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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七零穿回老家的宝贝疙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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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用说她还有一安全屋的好吃的呢,谁缺好吃的,她都不会缺!
  刘翠梅被逗笑了,眼泪都笑没了,
  “好好,听你的,咱就都一起吃!”
  她带着江灿灿回了屋,去厨房用白面稀溜溜地打了个疙瘩汤,端到桌子上的时候,全家人都傻眼了。
  咋了这是,不过了?
  “这些细粮都是灿灿发的,我本想让她开小灶自己吃,可她坚决不肯,说要和全家人一起吃。
  你们别闷头只顾造,吃的时候都要记得,这是你们的妹子,姐姐,从口粮里省出来,分给你们一起吃的!”
  江灿灿连连摆手,哎呀,言重了言重了。
  可刘翠梅不听她的,继续严肃道,
  “我话说在前头,以后咱家吃饭,肯定要先可着灿灿的,东西是人家分的!
  再就是顾着点儿春明,孩子还小。
  其他人吃啥都不准有意见,不准和灿灿攀!”
  江松瞅着那盆疙瘩汤,眼睛都直了,哈喇子都要止不住了,
  “攀啥攀,没我妹子,咱还吃不上这白的呢,感恩戴德都来不及,谁攀谁就是没良心!”
  刘翠梅重重点头,
  “老二说得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能吃了不?再说都凉了!”
  江灿灿乐呵呵地站起来,挨个给大家盛了疙瘩汤,一人一碗。
  刘翠梅也把那碗面条放到了江灿灿面前,又拿了个小碗,给江春明拨了一口。
  才两岁的孩子能吃多少,就是做个样子罢了。
  然后把筷子塞到江灿灿手里,“快吃!”
  江灿灿猛点头,和大家一起吸溜吸溜地吃饭,看着所有人吃到疙瘩汤高兴的样子,这顿饭可真香!
  吃完饭,江灿灿出去消食。
  早春的天已经有些长了,但和夏天还差得远。
  她慢慢走到后院,看到那颗树杈子杏树已经鼓起了花苞,估计没多久就要开了。
  杏花是最早开的花,东北这地界儿,什么时候杏花开了,那就是春天真来了。
  江灿灿正在杏树叉子前杵着,数着一共有几个花苞,感叹着这么点个小树杈子,将来竟然能长成那么大一棵大杏树。
  开花时候,几乎能把整个江家都罩在花房里,还没感叹玩呢,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从树影之中穿过来的,不正是住在房后的大佬吗?
  江灿灿立马露出来八颗牙齿,挥舞着刚刚养到白嫩的小手,
  “嗨!大佬,不是,尹恪!”
  尹恪没被这么热情地打过招呼,有些僵硬地点点头。
  江灿灿社牛体质爆发,笑嘻嘻地对尹恪说:
  “你也。。。出来消食?”
  尹恪愣了一下,没肯定也没否定,而是从兜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递给江灿灿,
  这下轮到江灿灿愣了,她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把奶糖,大白兔的。
  没记错的话,现在这种奶糖可是最高级的,寻常人家绝舍不得买的那种。
  “送给我的?谢谢谢谢!”
  尹恪想说什么,可这姑娘的小嘴儿一直在动,一会儿说自己没尝过这时候的大白兔,一会儿又说这可太贵重了,她不好意思白要!
  “要不我再教你写几个字,就当做谢礼吧!”
  “不行,教几个字不够,我还是再给你找点吃的吧!”
  江灿灿边说边寻思,她是来投喂大佬的,怎么能让大佬投喂她呢?
  这样等到了将来,大佬会不会觉得不欠她什么,就不报答她了啊?
  不行!这哪儿行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灿灿坐不住了,她必须实际上对大佬达成投喂行为!
  她立马又出去拖拉机那,假装转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再次怒拿两个大白面馒头,对着大佬认真说:
  “吃馒头!千万不能不好好吃饭!对了,上次我叫你的,你还记得吗?
  我叫什么来着?”
  可不能忘了我的投喂之恩啊!
  尹恪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只能认真答,
  “江灿灿。”
  “对了!”
  江灿灿开心的一拍巴掌,看来她得时刻刷新自己的存在感,好让大佬对自己的名字,永远历久铭心!
  于是尹恪手里又多了俩馒头,同时被迫学习了“馒头、大白兔、糖……”等文字。
  等江灿灿过完瘾之后,才拍拍手回去,还说下次要继续教学。
  尹恪看着她满足的背影,半天站着没动。
  好看的脸上是无奈,迷茫,还有些好笑。
  她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应该怎么对她说,
  他认字……
  他不愿意欠别人的,所以送了糖算作回报。
  本想还上了就两不相欠的,可谁知手上又多了两个大馒头呢?
  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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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上车,我载你!
  “啥?你说那天救楠楠的是尹恪?”
  刘翠梅和江丰年惊了; 实在是当时太慌乱了,一直也没人跟他们说。
  合着救命恩人就离他们这么近,他们却连声感谢都没说一声,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就是他!那天楠楠身上包的衣服就是他的; 您不是一直找是谁的衣服吗?“
  刘翠梅赶忙把柜子里那件洗干净、叠好的衣服拿出来;
  ”这衣服是尹恪的?“
  江灿灿点头,刘翠梅拿手作尺; 比划了一下; 还真得像是尹恪的身量。
  〃当家的; 咱可不能装没事人一样,尹恪算是救了咱楠楠一命; 咱得好好感谢啊!“
  江丰年直点头,”要不; 请那孩子来咱家吃饭?“
  上次认亲摆了两桌,去叫他他也没来,这回就自己家人; 也不知他能不能过来。
  刘翠梅想了想摇摇头;
  ”依我看; 叫他来吃饭他肯定不能过来,那孩子习惯独来独往了,叫他过来,他反而不自在。
  要不我给他做件衣裳吧; 大小伙子正是费衣裳的时候,干点啥几天就磨破了,我给他做件好的; 回头见人也能穿!“
  刘翠梅心里想的是; 尹恪年纪也大了; 虽说比老二小,但慢慢也得相对象啥的了。
  都说人是衣裳马是鞍,穿戴好点,将来出去办事还是相对象,人家都高看一眼。
  他家里也没个长辈给张罗,肯定没想这么多。
  想到这,刘翠梅又是一叹,哎,这也是个愁人的!
  江灿灿看到刘翠梅这长吁短叹的样儿,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看尹恪好像是自己住在后屋,他的家人呢?
  还有,为啥别人说起尹恪,都是那种不待见他的样子啊?”
  原来她对大佬的了解,只是十分牛逼,给他们家投资建了全国都有名的一个庄园,一直到她穿来之前,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
  再就是村里人一提起他,都是那种悔不当初的后悔样子。
  可她来了这里才知道,现在村里人好像都很不待见大佬,提起他都是嗤之以鼻,嫌弃的不行的样子。
  刘翠梅边叠着手里的衣服,边絮絮地说: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他家应该是十几年前搬到咱村儿的。好像说是他爸妈是啥大资本家,反正没少遭人白眼。
  但说实话,他爸妈都是咱够不着那种有文化的人,又斯文又和气,就这么在咱村住了下来。
  尹恪家那种情况,村里人都远着他们,尹恪从小就是清冷的性子,也一直独来独往。
  这几年说是啥有新政策,好像原本他家人是可以回城的。
  但他爸已经在几年前没了,她妈当时又病重,眼瞅就剩一口气儿了,尹恪就没走,在这把她妈送走了。”
  江灿灿听的心里一揪一揪的,咋就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城,结果两人都没了。
  大佬的户口应该是一直在江家堡村儿,原本跟着父母应该也是能回城里,但现在父母相继去世,想必大佬想走也走不了了。
  江灿灿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突然有些为大佬抱不平,
  “那为啥村里人还这么不待见他啊?”
  要说原来是大资本家,可现在都恢复身份了,再揪着这个就是村里人不大气了!
  刘翠梅脸上显出些难言来,
  “就是去年,村里的秋粮刚下来,原本是等到全收完了了,一起运到公社上交。
  本来也没啥事儿的,谁知道有一天晚上,秋粮突然就少了。
  给村长愁坏了,差点头发都白了。
  这么多年,每年秋粮都放在那,也没见哪年丢了,咋就今年少了呢?
  而且马上就要交秋粮了,秋粮不够数,这后果谁能承担得起啊!“
  江灿灿听的心都提起来了,连忙问,
  ”然后呢?“
  ”村里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这几袋粮食,本来都要放弃了,村长都打算去公社领罚了,谁知道就这么巧,张二赖子偷摸去山上套兔子的时候,兔子钻进了个野草窝。
  张二赖子跟去一掏,兔子没掏着,掏到了登登硬的麻袋。“
  ”是秋粮?“
  ”没错儿!“
  刘翠梅再想到那事也还是唏嘘不已,咋就那么巧呢?
  ”那野草窝就在尹恪他爸妈的坟地后头,有人说头两天看到尹恪过去了。“
  刘翠梅撇嘴,
  ”当时尹恪他妈刚死,孩子给他妈去上上坟啥的,有啥稀奇的?“
  ”他们就这么把这事赖到尹恪头上了?“
  江灿灿挑眉问。
  她自己都没察觉,她潜意识里就自动认为尹恪是清白的,她觉得尹恪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村里这么多人,肯定有人觉得是尹恪干的,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哄,说去尹恪家搜搜不就知道了,没准儿能搜到啥,他要是清白的也不怕人搜。“
  刘翠梅回忆到从前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时候刚好春明周岁,他们一家子领着孩子去给太爷爷看。
  要是她在现场的话,准是要替尹恪那孩子说话的,那样这孩子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越来越冷。
  村里人在尹恪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上了门搜了一顿,最后找出了一沓子的钱。
  这帮人还认为这就是尹恪偷东西的证据,要不就他哪能有这么多的钱?
  尹恪回来时,面对着家里这些已经要开始审判他的人,冷着脸让他们滚。
  也不知是谁,拿着那沓子钱,直接宣布这就是尹恪偷东西的证据。
  江明山是被村里人喊过去的,他听说之后大骂了那几个去搜东西的人一顿,但是事情已经到这儿了,就只能走下去了。
  他把这些事都说了,说村里丢的粮食在尹恪家坟地找到了,然后他家里又找到这老些钱,问他有没有要说的。
  尹恪当时沉着脸问了句,
  ”粮食在我家坟地,我有钱、就能证明我偷东西了吗?“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钱哪儿来的啊?
  咱村全村人加起来,可能都没有这些钱吧!”
  尹恪半天没说话,眼神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瞅了一遍,好像把这些人都记在心里一样。
  刘翠梅是没去,但听去的人回来形容,当时尹恪老吓人了,那眼神,那表情,啧啧。。。真是看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就像是。。。就像是那刚出窝的狼崽子,一样一样的!
  他拿出了一个啥东西,只给村长一个人看了,村长当时都傻眼了。
  尹恪当时冷冷地说:“都给我从我家滚出去,要是再不滚的话,就别怪我一个个把你们扔出去!”
  有人还要说话,已经被缓过神来的村长骂了个臭头,
  “赶快给我滚,你要是看见了是他拿的粮食就说话,要是没看到。。。就把那张臭嘴给我闭上!”
  村长就这么带人灰溜溜地从尹恪家走了,据后来有人打听到,尹恪给村长看的那个东西,是个存折子。
  上面的钱老鼻子了,比那一沓子钱还多的多。
  据说是还给尹恪父母的钱,可具体有多少,村长却不肯说。
  除了这个折子,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大家也都不知道。
  只记得村长出去之后,很恨地踹了那几个带头的人好几脚,
  “谁让你们抄家的?你们是谁?有这个本事?
  人家的钱都能把咱公社所有的粮食买下来了,稀得偷你那两袋子粮食?”
  不是没有人想跟尹恪缓和关系,毕竟这么一个已知的有钱人,还没爸没妈的,简直是最好的对象人选了。
  可从那以后,本就清冷的尹恪,再也不愿意和村里人有交往了。
  也就对刘翠梅一家,还不那么横眉冷对。
  他不再搭理他们,也不再配合村里的任何活动,上工也只挑最少公分的轻省活儿干,随便干干就没影了。
  随便记工分的人记多少,反正他不在乎这个公分。
  时间一长,村里对他有意见的人越来越多,因为他们从尹恪眼里,看到了赤果果的无视和讨厌。
  大家现在提到尹恪,都说他是二流子。
  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
  一天天正事不干,也不知道都在瞎干些啥,是村里最不配合的大刺头!
  听完了全部因果的江灿灿。。。
  活该这些人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啊!她要是大佬,也不会从手指缝里露半分给这些人!
  听了这些事以后,江灿灿想到多少年后,那个清冷孑然的侧影,更觉得尹恪是个美强惨大佬了怎么办?
  正义感爆棚的江灿灿,暗暗挥了挥小拳头,她打算在大佬尚且年轻,还没有冷到骨头里的时候,燃起自己的小火苗,好歹再温暖大佬一把!
  总比将来他想到自己的年轻时代,回想起的都是这些傲慢和轻视,就当是为社会做贡献了吧!
  第二天,江灿灿开拖拉机回公社。
  她得去种子站把种子化肥领了,然后拉回江家堡村儿,再由各村人派人来拉。
  江家堡的位置处于中心地带,离哪个村都不远,这样一来,总比各个村自己去种子站拉省事且省力。
  要知道,春牛最累,是地里主要的劳动力。
  要是赶着牛车来回种子站,去拉那老些种子化肥,回头这耕牛得歇好几天才能反过乏来。
  江灿灿突突突地往公社开,离老远看到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儿。
  白衬衫外面搭了个黑色棉布外套,逆着风往前骑,没觉得吃力,倒是有种逆风而上的倔强感。
  江灿灿特意多瞅了两眼,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时候是春种,是农人一年之中最忙的时候。
  大家都忙着在田间地头火热地挥洒汗水呢,哪个会出来去城里逛荡啊!
  那人听到拖拉机的声音,突然转过了头。
  江灿灿恰好开到了他附近,两人的视线交汇,然后慢慢错开。
  江灿灿下意识踩了刹车,那人也下意识捏了刹车闸。
  看到拖拉机停下之后,他又蹬了一脚,恰好停在拖拉机驾驶室旁。
  “嗨!去公社?上来我拉你!”
  江灿灿笑的阳光灿烂,冲着尹恪自来熟地招手。
  尹恪的冷面紧紧维持了几秒,在又扫到这台亮闪闪的拖拉机的时候,终是轻轻点了点头。
  江灿灿看着大佬毫不费力地把二八大杠自行车抬起来,稳稳地扔到拖拉机车斗里。
  白衬衫随着高抬的双手上扬,调皮地从衣服里钻了出来,隐隐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啧啧,大佬身材不错呀!
  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挂的。
  尹恪随着江灿灿上了拖拉机,专注地看着江灿灿踩油门,拖拉机突突地向前跑。
  他很少有这么认真盯住什么的时候,事实上,在江灿灿看来,从大佬的眼神里,她看过最多的就是漠然。
  是那种对一切都不在乎,不放在心上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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