
  “你哪有这么多话?”严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先前不是跟你提过?那是俞家的独女,某人的心肝大宝贝!”
  某人冷冷地看过去一眼。
  他们几个从小就认识,背景相近,难得的是,关系也很好。严嘉是认识俞熹禾的,但陆谨言因为从高中就出国读书,最近才回来,对一些事还都只是略有听闻。
  这时候俞熹禾还不知道,陈幸已经提前从S大毕业了。
  她由师姐陪着,在一个赌局边看了很久。
  满眼是五花八门的牌面和零乱堆积的筹码,周围游客的惊呼不时将气氛调得火热。
  新的一场赌局开始,师姐还在犹豫要不要参加时,就见一直安静不语的俞熹禾已经押下了筹码,她诧异不已。接下来更让她震惊的是,十二人的赌局,其他人都紧张得绷紧了脸,只有俞熹禾神情淡然,每一次加码都毫不犹豫,出手即翻倍。
  除了出牌者本人,谁都不知道牌面大小,师姐看她那样冷静,以为她牌面肯定好得不行,也放松了下来。筹码加到了一个巨大的数额,俞熹禾依旧翻倍加码,还因为筹码数不够,借了师姐的。
  剩下的唯一一个对手冷汗都冒出来了,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俞熹禾拿走桌上全部筹码后就去了另一张赌桌。师姐好奇地问她刚刚牌面是不是很大,刚刚那局,她都替俞熹禾紧张,心跳得厉害。哪里想到俞熹禾摇了摇头,说道:“刚刚的牌很差。”
  师姐吓了一跳。那局的筹码加到那个程度,无论输赢,都是笔不小的数额,她不免感慨道:“还好,你运气好。”
  “他们不会跟码。”俞熹禾笑了笑,“和我同局的人之前不是大输就是大赢,波动很大的。如果他们再跟码,一旦输了就是血本无归。他们是老手,不会轻易冒险。”
  “这样说起来,我的运气确实不错。”
  在另一张赌桌上,师姐亲眼看见俞熹禾又赢了一局,面前筹码高高堆起。
  这次却不是靠运气了。俞熹禾记下了先前出现过的全部牌数,还有荷官洗牌、发牌的习惯,推测出了自己对家可能的牌面大小。
  短短几个小时里,俞熹禾赢得了一大笔的财富,另外几个师兄师姐都闻声赶了过来。见她手上的筹码越来越多,每一次俞熹禾下注,他们就跟着心惊肉跳。
  不少人围了过来,想要一睹这个来自东方的,还没有输过的漂亮小姑娘的芳容。
  俞熹禾去了赌场内最大的那张赌桌,这回的庄家是个美籍华裔年轻人,看起来温润有礼。
  到最后一次加码时,庄家温柔地问她:“要加多少?”
  俞熹禾想了想,押下了先前赢来的所有筹码,周围一片哗然。
  庄家看着她,用中文放慢了语速问她:“确定要押这么多筹码吗?我的牌很大。”这是一场两人的赌局,也是俞熹禾头一次遇见华人对手。他看起来谦逊有礼,主要是还很好看。
  师兄师姐劝她再想想。
  周围听不懂汉语的外国人更是议论纷纷。
  “嗯。”俞熹禾笑了一下,桃花眼微微弯起,“我想好了,如果这局我输了,我要回国向一个人表明我的心意。”
  庄家看着她,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生。
  他问:“如果赢了呢?”
  俞熹禾迎上庄家的目光,回答道:“那我会把这些筹码全部都送给他。”
  拉斯维加斯迎来了新的一天。
  白日里的赌城没有夜晚那般繁华喧闹,大部分人已离开,赌场渐渐清冷下来。
  在某个赌场的房间,男人坐在沙发上,等着下属向他汇报。
  “程少,那个女孩来自中国海市,叫俞熹禾。”
  男人眉眼微垂,笑了一下,重新将手中那串古朴圆润的佛珠戴上腕间。
  他想起赌局的最后,在周围人的惊呼声里,女孩跟他道谢,一双桃花眼仿佛含着柔情,温软又乖巧。
  “她会是我的。”他说。
  没想到一场一掷千金的赌局,竟赌来他的所爱。
  俞熹禾回国的时候发起了低烧,过海关的时候被要求隔离检查。导师和师兄师姐们不放心,打算留在机场等她,直到陈幸赶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他和俞熹禾的关系,见他来了,便放心地将俞熹禾交给了他。
  检查结束后,俞熹禾虽然没有感染病毒,但也要等烧退后才能离开。
  她下飞机时是早上九点,等到被放行,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知道陈幸向来不喜欢等人,俞熹禾有些苦恼,在他走近时低低地开口:“让你等这么久……”她的下巴埋在围巾里,因为生着病,看起来不是很精神。
  “没关系。”陈幸不放心地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要我等多久都是可以的。”
  俞熹禾心头一跳,攥在手心的东西硌得厉害。她明明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还是不免紧张。
  “你不喜欢等人。”
  陈幸笑着看她,一手拉过她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对你一向没什么原则。”
  陈幸对旁人,永远是七分客气,三分疏离,礼数十足,但谁都知道他是不好接近的。俞熹禾不明白,是不是因为和他认识多年,所以自己在他眼里才特别了一点。但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豪赌,至少让俞熹禾知道了陈幸喜欢做的事是什么样的——惊险,刺激。
  那么,有没有可能,陈幸也是喜欢她的?
  在拉斯维加斯,俞熹禾说过要表明心意的。
  于是,她告白了。
  “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我花了三个小时总共赢得了八十万的筹码。”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而俞熹禾像是在会议厅做学术报告一样认真。
  “在最后一局的时候,我把这些筹码都押了上去,告诉自己,如果输了就要向一个人表明心意。”
  陈幸愣住,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猛地用力,指关节泛白。他看着俞熹禾向自己摊开了手,掌心里躺着一枚金红色的筹码。
  她语调轻松,道:“结果我输了,只剩下这一枚筹码,所以只能送这个给你了。”
  等了半天只有一枚筹码,没得到想要的东西。陈幸皱着眉,问道:“表白呢?”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其实紧张得要命。
  生怕俞熹禾下一句说的是,她喜欢的是别人。
  俞熹禾看着他,莞尔一笑:“你不要筹码吗?”
  陈幸的眉头皱得死紧,现在心中只有一百八十种强势掠夺的想法,偏偏她正笑意浅浅地看着自己。
  在他接过筹码,想把人狠狠地圈在身边时,她忽然靠过来踮起脚又轻又快地亲了他一下。
  “我喜欢你,陈幸。”
  心跳声几欲将胸腔震裂。
  俞熹禾轻轻抿抿唇,心中忐忑。
  陈幸垂着眼看她,眼里看不出情绪。
  他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俞熹禾慌了。她没想到陈幸会是这个反应。她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他的手,被反扣住手腕,力道之大,让俞熹禾懵了几秒。
  “陈幸……”
  他还是没有接话,扣着她的手腕快步往外走去,直到到了车边,他打开车门把俞熹禾抱了进去。
  光线乍然一暗,俞熹禾眼前一黑,耳边传来车门被用力甩上的声音,在她头脑空白一片时,陈幸凶狠地吻了下来,咬她的唇,从唇珠滑到舌尖。他把她逼到车窗边,抵在怀里深深地吻她。
  喘息难平,纠缠在一起的灼热呼吸,让车窗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
  他指尖勾起她鬓边的长发,瞟见她眼尾的潮红时,先微微退开,再靠过去咬她玉白般的耳垂,一下一下,濡湿又温热。
  俞熹禾瞬间酥软了下来,无措又慌乱,却还是下意识地叫着陈幸的名字。
  他挑唇笑得恣意,头一次在她面前展现什么叫欲望。之前他有多克制,现在就有多危险,多具侵略性。
  那枚金红色的筹码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车座上。
  “这种时候不要随便叫我的名字……”
  只是一个告白、一个吻,就能让他理智全乱,更何况她还猫叫似的一声声念着他的名字。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尾,那里晕着一抹艳艳的红。他低低地笑了一下,嗓音销魂蚀骨:“我会忍不住。”
  一场豪赌,八十万筹码付诸东流,俞熹禾也平静得心如止水。
  此刻,她的心跳声却混乱又嘈杂。
  何其幸运,陈幸也喜欢她。
  陈幸送俞熹禾回了S大,两人一路无言,气氛却十分暧昧。
  直到俞熹禾要下车时,陈幸扣住了她的手腕。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下,陈大公子沉吟半晌,语意不明地开口:“你的唇还是肿的。”
  俞熹禾下意识抬手碰了一下嘴角,有微微刺痛感,不用看也能想得到她的唇瓣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咬得太重。
  从告白到现在,俞熹禾的思绪还是混乱的。她告白时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她也在赌,赌陈幸没有喜欢的人,赌他对她应该是有一点好感的。
  她那时候还想,如果做不成恋人,还自欺欺人地以青梅竹马的身份留在陈幸身边,那对他未来喜欢的人也太不公平了。她一向果断,只在喜欢陈幸这件事上犹豫了很久,然而直到现在她才慢吞吞地回过神来,原来陈幸也是喜欢她的。
  是他先喜欢上她,然后步步为营,等着一个准确告白,要她先开口,再死死咬住她,全身心都想要占据她。
  某腹黑竹马处心积虑这么久,可惜她是不会知道了。
  “那怎么办……”如果此刻俞熹禾头脑稍微清醒一点,没有被陈幸蛊惑到,绝对不会问出这样一句正中陈幸下怀的话。
  “和我再待一会儿?”陈幸诱哄道,嗓音微微低沉,有些性感,“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就消肿了。”
  俞熹禾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
  于是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每当俞熹禾觉得差不多可以走的时候,陈幸就把她拉回来,按在怀里亲一会儿后才松开,再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陈幸!你这样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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