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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生宿舍第二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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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既然身为这次招亲会的主角,她人应该不会随便抛头露面才对,此时此刻也许在房间里待着说不定。
 虽然是如此推测,但天知道她房间在哪里?随便找人问的话,恐怕也只会被人视为别有意图而已,想来想去似乎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决定好,我便朝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徘徊在外围人群周遭,试着往里头找寻有没有认识的人,尽可能的不去引起他人注意。
 我可不想目的没达成之前,就让这里的仆役给逮个正着,二话不说直接被拖出去。
 然而,怎么也没预料到,想找的人没找到,却意外发现一个眼熟的身影。
 那正是自以为会「角质硬化」就刀枪不入的死妖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有什么企图吗?
 我惊讶的愣了一下,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连忙穿过人群想向前跟上去。
 只是,我才往前走没几步,肩膀突然让人拍了一下,吓得我转头望去,连忙警戒了起来。
 「咦,是妳。」仔细一看,那人是蓝玉,也就是燕雪儿的好友。
 她微笑着说:「项师叔,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
 心里虽然相当高兴,总算碰上认识的人了,但眼下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确认那个身影究竟是不是硬皮死妖人。
 「抱歉,等我一下。」我赶紧转回头去,而人影则早已不知去向,不由得紧张的左右张望寻找起来。
 啧!怎么会找不到人?难不成让他发现我在注意他了吗?
 「怎么了?师叔,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蓝玉顺着我目光的方向,好奇的望了望。
 「嗯,是啊,只不过,我好像认错人而已。」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保密的好,便随口敷衍了一下她,反问说:「对了,妳怎么会也来这儿?」
 她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事,微微一笑解释说:「自然是为了帮忙师叔你啰!」
 「哦?妳是怎么会知道,我会需要帮忙。」我很好奇。
 「我是不清楚,但雪儿却清楚的知道。本来,她还猜测师叔可能连大门都进不来呢!只是,这么看来,她似乎猜测错误啰,害我在门外等了好久。」她微微无力的叹了口气。
 「呃‥‥」我搔了搔头。
 早知道如此,我就在门口乖乖等了!不然,万一没碰上语儿安排好的人,又求助无门,那可就糗大了。
 随后与蓝玉客套几句,便在她的带领下,来到了燕府里较为偏僻的位置,而林语儿似乎早在那儿等候,见到我的时候,随即露出一脸没好气的冷淡模样。
 在蓝玉抿嘴窃笑几声,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去后,语儿一脸严肃认真的问说:「怎么会那么慢才来?」
 我无力的搔了搔头说:「呃‥‥那个,因为有一点突发状况,事情也就大概跟妳猜测的那样差不多。」
 「是吗?那你准备的如何了呢,有好好准备吗?」她双目直盯着我看,语气感觉有点像是在质问。
 看的我不禁心虚起来,咽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的说:「准、准备的如何啊?这两天我都一直都有在猛K四书五经,所以‥‥
 所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嗯,应该吧。」
 「哦,是吗?这么说来,那你很有把握啰?」她眼神逐渐转为阴冷,开始散发出丝丝杀气,似乎一眼就看穿我在说谎。
 我不禁无力的垂下头来,避开那尖锐到足以杀人的目光,缓缓启齿说:「老实说‥‥没有。不过,那个,至少,我有信心‥‥
 应该不会输太多。」
 「那有差别吗?」她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神情未显得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寒气逼人。
 「呃‥‥好像没差。」我的头又垂的更低了。真不知道我在说啥‥‥
 「那好,如果不幸输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
 其实,我早就打算好,该如何应对了。只是,说来惭愧,在还未开始比拼之前,就已经打算好失败后该如何做好事后补救,几乎跟落荒而逃的失败者没两样。
 我懊恼又悲哀的猛搔头后,才说:「如果万一输了的话,那也只有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
 「就、就是,干回老本行啦‥‥我打算,用抢的也要把妳抢回来,然后再带着妳一起私奔啰!」
 我总觉得非常丢脸,这就跟考试作弊没啥两样。
 听到我这么说,她随之愣了一下,随后便赶紧别过头去,低头捂着自己的嘴,感觉就像在强忍笑意那般。
 呃‥‥我做了什么蠢事吗?
 只见,她又再度回过头来时,又恢复成冷然的神色,没好气的说:「我才不会跟你私奔呢!笨呆子,就只会动歪脑筋。反正,我不管,办法你再想一个,就是不准用抢的。」
 我哭丧着脸,说:「啊‥‥能不能打商量啊?」
 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这话听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几乎快落下悲哀的泪水来。


第五卷 齐人之福不是福 第三章 金不换的门徒
 「‥‥远处于蒙古大漠的游牧民族,近几年来日益兴盛,并逐渐强大到足以能威胁金国的地步‥‥」
 听着座上嘉宾拉开嗓门高声大论时事,被安排在末座的我,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如何插入话题是好。
 不久前,在林语儿的吩咐下,很快的,我便尾随一位燕府仆役,一起进入大厅会场。
 在当时,已经有近十来个人待在里头,而燕府主人燕老爹,则正忙着接待会场里的宾客。
 附带一提,当那位仆役见到我时,脸上神情显得非常惊愕,彷佛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等到我一走入会场,会场内的所有视线,更是立即投射到我身上,每一位公子哥的眉头,全都紧紧皱了起来。至于那些人在想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倒是燕老爹看到我的出现,整个人是错愕的愣住,似乎不敢相信,怎么宾客之中跑来我这么一个人,很显然他还记得我。
 等到那名仆役将我带入座位之后,燕老爹立即又有新反应,双眼就像快蹦出来一样,睁的老大的直瞪着我,一张老脸显得是极度哀伤,似乎比我还想哭的样子。
 察觉到此事,我疑惑的看了看身处的座位,刚好处在座席中间不甚起眼的位置,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对此,我只能深感无力的回望他,就这样与他两相干瞪眼,还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提醒他才收回了失态。只是事后他仍不时投来审视的目光,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筵席开始,害我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让我最感到意外的是,在筵席开始之后,这会场之中仍见不到陈尚伟的身影,真不知道他是别有企图,还是决定放弃了。
 此后的情况,等到筵席开始,燕老爹与林语儿纷纷入座,满场贵宾便有如潮水一般,不断发表高谈阔论,而我从刚刚到现在就像呆子一样,苦恼的不知该如何接上嘴。
 而且,那位燕老爹似乎对我颇有意见,当我好不容易找机会发表言论时,他就一定会故意忽略我的发言,转开话题当作没看到,这让我恨的牙痒痒的想咬人。
 更重要的是,打从开始一直到现在,众人所谈论的话题,一直盘旋在时局上面,而我前两天埋头苦读的东西,根本没派上用场过。
 现在想一想,林语儿也都说不确定了,就是说什么论题都有可能提出。
 只能说,因为那个科举头衔实在吓人,所以才让我不禁一厢情愿以为对手会以展现长才的方式,来表现个人独特的优异,也就是来些诗词歌赋、吟诗作对什么的。
 实在是估计错误啊!
 看到他们表现积极,而我却又毫无头绪,不知该从何下手插入话题,直让我是坐立难安。
 反观林语儿的表现,却相当沉稳,与高谈阔论的宾客们是有说有笑的。此外在谈论空暇之余,她还不时偷偷瞄向我,不断的对我投射致命的死光波,彷佛是在询问我为何迟迟未有行动。
 她似乎打算完全旁观,就是要看我如何表现。
 也因此,这更是让我心急如焚,脑袋更是不断的激烈运转,催促自己得赶紧想个好办法,不然往后的生活,恐怕就不只水深火热可以形容了。
 然而,就当我苦恼到脑筋打结,都快变成华丽的中国结时,听见在场有位宾客突然将话题,转到现在正扩大蔓延的疫病上。
 「‥‥燕大人,近日在四地蔓延的疫病,似乎有越来越严重而难以制止的迹象,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呢?」
 说出这番话的人,是一名穿着打扮都不甚起眼的年轻书生,然而也因为他语出惊人,我才注意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
 听到此,我才猛然想到了个法子。既然不限话题,那何不想办法,将话题转移到对我有利的上面呢?
 想到这点,我便精神抖擞起来,聚精会神听下去,打算找到机会就直接插嘴发话。
 不知是不是问题很敏感,燕老爹的笑容,登时变得有点僵硬,顿一顿才说:「呵呵‥‥这点就不劳烦阁下操心,老夫的下属早已找到救治的方式。」
 那位年轻书生拱拱手,面带笑容的说:「那真是太好了,燕大人。只不过,小生听闻,太医院方面一直束手无策,后来因为月露居暗中帮忙才解脱困境,找出这次疫病的医治办法,请问是不是真有此事呢?」
 此话一出,不只会场主宾皆讶然,就连我这个当事人也颇感讶异,由此更可以看出,这人似乎来意不善。
 真不知他是从哪得到这消息的?
 也许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个人的提问方式,就好像是狗仔队在挖八卦丑闻般,不断迂回试探的套话。
 我不禁仔细打量起他来。
 而这也让我意外发现,他腰间佩挂着眼熟的玉佩,而那正是月露居的身分象征,玉佩上的字体,则是个「金」字。
 然而,再看清楚一些便能发现,那只玉佩的玉质,与我们几个拥有的玉佩,有着些微不同的地方,其色泽不但黯淡无光,而且颜色还要更深一些。
 虽然,与我们所拥有的玉佩不太相同,但由于我并不清楚月露居的内部情形,因此我不敢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是月露居的人。
 而且依照蓝玉的说法,有这种玉佩也就表示,他与我和玥虹是同一派,恐怕向蓝玉问起这个人,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吧。
 只是,看他毫无顾忌直接将玉佩佩挂在腰间,感觉就像是蓄意表明自己的身分般,他不可能不清楚月露居在朝廷眼中是无牌医人,根本就与杀人通缉犯没两样,几乎是看到人就会毫不客气地抓起来。
 这不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目的。
 燕老爹似乎有所察觉,收起笑容神色严肃的说:「事实上,这次全赖一位匿名的神医,毫不收取利益,无条件奉献,才能够找出医治的方式,否则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时日才行。
 「只是,这位匿名神医是否为月露居人士,老夫就无从得知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年轻书生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说:「小生乃庸碌之人,不足挂齿,而消息只不过是曾听家师这么提过罢了。」
 「哦!是吗?不知令师尊是如何提起此事的?老夫愿闻其详。」燕老爹似乎有意探究的反问。
 而林语儿则是眉头微皱,露出警戒的神情。由此看来,她对这个闹场的人,似乎也相当感冒的样子。
 想了一想,我决定先保持静默,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呵,其实小生也是与家师在闲话家常之际,偶然听到他提起这事。
 「家师曾提起不久之前,听说他师门中的一位弟子,将自身苦心钻研甚久、能够救治疫病的处方,无条件的转送给太医院,希望用以救助世人。
 「因此小生深感好奇,想知道这位奇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可是在那之后,却久久不见太医院将处方发布给各地灾区,或是调集大批疗用药材等举动,因此小生不禁怀疑家师所言真假,才会特地请教是否真有此事。
 「只是从方才的话听来,事情似乎另有隐情的模样,对吧?燕大人。」
 说到这里,那位年轻书生的眼神,更是逐渐转为凛冽,充满挑衅的意味。
 同样察觉到来者不善,会场里原本热闹的气氛,登时变得寂静无声,众人似乎各怀心思,纷纷静默下来,打算看看情况再做反应。
 「师门‥‥」燕老爹喃喃了一声,无视书生的挑衅,反倒将目光投射到他身上,静默的审视起来,而最后视线则落于那只玉佩上。
 此时,燕老爹脸色深沉下去,语气也开始变了调,问说:「如果老夫没看错,那只玉佩应该是月露居门徒的令牌,对吧?」
 那位书生并未作声,脸上的笑意是越发明显,彷佛默认了这事。
 燕老爹顿了一顿接着说:「月露居内部又以病理五行,分成金木水火土五派系,而阁下的玉佩上则有个金字,理应属于金字派,因此老夫猜想令师尊,应该就是南岳神医金不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彷佛是听到什么大人物般,无一不发出惊叹声,纷纷将目光投射到年轻书生身上。
 年轻书生拱手笑说:「燕大人见识广博,令小生佩服,话中之人正是家师。」
 听到他这么说的林语儿,转头望向我流露出询问的目光,似乎想知道这个人所言是否属实。
 对此,我则无力的微微摇头,表示我也不清楚。
 看到众人表现的模样,我才知道原来金老是这么的出名,而且还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只是,这人口中的时间点上,却大大的有问题,在我与玥虹找出正确的处方前,金老就早已不在人世。
 由此可以判断这个人在说谎!然而,目的为何?我觉得还是静观其变,查清楚比较好。
 燕老爹神情显得有些愠怒,语气冷然的说:「是吗,那么,你可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是月露居门徒,将会有什么后果吗?」
 「呵,当然知道,不过,这点小生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比较担心那帖处方,担心我那位同门师弟的心血,会不会白白浪费掉。」年轻书生笑容更盛,语气也毫不客气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燕老爹愤怒的双眼几乎都快喷出火光来。
 情况演变成如此,对其他带有某种目的来此的宾客而言,可正是表现立场的好时机,遂纷纷出言叱喝此人,大骂一些有的没有的话,场面是越演越烈。
 附带一提,这些人为顾及文人应有的气质,骂人的话语之中,非但不带半点脏字,听起来还颇有诗意,外加能押韵唱词。
 我只能称赞实在太厉害了。
 当然,我这个只会用现代专用词骂脏话的人,也只能选择默不作声,看着他们闹的轰轰烈烈。
 反观,那位书生神情镇定,丝毫不为所动,对那些叫嚣的话是充耳不闻。
 只见,他彷佛深具含意的笑了笑后,随即举掌拍向身前桌面,登时暴出一声巨响,桧木桌立即化成数块废材,场面也随之肃静下来。
 众人神情是惊惧不已,而我心底更是充满诧异与惊奇。这家伙到底是大夫还是武师啊?怎会这么厉害!
 此举也理所当然引来驻守在燕府的大批护卫,只见五、六个壮硕汉子,迅速冲入会场中排成一线,将燕老爹护在身后,与人群隔离开来。
 「呵,总算安静了一些。那么,燕大人,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年轻书生笑容依旧。
 燕老爹似乎不打算兜圈子了,喝令守在前侧的护卫们,撤到两旁看守后,直言说:「你来此到底何目的!」
 「目的?也算不上什么目的。其实,处方我们月露居里也有,只是眼见太医院迟迟未有行动,而疫病蔓延却又有逐渐加重之势!
 「因此,为了不白白浪费我那位同门师弟的一片心意,我希望太医院特许月露居的行医资格,能让我门徒正大光明的开堂行医,好从旁协助太医院,为百姓尽一份心力。」
 这些话表面上就像是在为民请命,但实际上却是在暗贬太医院的无能,而让月露居能立于大义名分之上。
 说是想为月露居求取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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