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当家捡了个狐狸相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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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将军当然没有觉得自己这有任何不妥,人啊就是要识趣的嘛,早年他也是白手起家穷苦出生,审时度势看人下碟最会不过了。
果然,自己言言身上的某些特征是随爹的。
柳不语并不意外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没有坐,反而强势地扶起了言将军的一只胳膊,半逼迫半请地让人坐下,“您坐。”
做完这些后柳不语才坐在了言将军的对面,“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不语一定如实相告。”
“哈哈哈哈!”言将军先是豪爽地大笑了几声,才认真地道,“大仙别称小的为您了。”老头子怕折寿,我的福还没享几年。
“您是言言的父亲,便是不语的父亲。只要您护着言言,不语就只是您的女婿,不是什么大仙,或者妖怪。”
“还真是妖啊。”听到柳不语亲口承认,言将军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人妖又如何,我们都是生活在一片天下的生灵。互相安好互不打扰,人非好坏知善恶,妖也如此,所以您不必害怕。不语只有一个要求,您允许我同言言在一起,待言言好,我就是您最大的保护伞。”
这么开门见山…
言将军眉峰微挑,“既然如此,那老头子得了便宜就不卖乖了。不语知道我是如何知晓你的身份的吗?”
“知道,柳家柳恕。”
果然是妖怪啊,哪有自己操心的份。言将军松了一口气,对方很牛逼的话代表他就可以很轻松。“那不语,他们要让你和景笙搬回柳宅可以吗?”
“您同意了?”
这是不能去啊…言将军立马坐直了,十分干脆地说:“我可以反悔的啊!和那种阴险狡诈的小人,谈什么诚信。”
柳不语笑了,言言这一世的家人都很好,他当初的努力没有白费。
第十九章 还能蹦出娃娃不成
!
“您不用这样,我有自己的安排,您就照他说的做吧。”柳不语非常冷静地说。
“那…就这样吧。”言将军平静下来情绪,试探着问,“小儿,知道您…不语,知道你的身份吗?”
“暂时还不知道。”柳不语沉吟片刻,“您…先别和他说,我会自己让他发现的。”
“那好,那就出去了吧,嘿,老头子戎马一生,第一次当双面间谍呢,还有点刺。激。”
柳不语找不到说的,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言景笙已经和言四姨太在厨房里讨论起了茶道。
还真是样样都知道那么一点…
一起用完午饭后,言景笙就同言将军去了言家别墅自带的校场里,言将军把自己的长衫撩起别在腰裤间,对着一箱子的器械,自己拿了一把步枪,又示意言景笙拿起,“你在外面这么多年,你爹我也并非不关注你,听说你枪法不错,陪爹练练。”
“可以呀。”言景笙扭动了一下颌,脱了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边,解开袖口卷了上去露出白皙的小臂,那线条所展现的力量可以让人忽略他过于雪白的肤色。
他单手举起枪看了一会,便看向言将军,“您先来。”
他们的对面,是十个椭圆的酒瓶。
言将军只是撇嘴一笑,就举起了枪利落的射击。
砰砰砰!几声过后,十个酒瓶子全碎,酒水四溅。
言景笙单手夹着枪啪啪地鼓掌,然后眼神明亮竖起了大拇指,“爹,您太厉害了,吓得我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了。”
言将军挑眉,“混小子,别奉承,到你了。”下人重新换上了十个酒瓶子。
“哎,爹,你有所不知,您儿子啊,其实就是能得瑟能装逼,那些名声是我头脑聪明经营出来的,我呢混吃耍帅唬人还行,但是真拿枪杆子,也就会扣扳机了。”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枪,一边瞄准,一边淡笑着打了几枪,中了四个其余全打偏了,他摊起手无奈地向言将军耸肩,“您找我回来,多半是找了个纨绔。”
“哦,没事,你身上有我的血就成。”言将军似乎也没有多少吃惊,淡淡地瞥了一眼结果就把枪扔回了箱子里,“既然让你回来了,我自有我的打算,是顽石还是珍玉,日子久了总能看出来的。”
言景笙低头一笑,扔了枪摸了摸鼻子,没吱声。
“你真打算和不语过一辈子?”
“那没办法,亲也成洞房也入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男人嘛,不能没有担当,不能不讲道义良心。”
“嘁,入洞房又如何,大男人,他奶奶的难不成他肚皮里能蹦出个娃娃来不成?”言将军一激动,就很容易暴露出自己的修养,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在柳不语面前有多耸。
“您这话糙理也糙。”言景笙总算知道自己二姐为什么总能语出惊人了,原来是随了老子,“没有娃娃,就能够不要自己的良心了吗?爹,您白手起家到如今的地位,身后那么多忠义之士跟着,良心道义一定是必须讲的吧。”
“少给我戴高帽,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这样一辈子了?万一,日后你发现他并不是你所能接受的呢,那时候你会觉得今日的情义良心很荒谬!”
“嘿,还是同您能到如今的地位一样,胆量,赌注,一旦下注,输赢…”言景笙望天,“那就认命!”云淡风轻,豁达自信。
第二十章 喜讯?
言将军听完默然不语,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让对方回去。
言景笙也没再多说,拿起了自己的西服外套就离开。
言将军独自在校场里站了许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罢了,都是老天爷布下的命数,他又能如何。
…
日子就这么安稳地过了下去,言景笙与柳不语的夫夫生活也越发和谐,就是把有那么一天霜花戏园的小莺歌轻自来拜访言景笙,言景笙正想说这小子终于识趣了,结果一见面俊美的少年郎板着一张脸让言景笙把他以前送的东西都给拿回去,言景笙气极反笑,把人送出将军府后,拉着柳不语一边在床上致力于生命的探索运动,一边流着汗低喘着骂:“爷日后绝对不会再去…嗯啊…听他的戏了,不识抬举!”
他刚骂完就被柳不语一个大力的一顶把他顶的两眼发黑觉得自己差点要被顶穿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神骂,就被人掐着软如水的腰一番起起伏伏酣畅淋漓快而狠的征伐间含住口舌,什么不痛快都忘了一干二净。
等第二日起不来床被人扣在怀里好吃好喝地温言美色哄着,言景笙果断地,利落地又不追究了。
言景笙很闲,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平日里调调情赏赏花逗逗美人,把一个纨绔派头完善到了一百分。
他和柳不语的小红狐狸也领去看了兽医,没有隔臭腺,也没啥身体问题。至于大多时候(柳不语和言景笙总是黏在一起的)呆得一匹,医生给的答案可能是脑子有问题,是一只智障狐狸。
“…”柳不语只能无语。
半月的时候有柳府的人上门,被言将军给哄了出去,说是要再和他的宝贝幺儿培养一下感情。但是如此一来,言家少将军和柳家小少爷成了夫夫的事也就满城皆知了,虽然有被世俗,但是都是大家权贵,老百姓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胡同弄堂里偷偷摸摸骂上两句。
这一留,就又留了将近两个月。秋风扫尽冬日来,这南方的小城难得悄悄地在夜里落了雪。
本来极度赖床的言景笙,天微微亮就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大吐特吐,吐到脸色发青,就差把肠胃都给收刮出来了。
他一动就跟着他来到洗手间的柳不语给人轻抚脊背眼神明明暗暗一阵,心疼间又夹杂着淡淡的喜悦。
等到言景笙脱力躺在他怀里时,他一把把人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像一只爱撒娇的毛玩意一样一直在言景笙脸啊肩膀处啊蹭着。
言景笙不胜其烦,软绵绵的一巴掌拍在柳不语的毛茸茸的脑袋上,“老子好烦,别闹我!”
“不烦不烦,有可能是大喜事。”柳不语过于开心,情绪外露得有些过分。
言景笙当场就黑了脸,猛地一个翻身把柳不语压在了身下,“爷大清早吐得要死还是大喜事,你是巴望着我得了什么怪病好另嫁是吧。”
柳不语被他的动作吓得要死,“言言,可不能这样激烈地动,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言景笙嘴角抽搐,“小柳,你是病了吗?”
“没有…”柳不语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对方解释这件事,而且也得先找一个大夫来确认一下,可是,该怎么说呢?言言能接受吗?“就是,也不一定是坏事。”
“不一定是坏事?爷又不是娘们,难不成还能有喜不成?”言景笙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郁闷地翻身回去钻进了被窝里。
柳不语愣了好久,唉…可惜这是极大可能是真的,只是,言言看上去,好像有些抗拒。
柳不语想着同对方说了会话便自己出了门,他需要去取一些东西回来。
言景笙又睡了一阵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然后又去厕所里吐了一阵。出来自己换衣服时,言景笙站在穿衣镜前,盯着自己的小腹看了许久。
漂亮有型的腹肌依旧在,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上手摸了摸,言景笙的蹙紧了眉,怎么变得软绵绵的一把。
郁闷的情绪,从一个不太美好的清晨开始。
…
言景慈在外安置的府邸更像是以前的四合院,不太大,但装修雅致精美。今日里落雪,连院子里的几树梅花也开了,幽淡的香弥漫着,连带着人都染上了梅香。
言景慈穿着靛蓝长衫,外面裹着深蓝色棉夹袄,捧着一杯热茶站在书房的窗前赏雪。
过了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大少爷,是我,余大。”低沉带混响的男音,一听就知道门外的人定是长得英武不凡。
“进来吧。”言景慈放下茶杯转身,一身朴实黑色中山装的男人踏着沉稳的步伐进来了。
余大的肩头和发上落了雪,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线条冷峻的面孔有些许苍白,男人在言景慈面前依旧惯性地半低着头,眼睛永远不敢直视对方。
“大少爷,安先生安置在了百草堂里,我办事不力,让安先生受了点伤,请大少爷责罚。”余大跟着言景慈这两个月的最大的变化,就是知道自称我不再自称小的了。
言景慈一时默然不语,鼻间不止有梅香,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也受伤了吗?”开口问。
余大迟疑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去接先生时遇到了别家,发生了冲突。”
言景笙拿起了旁边的黑色大衣裹在身上就往外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他突然回首看身后的余大,猝不及防两人的视线相对,余大急忙低下头,苍白的脸颊处有了一点血色。
言景慈了然,余大后来愿意在他手下做事,也拼了命地在外做事,但是偶尔回来,这样偷看自己的眼神也有过几次。
言景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这看着踏实憨厚的男人,其实对他有意。
这不失为一件好事,男人的办事能力卓越,再对自己有意的话,是一把好刀。
但是…利用感情这种事,实在下作,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第二十一章 有小狐狸
他一时有些为难。言景慈自认自己谈不上光明磊落,但是,也绝不是下作之人。
更何况,男人偶尔流露出羞涩的样子,他也觉得并不厌恶,甚至还有些…嗯…可爱。
想到这里,言景慈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既然自己给不了对方想要的感情,那就努力在其它地方补偿对方,金钱,地位,权利,信任…只要他能给的,他都不介意。
必要时,他还会直接同余大捅明白。
“余大,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一定要注意身体。”言景慈想了想,招手让下人去拿了件大衣过来,他亲手递给了余大。
余大迟疑着不敢接。
“你不是我的下人,我们是平等的,将来我们要并肩作战,你是我的兄弟,我对你的好你若总是不接受,有些扭捏作态了。”言景慈拍了拍他的肩,把大衣强硬塞到了对方怀里,“这是管家新买的,料子轻便保暖。”说完就转身往前走了。
下人急忙过来给他撑伞挡雪。
余大眼眶微红,眼里有泪花在闪。大少爷同小三儿一样,总是在和他强调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他抬手抹去了眼泪。言景慈无声得尊重信任与看得起,一点点地打磨掉了他身上的自卑。
他开始觉得,大少爷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也是可以靠近的。人的念头与欲望就如同在春日里的土壤里播种下的种子,很快,就会破土而出,抽芽长树。
余大小心翼翼地捧着大衣闻了闻,尽管是新衣,但是下人会先洗过,再熏燃言景慈最爱的梅香。
这香味让余大觉得自己肩处的枪伤都不那么疼,他弯起嘴角笑。
大少爷是个好人。
他嘴笨词穷,想来想去也只有好人这个说法。再费力地想,大概就是值得的人。
余大本来想跟着言景慈去百草堂,却被管家劝住了,“余少爷,少爷说了,您身上有伤,就先在家里好好歇着吧。”
“管家,您别这样说,我我可不是少爷!”余大连忙摆手向管家强调,急得四肢失调,“您这样说,是要吓死我不成。”
管家笑眯眯地等他说完,才道:“您就是这里的第二位主人,我们都听少爷吩咐。”
余大瞪大了眼睛,他明白是言景慈的意思,他绷住脸也不再多说。惶恐之后心里的窃喜向清晨起的大雾,很快就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本就是善良正义朴实的人,别人对他好,他就能感激涕零。更好况,对他好的还是心上人。
大少爷还是注意到他身上有伤了…
余大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他迫切想要找一个人诉说他的喜悦。
这个人,言景笙就最合适不过了。
…
柳不语回来时,言景笙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背心正在砰砰砰地打沙袋。
他瘦而有肉,骨纤有力。隆起的白玉肌肉汗涔涔的,湿了背心,紧贴着恍若透明。言景笙抿紧唇绷紧了脸,眼神坚韧狠厉,黑发带着水汽,一拳拳挥出去时力道大得沙袋出现了巨大的凹陷。
这本是该让人沉醉在男子荷尔蒙的场景,柳不语却差点把魂都给吓掉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人就往外拖。
柳不语只要不想让人挣脱,甭管言景笙多强悍,都只有被拖到床上躺着的份。
言景笙睁大眼睛睨着突然把他拖到床上的人,“小柳,你脑子被那傻狐狸传染了?”
柳不语压住人的肩膀不让他扑腾起来就脱口而出:“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还敢这样?”
“什么时候?”言景笙被他严肃的样子吓住了,只能呆呆地问。
“…”柳不语眨了眨眼睛,完了,这可怎么说。要不,先扯过话题?“我去拿了强身健体的宝贝,你先吃一颗吧。”
柳不语松开了手,正想从怀里拿出他揣着的小玉瓶时,想坐起来的言景笙眉轻拧,抬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咬紧唇又躺了回去,脸上的肌肉蹦紧,言景笙觉得自己可能疼出了冷汗,“小柳,我…肚子疼!”他一把握住了柳不语的手,猛然攥紧,捏得柳不语生疼。
柳不语面色一沉,他单手拿出小玉瓶,不顾言景笙意愿地挣开了对方的手,倒出三颗淡红色的小药丸,一语不发地往言景笙嘴里灌。
言景笙咬紧唇不吃,笑话,什么都不清楚的东西能吃吗?
可是柳不语急了,他一用力,言景笙的下巴就给卸了。
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