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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七零大杂院来了个独生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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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柳小文会让丈夫来当说客,她并不意外。
  自从上次携手破案后,后院的三个女人成了半个名人。附近几个胡同里的人们,时常见到了,都会赞叹几句。
  尤其是齐保光,不敢动武,就在街坊邻居面前可劲儿炫耀后院几人厉害,再随意地提提柳小文和柳沄沄的亲戚关系。
  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柳小文每天进进出出,这些指指点点听多了,一定又燃起了要搬进后院的野心。
  眼瞧着沈穗莱和背后的公婆那边不好说话,她又不想放低身段去求柳沄沄,唯一的办法怕是只能惦记江霞萍一家。
  沈穗丰在下乡前,和当时在后院住着的项家是多年邻居,这样看似对双方都有利的事,应当很有胜算。
  项海当老好人当惯了,再加上在后院他连着没了三个嫂子,要不是因为实在没地方住,他早想让妻儿搬出去了。
  于是又推让了几句,就应下来先回家找妻子商量商量。
  柳沄沄见状也不急着回去,又出去办了件事,等会到后院,那一家三口已经吃完饭,关起门来商议起这事。
  她敲了敲门,“萍姐,睡了吗?”
  “没呢沄沄!你姐夫回来了,我正和他说话呢!”
  柳沄沄笑笑,心中已经明白,对那个方案,江霞萍多少还是有些动心。
  能住进楼房,离厂里上班近,以后孩子上学也近,还能收了钱在中院白住一年,这种事乍一听恐怕没人不乐意。
  她和项海打了声招呼,从身后拿出来两个罐头,“萍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明天有件急事,需要你和姐夫帮帮忙。。。”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的事儿我们一定要帮的,明天我俩都没事,全部为你效劳!”
  时候不早了,柳小文说不定正在门口听着,她没多说,低声和两人约定了出门的时间就回屋了。
  江霞萍上次出手后很是解气,对这次神神秘秘的事更是跃跃欲试,在屋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追到柳沄沄屋内打问究竟是啥事。
  “一件让咱俩和姐夫都能挣大钱的好事。”
  柳沄沄见拗不过她,低声在耳旁笑道。


第21章 
  ◎骗局◎
  等了半上午的柳小文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焦急,瞪了眼守了半个晚上,现在鼾声如雷的丈夫,对着镜子打扮了半天,溜去了正院。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后院平日里紧闭着的门此时竟赫然大敞着。
  她刚往前探了探身子,就看到沈穗莱一个人扶着孩子在院里逗弄。
  “快看是谁来了呀?我们不认识对不对?是稀客呢。”
  “早啊嫂子,有事儿吗?”
  沈穗莱抱起孩子,像是在等她来一般,亲昵地打了声招呼。
  “没。。。没有,我。。。我就是闲着没事来窜窜门。。。”
  她边说边朝院子里那几间房扫了一眼,屋外阳光正盛,她实在看不清里面究竟有没有人。
  看她在门口原地打转,沈穗莱递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那。。。那啥,沄沄她们不在吗?我还想着找她说点家事。”
  门扉就那么大,她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终是回想起美梦里的好光景,扯了点笑意问道。
  偏是不巧,孩子哭了。
  “哟。。。不哭不哭,是饿了对不对,我们去找妈妈。。。”
  她没等来正式答案,就眼睁睁地看着沈穗莱抱着孩子进屋了。
  想了半天还是听不明白这是哄孩子的话,还是给她的回应。
  正院的人都起来洗晒衣服了,她也不能就这么站着,在心里骂了几句,懊恼地回了屋,一把抽走丈夫的枕头。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让你看着有没有人出去都看不住!他们万一去找租给咱房子的那家咋办!”
  惊醒的沈穗丰捂着自己的脖子,委屈地垂下头,“我真没看见他们出去。。。”
  这一次,还真不怨他看花眼了。
  从后院走到大杂院正门出去,要经过三个院子四道门。各个院子之间的大门都用了很多年,一开一合会在清晨格外引人注意。
  柳沄沄一早就从屋里搬出之前打扫时留下的梯子,天蒙蒙亮便带江霞萍夫妇从后院的墙边翻了出去。
  现在,已经到了第一站。
  “沄沄,咱来这儿干啥?”
  在长途客车上挤了一上午,江霞萍直犯恶心,停下来看了看陌生的环境,不解地看向领路人。
  “我前些天啊,在路上碰到咱以前的邻居乔婶儿,她问我知不知道啥时候她儿子能回来,我这才知道她是被骗了!”
  在柳小文夫妻俩搬进来之前,中院的那间房子是寡妇乔婶的。
  “她儿子不是下乡去了吗?她为啥突然问这个?”
  三人在路边缓了一会儿,江霞萍推开丈夫递来的水,着急地等着答复。
  乔婶命运坎坷,结婚才半年,丈夫就生病没了,唯一的儿子是个遗腹子,还在娘胎里就不被夫家接纳,生下来后,被她缠得没办法了,才勉强给了几十块打发走了。
  十几年间,全靠她一人和娘家的接济才把儿子养大,本来独生子女可以不用下乡的,结果那孩子听了同学的话,瞒着她偷偷报了名。
  她天天想夜夜盼,就等着能有孩子回城的消息。
  “她这是被我堂姐两口子骗了,那天她和我说,柳小文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把房子租给他们,她就能帮忙让她儿子马上返城。”
  “我说她怎么突然不在厂里干了,她当初还说,是要回老家照顾父母。”
  乔婶的丈夫走之前曾在机械厂工作,他走后,厂里领导被她磨了好久,终是给了个在食堂打杂的活儿。
  虽然工资不高,但每个月也能领到粮票和定粮。
  “我想起来了,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在她儿子的那个大队住过一晚上,还和他说过几句话呢。”
  跟在后面的项海冷不丁地插道。
  “我没听他说要回来,而且好像还在那儿谈了个对象,我估计啊,怕是不好回来了。”
  柳沄沄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猜对了。
  昨天晚上,她仔细回忆过平日里江霞萍和她们聊天时,所提到项海途径的路线。
  其中有一条正和乔婶儿子下乡的地方重合,如果项海能在那里停歇,就有机会相遇。
  两天前,她的确碰到过乔婶,但对方显然不想和她多聊,只敷衍了几句就匆匆而别,看上去仍对儿子能返城的事深信不疑。
  以她对柳小文的了解,对方一定在背后和乔婶挑过不少自己的是非,所以只好把江霞萍他们带来,有了经常给她和儿子捎信的项海在,可能她才会听进去一些。
  “小项啊,你真的没看错?可小文他们说,肯定能把他调回来,前两天还说都和他联系上了,很快就能回来了。”
  事实证明,柳小文的洗脑很彻底,乔婶还是不愿相信他们三人。
  “婶儿,咱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我为啥要骗你?他还和我说,你上次写信和他说,胡同里那颗槐花树开了,他想吃你炒的槐花鸡蛋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得上。你说他要是快回来了,和我说这干啥!”
  听了半天,项海也知道这完全就是柳小文他们的骗局,急切地想把乔婶说服。
  乔婶一听,这果然是上个月她和儿子的信里的内容,不由自主地就对他们添了几分信任。
  项海也知道口说无凭,索性自掏腰包带她去找了个电话亲自和儿子确认了一遍。
  挂断电话后,乔婶失魂落魄地瘫在椅子上。
  “她。。。不行,我不能再租给他们了,等我过两天就去把房子收回来,反正他俩就给了我两个月的房租,我得把房子守住了!”
  这次头脑发懵的人换成了江霞萍两口子,两个月?沈穗丰昨天不是说租了一年吗?
  两人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回程路上一直在想柳小文为啥要给他们设套。
  如果昨天同意了,那后面十个月的房租就得他俩交,万一乔婶要收回房子,那他们岂不是要睡到大马路上了?
  这边还没想明白,就被柳沄沄带到了一间饭店里,又稀里糊涂地进了后厨。
  “萍姐,这道菜整个西河市只有你做得最好了,就麻烦你再帮我一次,做好后,和姐夫一起端进那个包间。”
  握住了菜刀,江霞萍才像回到了自己的舞台,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也不问原由,就站在案前大显身手。
  等做完后按柳沄沄所说送到包间时,一推门,便觉得主座的那位眼熟,再一想,这不是那谁嘛!
  柳沄沄什么时候攀上的关系,怎么能把他请得来!


第22章 
  ◎上辈子是做了啥好事◎
  坐在主位上笑容满面的,正是当今西河市的公安局长高献勇。
  之所以江霞萍会觉得眼熟,还是因为上个月,这位曾来她们厂里开过安全教育大会。
  当时她坐在第一排,认真地听了整整三个小时,差不多也能把这人认得面熟了。
  到了中午,陈伟留人家吃饭,又是她下厨做了几道菜。
  一来二去,虽不知对方对自己有没有印象,她倒是记住了对方的样貌。
  她惊讶的点不是在于对方位高权重,高低她也有手艺在身上,以前也给一些大领导做过菜,不至于被官职所吓到。
  但她不明白柳沄沄平日里也没个正经工作,每天就是复习和采药,咋能认识这种人。
  没等她想通,就听到更为震惊的话。
  “师傅,您还记得上次我和您说,我家那个堂哥和他两个兄弟闹不和,想鼓动爸妈分家,他要钱不要房的事吗?听说他们厂就快要分房子了,这也好,省得他们兄弟俩不和,我还得经常去劝架。”
  高献勇旁边的那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开了口,看上去应该也是公安的一员。
  “那你可得再劝劝他,别急这一时,他们机械厂的房子,恐怕条件还不如他爸妈家呢。”
  这三个字让江霞萍心一惊,还好这道菜是按例上,一桌八人,她和项海才上完两份。
  “那咋会?他爸妈就那么一间小院子,他们兄弟几个都成了家,把他都挤烦了。再说那院子里也不怎么见太阳,他说孩子都缺钙了。”
  看到徒弟着急地辩解,高献勇笑了笑,摆了摆手。
  “你有所不知啊,陈伟那家伙鬼精着呢,分房的事就是他提前放出口风的,为的就是让职工积极工作。但其实呢,总共能分的房子只有两栋楼,只能解决工龄十年以上的职工。你堂哥他就算上班早,可能也是刚够没几年,在他之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工龄更长的人等着呢。”
  前几年机械厂的治安不好,常有职工偷了厂里的铜铁零件去卖钱,为此,高献勇没少带人去查案。
  时间长了,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近了不少,对彼此的那些事算不上心知肚明,也能知晓个六七分。
  “可那也是楼房啊,总是比他家的院子要方便一些吧?”
  菜快要上完了,事关民生,一桌子人都注意着高献勇接下来的话,对吃喝的事少了些关注。
  江霞萍借机慢下来脚步,同样想等到自己最关心的回答。
  “方便啥啊,筒子楼一共五六层,层数低的肯定留给上了年纪的老职工,像他们这种年纪轻轻的都得住顶层,那上面又闷又热,还只有一个厨房,想开灶都得排队。”
  高献勇也曾住过一段时间这类房子,打心眼儿里觉得比不上他住院子的惬意。
  “他要是万一分到个背阴的房子,那孩子不还是晒不着太阳么?还不如现在搬个小马扎,坐到路边太阳地里多晒会儿呢。”
  他认真地劝完,觉得自己的话似乎有点太绝对了,又放下筷子,拿起酒杯笑道: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他可以每天回家抱着孩子爬六楼,正好能锻炼身体嘛!”
  桌子上的人都被逗笑了,江霞萍和项海也上完了最后一人的份。
  夫妻俩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对方说,都急着想要出去,哪知正想走,就听身后高献勇拦道:“两位同志,你们知道这道菜是谁做得吗?”
  柳沄沄在饭店外又等了一会儿,看到预料之中喜笑颜开的两人从店里出来。
  江霞萍一把握住她的手,激动地嚷道:“沄沄,我上辈子是做了啥好事,才能遇到你!高局长吃了我做的菜,说要把我引荐给他的一个老邻居!你不知道,那位是我们这行公认的名厨,她很少会收徒!”
  这事,其实也算是柳沄沄的半个意外之喜,她也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仔细说来,她和里面的高局长并不认识,但却认得坐在他旁边,刚才引出话题的赵腾。
  说来也巧,他就是那次她帮江霞萍找回儿子时遇到的公安同志,上次抓捕石麒的时候,又是他带人赶到的。
  那次柳沄沄和他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对方凭之前破获大型拐卖案件,升了职提了工资,还获了荣誉证书。
  赵腾觉得这份荣誉也有她的一份,一直想请她吃顿饭来还恩情。
  前段时间为了破贾鹃的案子,柳沄沄没少往公安局跑,有一次就在楼上看到过高献勇和陈伟有说有笑的从外面经过。
  昨晚听到沈穗丰和项海说完那事后,她就去找了赵腾一趟,想请他帮忙请高献勇出面,亲自告诉江霞萍分房子的难处。
  但后来她又觉得让高献勇出面卖了朋友定然不妥,就想出了让他们几个徒弟请他吃顿饭,在饭桌上装作无意地提到这事,套出来这个消息。
  至于让江霞萍亲自做这道高献勇的家乡菜,还是因为原书中曾提过一笔,柳小文在后来夺过那间老字号后,就请了西河市的这位名厨和徒弟帮忙坐镇,当天一并赴宴的还有公安局长。
  关于两人是否相识,柳沄沄没有太大把握,但机会难得,她决定还是让江霞萍去一试。
  现在看来,她这个一箭双雕的决定是对的。
  一天之内见了这两位,江霞萍和项海已经全然放弃了卖房子的想法,一回家就通知了柳小文两口子。
  有了高献勇的帮忙,江霞萍很快就见到了名厨,没过几天,就传来被收做徒弟的好消息。
  在项海又一次出远门之前,江霞萍特意在后院做了一桌子好菜,一来庆祝自己事业顺利,二则为丈夫践行。
  酒足饭饱后,柳沄沄把几人请到房内,说起草药紧缺的事。
  “这事可不好办,现在种也来不及了,沄沄,你打算咋办?”
  他们还没听柳沄沄说过这事,本来还为药酒持续上涨的销量而高兴呢,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大的难题。
  半晌,听柳沄沄说完,屋子里同时发出异口同声的一致反对。
  “你说啥?!不行!这也太危险了!”


第23章 
  ◎没法儿过了◎
  屋子里坐着的这几位都想不到; 柳沄沄竟是想搭项海的车去外省找草药。
  “沄沄,我们不是不让你坐你姐夫的车,关键是; 你不能只让他捎你一段路; 然后自己跑进深山老林里吧!”
  江霞萍晚上多喝了两杯; 听了她的话;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去找草药,搭便车; 这些她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但唯独不能同意柳沄沄一个人进陌生的山里。
  别说是在异乡进山了,就是每次柳沄沄独自去院子后面的那座山; 她和沈穗莱都是提心吊胆。
  “萍姐说得对,凡是进山; 都得是当地熟悉的人,万一迷了路,或是被捕猎夹夹伤了; 又或者遇到心怀不轨的人; 你一个人哪能应对得了啊!我们没法儿放心!”
  沈穗莱平日话不多; 遇到再要紧的事都常是淡然处之,可今晚着实是心急。
  哪怕小时候在山上遇险的记忆已经模糊,她也始终忘不了后来父母对那件事的畏惧和避讳。
  甚至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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