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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厮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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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锦书默默将视线从书封上移开,微微抬高,望向言渡的脸。此时,他整个人笼在暗光织起的迷雾里,侧颜英俊硬朗,充满了某种未知的危险。
  吹风机的声音吵得人有点烦。
  她暂停开关,试探着出声喊:“言渡。”
  言渡看著书,眼都没抬地应道:“嗯。”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生活中的,或者,工作上的?”韩锦书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
  话音落地,卧室内的空气蓦的一静。
  言渡手指微动,慢条斯理翻开书籍的下一页,视线却抬高看向她,微挑眉峰,懒洋洋地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关心起了我的事?”
  这个答案让韩锦书有点被呛到。
  谈不上关心,只是他近日的反常让她颇不适应,好奇其中缘由罢了。
  韩锦书默了默,随后朝言渡挤出一个不甚自然的笑颜:“我们是夫妻,我偶尔想了解一下你的工作生活,也正常吧。”
  话音落地,言渡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他目光重新落回书页上,答她:“谢谢夫人的关心。我还好,一切如常。”
  韩锦书心说,又是要当她的家人,又是大费周章为她定制绝版包,请问这位暴君您哪里如常?
  思来想去又是好几秒钟。
  言渡曾数次否认,自己的白月光是女星陈晴莎,以这位爷目空一切的傲慢性格,他完全没有跟她遮遮掩掩说谎的必要。
  可那则关于“言渡白月光”的小道消息,空穴来风。韩锦书可以确定,若不是有事实依据,就是借给DEFF的副总丹瑞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背后造言渡的谣。
  加上那晚在韩宅,她虽醉酒,却清楚地记得,自己完全断片之前,言渡曾亲口承认,他有一个喜欢很多年的人。
  综上所述,可以知道,言渡确实有个挚恋的白月光。只是他挚恋的对象,十有八。九并非她之前猜测的陈晴莎。
  照片背面的名字,是QingSha。
  QingSha,六个英文字母组成的中国人名。汉字博大精深,同音字就已经多得数不过来,更别说,英文还没标注声调,放眼全世界,名字英译过来是“Qingsha”的中国女孩,多如牛毛。
  片刻,韩锦书踟蹰再三,终于还是轻声开口,道:“生活上的烦心事,也包括情感方面的。如果你愿意的话,你都可以和我聊一聊……”
  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终于让言渡合上了手中的书。
  他又一次看向她。这回,直直盯着她看了须臾,接着才很平静地问:“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韩锦书皱眉,心想这还真不太好说。她总不能直接冲过去一把搂过他的肩,对他说“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受刺激了,还装个什么劲,白月光不理你吧?所以你爱而不得心里很苦吧。惦记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在一起,明显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还是趁早放弃别折磨自己得了”?
  韩锦书清清嗓子,换上副知心姐姐的语气:“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聊一聊,你那个喜欢很多年的人,帮你纾解纾解心里的苦。”
  言渡:“。”
  言渡盯着她:“韩锦书。”
  韩锦书:“嗯?”
  言渡:“有没有一种可能。”
  韩锦书:?
  言渡语气淡而平稳:“我那个惦念多年的朱砂痣白月光,就是你呢。”
  韩锦书:“。”
  简简单单数个字,瞬间令整个卧室鸦雀无声。
  窗外夜空静谧,晚风轻拂。两人安静地对视着,周围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他们的眼中唯一真切清晰的,只剩下彼此,一切都安详美好得不可思议。
  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
  第十秒的时候,韩锦书没忍住,非常无语地回了他一记白眼,冲口而出道:“我好心好意想来替你排忧解难,开导你安慰你,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我们总共才认识七百多天,你又从小生活在罗马,请问言老板是在少年时期的春梦里挚恋我多年吗?”
  言渡:“。”
  言渡:“……”
  言渡脸色沉下来,别过头,闭眼捏了下眉心。
  须臾,他书也不看了,随手把书往旁边一撂,伸手握住韩锦书的胳膊,凉凉道:“时间不早了,给我过来睡觉。”
  韩锦书挥动手臂挣了挣,不爽:“松开哈。我头发还没吹干。”
  言渡拉着脸,把她拽过来,大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把。果然湿漉漉一片,后脑勺一大片的头发都还在淌水。于是也不说话,径自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拎小鸡仔似的拎起来,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重新打开电源,一手轻轻拨散她脑后的黑发,捋开,一手用吹风机给她吹。
  头顶嗡嗡嗡,嗡嗡嗡。
  韩锦书整个人被言渡面对面圈在他怀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气鼓鼓的,又觉如坐针毡。
  她瞪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颔,默了默,试着伸手去抢吹风机:“我自己来。”谁要他帮啊。
  言渡长臂微抬,把她不安分的爪子拍开,继续面无表情地给她吹吹吹。
  又这么僵持了片刻。
  韩锦书再次开口,说:“我觉得……”
  话没说到一半,便被言渡没什么语气地打断:“你现在不要说话。”
  韩锦书:?
  韩锦书更暴躁了:“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言渡脸色不佳,低眸看她一眼,虎口箍住她小巧可爱的下巴轻轻一捏,她脸颊被挤压,嘴唇瞬间凸起,形成一个粉嘟嘟的“3”。
  言渡手上的动作很轻柔,语气却极其不善:“这张小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一句是我爱听的。所以,你闭嘴。”
  他不让她说,她就不说,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好心被浪费,韩锦书本来就有点憋屈,逆反心理上来了,故意仰起脸往他凑近了点,腻着嗓子,用这辈子最欠扁做作的声音,在他耳边媚声软语:“不是说我就是你喜欢的人吗?言渡先生,你对你家女神白月光的耐心和好脾气,不会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叭?”
  韩锦书本是天生的尤物,可她工作能力强悍,日常的性格又宅宅的懒懒的,极少展现出自己女性化到极点的一面。
  此时媚眼如丝软下嗓,顿时妖气冲天。
  吹风机的电流声戛然而止。
  言渡关了电源。
  他手持吹风机,垂眸看着他,表情非常、非常、非常的冷静:“这位姓韩名锦书的小姐。”
  暴君的情绪管理能力一贯滴水不漏,今天这种依稀的愠色,显得尤为稀奇。
  韩锦书端详着言渡的面部表情,见他眸色渐冷,决定见好就收,不继续惹他生气了。于是坐正身子,清清喉咙,变回正常状态:“请指教。”
  言渡沉声,盯着她一字一顿:“你是不是,欠上。”
  韩锦书:“……”
  韩锦书感知到危险逐渐逼近,摆摆手,说:“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也是你先拿我开玩笑……”
  话音未落,下巴被言渡猛地钳住,抬高。
  韩锦书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便猛然压下,疾风骤雨,惊涛骇浪,掠去她所有呼吸。
  韩锦书整个人呆了,没等她回过神,言渡又已丢开吹风机,单手拎着她往怀里一捞,走向了卧室里那扇落地窗。
  唯一的床头灯熄灭。
  昏沉沉的黑暗由夜色的尽头弥漫而来,笼罩了内外两个世界。
  新雪融进热茶。一双男女,在某些时刻确实可以亲密至极,亲密到你成了我,我成了你,亲密到四周的空气都变化味道。
  事实证明,惹怒暴君的结果着实可怕。
  第二天,韩锦书腰快折,腿快断,整个人几乎快要散架,眼睛都睁不开。困乏难言间,一阵手机讨厌地铃声响起,将她硬生生闹醒。
  “叮铃铃——”
  她浑浑噩噩从一片狼藉的被窝里钻出来,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抓到手机,看都不看便滑开接听键,道:“喂?”
  听筒里传出一个清润男声,带着几分迟疑几分尴尬,恭恭敬敬地道:“小姐早上好,我是弗朗,麻烦请BOSS接电话。”
  韩锦书:“…………”
  韩锦书一僵,机器人似的将手机拿远数公分,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她误接了言渡的电话。
  下一秒,五指一空。一只手横空伸出,把手机给拿了过去。简单嗯哦几声之后,这通电话便挂断。
  韩锦书趴在床头柜上还有些没回过神,随之腰上一紧,被人勾回被窝。
  言渡把韩锦书连人带被子给裹进怀里,抱好,然后低头贴近她耳边,眼也不睁懒洋洋道:“长记性没有?”
  他纵欲后的声音很沙哑,沉沉的,性。感得勾人魂魄。
  韩锦书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脚指头都差点染成红色,闷闷的,气死了。一动不动不做声。
  言渡也不催她回复,闭着眼轻笑一声,又贴着她耳朵,嗓音低哑道:“记清楚,下次再口不择言,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作者有话说:
  言渡(兔斯基倒地):好难过,我真的鼓起了很大勇气。再也不告白了呜呜呜呜。
  韩锦书(黑眼圈+我真的不困。jpg):今天也是努力喂狗狗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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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又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一天。
  婚后两年; 因为言渡那严苛到病态的作息规律,韩锦书几乎从没有过与他同一时间同塌醒来的经历。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都是他早起,她晚起; 他出门时; 她还在梦乡; 她醒来时,他已经不见踪影。
  互不打扰; 各自安好。
  更别说; 像这样搂搂抱抱,赤诚相对了。
  此时,言渡双臂环抱韩锦书; 漫不经心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韩锦书则纹丝不动; 硬着头皮听他讲。
  根据常识,早上的男人都很冲动,并且危险。
  尤其她还光着身子缩在他怀里; 更是危险中的危险。她生怕他兴致一来,又要拖着她大战到日月无光。
  万幸的是; 暴君虽残暴无度; 倒还没禽兽到要把她完全榨干的地步。
  在撂下那句似玩笑又似威胁的亲昵话后,言渡便双臂一松,将韩锦书放开。韩锦书当即忙颠颠地跳下床,套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冲进洗手间; 顺带啪的声; 锁了门。
  然后就坐在马桶盖上; 刷着手机静等言渡去公司。
  可半分钟后; 哐哐哐,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
  韩锦书划拉屏幕的手指微顿,抬头望,依稀可见磨砂门外站着一道人形,修长而高大,像是松树慵懒拓在雪地里的影。
  韩锦书顿了下,应声:“怎么了?”
  言渡的声音从门外传入,漠然道:“你开门。”
  韩锦书不太想看到言渡,确切地说,她是有点害怕和他单独相处。只好扯犊子瞎掰:“我肚子疼,在蹲马桶。你有什么事?”
  言渡:“你先开一下门,我拿了牙刷就出去。”
  “你就在外面,我递给你吧。”
  “好。”
  韩锦书从马桶上起身,走到洗漱台前打望一圈。只见台面和置物柜全都干干净净,不见丁点脏污,柜子最下端并排摆着一白一黑两支电动牙刷。
  韩锦书拿起那支黑色的,走到磨砂门前,把门推开一道缝,将黑色电动牙刷递出去。
  外头的言渡伸手接过,并且很有礼貌地跟她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韩锦书说完就准备重新关门。
  忽的。
  “对了。”言渡人已经准备出去,却冷不丁又冒出两个字。
  “什么?”
  “洗漱完,有空的话记得擦一下台面的水迹。”言渡看了眼洗漱台,“不然久了会形成水垢,不好清理。”
  韩锦书微滞,也回头看了眼不染纤尘的洗漱台,嘀咕道:“我看挺干净的呀,没有水垢。”
  言渡瞥她一眼,语气凉凉:“你看着挺干净,那是因为我每天早晚都在打扫。”
  韩锦书:“……”
  韩锦书捂住再次受惊的小心脏,愕然地瞪大双眼:“什么?你在打扫?!”
  “对啊。”言渡目光落在她脸上,一副“你在惊讶个什么劲”的表情,语气凉凉,“不然你以为家里有田螺姑娘?”
  韩锦书:“……通常情况下,不应该都是安排了家政人员每天打扫吗?”
  言渡淡淡地说:“我不喜欢陌生人到我家里。”
  好吧。那你领地意识还真强。
  韩锦书思索了下,又提出第二个看似可行的解决方案:“那管家他们呢?管家他们总不算外人,为什么不请他们来打扫。”
  言渡说:“言氏老宅离市中心比较远。遇到我出差,管家他们会趁你白天出门之后来打扫,我在家的时候,这些事不需要他们。”
  韩锦书瞠目结舌。木呆呆看了言渡几秒钟后,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由衷敬佩道:“言渡,我第一次发现,你原来如此贤惠。”
  “谁让我烧高香走大运,娶了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仙女大小姐,当然只好事事亲力亲为。”言渡说着,屈指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轻一敲,漫不经心道,“这里既然是我跟你的家,就必须得有家的样子。”
  说完这番话,言渡转身走了。
  韩锦书重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瞧着洗漱台光洁如新的台面,柜子,韩锦书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掐了自己一把。痛感袭来,居然不是做梦。
  随后,她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脑补出,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言氏CEO大佬,系围裙哼小曲、一手抹布一手拖把,勤勤恳恳认真打扫公馆卫生的画面。
  然后,韩锦书狠狠打了个寒战。
  日啊。
  这也太惊悚了!!!
  *
  医美中心的生意一直很好,韩锦书这个活招牌几乎全年无休。最夸张的一次,她甚至连大年三十的晚上都还在给一个小姑娘做正畸手术。
  小姑娘是个音乐学院的应届毕业生,因为形象问题,在求职中处处碰壁。因为年后要面试一家中学的音乐老师,临近年关,小姑娘找到韩锦书,央求韩锦书在过年前帮她矫正颌面。
  韩锦书是个很敬业的医美从业者。
  今年国庆,敬业的韩小姐打算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把这几年的假期一口气都给补回来。
  生活一切如旧。
  接不完的面诊,做不完的手术,还有一个处处透着古怪与神经质的塑料老公。
  韩锦书白天工作,晚上回家打游戏刷剧,偶尔抽空登陆那款承载了她青春记忆的古早网游,跟她的树洞吐槽。
  这天是周六,韩锦书忙完,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
  公馆内黑漆漆,空空如也。
  她给自己diy了一杯苹果奶昔,然后就大剌剌往沙发上一趟,随便找了个游戏直播看,打发时间。
  看了没一会儿,手机忽然叮一声,弹出来条微信消息。
  韩锦书打开手机,见发信人是小表弟梁英南,信息内容是条两秒钟的语音。
  韩锦书点开语音,把手机听筒凑近耳朵。
  梁英南:“姐,出来玩不?”
  画皮小能手:不来。
  很快,梁英南的回复又来了:过了12点就是我朋友生日,一起玩嘛。就赛车群里的朋友。
  梁英南:沁姐也在。
  看着小表弟发来的第二行文字,韩锦书皱了下眉,直接一个语音拨了过去。嘟嘟几声接通。
  小年轻梁少爷的夜生活,永远轰轰炸炸浮夸无比。听筒里传出震天的鼓点声,密集而躁动,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尖叫声笑声,闹得韩锦书耳膜疼。
  “喂姐,咋了?”周围太吵,梁英南几乎是用吼的。
  “你和沁姐在一起?”韩锦书问。
  “我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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