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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七零大杂院来了个独生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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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妻子的问题,贾国昌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她们是想让他用个人的钱去留住柳沄沄的心。
  他们家条件的确不错,可给柳沄沄的话,又该以什么标准去给呢?
  “还是算了吧,我倒不是不愿动咱们的存款,但拿出来多少都不合适,多了容易惹来是非,少了又怕让人家不满意。。。”
  “存款是暗的,可工资是明的啊!你每个月能赚多少钱,全厂人都知道,外面的人一打听也能了解。每个月拿一部分给沄沄,她肯定更愿意为厂里多付出些。”
  谢老太看儿子想得费劲,摆摆手点化道。
  活了一辈子,她深知有手艺的人好吃饭这个硬道理,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能治病的药酒,可像这种能养家糊口的本事,不是谁都愿意透露给外人的。
  柳沄沄肯给,他们就不能让她寒心。
  渐渐琢磨明白的贾国昌展开了眉头,道理他都懂,掏出些自己的积蓄给柳沄沄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有一事还是难办。
  “我一个大男人,每个月给人家小姑娘一笔钱,传出去多不好。。。”
  “我都想好了,不从你的工资里拿,从我这儿拿。”
  结婚这么多年,杜采春知道丈夫有身份的顾虑,再说这笔钱本就和公家无关,是他们自己的心意。
  “鹃儿最近放学后一直跟着沈老师学音乐,有时候小柳还给她补补语文。以后每个月发了工资,我就把钱以补课费的名义给她们送过去。”
  她说罢,便起身回房,准备看看该怎么安排资金。
  谢老太也没闲着,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积蓄,一并贴补给儿媳。
  大抵是因为有了杜采春和婆婆的协力,事情在这条轨道上进展得极为顺利。
  令柳沄沄感动的是,她每次送去药材时,贾国昌都不曾询问具体的采收地点。
  其实见过一次这些草药后,他完全可以找到更便宜的收购渠道,也能派人去周围的山里寻觅。
  但柳沄沄相信,只要她这边的供给没断,厂里就会一直用下去。
  不曾说明的尊重是互通的。
  收到过一次补课费后,柳沄沄在采药和备考之余抽出时间,和沈穗莱一起不遗余力地为贾鹃补习。
  二十多天后,在厂里第一批药酒开售后的第三天,贾鹃被选进了市合唱团。
  贾国昌一家人欣喜若狂,特意在国营饭店设宴请客。
  还一并叫上了江霞萍,感谢她之前留贾鹃吃过几次饭。
  一群人兴致冲冲地走进饭店,还没站稳,柳沄沄便觉不妙。
  熟悉的声音让沈穗莱也不由停下,向斜前方一看,这不正是她哥和柳小文及双方父母么?
  “穗莱?”
  “沄沄?”
  这些天到月底了,人们手头的闲钱和粮票都不多,饭店里没什么人,再加上贾国昌从没进门就笑声爽朗,两家人很自然地便注意到她俩。
  尽管现在还没成一家人,但神色却是出奇一致的尴尬。
  “真巧啊沄沄,我们是来商量婚事的。”
  柳小文站起身,刻意谄媚道。
  若不是未来的公婆在面前,她一定要上去理论一番。
  她早想过去找柳沄沄的,无奈回来的这些天实在太忙。
  在胡同里被打的事还没了结,她弟和她偷布料的事就东窗事发,这些天若不是一家人到处百般求情,柳小武就要被开除了。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没有一天不在想该怎么报复。
  但报仇这事哪天都可以,唯独今天不行。
  她对内说服父母,对外给沈穗丰洗脑,为的就是今天两家人能坐下来商量,他们婚后搬进大杂院的事。
  眼看着沈家父母就快要同意他俩和沈穗莱平分那几间房,可看到女儿走进来,夫妻俩又心软了,绝口不提刚才的话题。
  柳小文看向邻桌和大领导谈笑风生的堂妹,快被心头的气焰烧疯了。
  再看回父母不高兴的样子,咬咬牙给沈家父母斟满酒。
  “叔叔阿姨,我和穗丰商量过了,我们要高考,想参加穗莱学校每晚的补习班,住进大杂院也是因为离得近,要不然下课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若不是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柳小文何至于说这种完全没把握的事,无奈为了那几套房,只能厚着脸皮求道。
  沈父沈母相望一眼,都清楚很难有拒绝的法子,刚才他们还能说,让两人婚后和他们一起住在楼房,但现在,总不好说不让两人考大学。
  谁家的孩子不是宝?他们心疼沈穗莱几分,柳家就要帮柳小文争取多少。
  哪怕沈穗丰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毕竟叫了二十年的爸妈,心再怎么偏,明面儿上办事也得说得过去。
  好不容易,沈母说服了自己,说不准柳小文就是一时兴起小住几天,过些日子就烦了。
  “行。。。那。。。”
  她正要答应,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快来人啊!有个小姑娘被人捅伤了!”
  她下意识地望向隔壁女儿所在的那桌,正空着两个座位。


第17章 
  ◎一生的转折点◎
  喧闹的店里先是安静了几秒,很快,人们全都涌向后门。
  不同于沈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杜采春已经浑身瘫软,难以独自前行了。
  五分钟前,贾鹃不小心碰翻了汤汁,柳沄沄和她一同去后厨找水管洗手。
  “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贾国昌绝望的哭嚷击破了她最后的一丝奢望,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双腿血流不止的女儿。
  在乱成一团的院子里,江霞萍和沈穗莱突然意识到,柳沄沄不见了。
  从饭店的后门出来,便是这个三面都是围墙的小院,仅有一扇铁门能够出入。
  两人推开虚掩的门,周围并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大家的注意力已全被地上昏迷的女孩儿吸引,她们喊了半天,才叫来几个人帮忙寻找。
  国营饭店的前门地处热闹的大街,但后院外面却是少有人途径的小路,再顺着走几步,就是连在一起,地形复杂的几条胡同。
  活生生的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的同伴,没走几步,江霞萍和沈穗莱都溺在冷汗中,心跳难平。
  “这可怎么办!要是被绑走了,咱们可上哪儿去找啊!”
  西河市的治安不算差,但绑架妇女儿童这种事也发生过不少,尤其是现在天快全黑了,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巷子里,很利于匪徒躲藏。
  “萍姐,你快看,那鞋印是沄沄给咱仨买的那种吗?”
  沈穗莱跑了几步上不来气,扶在墙角稍作歇息,一低头,猛然看到路旁边的那条泥沟里,有断断续续的脚印。
  前几天柳沄沄赚到钱后,给她们三人一人买了一双新鞋,那晚她还借机讲了孟建兰偷试卷的事,让江霞萍上班的时候注意提防。
  也正因如此,沈穗莱特意翻过来看了看鞋底的印花。
  唯一不巧的是,她俩今天都没穿那双新鞋。
  “好像真是啊!”
  天暗得很快,江霞萍特意蹲下来,仔细辨认了一下。
  “这肯定是她留给咱们的,咱就顺着这个找!”
  鞋印并不连贯,路旁的泥沟也仅有一小段,走到一条巷子尽头时,提示断了。
  心急如焚的两人四处查看可能是线索的标记,找了半天,终于发现有条路边的围墙上,有一道很浅的,被石头划过的痕迹。
  帮她们一起寻找的那几个好心人也跟了上来,还有人报了公安,队伍逐渐壮大。
  另一边,在墙面划痕的尽头,柳沄沄正屏住呼吸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院门门板后。
  刚才在饭店后院里,她险些和贾鹃一样被人迷晕,幸好这些天她上山采药时,一直保持练习穿书前学过的防身术,才及时逃脱。
  敢在饭店后院做这种事,本就是胆大包天,更惊悚的是,那两人怕是亡命之徒,手里的刀子已经抵在了被迷晕的贾鹃脖颈上,得亏她反应得快,踢落了刀子。
  却不料那两人似乎不是想拐卖,而是来寻仇的。趁她不备,又刺在了贾鹃脚腕处。
  但也因如此,两人的刀子都被她趁机夺去,他们见状不妙,抬腿就跑。
  国营饭店仅有前门有窗户,后面不但全是水泥墙阻碍了视线,后厨的喧嚷也盖过了他们的打斗声。
  柳沄沄没时间再去喊人,她知道如果放走那两人,很有可能会成为以后的隐患。
  她没再犹豫,捡起地上的一把刀扔到饭店的后门上,听到有人来开门后,才追向那两个男青年。
  她的体力还算不错,没有让距离拉大,但那两人却是有备而来,到了这条小巷子里,不知从哪儿又掏出几把短刀。
  四周已陷入黑暗,柳沄沄自知对附近不够熟悉,此时不能再朝后跑,否则很有可能又闯进一条死胡同。
  她深吸一口气,利用视觉偏差躲进了路边的院子里,打算等那两人靠近后,从后面突袭。
  “砰!”
  意料之外的响声打乱了她的计划,声音不是出自身旁,大概在正北方向,很快,又有一道男声的质问:“你俩干嘛呢?”
  听声音,这人大概是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
  受了惊的两个匪徒转身往不同的方向逃散,她跑出院子又追了几步还是落了空。
  幸好,江霞萍她们带人赶了过来,在一条巷子口堵住了其中一人。
  柳沄沄回头看向屋顶,却空无一人。
  命运的起伏多半时候都没有征兆,本是庆祝的佳宴,却变成了很多人一生的转折点。
  贾鹃的情况难论好坏,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伤到了脚踝,还是去市医院做了手术。
  然而情况却不算理想,医生尽量委婉地表述,却依然无情——她以后很难再恢复到正常人走路的程度了。
  被抓住的其中一个凶手是个社会混混,公安连着审问了三个晚上,仅能问出他和另一人也不认识,是在大街上被他拦下,给了一笔钱让他帮忙的。
  “我真的不认识他!他还用布遮着脸,本来说好了是去打架的,谁知到了那儿,他就掏出来两把刀,我想跑,他又威胁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才进社会没多久的青年还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场面,哆哆嗦嗦说了半天,一口咬定从没见过那人。
  不过他的口供倒也符合柳沄沄的记忆,她的确记得冲在前面捅伤贾鹃的人戴着帽子,脸上还蒙了一块布。
  案情陷入了僵局,日月不会顾念众人的担忧,仍然不知疲惫地循环往复。
  一周后,除了贾鹃在家养病,其余人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
  人心险恶,不知是谁散布出药酒不祥的谣言,原本还不错的销量从事发后日趋低迷。
  到了送草药的日子,柳沄沄刻意减少了一半,谎称因为下雨,自己没找到更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的谎话仅能减少酒厂的开支,但对于之前已经生产完成的库存来说,如果出售持续遇阻,不仅原料和工人的辛苦通通白费,很可能这条生产线也会被砍除。
  从厂里出来,她没有急着回大杂院,而是又去了一趟国营饭店的后院。
  现在想要洗刷人们的误会,还得找到凶手,还原真相。
  院子里已经被打扫得很干净,几乎完全不见那晚的印迹。
  她在院里走了一圈,正准备出门时,发现那扇铁门像是被卡了什么东西,开合不太顺畅。
  果然,当她从上往下扫视的过程中,在大门的转轴处看到了一小截被铁钩挂断的布。
  那晚的场景再次重现,她记得那时她忙着查看贾鹃的情况,依稀听到了急着逃跑的其中一人被划破了衣服。
  她肯定被抓到的小伙子衣服上没有破损,唯一的可能,只有另一人。
  她小心翼翼地摘取下来,准备回去请住在中院的那个裁缝辨认一下,是什么材质。
  不过才刚走进胡同口,就看到柳小文在破口大骂:“齐保光!你凭啥不让我住进中院儿!那是我花钱租的房子!”
  同一时刻,柳沄沄的脑海里忽的闪过一人,她停下来又想了半天,终于确定,她一定在哪儿见过那晚的蒙面男。
  或许,这人报复的目标不单单是贾鹃。


第18章 
  ◎幕后指使◎
  为了印证方才的猜测,柳沄沄临时改变了计划,惊呼道:“堂姐怎么这么见外,你要来干嘛不去后院住?还花钱租什么房子!”
  看热闹的大伙儿全都憋着笑,这不是明知故问的问题嘛!
  以前还有人说,柳沄沄来了之后,带好了后院的风水,可自从来补过几次课的贾鹃遇袭后,在西河市传出了无数个版本,谁还会再说一句,那后院没问题?
  甭管什么身份的人,只要沾上后院,那指定没好事!
  柳小文再想要房子,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不过那天在国营饭店,她说的也不全是场面话,譬如沈穗丰要补课的事就是真的。
  剩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全市对外的高考冲刺班除了附近这所,几乎全满了,到了这种时候,她也没奢望他还能学到多少,只想着有机会能遇到人们都在说的那种押题准的老师。
  她和沈穗丰下乡这么多年,现在唯一离得近的老师就是沈穗莱了,好歹也是亲兄妹,她就不信对方学校里有了什么题目会不告诉他们。
  就算沈穗莱自私,只要他俩搬进大杂院,天天跟去一起上课,还能有啥能瞒得过他们?
  晚课要去上,后院又住不得,无奈之下柳小文只有想方设法和沈穗丰问双方父母讨来一笔钱,这才租到了中院的一间房。
  谁想到他俩连大门还没进,就被齐家父子拦下了。
  “柳小文,你都把我弟弟送进派出所了!你还好意从我们家大门进去?!”
  齐保光这些日子没少为他弟偷东西的事活动,开始他还以为柳小武也得进去吃几天牢饭,谁知整件事的主谋竟是齐保宗。
  眼看着柳小文快要结婚,柳小武又回了车间上班,独留他弟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此后再无交集也罢,偏不料这家子竟敢送上门来,那他岂能退让?
  瞧着气势渐弱的柳小文,和跟在身后半天不敢说一句话的沈穗丰,他正得意今天必能把这家赶走,哪知柳沄沄突然来插了一道。
  “堂姐,你就去后院住吧,我这就给你们收拾出来一间房,要不然你看,齐大哥他也不让啊!”
  柳沄沄见柳小文没理她,又走到身旁抑扬顿挫地劝道。
  邻里邻居中间也有聪明人,立马就听出来她这看上去是善良的解围,其实是在拱火啊!
  很快,被这么一激的柳小文哪还肯退让半步,她在随行的包裹里翻腾了半天,抽出来一把菜刀。
  “齐保光!今天我还就非得要进这个门了!你要是有种,就往这上面撞!”
  明晃晃的刀刃闪得刺眼,上一刻还靠在大门上笑眯眯嗑瓜子的齐父慌了神,一把拽住要往前冲的大儿子。
  “老三!你还愣着干啥!快把你哥拖回家!”
  那两人不要命的架势实在可怕,周围人不敢上去劝拿刀的柳小文,只敢拽着齐保光往里面硬拖。
  俗话说得好,土多好打墙,人多力量大。
  四面八方的力道一起冲向扒着门板叫嚣的齐保光身后,不出一分钟,人没扯过门槛,衣服裤子倒全裂了。
  “你们干啥!”
  齐保光惊觉背上变得凉飕飕的,被怒火填满的大脑干巴巴的,没来得及思考就转身质问。
  这一转身,胡同里的老少集体发出一声爆笑。
  可不是觉得冷吗,那背上就剩几条稀松的布料,幸好裤子的裂痕是在小腿上,要不然不知要被津津乐道多久。
  “保。。。保光,你的。。。衣服。。。”
  院里还抓着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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