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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乖戾宁王的掌心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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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如低着头不言语,李宗渠也能从中明白些什么,便说道:“总之他们还有时间,兄长大可以好好想清楚。”
  许清如点了点头,轻轻地将脑袋搭在李宗渠的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依靠着他身上的暖意,觉着自己越发依赖他了。
  七月十七,太后生辰。
  帝特意在宫里大摆宴席,庆祝太后生辰。
  太子李宗义到的最早,献上金塑菩提树祝愿太后万寿无疆。
  太后坐于高位,却看向了李宗义身旁的百里霜,问道:“允希呢?怎么不带孩子一起来?哀家还未见过这孩子。”
  坐在一旁的帝也道:“是啊,这样大喜的日子怎不带太子长子一同来。”
  李宗义的眸子变得暗淡阴冷似乎很不喜欢“长子”这个称谓。
  百里霜只能解释道:“允希年小爱哭,怕扰了太后的雅兴。等来日再大些就抱来给太后瞧瞧。”
  太后也不为难百里霜,点头道:“也好。你们先坐吧。”
  李宗渠和许清如献上的是从太后老家请来的家乡当地的乐曲。
  太后听得如痴如醉不由得想起来往昔还未曾入宫时的场景,对着帝感慨道:“一转眼哀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记得从前也是同王妃这般如花的年纪。”
  许清如闻言便笑着道:“太后瞧着却是年轻的,妾身哪里能比上。”
  太后不由得和帝对视一笑道:“清如这孩子怎的越来越像明月那丫头了,说话越发油滑。”
  帝提起李明月便问身旁的太监道:“明月怎的还不来,今日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迟到,你再去催一催。”
  “父皇!儿臣来了!”
  李明月忽的从许清风的身后嬉笑着跑了出来。
  帝瞧着李明月长不大的样子无奈蹙眉道:“你这孩子,怎的这么大了,还黏着大理寺卿,一点都不知道公主的仪态。”
  李明月背着手,扭扭捏捏笑着道:“女儿许久未见清风哥哥了,这才同他多说了几句而已……”
  淑贵妃在一旁笑着替公主圆场道:“公主可为太后准备寿礼了?快拿出来瞧瞧吧。”
  李明月欣喜地将自己手里的一卷画卷呈了上去,太后将那画卷一点一点的展开,只见画卷上是一副山河墨图,而在画卷的上头写了一行小字:清风明月苦相思。
  太后一眼便瞧出了李明月的心思,却迅速将画卷卷了起来,放置一旁道:“明月有心了。”
  李明月面色微微有些失落,心里知道太后定是瞧出来了,可不知为何却似乎并未有所表示。
  许清风的寿礼是抄写了几日的佛经,太后见了眉眼笑意越发浓郁:“还是清风懂哀家,知道哀家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还是喜欢这简单的心意。”
  帝也夸赞许清风道:“大理寺卿不仅在朝堂上能替朕分忧,也能替朕陪着太后说笑,实在是有心了。”
  许清风怕帝多心,又接上道:“皇上为了杞国万民日理万机,臣能做的实在是不多,能陪着太后也实属是太后不嫌弃臣愚钝罢了。”
  帝赏识许清风的聪慧和知礼,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大部分的皇亲都到的早,而李宗泽是最后一个到的,帝难免有些生气。
  李宗泽却解释道:“儿臣来晚了还望太后父皇恕罪,儿臣来的路上马使了性子,被马摔在了地上,这才来迟了。”
  太后倒是见怪不怪道:“可有摔伤?有请太医瞧瞧吗?”
  “未曾,孙儿记得太后寿宴,便急匆匆跑来。”李宗泽似乎还有些得意道。
  李宗义在一旁喝着酒冷眼瞧着蠢笨的李宗泽,冷哼了一声。
  而另一旁的李宗渠却觉得有些奇怪,李宗泽的马可是一匹汗血宝马,怎的会忽然使了性子?
  李宗泽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取来道:“孙儿本来的礼物被那畜/生给弄坏了,还望太后不要嫌弃孙儿的一点儿拙心。”
  作者有话说:
  啊~开学了~啊~?


第四十三章 
  李宗泽此举甚是敷衍。李宗泽爱收藏玉石人尽皆知; 只是他偏偏也是个不识货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石头都拿来当做玉石打磨。李宗泽腰间的玉佩挂着不下七个,可各个都不算名贵; 就这么随意取了一个下来送给太后,可见其心里根本不尊重太后。
  坐在一侧的董贤妃明显有些慌乱,她虽知道儿子一直觉着太后不是帝的生母而有所懈怠,可这样的日子,所有皇亲都在; 怎可如此草率。
  帝明显有些薄怒握紧了龙椅的椅柄,而太后却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似乎早就习惯了。
  “泽儿!别胡闹!你不是说特地去给太后寻来了夜明珠吗?怎么不拿出来献给太后?若是忘带了; 赶紧去取。”董贤妃站起来急切道。
  李宗泽依旧是嬉笑着:“母妃说什么呢?哪里来的什么夜明珠; 那夜明珠如今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玩意儿了。儿子手里的这玉佩跟着儿子许久了; 是唯一一块怎么摔也摔不坏的,送给太后,也是想指着太后万寿延年。”
  “放肆!”帝听不下去; 拍案而起。
  李宗泽被吓得腿软; 瞬间跪在了地上; 却依旧不明白自己又何过错。
  董贤妃见帝动怒; 心中慌乱; 急忙走出来跪在李宗泽身旁求情道:“皇上息怒,泽儿还小,这才胡言乱语; 臣妾回去一定好好教导。”
  帝冷哼一声道:“还小?他都加冠了,还小?宁王也不过比他大一岁; 怎的不见淑贵妃如此包庇自己的孩子?”
  李宗渠见帝忽然提起自己; 反而觉得不妙。李宗泽的心眼儿可不大; 加之有时候还有些孩子脾性; 这么一来断然会记恨李宗渠。
  李宗渠想着毕竟是自家的弟弟,刚想起来求情,却见太子李宗义率先站了起来:“父皇,儿臣认为七弟此行确实是有失体统,可今日是太后寿宴大喜的日子,父皇还是不要过于苛责七弟。加之七弟应当也不是有意为之的,不如让七弟将功折罪。”
  帝冷冷地瞥了一眼李宗义道:“现在跟朕面前整的兄弟情深了?这还只是单单的有失体统?这根本就是枉为人子!至于是不是有意的,朕心里有数。不尊重太后便是不尊重朕,若非朕的儿子,简直该死。”
  帝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宫宇,气氛变得僵持,让在座的皇亲皆跪了下来心中忐忑道:“皇上息怒。”
  许清如也跪在地上,这还是头一次见帝生那么大的气,想来此次李宗泽是真的失了皇子的体面,帝怕是会狠狠地罚他了。
  董贤妃在一旁哭得厉害,她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生怕李宗泽遭了皇帝的厌恶。
  帝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怒目着一字一句道:“这样的忤逆之子,实在是配不起亲王的头衔,即日起革去李宗泽的亲王爵位,降为郡王。闭门思过抄写佛经给太后赔罪。”
  董贤妃听后差点儿晕厥过去,李宗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爬到帝的脚边,哭着求情道:“父皇!父皇,儿子知道错了,求您别这样……儿子真的知道错了。”
  杞国开国至今从未有皇子从亲王贬为郡王的先例,李宗泽算是开了先河了。
  面对李宗泽的哭闹,帝丝毫不搭理李宗泽,冷眼又道:“董贤妃纵容宣郡王,罚俸一年闭门思过。”
  董贤妃听罢直接晕了过去,随即帝便让下人把董贤妃给拖走了。
  太后看着这一场好好的寿宴变得成如此,叹了口气道:“哀家有些累了,今日便到这儿吧。都回去吧。”
  太后说着便让旁边的嬷嬷扶着回去了。
  帝也是盛怒中,一言不发的便也走了。
  最后还是淑贵妃主持大局让诸位皇亲都回去了。
  许清如和李宗渠手牵着手上了马车回到宁王府。
  许清如刚坐下便问李宗渠道:“今日之事怎的就成了这样?宣郡王一直这样不尊太后的吗?还是另有隐情”
  李宗渠也觉得甚是奇怪,虽然说李宗泽偶尔是会犯些蠢病,可怎的会在今日做出此等荒唐的事情?董贤妃是个有野心的,加之门第也不算低,对宣郡王的教导也算是严格,在帝的面前做足了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这些年来一直同淑贵妃相争,若非淑贵妃率先生了李宗渠,这贵妃之位花落谁家还不一定。
  难不成是有谁在教唆李宗泽?
  “娘子别急,本王已经让董楼去查了,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是夜,外头的风声有些狂躁,吹得宁王府的树叶都被打落了下来。
  董楼托着疲惫的身子总算是回来了。
  许清如和李宗渠一直在等着,瞧见董楼便问道:“查的如何?”
  董楼看了眼李宗渠,有些气虚地小声道:“查清楚了,说是宣郡王的马使了性子。宣郡王本来要送的礼物是檀香琉璃佛尊,那佛尊价值不菲,只是那东西易碎,便被摔坏了。”
  李宗渠奇怪的点便在此处,好好的汗血宝马跟了李宗泽那么些年怎么会突然使性子?再说了李宗泽为何要自己拿着那檀香琉璃佛尊,这不是自己作死。
  董楼继续道:“属下后来去宣郡王府里查探,听伺候那汗血宝马的小厮说,那马这段日子一直都脾气有些暴躁,不知道为何。属下悄悄地拿了些许那马的干草去给大夫瞧,说着马便是因为那些个干草才会失常的。”
  李宗渠偏头疑惑道:“可这李宗泽怎么会自己拿那宝贝,这么名贵,按照他那个小气劲儿怎的就会送给太后?”
  董楼也一直疑惑这一点儿,便道:“属下一开始也不明白,后来听人说,这段日子宣郡王时常去万福楼,一待就能待上一日。万福楼的掌柜阿哑公子似乎是已经回到万福楼了,属下怀疑……”
  李宗渠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李宗泽和阿哑公子有什么关系?”
  “是。宣郡王时常会去万福楼一间密闭的雅间,那屋子旁人都是靠近不得的。除了有守卫之外,似乎还有暗器。”董楼眉目严肃又道:“不仅如此,属下隐隐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交易。那阿哑公子在杞国算是一等一的富裕了,这檀香琉璃佛尊很可能源自他之手送与宣郡王。”
  许清如听得有些迷糊了:“这阿哑公子若是和宣郡王有交易,断然不会在马的干草里放让马使性子的东西,难不成这中间还有一个人?”
  董楼点头应声道:“王妃聪慧。的确,属下也觉得此事中间应当还有一个人,于是又继续查了查。方知,这几日太子也时常出没万福楼,而且有意无意的一直寻着宣郡王。”
  “果然是蛇鼠一窝。”李宗渠眉眼上挑道。
  “太子?”许清如细想着李宗义也是个疑心重的,怕也是早就猜想到李宗泽也是个不安分的,这才会平凡出入万福楼打探。
  董楼眉头紧皱道:“属下早年的时候就对万福楼隐隐觉得奇怪,尤其是上回教司坊着火之后,万福楼如此慷慨救济便觉得好奇。属下私底下便一直在调查着这位阿哑公子,可只查出他是个富商,可至于家世来历皆是不明朗,甚至连真实姓名都无从得知。至于太子,属下发现他并未曾见过阿哑公子,但似乎是发现了宣郡王和阿哑公子之间的交易,在从中作梗。”
  “这倒是有趣了。”李宗渠嘴角上扬不明深意道。
  “嘶——”董楼额头上忽的冒汗,立即捂住了自己刺痛的手臂。
  许清如站起身来,看见董楼手臂上渗出来的鲜血,不由得道:“董楼,你受伤了!”
  董楼似乎早就习惯的伤痛,强撑着道:“无妨……是属下大意了,只是未曾想到万福楼中也有高手。”
  许清如急忙让外头的阿英取来纱布和药替董楼包扎伤口。
  阿英看着董楼这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也是吓了一跳。
  李宗渠揣着手站在董楼面前,眉间微皱;“高手?这万福楼本就是个吃饭谈趣儿的地方,怎的会有高手?难不成是防盗窃的?”
  董楼一边忍着手上的剧痛,一边回答着:“似乎还挺多的,而且各个本领不凡,但若是寻常妨盗窃的也不至于如此警觉机敏,若不是属下逃得快怕是会没命。”
  “他们认出你来了吗?”李宗渠又问。
  董楼摇头道:“应该没有,属下是易容前去的。”
  “很好。”
  李宗渠嘴角带着浅笑似乎很满意董楼此次行动。
  许清如听不下去了,拉着李宗渠让他坐下,叉着腰嘟囔着道:“王爷怎么这样?董楼都受伤了,王爷都不关心他,还问这些有的没的,好在他的伤口不深且没有中毒。”
  李宗渠忽然被娘子责备,也很委屈,为难道:“男儿受点儿伤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本王也受过伤的……本王受的伤可比他痛多了。”
  李宗渠边说着边要伸手去抱许清如。
  许清如无奈只能任由他抱着,道:“王爷说的该不会是小时候在军营的时候胡闹挨得皇上的打吧……”
  李宗渠眼瞧被揭穿,宠溺笑着不语。
  董楼却忽然笑着道:“王妃不必担心属下,这本就是属下分内的事情。”
  阿英已经替董楼包扎好了,小声叮嘱董楼道:“这几日便不要碰水了,伤口虽然不深,但怕还是要留疤的。”
  董楼将衣服穿好,冲阿英温柔笑着道:“你不必担心,无妨的。”
  阿英有些红了脸,缓缓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董楼:我就是个没得感情也没得理想的工具人董楼,能上刀山下火海,还能背锅,请为我打call(假笑)
  作者:所以你想要个老婆吗?(抠鼻)?


第四十四章 
  杞国已入暑日; 帝携众嫔妃去尚君行宫避暑。皇都里的大部分事情便交于太子李宗义打理。
  帝一走,李宗义算是在这皇都里大展身手了,先是换掉了几个总是弹劾他的言官; 随即连许清风手底下的大理寺少卿都寻了个理由换了。
  许清风连发六日的奏折去尚君行宫却皆被李宗义拦截了。
  “他这是要做什么?迫不及待要篡位吗?”
  许清风在宁王府里走来走去心中发慌。
  许清如在一旁拿着笔墨写着几行小诗,回应道:“兄长不是早就觉得那本来的大理寺少卿颇为自傲吗?”
  许清风焦躁的坐到许清如对面道:“那大理寺少卿虽然倨傲,但他毕竟为官数十年了,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心里一清二楚。可如今换上来的这大理寺少卿明摆着就是他李宗义的走狗。”
  许清如执笔托腮道:“兄长如此看不惯,上奏折了吗?”
  “这整个皇都如今都在他李宗义的手里。帝在尚君行宫里; 离皇都远得很哪里会知晓。”许清风又道:“这个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明面上对我是毕恭毕敬; 可私底下却做着各种贪污受贿的勾当; 我能防得住一日; 防不住他一世啊。”
  许清如将手中的湖笔放置一旁,拿起纸瞧了瞧上头的句子,觉得还需要再细细改一改。
  “妹妹; 你有没有在听你兄长我诉苦啊。”
  许清风一把夺下许清如手里的纸; 气鼓鼓道。
  许清如轻叹一口气道:“兄长; 此刻你应当憋住这口气。你私底下细细查查这大理寺少卿; 等掌握了证据; 还怕帝回来治不了他吗?”
  许清风也是个急性子的,便是瞧不得大理寺少卿那油头滑脑的嘴脸。更何况他还时刻帮着李宗义盯着许清风,许清风做什么都让李宗义知晓的一清二楚。
  “王爷呢?兄长我在这儿喝了快半盏茶了; 怎的还不见他出来?”许清风张望着道。
  许清如将纸折叠起来放置一旁,道:“兄长莫急; 王爷已经去调查了。只是此事过于错综复杂怕是你还得熬些时候。”
  外头忽的传来一声急促地敲门声; 阿英出去开门; 却见是一拿着扇子挡住面目的男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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