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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较高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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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爸年纪大了,不能总让他操心。
  沈二哥敲门进来。
  沈迢迢眼睛里的情绪一瞬间散尽,脑子炸了想:这家人敲门直接就进来这毛病,真的像是改不掉了……
  沈文景见昏暗的房间里,她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房间里只开了壁灯,轻声问:“窈窈,怎么了?”
  二哥还是爱叫她小名。
  她招呼:“二哥,坐”
  沈文景长得像他母亲,斯斯文文的,很好看,在娱乐圈里长相都算是好看的。文雅有涵养。
  沈文景问她:“失恋了?还是有什么事?怎么一个人窝在地上?”沈迢迢撒谎的贫嘴说:“没事,就是在想该怎么继承爸的事业。要分成几个步骤。”
  沈文景其实不赞成家里对沈迢迢的安排,劝她说:“你先别想大哥的提议,我们都比你大那么多,你算是我哄大的。和沈綦沈絮没什么差别,再者,咱们家没那么多的孝道规矩。滑翔伞是年轻人的工作,女孩子干那个真的太辛苦了。二哥就是希望你轻松一点。大哥那儿别怕,有二哥呢。”
  沈迢迢笑起来,附和:“对,有二哥呢。”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走了,沈迢迢下楼,沈严翁已经准备出门,林叔来接他。
  见她下楼,问:“你什么时候走?”
  沈迢迢看了眼钟,其实她早上五点就起来了,见沈严翁问她,所以随口说:“我去送您吧,你等等。”
  林叔跟在后面,沈严翁没拒绝,看着她进了厨房,又出来,手里拿了瓶水,眼神都是不赞同。
  沈迢迢开自己的车,吉普车看着挺野的,不过她开车很稳。见沈严翁看她,问:“是不是不舒服?”
  沈严翁问:“你还会关心我?”
  他面上有疲态,即便沈迢迢再回避年龄问题,也没用,她出生那年,她爸已经五十岁了。
  沈严翁已经算是稳健,七十几岁的人,看着并无老态,圈子里得人都尊称一声七叔。现在的小辈大都叫他七叔公。在这个行业里,他依旧掌握着话语权,精神面貌其实还好,看着像六十几岁。
  沈迢迢否认:“看您说的,别这个夹枪带棒的,我真的在考虑,再说了生意就是钱,这个真的不是个小事情。你别这么急躁,我要真不是这块料,回头家底败光了,你可别赖我。”
  沈严翁骂归骂她,但是确实喜欢沈迢迢的性格,果断利落,两个女儿性格都像他。两个儿子都像妈妈,性格偏温和。
  沈严翁绷着脸问:“谈朋友了吗?”
  林叔坐在副驾驶上笑着听他们父女俩聊天,沈迢迢看着路,目不斜视,贫嘴笑说:“七叔公,你操的心可真多。”
  林叔哈哈大笑,沈严翁无奈说:“你看她这幅样子,还都怪我脾气不好,一问她话,她就故意气我。”
  林叔劝他:“七叔,孩子们大了,有什么事,她自己想说自然就和你说了。”
  沈迢迢搭腔:“就是,您看人林叔多开明。”
  沈严翁拿她没办法,他自觉年纪大了,子女没人在他身边,他有心在考虑以后。
  沈家其实就他们家里孩子多,其他亲戚大都独生子女。公司不同区域的几个负责人还是儿子的舅家亲戚。
  进了办公室,沈迢迢坐在沙发上,他们几个正在商量着处理烘干技术温控失误导致毁坏的一批木材。
  因为木材是进口的水曲柳,沈严翁好像不太生气,只给林叔交代了几句。
  但是沈迢迢知道,他前几年因为一批国内买的樟木出了问题,大发雷霆,处理了好些人。
  他现在转手的木材大都是人情,沈家最鼎盛的时候把控着进口木材的几个关口,他对国内木材的行情了如指掌,后来松了口,这个行业开始出现很多年轻人。
  沈迢迢一直等着沈严翁下班,路上沈严翁问:“愿不愿意替我去俄罗斯跑一趟?”
  沈迢迢转头看了眼他,问:“什么意思?这么快就让我上手啊?”
  沈严翁喜欢她的飒爽利落,笑说:“别瞎想,让你去看看,就最近吧,你准备准备,到时候有人和你一起去。不用你干什么,就是让人带你去见个世面。”
  老爷子不逼她,意思着让她去看看有没有兴趣,要是没有也不强求她了。
  沈迢迢带着玩笑,挤眉弄眼问:“真打算把生意给我了?我真不懂这个的。”
  沈严翁也笑起来说:“就算给你,你也吃不进去,你妈一直和我念叨,就你没个正经活儿。我总要给你口饭吃。我这把年纪,还要操心不孝儿孙。”
  沈迢迢大笑说:“瞧您说的,我那也是正经职业,七叔公,不至于这样。”
  沈严翁故意虎着脸说:“圈子里谁又不笑话我,说我一辈子翻山涛海能耐大有什么用,还不是儿女们都不成器。”
  沈迢迢哈哈大笑。
  笑完爽快说:“真这么笑话你了?那不能让七叔公丢这个面子,这个面子我要替您捞回来。到时候我就说,沈公的儿子那是科研精英,那是为人类百年后奠定基业的人物。区区这等银钱生意,不能入眼。这趟我替您跑了,需要拜访谁,跟我说清楚。”
  沈严翁被她逗得笑起来。他这人,家教严厉,孩子们从小都怕他,也都受他管束。他训骂归训骂,从没因为外面那些,沈家儿女不成器这等玩笑话骂过他们。
  总归自己儿女什么秉性,他心里清楚。
  沈严翁玩笑归玩笑,沉默了很久,才出口说:“窈窈,你年纪不小了,我的意见一直是不赞成你一直玩闹。你要是年轻玩几年,我同意,但是不要时间过长,你性格利落,不要让拖泥带水的事绊住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迢迢像没听见一样,没接话。
  静悄悄的两个人谁都再没说话。
  快到家了,沈迢迢突兀的说:“爸,现在的生意不好做,这个圈子也不好混,都是看资历凭本事吃饭。我真不一定是这块料。”
  沈严翁却听的笑了。
  这几个儿女,他最偏疼这个幺女。她性格、说话、做事,无一不合他的脾气。
  如果她是个男孩子,他就任她自己出去闯荡了,女孩子他总归舍不得。
  进门前沈迢迢嘱咐父亲:“别跟我妈说我去俄罗斯,她这个性格听风就是雨。”
  沈严翁笑着嘘了她一眼。
  
  3


第三章 
  晚上回去跟卢霖发消息:最近我家里有事,有通知你跟我说一声。休假时间定了你跟我说一声。
  没几天;她收拾了行李,就被打发去了俄罗斯。
  这次去俄罗斯的是公司的一个经理,叫文成勇是她哥哥的表亲,还有一个助理,叫赵寅。
  沈迢迢对俄罗斯完全不熟悉,也没去过,看了眼地图,飞机上赵寅给她讲这次的行程。
  俄罗斯远东地区林业市场受今年俄罗斯林业管控政策,俄罗斯的进口木材,沈家占的并不多,俄罗斯的市场是北方温家的地盘。她也听的不太上心,这趟真的是奉旨见世面的。
  到莫斯科的时候,正是晚上。
  文成勇安排的很周到,先安排她入住酒店,嘱咐赵寅陪着她。他要先出去开会。
  第二天回来,下午带着迢迢和赵寅和俄罗斯这边的人正式见面,莫斯科是座色彩鲜艳的城市,沈迢迢看见红色的楼都觉得好奇。本来不去饭局,文成勇极力邀请,她又推辞不了,从头到尾都像是个跟班,一句话不多嘴。
  最后的接待会在吃饭的餐厅结束,俄罗斯的美食实在不合她胃口,她挑来拣去吃了点,正琢磨,饭后上哪找点合口味的吃的。
  大厅里进来一群人,说话声很大,声势浩大,都吵吵的大厅里的人都看他们,走在最前面的人,在场的人好像都认识,文成勇回头看见了,也站起身出去打招呼,所有人跟着起身。
  沈迢迢好奇,放下叉子,惯性跟着起身站在文成勇身后张望,抬眼就看见了对方人群中间最醒目的那张亚洲面孔。
  他白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了,单眼皮带着棱角,看着有点目中无人,眉目有些沉寂,站在高大的俄罗斯人身边也毫不逊色,抿着嘴和文成勇打招呼,赵寅没忍住,低声凑她耳边和她说:“那个是北方温家的长孙。”
  沈迢迢心觉奇怪,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看了几眼,感觉差别太大了,等文成勇回来给她介绍,她还是觉得怀疑,忍不住,又转头去看他,他亦正在盯着她。
  她被看的一悸,心里骂娘。确实是那个男人。简直和一年前天差地别。
  对温家,她一点也不清楚,也不清楚长孙是个什么概念。
  林叔和她说过,俄罗斯这里的生意,是七叔给了温家的老爷子,是不是白送他也不清楚。
  之后沈迢迢在饭桌上把玩着叉子,一直琢磨着,等会儿,该怎么去会会这位温家长孙。
  饭后,文成勇要带着人去另一场饭局,其实是酒吧。沈迢迢笑着拒绝了,她要出去吃自己的。
  沈迢迢一个人到车库,有点迷路,转了几圈才找到车,准备上车,正好,又遇上了温家长孙,他也是一个人,站在车旁打电话,一口俄语,声音低沉,让俄语听起来有股冷冰冰的味道。
  他也看到沈迢迢了,,依旧在讲电话,却目不转睛看着沈迢迢,沈迢迢觉得有意思,笑起来问:“咱们又见面了。”
  他挂了电话,看着她,嘴角淡淡笑起来,笃定说:“过来。”
  沈迢迢在犹豫怎么和他说,他先说:“你怎么在这儿?”
  沈迢迢反问:“那你呢?温家长孙?”
  温砚沉嗯了声。
  沈迢迢心说,你个龟孙子。
  脸上却笑的狡黠:“咱们之前签协议的时候倒是没有自报家门,那按你爷爷的辈分算,你得叫我一声小姑姑。”
  温砚沉唇齿间低沉的重复了一遍:“小姑姑?”讥讽的哼笑了声。
  沈迢迢不清楚他底细,不敢得寸进尺,一年前他还是个文质彬彬的科技公司新贵,换了个地方他就成声名显赫的温家长孙了。
  她故作趾高气昂问:“我车坏了,能搭你的车吗?”
  温砚沉抿着嘴,扬下巴示意她上副驾驶。
  沈迢迢二话不说,穿过车道。黑色的迈巴赫,和他这人有点像,像夜里的猎豹。
  沈迢迢坐在副驾驶上,并不多嘴,温砚沉比她的话还少,转头看了眼她,目不转睛的开车,等车从地下室出来,问她:“我要去参加聚会,有兴趣吗?”
  沈迢迢就等他抛橄榄枝,接招说:“有啊。”
  沈迢迢没想到他的聚会,级别这么高,国会议员的私人聚会。
  幸亏她穿的得体,她并不算瘦,运动员运动量大,整个人修长又健康。脱了风衣,深绿色的修身长裙。一进门,温砚沉将慢半步的她,伸手一推,将手掌扶在她后腰,扭头在她耳边漫不经心的说:“专心点。”
  沈迢迢被后腰上的手传来的温热烫的一个激灵。
  他似是故意的,复又伸手揽在她腰上,和对面有些谢顶的俄罗斯男人自如的打招呼,一口俄语讲的流利,性感的要命。
  沈迢迢听不懂,被他狎制,右边身体一直贴在他身上。
  沈迢迢偏头笑的咬牙切齿:“你过分了。”
  他蹙着眉,端着酒杯,并不低头看她,只说:“你乖一点,给你讲文成勇的难处。”
  沈迢迢觉得自己实在是英雄气短,胸口起伏几次,终于还是忍了。她平时的脾气暴躁的要命。这时候收敛了。
  哪知他又说:“咱们从头到尾都是正正经经的关系。你说对吗?”
  沈迢迢为他这么厚的脸皮叹服,答:“这是自然,毕竟算起来我是你姑姑。”
  他仿佛被她气笑了,放在她后背的手在她腰侧用了用力,警告她一样。
  沈迢迢被掐的一痛。皱眉不可置信的看他,根本没料到他简直是如此的斤斤计较。她的眉不像寻常女孩子的细眉,化妆将眉涂的漆黑。她的眉毛本就很浓密,蹙起来,英气十足。
  温砚沉见她老实了,问她:“嘴上占便宜永远是下下策,你说对吗?”
  沈迢迢已经生气了,冷着声说:“咱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骗我的,我可以和你不计较,但是,请先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温砚沉和身边的人聊完,丝毫不在意她的炸毛,抿了口酒,并不理会她的脾气,说:“把背伸直,我和主人打声招呼咱们就可以走了。”
  沈迢迢冷着脸不吭声,直到出门上车了,都不肯再给他好脸。
  温砚沉回头看了眼她,笑笑没说话。一直到酒店地下车库,沈迢迢问她:“能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他伸手拨了拨头发,像是头疼的厉害。
  事实上他整整一天都在参加酒局,酒精使他头疼欲裂。
  闭眼靠在椅背上,闷着声说:“想知道就上去吧。”
  沈迢迢警惕的看他。
  他哼笑了声。突然恶毒的说:“白给我都不要。”
  沈迢迢想拧下他的狗头,回头一想,又觉得她一晚上担心的有点过了,像只公鸡抖起浑身的羽毛开战,讥讽:“下流人只配睡下流货色。”
  没想到温砚沉嚯的睁眼,特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沈迢迢觉得自己被他气的神经兮兮的,她脾气明明变好了,但是遇上更不要脸的人,就忍不住。气急了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住在酒店顶楼,像栋独立的房子,迢迢刚进门,还没来得及问他,沈严翁的电话,问她:“窈窈,休息了吗?”
  温砚沉就在她身边,沈严翁的声音他都听的真切,他恶趣味的揽了把沈迢迢脖子,轻佻的轻声问:“窈窈?”
  沈迢迢怕沈严翁听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窗前去接电话了。
  温砚沉坐在沙发上翻看了眼手机,等沈迢迢电话挂了,回来问他:“可以说了吗?”
  温砚沉下巴示意她去穿拖鞋,等她穿了拖鞋回来,又挑眉问她:“要不要喝一杯?”
  沈迢迢站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发,恨恨说:“大侄子,你别太过分了。”
  他冷冽的脸,笑的春风佛面,问:“那要是过分了呢?”
  说着猛的伸手拉着她坐在身侧,沈迢迢从前没吃过他的亏,但是心里也不惧怕他,伸手用力攥着他领口警告:“大侄子,我劝你最好见好就收。”
  没想到温砚沉笑起来,又邪又冷,一个反手,更用力将她压在宽大的沙发里,附身压住问:“你叫我什么?”
  沈迢迢嘴硬:“论辈分,我是你姑姑。”
  温砚沉见她死不悔改,冷笑说:“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这个姑姑。”
  他动作迅速,伸手绕到背后,猛的拉开她后背上的拉链,右手手掌伸进去,抚着她的背,沈迢迢拼命挣扎,她一个运动员的力气不算小了,但是就是丝毫撼不动他。见他越过分了,有些心急忍不住骂他:“你个混蛋!”
  温砚沉只作没听见,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唇触碰到了她颈侧的皮肤,但是并无动作,只是背后的手带着火,抚着她背后的肌肤,让她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问迢迢:“你听,你的心快跳出来了。”
  沈迢迢侧脸,唇触碰在他耳边,骂他:“温砚沉,你就是个混蛋。”
  温砚沉偏头将将把唇贴在她唇上,却并不吻她,气息互相的交换,炙热迷离,双唇似有若无的触碰,迢迢被折磨的浑身颤,被他压的喘气都困难。
  温砚沉玩儿够了,坐起身,偏头看了眼她。问:“今晚回去吗?”
  沈迢迢真是天生反骨,有仇没报,不甘心,冷哼:“凭什么我回去?要滚你滚。”
  温砚沉笑笑,他有时候真是脾气耐心出奇的好。
  故意激她:“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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