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较高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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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在隔壁单位上班,人挺开朗的见她回来热闹的说:“你这件大衣我在官网看是新上的款,好贵的。”
她笑笑,算是回应了。她身上穿的,和戴的首饰全是陆伯钊买的。陆伯钊对她真的算是很大方了。
女人天生爱美,嫂子家里挺有钱,对品牌也熟悉,她的包就挺贵的。见余柯的包也问。
余柯包大,解释说:“我经常带的东西对,经常出差,不能那小包。
陪陆伯钊度假回来时转道去英国看他女儿,她一个人在酒店睡了几天,陆伯钊一个人去了前妻那里。
等陆伯钊回来,特意带她去逛街,买了三个女包,给他自己买了一个。
陆伯钊给她买的东西至今都在酒店房间里。
哥哥嫂嫂和她回去,妈妈心疼摸摸她耳朵问:“怎么又瘦了?”
她笑着撒娇:“没有。我看着精神了。”
家里一切都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没有没完没了的电话。欧文进来电话她都推给别人了。
哥哥要赶回去上班,和嫂嫂晚上就回去了。她晚上睡在自己房间里,脑子里都是很早以前念书的时候一心想出人头地。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什么大出息。
谈不上。
晚睡的时候突然接到陆伯钊的电话。
她从前放假回来心里牵挂的全是苏淮峥的工作,她的工作太琐碎太多了。这么多年了。
她接了电话出门去了院子里,北方的天气这个时节还很冷,月光皎洁,她站在月光里整个人冷的哈气,陆伯钊问:“你在哪儿?”
余柯仰头看着月亮,说:“我在家里啊。”
陆伯钊冷冷问:“哪个家?”
余柯笑起来,戏弄他:“你猜?”
他叫了声:“余柯。”
余柯故意说:“我的金主可多了,一三五陪你,二四六当然要去陪其他人啊。”
陆伯钊能想象的出她说话的样子,像只刺猬,一脸挑衅。幼稚的像个孩子。
他头疼的要命,靠在沙发上,原本买的公寓已经收拾好了,给她说一声,结果浑身是刺的小红帽现在大概不想听。他提醒她:“周五和我去参加一个聚会,别忘了。”
余柯算了下,那家里只能待三天。
讨价还价说:“我在出差,到时候未必回得来。”
他突然就冷了,冷冷提醒她:“余柯,想好了再回答。”
他原本看上她,就是因为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那样的女孩子才最好看懂,只要聪明,就好掌握。
没想到这姑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32
第三十二章
余柯不情不愿说:“我回家了。周五真的回不去。你能不能找别人?”
陆伯钊问:“几天?”
余柯心里厌烦; 少睡她一次两次不行吗?非要这么上岗上线。
又想到她因为红岭资本那边的配合; 她的存款日渐丰厚。又忍住了。
说白了,她也没吃亏; 至少没亏钱。
她万般不愿意,但是周五还是回去了。
妈妈走之前一直担心说:“工作忙你也要注意身体。你们老板也是; 年假都没回来; 就不能多让你休息几天。”
她心想; 我要是跟着陆伯钊几年; 说不准就能提前退休了。
想完又觉得悲伤,她这种蝼蚁一样的凡人终其一生的努力; 在有钱人眼里是不是看起来也挺可笑的。
她哄妈妈:“年中不忙的时候,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妈妈心里大概放心了一点; 嘴上说:“我哪有那个时间过去看你; 我要你走了。你爸吃什么。”
爸爸笑说:“夏天不忙的时候,让你妈去看你。”
她舍不得走; 但是不能不走。
周四晚上回去,周五她也没去上班,大早上起来打扫卫生; 这个出租屋她后来住的越来越少。最近有段时间还陆伯钊天天住在酒店。打扫完觉得还是这里住的踏实。
陆伯钊接她从来都自己开车,除了工作; 他几乎不劳烦助理。
余柯穿了牛仔裤白衬衫。扎着马尾,看着真的像个学生。
陆伯钊盯着她看了很久,余柯手里提着垃圾; 没注意到,等她从垃圾桶那里返回来,见陆伯钊盯着她,以为他生气她穿的不正式,解释说:“我家里没有合适衣服。”
陆伯钊不咸不淡说:“上车。”
等上了车,余柯才发现他穿的也不是正装。
最后去的是个私人的聚会,在他朋友的别墅里,就是个简单的聚餐。但是每个人都带着女伴,是不是老婆余柯也不知道。至少看着都不是原配,年龄都是老少配。
晚上回去,她一路上考虑第二天上班,和人事和苏淮峥怎么调和。让她免于被人事纠缠。
以前公司人背后说她是苏淮峥的人,她听着喜欢又不喜欢。现在觉得那真是剧难听的流言。
回了酒店,刚进门,陆伯钊突然攥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凶狠的亲吻她,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她动弹不得,他比她高大太多了,
他比平时都要用力,只有余柯惹怒了他,他才会这么不收力气的折磨她。
她疼的厉害,哄他:“陆伯钊,能不能去床上。”
陆伯钊抱着她像抱着只小鸡仔一样,甚至单手就能将她搂在臂弯。
她衬衫被揉的不成样子了,怕疼,所以耍赖,趴在床上不肯起来,陆伯钊大概以前还是收了力气,今晚却不肯好心,就算她趴着不肯起来,也被折磨的半死。
闹了大半夜,最后他就那么趴在她身上,下巴有胡茬,在她后肩膀上蹭来蹭去的,不至于那么扎,又有点痒。她挣扎了几次,都没挣扎开。
问:“陆伯钊,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陆伯钊长得其实挺好看的,五官太深邃了,给人感觉都是严肃,和小女生们追的那种一看就没有攻击性的男生不一样。他那张脸看着就充满攻击性。
余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根本不敢惹他。
后半夜他才起来洗漱,余柯已经洗漱完,换了床单,爬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以前陆伯钊都后半夜回去的,后来也不回去了,就这么和她凑合着睡了。
他突然说:“过段时间搬过去。”
余柯没睡醒,嗯了声。
第二天才知道以后睡觉都换了地方。
她上班后,人事那边暂时没有消息,苏淮峥见她穿戴的年轻,开玩笑说:“你站出来,能做我们企业高校招聘形象人了。”
余柯犹豫了下说:“我请假,人事经理那里不好说。”
苏淮峥以为什么事,问:“哦,对了家里事处理了吗?”
余柯觉得意外,心里像一汪浅水滩滴进了水,连涟漪都浅浅的。
她心里思绪万千,最后轻描淡写说:“没事了。”
他难得的上心说:“到时候我给你补个外派单,人事那边如果有什么问题,让来找我核实。”
余柯笑着谢谢。
人事经理倒是真的没找她麻烦,她加班时间有限,并不太热衷参加公司的聚餐,苏淮峥喜欢是不是邀请员工聚餐,他非常热衷这种企业文化。余柯后来基本都不参加,快下班的时候苏淮峥突然打电话给她特意说:“晚上聚餐别溜了,记得来。”
余柯磨磨蹭蹭最后搭办公室的车去了,饭后一群年轻人闹着要去酒吧坐坐,余柯不好托词先走,跟着去了,苏淮峥遇见了一个大学同学,聊的起兴,几个人三言两语忆起往昔岁月,一拍即合,决定筹办大学的同学会。
用苏淮峥的名号,只要号召人的名号够想响,这个活动的影响力就越大。
从饭局到酒局上,苏淮峥已经从这个同学会的够想上想到了诸多的好处,开始和余柯低声嘱咐几句重点,余柯侧耳听着,怕记不住,掏手机在备忘录上简单的记录几句流程和重点。
在酒局上的别人眼里两个人就是亲昵时不时耳语。
陆伯钊就在斜对面的二楼,透过玻璃围栏,一低头就能看见余柯。她坐在那个年轻的同龄男人身边,神情都是放松,是不是两人耳语低语。
和同桌的人说笑。
之后一连几天,余柯都没有接到陆伯钊的电话,她本来想请教几句陆伯钊,他这个人话少,但是说话总一针见血。
可是陆伯钊没找她,她也不上赶着,周末窝在出租屋里写ppt。接到陆伯钊的电话,她一整天没洗脸,有点蓬头垢面。拒绝说:“我晚上过去。”陆伯钊:“我在楼下。”
她下楼,整个人素面朝天,不同之前见陆伯钊的样子,每次都要认真养护一番。
她心里鄙夷自己,也觉得自己堕落。对陆伯钊的恨从来没减少过,不管他对她是不是很好。女人也许都这样,可以把男人分的清清楚楚。
她和陆伯钊就是床上的伴侣。除此之外,毫无关系。
陆伯钊带她回去,没去酒店,市中心的公寓,像是新房子,酒店的东西已经全搬进去了。
她一点都不好奇,也不惊讶。问:“有事么?”
陆伯钊在酒柜边倒酒,回头冷冷的看着她提醒:“余柯,男人都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会和人分享,骑过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碰。”
余柯脸色瞬间刷白,难堪的屈辱,可是沉默了片刻,问:“然后呢?我和别的男人也睡了。然后呢?”
陆伯钊又像并没那么生气一样。
问:”你那个大学同学会筹备的怎么样了?不需要几个名誉嘉宾吗?”
但凡朋友圈传出去她的传闻,她在这里就肯定混不下去了。
陆伯钊次次都能捏到她的命门。
她从进门开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陆伯钊看着她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满身狼狈。想凶狠但是又没有胆子。
他看着很有趣。
余柯独自消化了很久,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最后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下去,认真问:“苏总想举办同学会,又不仅仅是同学会,想营造一个关系链的形象,我这么做这个策划?”
陆伯钊见她终于乖顺了,将酒杯递给她,示意她坐下,问:“先找代表性的人,找发言的官方沟通。沟通应该是你的强项。”
他这么一提点,余柯就明白了。
她喝了口酒,认真的和他碰杯,说了声;“谢谢。”
陆伯钊也不在意。
沈迢迢在最后的半月开始变的和外面全无沟通,每天早六点开始,到晚六点。温砚沉每天晚八点给她打电话,都是打到楼下来帮厨的师傅那里,师傅上楼敲门叫她:“小沈,小温电话来了。”
每天像闹钟一样。
沈迢迢累的躺在床上,问:“有事你就说,没事别废话。要不然我喷死你。”
温砚沉问:“要不要试试新装备,磨合一下?”
温砚沉后来有个新爱好,一直给她搜罗装备,各种买装备。
沈迢迢从前舍不得那么乱买,后来温砚沉一直给她买,她也习惯了,对新装备的热情也减弱了。
“等比赛完了再说吧。”
温砚沉问:“身体状况呢?”
沈迢迢不耐烦:“你说重点。”
温砚沉问:“比赛完什么时候回来?”
沈迢迢放弃威胁了,一一回答:”不想试新装备了,身体完好,比赛完时间待定,我也不知道。还有要问的吗?”
温砚沉笑起来:“完了,轮到你问了。”
沈迢迢无奈:“温砚沉,你真的是闲的,要是没事就去挣钱。别烦我。”
运动员到最后,开始进入紧张情绪。整个人情绪都变得不耐烦。
温砚沉笑起来:“挣钱的事我没耽搁,也要关心你拿冠军的事。一样重要。”
沈迢迢整个人深呼吸:“我的成绩这两天有点不稳定。如果世锦赛成绩落后,就没机会参加亚运会了。”
温砚沉问:“教练怎么说?罗尔怎么说?”
沈迢迢说;“罗尔说我的状态并不好。”
温砚沉沉默了片刻,说:“他是个冒险主义,多听林立的建议。林立性格稳进,目前你的状态适合听他的。”
关于沈迢迢的比赛和训练状态,他前后观摩了很多很多,联通这个行业的其他运动员。他一点一点的学习规则,开始慢慢分析沈迢迢的问题和优势。
沈迢迢被他一通说,扯的心情也放松了,问:“罗尔不是你介绍的吗?你这会儿了让我别听他的?”
温砚沉哄她:“我看见教练就给你留着,适合哪个用哪个,随便你挑。”
沈迢迢来气:“不要钱啊?你多的没处花是不是?”
温砚沉笑起来,也不辩嘴,解释:“罗尔对比赛经验很有帮助,尤其是空中的应急训练,基础训练还是林立稳妥。”
沈迢迢问:“我拿冠军对你争家产有帮助吗?”
温砚沉遗憾说:“没什么帮助。听着有点遗憾。不过,我这个人不计较这些。”
沈迢迢都气笑了,骂他:“滚蛋吧你,我拿不拿冠军都和你没关系。”
温砚沉也刚知道她爸爸手术,他还没能抽时间去看望。所以也不敢和她提。
沈迢迢最后累了说:“温砚沉,谢谢。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我就是退役,也一定要努力到亚运会结束。”
温砚沉嗯了声,说:“好了,去睡吧。”
33
第三十三章
沈迢迢聊完; 问温砚沉:“我要是没拿第一怎么办?”
温砚沉想了下说:“不拿冠军; 对离不离婚是不是都没什么影响,也不用操心我占你便宜。”
沈迢迢笑起来骂他:“你乱说什么; 只要不离,你就是占我便宜。”
温砚沉贫:“你倒是让我多少占点便宜; 然后再来讨伐我。你这样; 我真的白担了占便宜的名声。”
沈迢迢问:“温砚沉; 你能成为我的合法配偶; 已经是占我大便宜了。你不知道知足吗?”
温砚沉唇齿回味这句话,品着品着; 笑起来,附和:“对,占你大便宜了。”
沈迢迢觉得这个话题聊的有点不对劲; 打住说:“我要去洗漱了; 不和你瞎扯了。”
挂电话之前问:“这个手机是厨师大叔的吗?”
温砚沉答:“你就当是他的。”
挂了电话,温砚沉就开始排日程; 他要在世锦赛比赛日去现场,此次比赛在塞尔维亚弗尔沙茨举行。温玉名这段时间在公司被挤到分管人事,他手里确实没什么能动的资金; 所以开始游说弟弟一起挤掉温砚沉。
温玉丞得到了实权,并不太想闹事; 老爷子的家产,温砚沉连同律师都处理的很透明,给温砚沉的是老太太的遗产; 老太太当初因为温玉名对不起他们母子三个,所以i将遗产全部留给了温砚沉一个人,这是她生前就留好的。没有任何异议。给了他遗产,又怕他拿着遗产乱家,闹出父子相杀的丑闻,所以折中要求他结婚后,由他妻子继承一半,他的孩子继承一半。等于他没有。
老太太手里有大半家产,老爷子都没有老太太的资产多。最后的结果,还是温砚沉的资产最多。
温玉丞只要实惠,子公司由他负责,比温玉名在总公司里汲汲营营要实惠的多。
温砚沉不怕他在公司的事上乱来,只防着他乱钻营攀扯到沈迢迢。所以才格外小心。
沈文雨给沈迢迢打电话,她当时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沈文雨问:“比赛到了吗?”
沈迢迢起身站在窗前问:“姐,家里都好吗?我前段时间梦见爸爸了,梦见他说他想我了。我没敢给他打电话,他不喜欢我这个工作。我也不敢多烦他。”
沈文雨想起家里的事,忍住了,说:“都挺好,你放心比你的,拿回来冠军奖杯,老两口就会偷着乐了。”
沈迢迢问:“那你呢?”
沈文雨嗨了声,笑说:“小屁孩操心真多,我处了个还不错的人。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