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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古代农家日常-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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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篇文章,花了她大半天的时间。

    写完之后她休息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写第二道题:“君夫人阳货欲”。

    其实这道题跟小黄文毫无关系,不过是一道截搭题。

    “君夫人”三个字出自“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诸候的正妻叫做君夫人。妇人从夫,夫为天子守土之臣,国有大小,职责如一,故礼敬如一,这是守礼有序的做法。

    “阳货欲”亦出自“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意思就是有个叫阳货的人想要见孔子,孔子不想见他。而这个阳货是谁是陪臣。欲什么见孔子。孔子不见,为什么阳货陪臣秉政,越礼乱政,这是不守礼的做法。

    于是上下两句截搭题连起来,就是圣人守礼,不为非礼。

    是读书人熟知的,截搭题也不是新鲜玩意,如果出题人肯好好说话,把话说完:“君夫人阳货欲见孔子”,绝大部分考生都能知道这题目是什么意思。坑就坑在它说话只说半句,再加上上下两句截搭的内容连在一起容易让人想歪,所以才显得破题困难。

    杜锦宁把破题写完,看看到了饭点,便要了饭菜吃了,吃过饭还泡了一杯茶,继续写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便睡下了。

    许成源与方少华等人毕竟是跟杜锦宁混在一起几年,思维比一般的古人要开阔。刚开始时被题目所迷惑,到第二天就反应过来了,顺利破了题,写起文章来。

    题目虽奇葩,却也不是无解。尤其是第一题,奇怪是奇怪,但它却给了考生最大的发挥余地与想象空间。除了那些读书读迂了、思想僵化得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考生,其他脑筋灵活一些的还是能从这个圈圈想到很多东西。因此慢慢也解出来了。

    但这是乡试,一张试卷做做得好不好,除了决定是否能解开此题,还决定了解题的速度。反应快的,很快破题,写文章的时间自然充裕;反应慢的,即便破了题,但因为破题时需要的时间太多,导致后面时间紧张。更不用说跳过前面那个坑,还有第二题的这个坑了。

    所以在杜锦宁悠闲地保持生活规律的情况下写完了整个试卷时,有人还在写第二或第三篇策论,完全没有时间去做试帖诗。

    第521章 有人搞事

    “姚管家,你说少爷会不会提前出来”汪福来站在贡院门口,伸长脖子往里面望,似乎这样就能透过门口守卫的官兵和那高高的围墙,看到贡院里的少爷似的。

    姚书棋摇摇头,十分笃定地道:“不会。”

    “为什么”汪福来终于肯转过脖子,给姚书棋一个眼神。

    姚书棋笑而不语。

    他是杜锦宁的管家,第一心腹之人。杜锦宁需要什么情报,都是吩咐他去收集的。他自然知道两个主考官和四位同考官分属于不同的阵营,也知道自家少爷虽然一直说她中解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对中不中解元也没有执念,但依他对少爷的了解,哪怕有一丝的机会中解元,自家少爷也是不会放过的。

    提前交卷,就相当于提前进入主考官的眼帘。虽说这试卷不是直接交到主考官的手里,而是由试卷官收取,并经过弥封官弥封,再由誊录官誊抄。但第一个或是前几个交卷的人总是倍受瞩目的。这些试卷官、弥封官只要是几大阵营中的人,就有可能把提前交卷人的信息传达给主考官知道。主考官发现这些人中没有自己想要力捧的人,就有可能把他们从解元名单中排除出去。

    其实只从解元名单中排除还不是大事,毕竟解元就是一个,杜锦宁自己都没有信心自己写的文章就比所有人都高明,像院试那种写文章写到阅卷官心坎里去的模式不能复制,想要拿解元真真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怕就怕这些人看到杜锦宁的文章写得太好,担心把她取中了,最后会影响自己人的上位,从而有意把她打一开始就黜落,不让她的试卷出现在别的阅卷官的眼前,那才真叫糟糕呢。落了榜你还没处伸冤去,只能捏鼻子认了,三年后再来。

    而后面随大部队交卷就不同了。那时候人多,一交就是几十上百份试卷,收卷官和弥封官完全无暇把交卷人与试卷内容联系起来并记住,杜锦宁就能浑水摸鱼了。到时候即便有人看到这份试卷做得出色,因不知是谁的,也不敢随意黜落,担心是自己看好的那人的卷子。如此一来,不管最后能不能中解元,至少能保证乡试能顺利通过。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姚书棋是不可能跟汪福来说的。一来场合不对,附近可密密麻麻站了许多考生的亲戚或下人;二来这种事是不好拿出来说的,汪福来自己悟到是他的事,姚书棋拿出来跟他说,那就是口无遮挡了。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姚书棋也曾是读书人,深谙这个道理。他想把杜家管家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做下去,紧闭嘴巴,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是第一要务。

    汪福来这些年做杜锦宁的车夫,也是有长进的,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打听的,见姚书棋不说话,他便也没有追问,转过头去又紧紧地盯着贡院,生怕错过了自家少爷。

    站在姚书棋和汪福来不远处的人也在议论:“今年真是奇了怪了。往年不管怎么的,总有放头牌的考生。今年竟然到了这个时辰都没见放头牌,难道今年的考题特别难”

    “很有可能。”他身边的人道,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人,“看到没有那是祁老先生家的下人。祁少爷今年参加乡试,他可是府城里成绩最优异的学子。祁少爷都没有提前出来,可见今年的考题难度之大。”

    “府城最优异的学子老哥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府城最优异的学子早已不是祁思煜,而是南麓书院的杜锦宁了。杜相公上次院试不光拿了案首,成了小三元,听说在祁老先生讲学的时候还一鸣惊人,把祁老先生的学说都给驳倒了哩。”

    那人明显是认识杜锦宁的,而且有可能是南麓书院哪个学子的家人,他指了指姚书棋和汪福来道:“看到没有那就是杜相公家的下人。他们都还在等,可见今年的题目有多难。”说着这话,他神情里十分自豪。

    这人嗓门有些大,尽管他压低了声音,但祁府的管家和祁思煜的小厮流云还是听到了这些话。

    流云气得撸起袖子就想去找那人理论,却被祁管家叫住了:“等等。”

    流云转过头来不满地看向祁管家:“难道咱们就由着人这样非议咱们老太爷和少爷不成那杜锦宁当初把老太爷气得吐血,现在还想踩着咱们家上位,简直臭不要脸。偏这些人还把这事嚷嚷得人尽皆知,没准他就是杜家的人,来扬他家少爷的名声的。”

    祁管家看着他恨铁不成钢:“你做事动动脑子成不成本来这事没几人知道的,你这样上去跟他吵吵,不到一刻钟这贡院门口所有人都知道了。

    流云看着贡院门口或坐或站在此等候的黑压压的人群,默默地闭上了嘴。

    往年有些考生因为生病的原因会被从贡院里抬出来,所以即便知道科考要考三天,这三天每家的人都会守在贡院门口,不敢有一刻的离开,唯恐自家的考生因为什么原因提前出了考场,没人接应。所以只要家里能抽得出人手的,都会到贡院门口等着。

    等人见久,这些人在这里等着本来就无聊,要是他跟那人吵架,不一会儿就能围上一大群人,到时候杜锦宁和祁家的事就人尽皆知了。

    “难道咱们就这样由得这些人说不成”流云不甘心地道。

    祁管家眼珠一转:“我倒有个好主意。”

    流云眼睛一亮:“什么主意您说。”

    祁管家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流云一听十分高兴,兴奋地道:“祁管家您放心,我保准叫他名扬天下。”说着,他挤出了人群,找到等在外围的车夫,上了车回了祁府。

    一盏茶功夫后,他又回来了,还带回来四个面貌普通打扮各异的男子,有的穿得像个书生,有的则是老实巴交的中年大叔,有的是机灵的小厮,有一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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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穿着绸缎衣衫的老头儿。

    这四人在离贡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巷子下了车,走到贡院门口,就迅速散开,各自找人聊天去了。

    第522章 反击

    这些人等在贡院门口没事干,本来就十分无聊,无聊之下就开始聊各自的孩子或少爷、老爷。现在差不多三天过去了,能拿出来说的都说了,大家正不知说什么呢,这四个散布谣言的人溶入人群不过两刻钟功夫,杜锦宁的声望值就如同坐了火箭一般迅速往上窜。

    解元只有一个,并不是人人都做白日梦,觉得凭自家孩子或主子的水平能拿到解元的。能顺利考上举人,大家就满足了。所以许多人对于说杜锦宁如何如何厉害的言论并不反感,反而有崇敬强者的心理。

    有些人脑子活络,有意要跟杜家交好的,打听到姚书棋和汪福来是杜家下人,便找到这边来,当面夸起杜锦宁来:“你们家少爷了不得啊,我听说不光在漓水县的时候就是博阅书院读书最厉害的那一个,后来到了府学和南麓书院也是如此。小三元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想来这一次解元是非你家少爷莫属了。”

    一个人过来这样说倒也罢了,可两个人三个人,陆陆续续来了几人之后,姚书棋和汪福来就感觉不对劲了。

    姚书棋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家少爷的事的”

    “大家都在议论啊。”这些人见姚书棋一脸凝重,虽然不解,在他的追问下,还是说了一下自己如何听到这些话的。

    “你去走一圈,看看谁在有意传这些话。”姚书棋吩咐汪福来。

    汪福来赶紧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摇了摇头:“没看到谁在传话,不过大家都在议论。”

    饶是汪福来没有姚书棋想得深想得远,也知道眼前这情形有些不对。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散播舆论,好捧杀杜锦宁现在她名声越显,越被人夸赞,到时候她没考好,拿不到解元,就越被人笑话,说她狂妄,说她不自量力。古人向来以谦逊为美德,对张扬与狂妄尤其反感。这样的坏名声对杜锦宁影响有多不好,可想而知。

    当初院试的时候,祁思煜不就是这样被人笑话的

    想起祁思煜,姚书棋和汪福来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了祁管家的身上。

    不用再想,两人都坚信这件事除了祁家,不会再有第二人做这样损人不利已的事。只是那些散播言论的人早已不见了,没有证据,姚书棋和汪福来认定是祁家人做的手脚,也无可奈何。

    况且,这些人虽是在吹捧他们家少爷,但说的还真是实情。即便他们找到祁家散播言论的证据,也不能说人家在散播谣言。

    “怎么办”汪福来十分着急。

    姚书棋想了又想,微眯着眼睛道:“众口烁金,积毁销骨。现在言论已起,咱们想要堵已是堵不住了,只能疏。”

    汪福来一愣,问道:“疏怎么疏”

    “自然是放出新的言论,把关于咱们少爷的给压下去。”姚书棋抚着胡子,神情里的焦躁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嘴角狡黠的笑意。

    说着他也不耽搁,让汪福来在这里守着,他也没驶汪福来的马车,而是走到空旷处雇了一辆骡车,匆匆去了离贡院最近的一处书铺,把伙计们都叫来,吩咐了一通,让他们换了衣服乔装打扮了一番,这才领着他们乘骡车又回了贡院。

    书铺里的伙计整天迎来送往的,容易被人认出来。但时间紧迫,姚书棋也顾不了这些了。不过伙计们都机灵,上前搭话之前必然会先辨认一番对方是否面熟,再加上他们乔装打扮过,被人认出的几率不大。

    果然,这些伙计平时就是靠一张嘴吃饭,与人搭话并放出流言的活儿做得驾轻就熟。另外,祁家下人夸赞杜锦宁、要获得别人的认同感比较难,花的时间和精力比较多;可祁家的八卦,却是人人都感兴趣的,他们不费多少功夫就把流言传出去了。尤其是这等待的人中还有许多是府学和南麓书院学子的家人,祁元道在讲学时被杜锦宁驳倒的事他们都知道。见大家聊起这个事,这些人顿时兴奋起来,把自己知道的兴致勃勃地讲给别人听。

    所以杜家放出去的流言就跟在干草上点火一样,点燃了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也迅速燃烧起来,形成了燎原之势。书铺的伙计过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又上了马车迅速离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任务。

    祁管家黑了杜锦宁一把,见贡院里还没有考生出来,站在那里无聊,便打算在人群里走一走,看看自己布的这步棋的效果。可没想到没听见别人夸赞杜锦宁,倒是四处听到别人在议论他家老太爷在讲学时的灰头土脸。

    他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

    怎么回事不是说杜锦宁的闲话吗怎么说到他家老太爷身上了而且,这些话还不好听。

    本来祁管家六十来岁的人了,平日里办事十分的老成持重,从不轻易动气,可听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口若悬河地说着那日讲学的情形,说他家老太爷如何狼狈,如何被气得吐血,他实在忍不住,冲上去就跟那人理论,想要以祁家的地位震慑一番,好让附近听到他声音的人都闭嘴。

    却不想那人偏是南麓书院一个学子的父亲。他那儿子跟方少华交情不错,在书院里也多得杜锦宁一伙人的帮助,他是知道讲学那日情形的。他家虽是有钱人,也有些小权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原则,平时没事是不会在外面嚼这样的舌根的。但今天个个都在说祁元道的狼狈,他一时兴起便把从儿子嘴里得到的消息拿出来与大家共享,没想到却倒霉地被祁管家听到了。

    要是祁管家说话客气些倒还罢了,他道个歉闭嘴得了。却不想祁管家要借他震慑众人,说话十分不客气。

    那人也不是个能忍的,立刻回嘴道:“这本就是事实,又不是我制造的谣言,大家都在说,你还想堵住悠悠众口不成人家杜相公就是能干,把你家老太爷给驳倒了,怎的还不能说了如果这个不能说,那咱们倒来说说你家少爷在府学里放毒蛇,把杜相公从府学里赶出来,不得不到南麓书院念书的事好了。”

    第523章 出来了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祁管家没想到祁元道被气得吐血的流言没压下去,这又扯出祁思煜当初放毒蛇的事来,他气得也差点吐了血。

    有心想反驳吧,这却是事实,府学和南麓书院的学子都知道。他要是跟这人辩驳两句,估计旁边知道内情的人就会来帮腔了。

    到时候,他家少爷的恶评与丑闻不光在府城里流传,还要传到县里甚至更远的地方。如果让主考官知道这些事,那真真是彻底完了,不要说解元,就是乡试能不能通过,那还是两说。毕竟这年头更看重读书人的品行,才学还在其次。

    他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最后一甩袖子“反正不许嚼我家老太爷和少爷的舌根子。否则,我要你好看”

    说着,他转头就走,生怕听到对方说出让他更难堪的事情来,心里祈求这人看在祁家的面子上,全都闭嘴,不要把祁思煜的事再拿出来说。

    古代缺乏娱乐,大家最喜欢的就是听八卦。身为男人,内宅的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消息他们不喜欢听,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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