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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仅仅是喜欢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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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景文厌恶地冷下眸子,捏的指骨咯吱的响。

    体内的血腥缓缓升了上去。

    ——

    唐桑晚刚做完作业,揉了揉酸痛的脖颈,从抽屉里拿出水杯,走到饮水机那里倒水。

    早上一来,便看见三五成群的女生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她不爱凑热闹,什么也没听。

    身后来了两位接水的女生,一边晃着杯子一边闲聊。

    “你听见早上的传言吗,都在传段景文跟一个酒吧女昨晚在一起,好像有人看见他们开房了。”

    “不会吧,段景文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种人在一起。”

    “人家喜欢红绿灯场所的女人,你指望什么正经女人。”

    “天啊,酒吧里的女人还不如我呢,段景文怎么会看上酒吧里的女人!”

    唐桑晚手指一顿,眼睑缓缓垂下。后面的女生哼了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继续嚼舌根。

    “我也是刚听说的事情,你看咱们学校的校花那么漂亮,成绩那么好,跟他简直是天生一对,至于什么酒吧女,我想可能性格开放,比较野烈,段景文也就是玩玩,上几次床就没兴趣了。”

    “有个性的男生,好想跟他睡啊。”

    唐桑晚慢吞吞的接完水,捧着水杯,回到位上,抬眸盯着段景文座位发呆。

    第一节下课就没有看见他,看样子他很忙。

    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震动几下。

    她忙把热滚滚的水杯搁在桌上。

    从口袋拿出来。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的名字,让她顿时头皮发麻。

    呼出口气,抿唇,小心翼翼地接通。

    “唐桑晚!你给我搞什么鬼!为什么段景文会跟酒吧女在一起,不是让你跟踪他的嘛?你这个搅屎棍这阵子究竟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地咆哮声险些把她炸晕。

    唐桑晚心惊肉跳地堵住耳朵,被骂的眼睛都皱一块了。

    很是委屈。

    她这几天一直防范李甜,哪里管的过来。轻声说:“金娜,也许是谣言,你先冷静,不要生气。”

    “谣言!人家照片都拍了,你跟我说是谣言!你当我眼瞎,还是你自己是个瞎子!你个屎壳郎你要气死我!”

    “……”她冤枉死了,那人身边随时蹦出个女人,她也管不住呀。

    金娜阴森森道:“我真是高估了你的魅力,还以为段景文会看上你,这样我才好下手。谁知道你这么没用!”

    唐桑晚噎住了,放缓声音,道:“金娜,该做的我都做了。”

    “呵,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跟我翻脸不认人?”

    “我……我真的做不下去了。”

    “很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手机突然被挂断,屏幕回到开机画面,她烦躁地拂了拂头发,将脸埋在臂弯,趴在桌上。

    她只是个学生,没办法时刻看紧段景文腰上的皮带,何况对方那么无赖,反复无常,她一点也不想靠近。

    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句告白有那么难吗?

    即使失败,三十六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唐桑晚侧过头,将脸贴在桌上,视线远远的看向窗外叽喳欢快的鸟儿。

    他真的做了那样的事?

    ☆、做我女朋友

    炙热的天气像闷在塑料袋里,皮肤一接触到灼灼的阳光,烫的厉害。

    篱笆墙边的野菊开的五颜六色,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她踩着白色球鞋,微微蹲在阴凉的地上,捂住肚子很不舒服。

    经期来的时候,小腹痛的连走路都困难,蹲下来也无济于事。

    英语老师比较喜欢唐桑晚这样安静乖巧的女生,好好学习,从不闹事,便让她负责将英语作业送去办公室。

    敬业楼楼梯口,三个男生坐在楼梯上,吞云吐雾。

    每次段景文从教室出来,这些女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而激动的尖叫。

    段景文视若无睹,嘴角咬着烟,视线掠过远处一道身影,坏坏地勾唇。

    唐桑晚手上捧着一叠课业,脸色苍白无力,进了教室开始发放课业本。

    于佑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说:“景文,你跟酒吧女开房的事情怎么说?”

    段景文回过神,抬了抬眼,慵懒地靠着墙,索然无味:“什么怎么说?”

    “那个女人是谁?跟兄弟分享下,床上感觉怎么样?”

    “于佑你越来越下流了啊,干嘛不拉上你的小三小四去开房,你存心恶心段哥呢,真恶趣味。”季泽刚染着一头黄毛,剪了个超□□的发型,不停地朝来来往往的女生乱放电。

    “谁说我恶趣味,高二部谁不知道咱们段哥的光辉事迹。”

    “说嘛,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于佑继续顺藤摸瓜不得目的不罢休。

    段景文直接冷眼斜视,“你妈昂。”

    “操啊,你就告诉兄弟,下次回请你啊!”

    段景文不打算说的事,谁问都是一句骂。

    他转过身,神色微冷。

    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位上认真做作业的女生。

    唐桑晚作为插班生,从第一天到现在整整一个月话很少,对谁都是微笑表情,嗓门低而弱,特别软糯。

    她正低着头做英语试卷,长发落在书桌上也毫无察觉,发上用一只蓝色的发夹固定,露出素白的面庞,精致内敛,白净小巧的鼻骨与粉色的唇瓣引人遐想,文静温软的着实惹人爱。

    于佑随着他的视线望了望,翻了个白眼,大喊一声:“卧槽!段哥你不会看上这位新同学了吧。”

    段景文冷冰冰觑了一眼,嫌他罗里吧嗦,扣了扣他的头,“别叽歪,我去打会儿球,你慢慢想。”

    季泽一脸无望的搭在于佑肩上,打哈哈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咱们景文什么时候关注过一个女生,先是送奶茶,后来跟人家一起从小树林回来,旅游后他就不太对劲,我看里面有猫腻。”

    “虽然李甜很美,但是新同学长得挺不错的,文静端庄,不过嘛眼镜实在太丑了。季泽,是哥审美有问题吗?”

    “你个智障!看不出来,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丑,只要景文喜欢,她就是最美的女人。”

    “话说,段哥该是流落民间的富二代,干嘛不好好做个纨绔子弟,偏偏去打工呢!”做兄弟的也看不下去段景文每天这么辛苦。

    “景文有自己的想法,要是都像你这么没脑子,这不早被你败光了。”

    “靠!”

    ——

    路边的太阳花从墙缝冒出,一只麻雀落在花坛石砖上。

    段景文单手插兜,斜倚着墙,看着手机跳跃的电话号码,沉重的垂睫。

    “金姨。”

    “景文,木直先生想见你,让你明天来维多利酒店。”

    “外公还没回美国?”

    “木直先生叮嘱过,如果你不回去,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你多劝劝他。”

    妈妈离世后,外公着手抚育他。

    亲情是最珍贵的东西,遇到段海这样的人,却也是最无情的。

    不过,他独立惯了,不想靠着这条亲情线,做一只蚍蜉接受外公的救助。

    段景文沉默了一会:“我不会回去的,你让外公不要为我费心。”

    外公只有他妈木爱兰一个女儿,知道木爱兰去世的消息,突发心肌梗塞进了医院。

    这么多年外公一直在国外,他是个生意人,很忙碌,常常念着国内的自己,打钱供他念书,然而段景文从来没有动用过一分钱。

    金秘书颇为无奈,“他是个固执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别人没办法改变。段海那里,他会处理好,让你不要再插手,也不要给一分钱。”

    他仰起脸,露出瓷白的颈。

    深深呼出口气,手指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笔钱,他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过问,这种人,早他妈被人砍死算了!”

    身后突然咯吱一声。

    他下意识地回头,蓦地僵住,眼角颤了颤,放下耳边的手机。

    唐桑晚抱着书本,纤弱无骨的身板颤栗,一脸呆楞地看着他。

    “你……”

    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神纯粹无害。

    段景文歪着脑袋,黑色发丝顺势拂下,遮住眼里唯一的星光。

    以往的乖戾之气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是让人猝不及防的冷意。

    他掀开嘴角,病态的笑了几声,薄唇轻吐,“哟,小同学,你偷听了不少啊。”

    唐桑晚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面着一条宽筒中裤,露出两条莲藕似的小腿。她长发垂肩,背脊挺得笔直,眼镜几乎遮住她一整张小脸,嫣红的唇轻抿着。

    茫然无措的睁着眼睛。

    纤瘦的臂弯间抱着一叠课业本,准备去办公室。

    “我什么也没听……”

    她并非有意打扰他跟别人的通话。

    被他逮住,心里犹如烈火烹油。

    “啧?”

    “你不要过来。”她失声制住他的靠近。

    段景文不吭一声,非但不退,反而急步上前,走到她面前,唐桑晚见状往后躲了几步,然而他继续死缠烂打跟进,猫捉老鼠一样直把她逼向墙角。

    “段景文,你想做什么呀,我什么也没听。”

    她真的怕了他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他的尾音变了个调,诡异地弯了弯唇。

    灼热的太阳打在她薄薄的皮肤上,莹白的脸嫩的要命,仔细看确实有股清冷惊艳。她伈伈地看着他,如见鬼怪般恐惧。

    墙上一个突出来的铁钉正寒光冷冽的对准她的背脊,她却毫无察觉。

    “小心点。”段景文皱眉眼疾手快,手臂快速绕她一圈,冷不防地拉到怀里。

    唐桑晚陡然间扑了过去,被他抱个满怀,一抹熟悉的味道令她脑中一空,手上的书唰唰掉在地上,纸张飞落。

    空气瞬间凝固住,连风声也停止它的吹拂。

    唐桑晚睁大眼睛,心乱如麻。

    薄衫撩过炙热的皮肤,他的胸膛跳的飞速,毫无节奏。

    段景文抱着柔软颤栗的身躯,心脏突突一跳,呼吸都变得稀薄。

    他顺着这种抱洋娃娃的感觉,收紧双臂,把她抱的紧了些,下巴搁在她肩上。

    “唐桑晚,你身体好软,怎么老是爱碰钉子,也不怕被老子扎成个窟窿。”

    他的声音瞬间柔软下来,透着几分担忧。

    唐桑晚早已经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桑晚……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着了魔一样,半秒也不想放开,贪恋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像那块饼干,醇香芬芳。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不,不要。”她软软糯糯的拒绝,透着几分灵秀,“你放开我。”

    “操,你看不起我?”他依旧耍嘴皮,坏笑。

    唐桑晚愣神半会儿,局促地摇了摇头,脸颊腾然涨得通红,把他推开,急忙捡起地上的课业本,抱在怀里,往旁边退了几步,吞吐道:

    “我们还是学生,该以学业为重,上课了,我先去办公室。”

    唐桑晚什么也不想听,急忙绕开他,直接从敬业楼转眼绕进了办公室。

    心里有些疲惫。

    段景文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咧嘴弯了弯眉。

    伸出右手掌心,一道狰狞的划痕从掌心蔓延到手腕,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滴滴滚落,腥味自空气中蔓开来。

    真他妈猝不及防。

    手好像废掉了,麻痹着神经,不知疼痛。

    她说——不要。

    撇了撇嘴,好诚实的姑娘,可爱炸了。

    那一下,若是扎到她的身体,他会比现在更心痛。

    “景文,段景文你在听我说话吗?你不会在学校调戏人家小姑娘吧!”电话还在响,可他无心继续这个话题。

    他不仅想调戏,还想做她男朋友。

    ☆、真他妈好看

    唐桑晚回到教室,脸色颇为狼狈,她靠在墙壁上,血液逆流而上,狂跳不止,楼梯一角四处通风,远远眺望一片郁郁葱葱,平息夏季的炎热。

    后背沁出汗水,风吹过,凉意深沉。

    她不能让老师跟同学看出什么,一如她无欲无求的心态。

    当她走进教室,同学们听到脚步声纷纷噤声,抬头去看,发现不是老师继续交头接耳,谈天论地。

    唐桑晚刚坐下,数学老师紧跟其后,手上的备课资料放在讲台上,肃穆地环视一眼四周,问:“今天还有谁没来?”

    班长一如既往地站起来禀报,对于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非常烦人而已。

    “段景文,季泽跟于佑,他们三人还没来。”

    “这几个人太不把校规放在眼里,一个个无法无天了。”

    众人眨了下眼睛,感到奇怪:校规是什么鬼,他们心里没有校规。

    这玩意儿,在九班不存在。

    正在这时,门外晃悠晃悠出现三道身影,正是他们要找的曹操。

    “段景文!我的课你去哪里了?别以为成绩好就可以不遵守我的规矩!”

    段景文刘海湿润,及肩的黑发自然的蜷着,一股子不羁。白瓷的脸颊犹如刀刻凌厉冷漠,墨色的眼眸不带感情的抬了抬,慵懒地对数学老师说:“可以进来了吗?”

    于佑搓了搓头发,打哈哈:“老师,我立正好长时间了,可不可以让我们先进儿呀。”

    众人被他瞬间逗笑,气氛很是活跃。

    “哈哈哈……于佑你悠着点,别惹老师生气啊!”

    “段景文可是全校第一,数学老师又在找存在感了。”

    唐桑晚捂住肚子,咬着唇低着头,耳边喧嚷声像雷鸣,惹人烦躁。

    数学老师铁青着脸说:“你们三人不知道打铃时间吗?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拿着书全都站在走廊上!”

    操!这个老妖婆一点也不给面子。

    于佑气急败坏地瞪着眼睛。

    段景文也不气恼,径自回到位上,忽然瞥了眼唐桑晚,扯着薄唇。

    她是一只蜗牛,总想用坚硬的壳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然而她忘记了,无论是人还是生物都有弱点,一旦被找到弱点,那坚韧的蜗牛壳终会被他想方设法碾压碎裂。

    唐桑晚整个过程都没有抬眼,她是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手指蜷缩起来,手背的青筋分布清明,颤栗地捏着笔。

    可以说他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凡是他要的东西,他都会得到,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不羁。

    段景文对她的这种注视并没有持续多久,随便拿了书站在走廊。

    于佑将书搭在脑门上,靠近他,耸了耸肩膀,说:“你可从没这样执迷不悟,之前谈恋爱何曾这般上心,得得得,哥们知道,你是被妖精勾去了心。”

    季泽叹了口气,以他对段景文的了解,并不能清楚的分析,唯有一点,“她是唯一对景文不屑,温柔而动人的女生。”

    “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你喜欢啊,兄弟随便给你找来一个比她更性感的怎样?”

    段景文觑眼,冷冰冰道:“不要浪费我的情绪,你的那些女人不值看一眼。”

    “你那小李若彤都对你的恋爱史不闻不顾,压根对你没兴趣,你又何必吊死呢!何况你是要接手你外公的产业,自然会钦定满意的孙媳妇儿,趁着现在什么也没允诺,放过人家,真要在一起,她怀疑你的忠诚呢?你岂不是自打巴掌。”

    段景文抽了口眼,烟雾没有吸进肺腑,而是留恋再唇齿间,他吐出轻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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