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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古代农家日常-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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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年乡试的第二场都是着重考刑法判案,这是齐慕远的强项。而反观祁思煜自己,吟诗作词写文章他还可以,但对于刑法判案,他是真的不在行。

    所以说什么下一场祁思煜就是头名,这种话也只是哄哄小孩儿罢了,祁思煜半点不信。要说第三场拿个头名,他还有点信心,毕竟第三场主考诗词歌赋。

    但三场考试,一场比一场不重要。他前两场都没得头名,杜锦宁和齐慕远的德行又无亏,潘义庭想把他推上去得解元都找不到借口。

    他能出头的唯一办法,就是把杜锦宁拉下来,让他再无得解元的可能。如此一来,第一场考试里祁思煜的名次比齐慕远高,即便齐慕远第二场拿了头名,那祁思煜和齐慕远两人也都在伯仲之间。第三场他再在诗词上使把劲儿,这解元就是他的了。

    祁元道见孙子这个表情,就知道他仍然没有打消歹念,不由又苦口婆心地劝祁思煜。

    末了他发狠道:“你要是敢出手去害杜锦宁,等你乡试完,你就给我滚回京城去,我再不认你这个孙子。”

    祁思煜这才慌了。

    他打小就跟在祖父身边,与祖父感情深厚,跟父母的感情却是十分淡薄,弟兄姐妹之间就更不用说了。而且父亲在京中就是个小官,无权无势的。他要想要锦绣前程,过好日子,只能抱紧祖父这条大腿。

    “祖父放心,我不会做那种蠢事的。”他只得表态。

    祁元道这才满意,温声道:“行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就得入考场。”

    “是。”祁思煜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书房。

    祁元道下过死命令,临考之前,祁思煜都要单独住在前院的书房里的,免得被无知的妇孺所打扰,不能好好休息。

    流云得了张老头的指点,见祁思煜脸色不好,问明了原因,便出主意道:“少爷,其实这事完全不用咱们自己出手。您请人去杜家放一把火,即便查出来了,那也不关您的事,完全不影响少爷您的声誉。”

    祁思煜眼睛一亮:“对呀。”又夸流云,“还是你小子聪明。”

    想了想,他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你乔装一下,去找个人办这个事。事成之后,我赏你二十两银子。”

    流云看着那张银票,咽了咽口水。

    那些流浪汉、乞丐儿,给上十两银子就抢着去干这个事了,剩下的四十两就是他的。更何况祁思煜还许了二十两银子的赏银呢这老大一笔钱,都够他赎身出去买处宅子,或做个小生意了。

    但想起张老头所说的话,他艰难地从银票上移开了视线,低声道:“少爷信任我,让我办这个事,我自义不容辞。只是我是少爷的贴身小厮,许多人都认识我。我要是出去联系别人,让人发现了,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可少爷就难免要被人怀疑。”

    纸包不住火,等杜家起了火,杜锦宁被耽搁了前程,祁元道不用查都能猜到这事是祁思煜干的。到时候被祁思煜差遣去办这件事的人必然要被打死。银子固然是好东西,但没有了命,银子再多有什么用

    反之,一旦这事办成了,少爷出了一口恶气,如愿拿到了解元,到时候一定会重重打赏他这个出主意的人的。

    是冒着大风险贪图眼前的利益,还是稳妥地获取长期利益,他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还是你考虑得周全。”祁思煜称赞道。

    他想了想,把银票收回,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呐,赏你的。”

    流云没去接银子,反而身子一矮跪了下去:“少爷,小人之所以出这个主意,只是看不得少爷为此事郁郁寡欢,更看不得那杜锦宁踩在少爷头上。只要少爷心情舒畅,小人就心满意足了。小人只求在老太爷追究此事时,少爷别将小人说出去,否则老太爷一定会把小人给打死的。”说着,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祁思煜把流云拉了起来,还是将银子塞给了他,“拿着吧。”

    流云也知道祁思煜虽然有种种毛病,但为人还算讲义气,不会明知道祁元道会把他打死,还把他出卖出去的。这也是他敢出主意的原因。

    他跪下感激地磕了个头,便出去了。至于祁思煜找谁来办这件事,那就不关他的事了。今天他不当值,自然是有多远就滚多远,不在祁思煜身边惹麻烦。

    小半个时辰后,杜锦宁收到秦老六那边传来的消息,把姚书棋叫来好好吩咐了一番,便在齐府她惯常住的小院里洗洗睡了。有杨云涛参与,又有姚书棋和刘高、马彪等人在,便是半夜冲天大火也不关她的事。

    杜锦宁的睡眠质量向来是极好的,躺下去不一会儿就能睡着。她这一睡下,到再听到有人敲门在梦中惊醒,一看滴漏就已是卯时,到去贡院的时辰了。

    第534章 配合默契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下床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就看到姚书棋和青木都站在门口。

    看到姚书棋,她心里一定,问道“昨晚上可有动静”

    姚书棋虽一夜没睡,却是精神抖擞,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他道“少爷放心,一切如咱们所料。杨大人把人捉住,押回衙门审问了。等您从考场里出来,祁思煜就没资格考第三场了。”

    杜锦宁点点头,看青木把水准备好了,赶紧去洗漱。

    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乡试考好,其他的事现在都没办法去管,一切等她考完这三场考试再说吧。

    洗漱完跟齐慕远一起吃过早饭,两人就乘车去了贡院。

    第一场考试刷下来几百人,余下能参加第二场考试的,两百人都不到。

    杜锦宁下了马车在人群里扫了一眼,正寻找方少华他们的身影,就对上了祁思煜的眼睛。

    想来昨日祁思煜吩咐人去放火,就没再管后续了,所以并不知道昨晚行动失败,他派去的人还被抓了个正着,现在正在衙门里审讯中。看到杜锦宁时,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大概是对杜锦宁还能出现在这里很是意外。

    杜锦宁看他那样,很想跟他说一声“你这么蠢,你祖父你爹娘知道吗”

    要是她不知道那场火是谁放的,现在看祁思煜这样子,答案就昭然若掀了好吗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思煜“看来祁少爷看到我能安然地站在这里,很是吃惊啊。怎的,没烧死我,你很失望”

    “你、你你胡说什么”祁思煜脸色骤变,心里万分懊恼刚才没管住自己的表情,引起了杜锦宁对他的怀疑。

    经过府学里毒蛇和讲学事件,他对杜锦宁还是很忌惮的。尽管嘴里不承认,但内心里还是觉得杜锦宁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轻易惹不得。所以这两年来他都没敢再跟杜锦宁做对。

    昨晚他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了那样一个决定。现在跟杜锦宁面对面站着,而且被杜锦宁一言道破行径,他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后悔自己没听祖父的劝阻,一时冲动做了傻事。

    想到昨晚的事是找外面的人做的,跟祁府无关,他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杜锦宁现在不能拿祁思煜怎么样,但这不防碍她使坏,要让祁思煜在考试的时候心神不宁。

    她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量道“没听清楚那我再说一遍。你昨晚叫人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杨大人那里已捉到了人,正在审问呢。等到时候”

    祁思煜见她似乎真知道什么,而且还提到了“杨大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赶紧打断杜锦宁的话“杜锦宁,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别以为你拿了头名就可以这样信品开河、扰我心志,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他恨不得拔腿就跑,只是担心被杜锦宁说成做贼心虚,这才按捺住自己,只是边走边说,只是走得比较快。等他说到后面那句话时,人早已钻到人群里了。

    旁边有不知内情的考生,听到“杜锦宁”三个字,知道是第一场的头名,都好奇地朝杜锦宁看过来;又转头去看祁思煜,好奇杜锦宁是跟谁发生口角。

    齐慕远见状,赶紧冲着祁思煜的背影高叫一声“祁思煜,别跑啊,咱们把话说清楚了。”

    祁思煜听到这话,不光不敢停留,脚下走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考生们则恍然大悟。原来是第一名和第二名互相不服气啊,这再正常不过了。听说杜锦宁和祁思煜素有龃龉,看来所言非虚啊。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们的事。覆试在即,他们还是把试考好要紧。

    这么一想,大家就散了,各自去寻找自己的队伍。

    杜锦宁对齐慕远竖了个大拇指,并奉送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跟齐慕远配合就是默契,真不愧是一块儿长大的好兄弟。

    齐慕远被她这个笑容恍花了眼。贡院门口考生加家长、下人也有五六百人,挤挤攘攘,但齐慕远眼里却只余了杜锦宁那张迭丽出尘的脸。

    “杜锦宁,你怎么在这儿害我好找。”一个在掌拍到杜锦宁肩膀上,关嘉泽的声音传来,把齐慕远惊醒。齐慕远赶紧将目光移了开去,看向别处。

    现在不是让杜锦宁明白他心意的时候。一来两人正在经历人生最重要的考试;二来,杜锦宁的年纪还小;三来齐慕远总担心他袒露了心思,杜锦宁会离他远远的,再不与他交往,更不说要亲近。如果那样,他想他会疯的。

    跟关嘉泽聊了两句,方少华和许成源等人也找了过来。大家又等了一会儿,贡院的大门打开,开始入考场。

    这一场考试的题目是一道律法条例的记忆题,两道案情分析,外加两道经义题。

    凭杜锦宁的记忆力,律法条例题和经义题都是不在话下的。案情分析题,她虽没像齐慕远那样对这方面有十分深入的研究,但凭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前世看过的许多法制案例,分析起案情来,自然比那些只顾埋头读四书五经、没多少社会实践经验的书生要强多了。

    她依然按着自己的生活节奏,不紧不慢地答题。

    这一场考的是齐慕远最拿手的内容,他更是如鱼得水。

    方少华、关嘉泽等人即便对刑法案情分析不拿手,但因乡试总考这个,他们练得也比较多。即便分析不到位不够细致,总能根据自己熟记的律法条例对案子进行分析的。

    可祁思煜就惨了,他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纵火案被杨云涛发现的后果。

    如果这事真被发现,而且被杨云涛找到了证据,举人什么的他就别想了,秀才身份估计都保不住,他还要被关进牢狱。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想到这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祁思煜根本没心思答题。明知道考试重要,他此时最应该的是先把乡试考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看着那些案例题,想着熟知的律法条例,祁思煜总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下场,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分析案子进行答题。

    第535章 认出

    第二场考试只考两天,潘义庭在开考后依例巡视了一遍后,就耐心地坐在主考官的位置,等着时间过去。眼看着时间已过了大半天了,前面的两道题考生们都应该答出来了,他这才起身,从离他最近的那个考舍开始,一间间地沿着通道进行巡视。

    汪时彬和府城几个来助考的胥吏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冷眼看着潘义庭在前面背着手,如同在庭院里散步似的慢悠悠地在逼仄的通道里走着,眼睛不停地往左右两边的考舍看,他心下一哂,暗自冷笑一声。

    汪时彬也是从基层官员做起的,在他做县令、知府期间,主考官也当过不少。别人看不出潘义庭的举动蕴含什么深意,但却瞒不过汪时彬的眼睛。

    第一场考试时考生太多,差不多一千人,在考舍里巡视一圈就要花不少的功夫;而且几百上千个男人蜗居在窄小闷热的考舍里,两三天没办法洗澡,再有每道通道尽头茅厕的臭味,巡考一圈那简直是受罪,只恨不得快些走完一圈,完全没精力去观察考舍里坐的是什么人,就算看到人了,也无暇观察那个考生在试卷上写些什么。所以第一场考试,他跟潘义庭即便各有自己要提拔的考生,也只能通过辨认考卷上的文章风格来进行猜测。

    可第二、第三场就不一样了。因为考生少,自然是慢慢转不着急。而且这一次考的是律法案例分析,而不是写文章,还真看不出哪张试卷是谁的。齐慕远的对刑案感兴趣,时常去衙门里帮杨云涛的忙,这在桂省不是秘密,稍在衙门里一打听就能知道。如果是凭真本事,祁思煜是绝对拼不过齐慕远的。想只通过辨认试卷脱颖而出,与齐慕远抗衡,机会微乎其微。

    正因如此,潘义庭这不就着急起来了吗不管别人会不会说闲话,他毫不避嫌地朝考生卷看去,想把祁思煜认出来,从而在批阅的时候放点水,好跟齐慕远平起平坐进行竞争。

    考舍的横板离通道虽然还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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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距离,但因古代写的字都比较大,如果仔细看,潘义庭还是能看出写什么的。认出了祁思煜,再看看他写的内容,到时候这试卷即便被誊抄弥封了,他也能一眼看出哪份试卷是祁思煜的。

    只是汪时彬既知道了潘义庭这点心思,他怎么放任潘义庭这么干朝庭之所以派两名主考官,除了出题的时候互相制衡,监考的时候不也起到了互相监督的作用吗

    他开口道:“潘大人,咱们这样巡考怕是不好吧”

    潘义庭自打慢悠悠巡考,就知道汪时彬会这样说,他也不怕汪时彬。反正谁也没规定巡考的时候一定要走得快不是

    他慢条斯理地道:“我年纪大了,前几日车马劳顿,这两天又连轴转地熬夜,身子骨受不了,着实走不快。汪大人要是心急,倒可以先走,老夫是不会在意的。”

    汪时彬被他这老赖皮的回答气了个倒仰,却又拿潘义庭没有办法。

    不过想想那祁思煜在刑案方面再如何也比不上齐慕远,且刑案分析的答案是死的,不像文章那样,姹紫嫣红总是春。潘义庭的屁股坐得再歪,也不可能把祁思煜做得不好的试卷评为第一,压住做得好的齐慕远。要是这样,他非得上折子弹劾这老家伙不可。

    这么一想,他的心又定了下来,跟着潘义庭慢悠悠地在那里走着。

    潘义庭既要认人认文章,汪时彬自然也不会做圣人。他想起齐慕远的长相跟其父齐文聪有几分相像,便也跟着一个个辨认起来。

    也是汪时彬的运气好,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认出了齐慕远。再一看他齐慕远的试卷,汪时彬顿时乐了。齐慕远的试卷写得密密麻麻的,显然对案子分析得十分详尽;而且看他空出来的地方,显然前面两题已分析完了,现在在做第三题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做了两题多,可见齐慕远对这份试卷是游刃有余的。

    汪时彬十分满意。不过满意之余,他又十分遗憾在第一场的时候齐慕远没有排到第一或第二。否则这一场拿个第一,解元就有一半的概率落到齐慕远头上了。

    这么一想,他又想起杜锦宁来。当初齐伯昆托人带消息给他时,曾说过杜锦宁长得十分精致漂亮,比之齐慕远更胜几分;而且他年纪尚幼,才十四岁,身材瘦小,跟个女孩儿似的,十分容易辨认。

    汪时彬心里好奇起来,想知道杜锦宁到底长什么样,让齐伯昆这样形容。

    一行人一路走着,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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