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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六公主她好可怜-第13章

小说: 六公主她好可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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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香眼中露出几分惶恐。

    “不不不,妾要回去了,不然晚了王子该生气了。”

    她眼底的恐惧十分真实,往后退的姿势万分别扭,看起来……就像是受伤了一样。

    白泞眼睛微微眯起,却看见阿香摆手拒绝的时候,袖口里一道道红痕格外清晰,翻卷出来的皮肉触目惊心。

    “嬷嬷!”白泞登时喝了一声,“侧妃娘娘受伤了,去请太医!”

    “不,公主,是妾自己不小心弄伤的。”阿香脸上满是惶恐,“请不要去请太医。”

    “果真如此?”

    白泞抿唇,弄不明白这阿香到底想做什么。

    若说不是故意在这里哭,那亭角确实不是一个隐蔽的好地方,而且又露出一个知道她身份后显然知道点什么的样子。

    若是故意的,这样三推四阻又叫她没有耐心。

    “是!”

    阿香低下头。

    寂静半刻,白泞弯唇笑道:“即是如此,那我也该禀我父皇母后,嬷嬷,你去将王子叫来,告诉他,就说他的侧妃伤的很重。”

    “不要!”

    阿香猛地抬头,惊惧而短促的尖叫了一声,面容扭曲,沈嬷嬷和随行的宫女都吓了一跳,连忙将白泞扯到她们身后。

    她们看不清楚,白泞却是见到那侧妃听见王子二字的时候,瞳孔放大,眼角抽搐的模样。

    “公主殿下,咱们还是快走吧。”

    沈嬷嬷觉得这女人脑袋可能不大好了,想催着白泞赶紧走。

    白泞眯了眯眼睛,见那阿香死死的盯着她看,满脸的希望她继续问下去的神情。

    须臾,白泞轻笑。

    “那便回去吧,侧妃娘娘既然如此抗拒,那就请自便吧。”

    原本已经准备好下一个表情下一句话的阿香愣住了,眼看着白泞转身走了一段距离,连忙看了看四周,追上去道:“公主!”

    白泞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何事?”

    阿香闹不清白泞是真的单纯还是已经看出她心底想法,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走下一步。

    白泞给身边的沈嬷嬷使了一个眼色,沈嬷嬷虽然不明白这侧妃是想做什么,但显然看得出这人是有话要说又不肯自己说,放出点鱼饵等着白泞上钩呢。

    登时一张脸就拉下来。

    “侧妃娘娘,我家公主心地单纯,那些个弯弯绕子就别拿出来了,有话直说便是,虽侧妃您是客,但我们公主乃是整个大怀的金枝玉叶,不容他人愚弄!”

    白泞自觉这话把自己捧的有些高了,但骗骗这个外邦人还是可以的。

    “你要说的事情可是和我有关?”

    阿香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神色犹豫又纠结。

    白泞也不着急,就站在她面前,冷眼望着她。

    若是她问阿香,那便是她求与阿香,但她要阿香主动来和她说,正如她一开始就等在这里,出演这蹩脚的一出戏一样。

    她自认为自己是钓鱼的人,却不知自己已然成了白泞的掌心鱼。

    挣扎没一会儿,阿香脸上的表情都渐渐的收起来,她看着白泞,声音沉下来,“公主……。”

    ……

    国师府。

    “主子,你的脸真的无碍吗?”

    国师府管家眉头打了一个小结,看着卓景欲言又止,“若是……。”

    “无碍。”

    卓景这会儿思绪有些乱,对着管家摆了摆手,“你先下去。”

    管家知道自家主子阴晴不定的性子,也不再多说直接退下去。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本来妖异十足的一张脸上,下巴处一块儿黑红色,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和突兀。

    “喵~。”

    轻轻一声猫叫,一只黑色大猫从窗外跳进来,一身毛发发亮,体态优雅,迈步无声,碧绿眼眸清透,望着人的感觉却带着几分孤傲。

    一只猫孤傲是奇怪,但因为它是卓景养的猫,这点小孤傲变让人觉得十分合理了。

    卓景见到它,唇角弯了弯招手,“松子儿,过来。”

    松子儿喵了一声,转头看了自己主人一眼,歪了歪头,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这两年它越发大胆,半点不怵他不说,还蹬鼻子上脸。

    卓景捏了捏它的耳朵,想起今日在大殿上瞧见的那丑的不成人样的番邦王子,抿了抿唇。

    “松子儿……你说她那么聪明,若真是被送到了乌达木那种地方是不是有些可惜?”

    松子儿用爪子挠自己的脸,不搭理他。

    卓景轻笑,“要不趁这次机会……把她拐到我这边如何?”

    ……

    是夜,京中城郊外,一辆马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废院里,穿着黑裘外批的小姑娘掀开帘子走下来。

    她抬眼,看了看这废弃了有些年头的院子。

    “沈嬷嬷。”

    她喊了一句。

    旁边穿成夫人模样的沈嬷嬷立刻走上来。



    第22节

    

“那女人说的是这处没错了吧?”

    沈嬷嬷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地图,确定的点了点头,“就是此处。”

    “呜……!”

    两人话还没说完,院子里隐隐传出了低泣声,细弱无助,似冤灵之声。

    24、未扬起的手 。。。

    “公主,这地方是不是太邪乎了?”

    沈嬷嬷跟在后头都觉得心口发慌。

    白泞没接话,轻轻一招手,两个黑衣人就从角落里走出来,半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带我去屋顶。”

    白泞对着那两个黑衣人伸出手,“嬷嬷在外头留着,不要害怕,外头有暗卫守着。”

    沈嬷嬷还想劝,却看见暗卫已经带着白泞轻跃上了屋顶。

    “哎呀,这可真是……。”沈嬷嬷又是不安又是恼怒,想起那阿香所说的话,不禁咬紧自己的后槽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暗卫带着白泞跃上屋顶,奔着声响传来的地方行去。

    一切都无声无息的,白泞用得上暗卫的时间不算多,如今也算过了一把瘾,果然手上有人就是方便。

    暗卫轻轻掀开屋顶上的瓦片,刚掀开一片,他指尖都顿了顿,暗卫从小就受到十分苛刻的训练,尤其像他这样从专门训练暗卫的影楼里出来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人,再看见底下场景时,还是忍不住的瞳孔一缩。

    甚至下意识的就想去捂住白泞的眼睛。

    “公主……。”

    “嘘!”

    白泞示意他不要开口,自己将视线落到那方寸光亮透出之地。

    “啊!”

    凄厉惨叫声与她这一眼先入了她的耳中,白泞还未看清里面的人影,就见银色光影一闪,随后长剑入喉,拔出是带出一串艳红血珠,在地上排出叫人齿冷的花。

    白泞指尖一顿,神色冷寂。

    暗卫见她已经看见了,便不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抓好自己手上的剑开始观测旁边的环境。

    纵然白泞已经算见识过各色的场面,但此刻她踏着的房梁底下的这一幕还是让她浑身发凉。

    三四个女人。

    跪在地上。

    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尚小,也不过刚及笄的年纪,浑身都是伤,鞭伤,烫伤,头发也凌乱的很,像是被人拉扯过一样。

    旁边站着好几个侍卫,手持弯刀,面目凶戾,不像是大怀的人,看他们的装束,应当是乌达木的人。

    她们口中说着白泞听不懂的话,其中一个女人对着坐在高位上的一人磕头,嘴里叽叽咕咕的说了好长一串,眼角和鼻子下面都是血,佝偻着背,死死捂住自己的腹部。

    即便听不明白她的话,白泞也知道她在求饶。

    那坐于上位的应当就是乌达木的王子,左袒了。

    整个人瘦弱的厉害,照着那个阿香的话来说,便是色满身亏,浑身上下哪里都黑,肤色和大怀的人完全不一样,一双眼睛浑浊,往下耷拉,黏黏糊糊叫人心神恶寒。

    美丑并不是最重要的,但耐不住这人皮子里子都坏透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敢开口向怀帝求娶她?

    “啊!”

    白泞思绪尚未收回,就看见那求饶的女人已经被一巴掌打到了旁边,左袒抽出自己腰间的弯刀就一刀斩下去。

    身首异处的场面叫白泞刻骨铭心,她心底不由得想起她最讨厌的那人对她说的话。

    “死这一字,说来轻松,亲身感受起来却是万分煎熬,生杀大权的步步诱惑,足以让这一字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虽然她不喜卓景,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对她的影响至深,这也是为何这两年一直用着罗崇年,却不曾如他所教的那样,踩着别人的骨血往上爬。

    尤其是‘六爷’这一名号还未打出之时,也有些不怀好意之人试图对她做些什么。

    罗崇年教她的法子总是带着一股子狠绝,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摁死在地上彻底斩除后顾之忧。

    那是一条捷径,却不是康庄大道。

    如今,她目睹了旁人在捷径上的手起刀落,于这破旧的老宅里,藏于没有光亮的深夜,掩下一身肮脏腥臭,化成自己脸上畅快又扭曲的笑意。

    乌达木王子左袒,性暴虐,厌女,最喜折辱柔弱女子,尤其是位高权重之家的女子。

    那叫做阿香的女人告知她,左袒已经有意彻底归降于大怀,只要将她嫁过去,将大怀身份最为尊贵的未婚女子踩在脚下。

    她还生怕自己不信,特意将左袒每日都会跑出来宣泄的地方告知她。

    “耳闻不如一见,阿香冒死将他的真面目告知公主,求公主拉阿香一把。”

    这是那个女人最后一句话。

    重臣之女,他不敢随意弄死,却也让她们生不如死,而如今这破落老宅里的,怕就是他眼中的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用滚烫的热血,来描红他黑透了的一颗心。

    “你们……。”白泞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两个字刚出,就听见屋子里一阵骚动,那几个还剩下的女人,被屋子里的侍卫按压在了地上。

    那左袒端着一壶酒笑的肆意,他朗声说了一串白泞听不懂的话之后,那几个侍卫顿时就将弯刀刺入女人的心脏,脸上笑意和他们的主子如出一辙。

    那看起来年纪尚小的姑娘,一刀刺进胸口之时,整个人被翻转过来,脸朝上,正好对着白泞。

    她肤色偏黑,一双眼睛却黑白分明,可就是这样一双明亮漂亮的眼睛,死死的往外凸起,她动了动手,扬到一半眼中光芒寂灭,又重新跌落回去。

    白泞心口跳的厉害。

    那一瞬的扬手,是求救也是渴求。

    只是到底来不及了!

    左袒又说了一声,那几个侍卫一愣,轻捏自己的手掌之后,开始撕扯那几个已经气绝的女人,外衣撕裂,里面的伤痕累累让白泞呼吸艰难。

    接下来的场景白泞没看,影卫直接带她离开了屋顶。

    沈嬷嬷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见白泞一脸僵硬的回来,便知道那阿香说的果真八九不离十,当即红了一双眼睛,不是心疼的,是怒的。

    “公主,咱们找皇后娘娘去,他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您!”

    而且白泞如今都还尚未及笄,虽说他的意思是定亲先,但……已经很让沈嬷嬷生气了,什么玩意儿!呸!

    “嬷嬷……。”白泞眼帘轻垂,“叫人去死,是条捷径,不必花费太多心神就能将事态平息,罗崇年是这么教我的。”

    沈嬷嬷一愣,这才发现白泞此刻同往常十分不一样。

    “公主?”

    沈嬷嬷压低自己的声音,问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那罗崇年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帮着白泞,却也想拽下白泞,这两年她都守着最后那条线守的很好。

    宁愿多费一些心神来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想去体验一把红刀进白刀出的方便。

    “嬷嬷,今晚,我想走一次捷径。”白泞再抬头,眼底一片清冷。“我倒要试试看,这路到底是有多好走!”

    沈嬷嬷脸色一白,腿脚都发软。

    老宅内,左袒正眯着眼睛享受这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门却被猛地推开,他手下一人匆忙冲进来,慌张道:“王子,不好了,起火了!”

    左袒一惊,从自己的位置上猛地站起来,从那门窗的缝隙之中,已经有滚滚浓烟冒进来。

    “王子,快走。”

    旁边的侍卫顿时涌到他身边,将他团团护住。

    “外面的火势成型,咱们被包围了,护着王子,我们冲出去。”

    左袒这次并没有带很多的人出来,好在都是忠心之人,几人将他护住就往外冲。

    留下房间里一地瞪大眼睛的尸身,衣不蔽体,浑身伤痕。

    只是那火光越发猛烈,燃烧了屋檐,映照的火光似顶上皓阳,投入她们原本死寂的眼中,竟有几分重生光辉之感。

    在舍弃了三四个护卫之后,左袒终于被人保护着冲出了火圈里。

    只是还没等他透口气开腔骂人,就已经听见了身旁侍卫的抽刀声。

    他惊讶抬头,他们逃出了火势是不假,但等在外头的,却是七八个手持长剑的黑衣人,眼神凛冽的望着他们。

    白泞站在一颗极高的槐树树枝上,旁边的影卫稳稳的托住她的肩膀。

    她亲眼见到那左袒在六七人的掩护下逃出来。

    眼神不由得沉了沉。

    “居然跑出来了……。”她像是自语,嘴角却弯起。

    “可要属下回去叫人。”

    影卫不止这些人,但白泞今日带出来的也就这些。

    “不必!”白泞见那左袒已经放出了信号弹,“他的人总归比我的人要来的更快。”

    “能在他身上留一刀就留一刀。”她放轻声音,“算是我给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一份见面礼了。”

    他的所作所为本就该死,将主意打到她身上,那便更该死了!

    火光熊熊直冲天际,却无人会知道,这一场火之下,有那么几个可怜的人,尸骨永埋。

    说不上是可以为了她们改变自己的想法准则,她们不相识也无牵挂。

    只是最后那未扬起的手,叫她生气,既牵扯到了自己,那就顺道将她们的恨一并捎上又何妨!

    ……

    国师府。

    “国师大人,左袒王子带着两个重伤的侍卫在门外求见您。”

    管家在门外说道。

    卓景捏着书页的手一顿,“左袒王子?那乌达木的黑人?”



    第23节

    

“正是!”管家点头,“王子受了伤,两个护着他的侍卫重伤,说被歹人所袭,特向大人求助。”

    卓景如今想到他就没好心情,闻言冷笑,“受伤了?是不是还要我给他请个太医?”

    管家没吭声。

    卓景放下书,轻捏眉心,另一只手拨弄灯芯,唇角微弯。

    “今日心情不好,不想助他。”

    25、天道好轮回 。。。

    左袒王子遇刺和他深入入国师府求助被拒绝一事,第二日一早就传到了怀帝的耳朵里。

    王德垂着手站在一旁,神色难辨,“陛下,左袒王子昨日回了宫就开始闹脾气。”

    不就是因为国师大人不给面子的拒了他,虽然后脚他自己的人马就已经火速赶到了。

    “闹脾气?”怀帝语气淡淡,“那是不是还要朕去哄哄他?”

    不过一个番邦小国,给他点颜色还喘上了不成?

    大晚上不在皇宫之中到外面去瞎溜达被刺杀了怪谁?

    王德好歹也是宫廷里的一把手,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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