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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猜我够他一剑劈的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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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势凛然,剑气横扫,坚韧难断的藤蔓被唰一下就削平了一片。
  绿到发黑的粘稠汁液从断端噗嗤冒出,被断的藤蔓像是感到疼一样,扭曲着往后收回了点,但还是不愿放弃,颤得蠢蠢欲动,似是在窥伺他们,蓄谋着进一步的攻势 。
  宿半微和钟迟也都拿着把普通买来的剑,见到过来的藤蔓就斩。
  但这些藤蔓也委实够韧,用力砍也只能削断其三分之一的厚度。
  因而,两人主要是在闪躲。
  越狼狈闪躲,越想骂贺录。
  缠过来的藤蔓越来越多,攻击也越来越猛烈。
  尽管有鹤凌序挡大体攻势,和着汤念时不时帮他们来个一剑,但两人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剌出血了。
  一出血,藤蔓就更加兴奋了。
  而汤念已经有些自顾不暇了。
  就在此刻,凌序剑被一掌送到上空,剑尖直朝藤蔓围墙堆们。
  皑袍翩跹的仙君指骨游走,在纷乱中沉声送言:“乾道泽坤,烬聚锋运。”
  咒尽火势骤起,快得只剩影的剑身在藤蔓墙中穿梭,带着一点即燃的火星,瞬间燃出一片火海。
  被鹤凌序安然庇护不受火点侵扰的三人,怔怔望着周围被灼烧得扭曲又不得靠近他们的藤蔓们,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碾压般的天赋能力。
  汤念衣服上的口子在渗血。
  宿半微看到,抿了抿嘴唇。
  说着只是同行,但还是不可避免拖累到了他们。
  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她和钟迟,来这里,只是为了任务……而已。
  踩在剑上的仙君冷静开口:“汤念,寻阵眼。”
  刚刚还在身边叫嚣的藤蔓被烧了个精光,但阵没破,它们随时会再来。
  脸色有些苍白的少年闻此,闭眼掐诀,纵剑气查探。
  几个呼吸间,汤念睁眼,神色笃定,“东南三十尺的树心。”
  火起得快,灭得也快,藤蔓灰烬铺满地面,焚烧之味萦绕鼻尖。
  四人就踏着一地余烬,到了所谓阵眼处。
  阵眼所在的树看起来与其他树并无二般,平平无奇到毫无亮点。
  还没对着它做什么,四面而来藤蔓就跟疯了一样,以之前百倍的速度从各个方位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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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凌序转身控剑抵挡,汤念加快破阵速度。
  在两人中间的宿半微与钟迟一起,拿着沾满汁液的长剑,全神贯注地注意着附近的藤蔓。
  陡然间,一根藤蔓贴着地面,从侧面悄悄靠近不设防的汤念。
  当机立断,她就把剑戳了过去。
  没想到,那根藤蔓突然狂速变道,反倒扯上了她的脚腕,拖着她狂滑走。
  淦,好有心机的藤蔓,竟然还会声东击西。
  您作为一根藤蔓,委实屈才了呀。
  因为离阵眼近,所以没等得及人来救她,她就已经被拖出了阵。
  宿半微仰头看着变幻极快的天,极短时间内,想起了被拖出阵前鹤凌序转过来后的惊诧眼神。
  她觉得,他惊诧可能是因为——
  没想到她这么菜。
  其实也没多久,拖着她嚓嚓滑动的藤蔓就被人给化掉了。
  “这是谁啊?这么倒霉入了迷障阵,还被刺韧藤拖着走~”
  耳熟的酥媚女声越来越近,“原是半微姑娘啊。”
  宿半微嘶了声,忍着痛坐起身,看向一旁娉婷站着的女子,“怜娘,多谢。”
  “你倒是运气好,正好碰见我来寻除印花,要不然去了那刺韧藤的老窝,可有得受呢。”
  说完,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怜娘低头问道:“怎么,你不是跟凌序仙君一起进来的吗?”
  她叹了口气,“本来是一起的,我不小心被刺韧藤拽过来了而已。”
  媚婉的女子用手缠了缠垂于胸前的一绺青丝,说:“既然是跟着凌序仙君进来的,想来也没什么了,你这横生意外,他肯定马上就会找过来了。”
  乾泽的人,出了名的负责任呢。
  “不过……钟迟仙君可与你一起?”
  没等回答,她就自己接了这话,“也是,青梅竹马,怎能不一起?”
  “其实。。。。。。诶,你的胳膊?”
  宿半微下意识想开口解释,但又不知要不要解释,因此在看到她抬起手丝袖滑落,露出胳膊上的大块疤痕时,顺着转移了话题。
  怜娘平静地看着疤痕,“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它呢,若非如此,此生我都不会再涉足这里。”
  “真是可笑,在这留的印记,竟也只能这里的东西,才消得掉。”
  宿半微好像听懂了些,“你现在想消它是因为……钟迟?”
  “本就失了先机,若再有了这种难看的东西,岂不更落于下风了?”
  怜娘放下手臂,转身留了句:“这里很安全,等鹤凌序来找你就行。”
  “你要走吗?”
  确实欲走的女人笑了笑,天生媚眼自带情意,“当然了,待我除了印,再来见你们。”
  见人真的要走,宿半微连忙喊住人。
  “等等!”
  “那个……你有什么能弄晕厉害修士的药之类的吗?”
  被叫住的女子先是一怔,之后就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当然有了,但是你要拿什么换呢?我可不做亏本买卖。”
  她从大腿处解出一把钟迟给她的泛着隐隐蓝光的剑,“这个你收吧?”
  “焚无对剑?”怜娘一眼认了出来。
  “真是有意思,鹤凌序找的人和东西竟然就在他身边。”
  “这东西,风险这么大,我为何要收?”
  宿半微垂眸,“其实,我和钟迟没什么亲密关系,就是同乡的朋友而已。”
  怜娘没有说话。
  不一会,两指宽的红玉瓷瓶凭空出现。
  玳瑁梳固髻的女子开口:“仙醉,无色无味,无迹可寻,一滴即晕,哪怕是鹤、凌、序,也难逃。”
  “谢谢了。”
  宿半微颔首,接过了这小瓶。
  焚无对剑跟着消失在了眼前。
  “那这把焚无对剑我就先收走了,想来有人会愿以更高价买走它的。”
  她跟着嗤笑了声,“倒也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了。”
  ……………………………………………………


第9章 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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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娘走了,这处树林里也就剩宿半微一人了。
  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没敢瞎走,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等人来找她。
  屁股坐在树墩上,她低头瞅了又瞅手上的红玉瓶子。
  瓶子很有手感,鎏金线条勾勒瓶沿,看起来还是挺有神秘气息的。
  希望它靠谱。
  宿半微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低头看着地上长着浓密野草的泥土,开始思索。
  怎么才能把仙醉给鹤凌序灌下去,以方便她拿到不卑草呢。
  她想得认真,丝毫没有要偷人家高岭之花东西的罪恶感。
  没多久。
  “半微!”身后传来了钟迟的声音。
  她回头,看到三人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
  剑气飒然的仙君依旧白衣肃挺,仿佛天外初降。一旁的少年身容有点狼狈,但是神采奕奕。墨紫衣袍的男人发型也潦草了些,正兴奋朝她招手。
  “你怎么样?”
  快步至她身前的钟迟,上下打量了一眼后,见没什么大事才放下了心。
  吓死了,他差点以为要自己一个人完成任务了。
  “没事,碰到了怜娘,她救了我。”她向众人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下。
  瞥了眼她脚踝的伤,鹤凌序将一粒丹药以法术送到了她眼前,提醒她:“愈伤丸,利于伤口恢复。”
  宿半微接过服下,“谢过凌序仙君了。”
  “诶,不是,鹤凌序,为什么我也受伤了,你没主动给我丹药啊?”
  叉腰钟迟转过身质问神色淡然的仙君。
  “她是伤于脚腕,不利行走。”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伤不重要。
  钟迟抱臂哼了一声。
  “要不顺便在这里休息一下?”
  她一手捏在脚腕伤口处,犹豫地抬眼望向武力值最高的人提议道。
  汤念体贴附和:“对啊,师兄,要么在这休息下吧?半微刚刚肯定受了很多惊吓!”
  听着天送小助攻的话,她在心里为他狂点赞。
  但面上却是一副淡淡央求之意,“凌序仙君……”
  “可。”
  被两人请求的鹤凌序终是允了下来。
  尽管按原先的计划,他和汤念没必要休息。
  宿半微低睫掩笑,还真是正派作风,带着两个累赘,没有一声抱怨,还同意进度被拖拽下来。
  也真显得她和钟迟不是个好的。
  在原地休息后,她一眼扫过百无聊赖揪草的钟迟,盘膝而坐调息的汤念,以及……垂手远视,不见半点疲态的鹤凌序。
  “汤念,我记得你从客栈里带了点灵水,现在还有吗?”
  “有的。”
  汤念指尖一点,一壶长颈圆腹瓶就在她身边凭空出现了。
  “有杯子吗?大家一起喝点吧,不是说这东西对修为好吗?”
  话落,四个配套的蓝底白瓷杯子也出现了。
  背对着乾泽的两人,她弯腰把灵水循着长窄的口子倒入巴掌大的白瓷杯里,趁机拿出红玉的小瓶子,倒入了其中两个载满灵水的杯子。
  做这些的时候,还顺带问了句:“诶,你们是怎么做到凭空变出这些东西的啊?”
  像是好奇随口一问,但只有自己知道,她的肌肉一直在紧绷着。
  没被挡住的钟迟看到她的动作,揪草的手一顿,立马就又继续了,看起来很是正常。
  不设防的汤念依旧毫无保留地吐露:“这是因为乾泽法簪呀,它可以帮我们纳东西。”
  “这么神奇?那这么说,收到法簪里的东西,外人就没法子拿喽?那还挺安全的。”
  钟迟拍了拍沾了草屑的手,笑吟吟应和着,看起来真心得不得了。
  收回视线的鹤凌序清凌凌开口:“拿簪主指尖血滴簪身,即使簪主昏迷,外人亦可取物。”
  取杯的手指一蜷,宿半微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杯子。
  这鹤凌序,一开口就来了个大占卜。
  要不是语气正常,她还真以为被发现了。
  提了提嘴角,她敛下慌悸,端着两个杯子就转过了身。
  第一杯先给鹤凌序,要晕得让他先晕。
  汤念好骗,要是鹤凌序晕了他们俩还能演个戏,糊弄过去。
  要是汤念先晕了,他俩肯定得直接就跟着玩完了。
  “第一杯,给我们的救命恩人。”她笑着把一杯端到他胸前,“凌序仙君,接过啊!”
  仙君垂眸看了眼蓝底素瓷杯里清亮的液体,平和拒绝了她。
  “不必了,灵水之于我,无多大效,不若留与你们恢复气力。”
  碰到个不按局面走的人,她一时犹豫住了。
  “哎呀,鹤凌序,一点水而已嘛,我们渴死也不能让救命恩人喝不上点水啊,是吧,汤念?”
  钟迟自己起身拿起树墩上的一杯,喝了一口后,转头问盘坐地上的少年。
  没什么心眼的少年跟着点头,“是啊,师兄,你就喝了吧。”
  汤念还不知道,他在推自家师兄入火坑。
  又往前伸了伸白玉杯,宿半微眨眨眼,笑说:“喏,你不会还要跟我们客气吧?这可是你花的钱啊,而且。。。。。。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虽然马上,就没资格做朋友了。
  墨发及腰的仙君无奈颔首,抬起修玉般的手接了过来。
  许是为了方便运剑,鹤凌序并没有穿飘然外袍,因此一卷银纹腰带掐腰下,背是背,腰是腰,腿是腿,分明得清楚。
  他姿态适雅地端杯而立,背脊清正笔挺的弧度像是拿剑比出来的,尽管身段诱惑人,却全然没法让人起冒犯之意。
  就跟山巅皑雪一般,欲与苍穹赛高,不允常人登顶。
  而对付汤念根本不用动脑子,他双手就自己接了过去,还甜甜地跟她说谢谢呢。
  “还有点可惜,没人保护我们了。”钟迟蹲着撑下巴感慨,“没想到,我体会过最安全的安全感,竟然是个男人给我的。”
  他歪头看着阖眼躺地上的天姿仙君,幽幽叹了口气。
  “你这话,怎么说得奇奇怪怪的。”宿半微轻哼笑了声,“等他醒了,安全感就变成威胁感了。”
  她抬起无声躺着的鹤凌序的手,拿剑割过青葱般的白皙指头。
  割完一挤,血珠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
  “快把他簪子给我,血要流下来了!”
  一手抓着他的手指,一手接着顺指尖流下的血滴,宿半微匆忙说道。
  钟迟也急,“半微,簪子拔不下来!”
  他试了半天,都没拨动它一星半点。
  没办法,她只能就着接血的姿势,移动他的手,把血滴滴到簪子上。
  “不是,半微,你为什么不把你手上的血给抹上去呢?”
  钟迟看着这一幕,眨巴眨巴眼,提出了疑惑。
  宿半微:“。。。。。。”对啊,她怎么忘了还可以这样。
  “可能是因为干坏事,有点紧张,没想起来。”她清了清嗓。
  银纹遍布全身的白玉簪眨眼间吸收了鲜红血滴,随即附近的气场波动,一道开口在他们眼前快速打开。
  透过半个人高的开口,可以看见个黑檀库架,正中间赫然是在织锦阁里见过的不卑草。
  “他这里没什么东西啊。。。。。我去,这么多钱!”
  钟迟打量的视线停在最下面的低调盒匣里,瞬间震惊。
  宿半微也很感慨:“果然是行走的钱库。”
  盯着人钱匣羡慕了一会的两人,还是果断取出了不卑草跑路。
  走前还给人被割破的手指包了下扎,算作最后的一点良心了。
  两人走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安静阖眼的仙君就睁开了眼。
  根根分明的鸦羽被轻然掀起,恍若蒙雾的眼瞳一瞬转而清亮,眼神的变化如剑倏然间出鞘,锐冷到能割破肌肤。
  银绸的镇发带重新从地面起至竖直贴背,乍醒的仙君无声到静寂。
  手指上的伤口,伤口处的熟悉衣料,以及消失不见的二人,发生了什么,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望向一边还在沉睡的少年,鹤凌序指尖隔空一点,就解了他体内运转的药效。
  汤念醒来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待爬起来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挠挠头,“师兄……我们这是怎么了?半微和钟迟呢?”
  闭了闭眼,鹤凌序低言:“他们,
  迷晕了我们,盗走了不卑草。”
  “什么?怎么可能?!”
  汤念感觉自己好像没听懂师兄的话,脑子也变得混乱了,“他们为什么要盗不卑草?”
  “应是要换辟元石。”
  舍近求远。
  宁愿欺骗他,从他这盗得不卑草去换,也不愿请求他帮忙。
  原从未曾把他当作过朋友,说得真好听。
  他垂眸,看着手指上裹着的紫红衣料,脑子里回闪的是她在乾泽送糕的拘谨,在妖林沼泽的戏谑,温居、织锦阁、迷障阵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真是……字字句句皆是迷惑。
  本就来历不明之人,汤念历练尚浅,为其所惑便罢了,为何他明知疑窦未消却渐忘设防?
  糊涂。
  ……………………………………………………
  鹤凌序:终是我的信任过了火~
  钟迟:诶,(不服气)不是我和半微一起骗你的吗,你怎么只反思半微那份?
  作者:因为他屡次对半微心软妥协。
  汤念:啊?(震惊+懵逼)我以为师兄是因为我……


第10章 煮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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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流簌簌,跟一条澄澈缎带一样布于平坦而零星绿意的土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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