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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猜我够他一剑劈的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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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序……?”歪头打量他,眼神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直白暧昧。
  指攥不放,她从床上起下来,鞋也不穿,松了手便从他背后拥上他腰,力道也是出奇的大。
  醉了,果真醉了。
  “宿半微,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鹤凌序厉声质问。
  总这般近远自如,她凭什么可以肆无忌惮撩拨于他。
  呼吸发浊,宿半微只觉身上越来越热躁起来,关键熨帖之人还一再想扯开她。
  “别这样对我呀。”
  软软撒娇的调子,成功让皑雪仙君顿住了身形,甚至再度跌了心。
  但她始终不是个软和人,这样的出奇反常也只是为了瓦解他的冷硬外壳而已。
  一达到目的,她就趁机转到了他面前,从正面再度抱上他,缓解自己身体里的躁动热意。
  “撤手!”
  虽意识模糊,但也知道鹤凌序在命令她冷拒她。
  可是宿半微非但不放手,反而得寸进尺,将他生生逼入榻上。
  诸多重伤未愈,他目前本就不敌,何论她醉了忘桃花之后血液沸腾,热得难忍,恨不得跟贴馅饼一样贴他身上。
  宿半微真的很熟门熟路,一下就解了他的腰带,动作速度地扒开了颌下揽得极紧的领子。
  越亲近越难耐,也就越加狠了攻势。
  被扑横于榻上,仙君冠被拆,铺开的发与身上人的落发纠缠,他的喘息也已凌乱,一刹动情让他眼波碎开,眼周刺激泛红。
  虽情动难抗,但他也恨疑至极,“若非本君,你亦如此?”
  “只你。”
  催情之话,堪比烈毒,两字就一下燃起星子燎原。
  鹤凌序的吐息一下混乱至极,随她在胸上腹上唇齿碾磨,细腻下颌抬起,唇上忍耐低喘。
  她对他一向很是放肆,他早就知道的。若非他之前一再放纵,也不会沦到现在被人拿住身子,不想让她得逞却下不了手推开。
  重新攀回他那腾出血色的唇,宿半微一心只想在他身上解情。欲,脑子可说是比浆糊还浆糊。
  清尘仙君被按着躺床上,唇一松开丝间隙,就喘得可涩情了,但也不忘从喘息中抽话出来:“你可知,再继续下去,便无回头之路!”
  说话之时还挑着眼尾看她,靡靡红意绕着眼睑处,似要将冷剑熔出蒸汽。
  颈处肌群绷起,喉结难耐攒动,活色生香不外如是。
  明明能轻易摆脱,偏偏要拿话单薄警她。此刻宿半微只觉他多话,压根没听他讲了什么,径直将头颅嵌入他颈窝,唇转印上瓷白侧颈,吮吸研磨,直接就将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仅仅是个不值一提的小开端罢了,他竟就为此失了神,目光短暂失焦。
  从敏感颈处的湿润绵密中艰难回神,他咬牙持最后一分神志,定了句话——
  “宿半微,本君不会再征求了。”
  反正,她从来吝于应允。
  既然只有强势与阴谋才能得偿所愿,他也不忌……所谓代价,他有何受不得。
  情烈欲烧,他甚至比她还要难捱几分。
  “今遭,本君任你索取,之后,你必逃无可逃。”
  纵身起覆,腰间翻转,换成他将她困在了床上与身下。
  “想吻本君?”
  “若让本君发觉,日后你待他人也如此刻,本君必让牵涉之人……不得安生。”
  ……
  “等等,有一点疼。”
  下颚紧如弦绷,汗渍湿发贴颊,玉竹稳健手臂撑着身体,润泽双眼因忍耐而沁出鲜红血丝,嗓哑得厉害,声却竭力稳平,“……好。”
  宿半微也喘气,还不忘脑抽感慨:“鹤凌序,你厉害啊,我第一次听说箭在弦上还能一下忍住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让她在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真像个傻逼。
  情。欲翻涌的眸子抬起,当着她面,绮丽仙君缓缓笑了声,压抑的声音下仿佛有座欲喷岩浆。
  “可好受点了?”
  “其实也就一点点疼啦,我还以为……卧……!”
  “槽”字还没炸出来,宿半微就一下失语了。
  他娘的,她确实是不太疼,但也不用这样不说一声就来吧?!
  这猛然刺激,失神到外太空了。
  所以说,不要嘴快抖机灵,尤其是一些关键时候。
  “你他娘……”
  “勿出不逊之言。”轻哑温语,动作却是不相称的越发激烈。
  知她已适应,也就逐渐放开了动作,倾尽所及,带她入极乐,带她上云端,若她为此念着他有些不舍,便不枉**于修为最为落魄之时而失。
  而口上这训斥的话与语气,是他常用来教诲乾泽弟子常用的,如今在厮磨之时竟也不忘教诲她。
  鹤凌序,此生都恪守戒规,即便遇一人而破戒断道,也还是光风霁月的凌序仙君。
  情爱本身从来不是污秽下贱的,全看口中言爱之人如何冠名,又如何实践。
  对宿半微来说,爽归爽,但是……呵,以后谁说鹤凌序古统正板,她绝对第一个冲过去反驳!
  只能说,无愧自小习剑,力度与巧劲把握得真踏马……收、放、自、如。
  上个床,她都觉得自己要说无数次脏话,才能表述出些其中刺激。
  ……额,其实应该是势均力敌的,只不过前期宿半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失了先机。而当她一夺回主动权后,就轮到凌序仙君任她调戏与为所欲为了。
  “喂,舒服吗?”
  不服输的宿半微自是咽不下那口气,一拿住他的命脉逼他俯倒后,就恶意在他耳边吐气问他。
  这东西,不就比羞耻度嘛。她还就不信,鹤凌序受了那么多年正统保守思想灌输,能比她还不要脸。
  果不其然,长发铺开的白肤仙君面上红意因这话再度难消,颤着有些濡湿而显鸦青的眼睫,侧开脸颊,似是不好意思般,避开她的视线考证。
  没有悬念,这把她赢了。
  喉结反复蠕动,他才含哑开口:“……舒服。”
  鹤凌序没有逃避她的问题,虽羞耻到脖颈根都漫上淡淡晕红,但还是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他爱她,是以愿回应她直白的调戏。
  ……………………………………………………
  笑死,嘴上说不行,你倒是努力抗拒啊。
  **
  对了,友情提醒,亲吻的时候最好别在脖子那瞎亲,可能会出事的。


第40章 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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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晨曦初绽。
  宿半微跟惊魂一样突然睁眼。
  脑子灵活,意识恢复得也比身上传达的感觉要快,因而她是在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后,才慢慢感受到身上的异常酸软的。
  一下子,她感觉宇宙爆炸也不过如此了。
  小心翼翼侧过头,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浇灭——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不是鹤凌序是谁?
  睫阖而呼吸匀称,鼻脊挺而睡相安分,除却眉间淡淡疲意,看起来就是不然纤尘的云端仙人。
  要是醉后不记事就好了,偏偏她记得一清二楚,自己怎么把人掼上了榻,又是怎么不顾阻挠要硬上弓,然后又怎么不服输地故意戏弄人家,最后不负责任地睡过去,留他一人为她清理换衣。
  ……悄悄垂眼看他拢起严实的领子,又感受了下自己身上的清爽与崭新里衣,宿半微慢慢转正头,跟条死鱼一样盯着床顶,满心的生无可恋。
  不过鹤凌序还没醒,还没到束手等死的最后一刻。
  她还有机会……死抿着唇,宿半微收敛呼吸,掀开一点半被子滑出去。
  连鞋都不敢穿,衣服也不敢找,直接抓起地上被她随手撒下的昨日穿衣与长靴,蹑手蹑脚就往外闪现。
  降落的地方她还没法很好控制,因而突然披头散发抱着衣鞋出现在钟迟面前的时候,她还有些庆幸,碰到的是自己人。
  一大早失眠,导致出来赏日出饮茶的钟迟,着实是被她这一举吓到了。
  一口茶直接就呛上了喉咙管,扶着桌子就猛咳。
  来不及管他,宿半微以最快速度套上衣鞋,坐到桌边拿茯苓糕填肚子。
  待他擦着眼泪开始稳定下来,她才努力保持平淡的语气问他:“昨天不是说好到时间你来找我的吗?你人呢?”
  “我去找你了啊,你待鹤凌序怀里不动弹,我又抢不过来。”
  开玩笑,鹤凌序那样,谁敢抢啊。
  调息了下发乱的呼吸,钟迟拨了拨有些松弛的冠发,边拨边解释:“然后我想也没什么大事,他不是断情了吗,就同意他送你回房了。”
  说法委实是委婉了,他压根是不敢反驳。但宿半微还真不记这一茬了,也就让他留了几分面子。
  “没断成。”
  修长手指一顿,墨紫男人怔楞住了,“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放下心,他现在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猜测的,“总不能睡了吧?”
  ……
  “你改行吧——算命。”
  沉默了两秒,然后他差点原地跳起,“你睡了鹤凌序?!”
  好了,任务一下升到了地狱难度。
  “嗯……所以现在得跟你商量。”钟迟变得这么激动,她反而就冷静了下来。
  亡羊补牢,应该为时不晚。
  “商量?这还有商量余地吗?第一次都给你给完了……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跑路!”
  钟迟是真也绝望了,见鬼的造化弄人,这两人怎么就各种阴差阳错,狗屁缘分跟扯不开掰不断一样。
  关键他还是宿半微的名义对象,要死他肯定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
  “应该不会很严重,睡了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跟着站起身,宿半微硬着头皮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因绝望而已经面无表情的钟迟问了个致死性问题:“谁主动的?”
  额……宿半微漏了气,强行转开了话题,“对了,我发现任意门在应安筠的戒指上。”
  钟迟不为所动,“哦,你主动的啊。”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特别想拿一把砖拍死昨晚的那个自己。
  “你醉了后我去找过应安筠,他手上没戴戒指。”
  怎么可能??
  眼球动了两下,宿半微直奔重点:“你猜是应安筠诈我们的概率大,还是鹤凌序乱我们计划的概率大?”
  一会的沉默,“不管哪样,先走远点吧。”
  总无意间注意到斜进亭下的晨曦,宿半微就老是不自主的心慌意乱。
  毕竟要是撞上鹤凌序,她就可以率先死一死了。
  ……虽然睡了人就跑,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
  两人出逃,自然不能忘了好伙伴,而许瑶被懵逼拉着出来的时候,还是睡眼惺忪的。
  “诶你们俩怎么回事,干什么事了这脸色?”
  拍了拍她的肩膀,宿半微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记住:从现在开始,一定要避免接触鹤凌序!”
  语重深长的样,让许瑶一下把这话奉如圭臬,碰上鹤凌序都是绕着走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不小心瞥到那道身影时,总感觉有股冷寡森寒意味,就像……一把已然出刃的霜剑。
  ……………………………………………………


第41章 授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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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凌序陷入了险境。”
  收到这消息的时候,宿半微正窝在距离城主府老远的一间客栈里,摸摸头摸摸腚,为任务焦头烂额。
  一听到这话,她当即拍案站起,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
  钟迟急喘着气,“现在那边很混乱,鹤凌序被很多人围攻,许瑶说这跟偷渡者的非法光环有关,而且她也顶不住多久。”
  ……
  两人一齐赶到的时候,局面已然进入紧绷状态。
  万里无云的苍蓝天幕下,褐土绵延数顷,衬以淡淡青意。
  “凌序虽不再属乾泽,但乾泽永远为凌序仙君而敞,本尊渡崆,一日不陨,便不允一人辱他伤他。”
  他们一来,便听乾泽掌门对着一众对面仙君如是扬言。
  身穿白袍制衣,一手垂持长剑,自生温和之相的眉眼杀意凛然。他的身后,护着的就是鹤凌序,也就是先前为人称道而今为众敌的凌序仙君。
  站在较远的地方,宿半微皱眉问道身边之人:“鹤凌序是怎么跟众派对立的?”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太突然了,不过许瑶说肯定跟偷渡者谢寄真有关。”
  眯眼望到那个站得笔直的深衣仙君,她也难看出他的受伤程度,“把计划提前吧,我先去拖延谢寄真。”
  说完这话,她就扯下发带,扬着发纵身跃进了两方中间。
  背过乾泽一干人,以及那个非属乾泽的清冷仙君,宿半微直面抬眼,对上为首的谢寄真,“道貌岸然之辈,许瑶被你引到哪去了?”
  红衣猎猎,发扬身挺,她在以一躯拦千军万马。
  后方人中,算是较熟的汤念也没见过她这副佛神敢杀的生冷模样,下意识觑了眼位手边的师兄,见他眉目深远,仿佛并不惊讶的样子,就也按捺住浮动心绪,抿唇看向前方。
  “任务者,果是比猎杀者更为难缠的东西。”比猎杀者还要难搞滑手。
  金衣玉带的深目男人,阴鸷盯她,并且当着许多人的面,以不客气的语气直接撕开了她的身份。
  不用去看,就知道她在这里的“熟人”们,脸色有多惊异。
  但宿半微的面色依旧稳静,只留神判断出世界恐怕趋近疮痍了——谢寄真搞出这样大的动静,甚至逼害鹤凌序,竟都不见半点天意阻挠。
  既然已被直白揭穿,也就不去徒劳否认,掠过他身后一些有点印象的仙君们,指尖慢慢起劲。
  不及她蹿起,“异端之言,蛊惑人心,谢氏小人委实当诛!”
  乾泽掌门率先发话,寥寥几语言明其罪。
  他的周边,全是白袍清正的乾泽弟子,修剑精到的乾泽之人站哪都很难泯于众,簪带束发,身骨挺拔,剑身清凛。
  白袍堆里的司武长老也看不下去了,提着把长剑就要动身。
  “我先去拿了谢氏小命!”
  谢狗来路不明,又不知以何邪法挑唆了各派,让他们来围剿凌序,好大的胆子!
  一听这戾气话,宿半微只能被迫转头,提醒:“喂,你们乾泽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转过头,张扬笑言,对上一干或熟或不熟的面孔,眼神却不在任意之人身上停留。
  似乎是在逃避什么。
  她自不知,从现身第一刻,面白若素的玄衣仙君就把她放入了眼里,眼肌不动半分,他就不动声色地看着……既有蓄势待发的狠意,又有哀到极致的沉郁。
  那日醒时,身侧已空,一瞬心差点碎死,她定是不知的。
  于他是恩赐,于她必然是谬误。
  好生残忍的人。
  然,天罗地网,宿半微,你又能往哪去呢。
  “一人之力,宿半微,勇气可嘉!”
  鲜红的玛瑙串珠在指尖被徐徐拨弄,提高音量的嘲笑之语传遍在场每个人都耳里。
  “嘿,勇气可嘉的是你吧,谢、寄、真?”
  横空而出的清润男声插了进来,透着嗤笑,最后三字念出来一字一顿的,尾音还往上扬了扬,挑衅意味颇重。
  挟着个女人的钟迟突然从虚空现身,稳稳落于半微身侧,侧脸朝她挑眉嘚瑟笑了下,才看向对面神色瞬间阴翳到可怕的男人。
  持扇逼上胸前女子的脖颈,钟迟歪头笑问:“这是谁啊,这么不小心啊,爱上了个不该爱的人~你以为藏起来就天衣无缝了吗?”
  心思被当面揭穿,谢寄真狼狈躲开妇人袭他而来的眼神。
  “牵扯无辜之人,不愧是狡猾的任务者。”
  尽管竭力隐藏,可是串珠主人的眼中杀意还是丝丝缕缕泄露,还有暴露在手上动作的慌惧,瞒得过任务者吗?
  笑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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