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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厮磨-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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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电话号码,发送过去一条短信:
  【建树表叔,我们上飞机了。一会儿见!】
  几乎只过了两分钟,建树表叔的回复短信便来了:【好的,锦书,我这就出发去机场接你们。你们一路平安。】
  一想到马上就能回到兰江,韩锦书这会儿的心情有点惆怅,有点感叹,更多的自然还是雀跃欢欣。
  虽然只在兰江待过一年,但那里有慈祥的姑奶奶,青石板铺成的路,还有戴望舒《雨巷》里描绘的那种小巷子,油纸伞。这座小小的城,装载了她青春的尾稍,是她在青葱岁月里,留下最后一笔浓墨重彩的地方。
  韩锦书脸上不由自主绽开一抹笑。
  兰江,兰江。她回来了。
  *
  言氏CEO出行,如果不是专机航线,民航坐席必然也是公务舱。
  公务舱空间宽大,座位也都是独立,历来就很适合吃零食,睡大觉。
  因此,韩锦书一上飞机便问空姐要了张薄毯子,放倒座椅,盖上毯子,打开座椅正前方的小电视,在离线影视库里好一通翻找筛选,最终选定周星驰老师的经典电影《大话西游》,吃着零食重温观看。
  耳机里传出主题曲《一生所爱》的旋律。
  她很快便沉进那个光怪陆离又缠绵悱恻的电影世界。
  一路上,韩锦书被至尊宝和紫霞仙子的爱情故事感动得稀里哗啦,一边吃吃吃,一边嘤嘤掉眼泪。
  这副感性又滑稽的状貌,引得几个空姐空少和其它公务舱乘客,频频偷瞄,朝她投来异样目光。
  坐在旁边的言暴君倒是没觉得他的小祖宗有什么异样。
  言渡毫不意外,只是神色平淡地陪着她看,由着她哭。偶尔见她哭得厉害了,指尖便无奈地轻敲额头,再取出一张纸巾,替她拭去淌落的泪珠。
  整部《大话西游》看完,时间只过去一个半小时。
  飞机穿行在万里高空的云层中,才刚刚开始下高度。距离目的地还有小半路程,韩锦书两只眼睛却赤如白兔,小巧的鼻头也像点了朵胭脂,红扑扑。
  韩锦书的个性坚韧要强,婚后两年,她几乎没有在言渡面前哭过。
  言渡定定瞧着她,忽然发现,这个妮子,连哭起来都时时要勾人神魂。
  白居易写杨玉环,以“梨花带雨”描述那落泪的妍态,但仅这四字,不足以形容他眼中此刻的韩锦书。
  其实,每回与韩锦书水乳交融,言渡那向来滴水不漏的自控力,全都都形同虚设。他很失控,那些情难自禁的时分,便总能听见她附在他耳畔,娇娇哭出声。
  但他们欢好时周围总是漆黑,他看不见她楚楚可怜的妖媚之态。
  原来如此。
  言渡动作轻柔,细细将她的脸擦干净,然后漫不经心地说:“看个电影也哭。眼睛红鼻子也红,等下你家里长辈见了,肯定以为我欺负你。”
  韩锦书又扯出一张纸巾,用力擤擤鼻子。才哭过,说话的声音携带浓浓鼻音,听起来软嗡嗡:“还有一个小时,等下飞机就不红了。实在不行我也会在家人面前帮你澄清,不会冤枉好人。”
  一顿,她又接着神伤叹息:“紫霞仙子和至尊宝真的好虐。尤其是紫霞,最后结局真太惨了。”
  言渡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韩锦书忽然又转过头来看向他,眼神坚定,表情严肃:“你知道这部电影告诫了我们什么吗?”
  言渡没有说话。
  刺啦。
  韩锦书隔着包装袋,将袋子里的薯片捏碎,正色道:“告诫我们要远离男人,不然会变得不幸。”
  言渡:“……”
  *
  颠簸了两个多小时,飞机于兰江机场平稳降落。
  言渡取行李去了。
  韩锦书则去洗手间补妆。摁完粉饼涂完口红,便给建树表叔打去电话,告知表叔,她和言渡已经平安落地。
  表叔很是开心,在电话里笑个不停,回道:“好好好!我在接机大厅的VIP出口等你们。”
  韩锦书笑着应下表叔,将电话挂断。
  建树表叔是姑奶奶的二儿子,年纪比韩父韩清柏要小几岁,家庭和睦,为人忠厚本分,在兰江本地开了个酒楼,虽不算大富大贵的豪门,但也是小康之家,衣食无忧。
  韩锦书高中时在兰江待了一整年,那段时间里,建树表叔对她照顾颇多。怕这个自幼娇惯大的小侄女在大城市待惯了,不适应小地方的生活,郁郁寡欢心情低落,表叔隔三差五就会买些小礼物送给她,哄她开心。
  因此,韩锦书对建树表叔的印象一直非常好。
  琢磨着,韩锦书走出洗手间,与取回行李箱的言渡回合。两人从贵宾通道出去。
  走到一半,韩锦书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道:“糟糕!!!”
  言渡问:“怎么了。”
  韩锦书懊恼得直敲脑门儿,焦急道:“我妈替我们买了给姑奶奶和兰江这边长辈们的礼物,我都取回来了,就放在会客厅的柜子上。结果我忘记拿了!”
  言渡淡淡地说:“礼物我准备了,不用担心。”
  韩锦书闻言一愣:“……你准备了?什么时候?”
  “你答应姑奶奶要回兰江那天我就把所有东西准备好了。”言渡看她一眼,“就你这大咧咧的马虎性子,居然还想跟我离婚。”
  “……”
  “离开我,你怎么照顾自己。”
  韩锦书心里一暖,默了默,朝他小声挤出几个字:“谢谢你啊。”
  这时,两人远远看见一道翘首等待的身影。
  对方中等身材,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穿夹克,踩双运动鞋,打扮得朴素而年轻,正冲两人笑呵呵地挥手。
  “这边!”
  “建树表叔!”韩锦书欣喜地唤了声,一回身,下意识捉住言渡的胳膊,拉着他加快步子朝表叔的方向走。
  言渡垂了眸,视线落在她捉住他手腕的细白指节上,微微一怔。
  走到建树表叔跟前,韩锦书站定,介绍道:“建树表叔,这是言渡。”
  “表叔好。”言渡微微勾起唇,伸出右手,“初次见面就让您大老远来接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话。”
  建树表叔大半辈子都待在兰江,虽然不知言渡的身份,但见这位侄孙女婿气度雍容不怒自威,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拘谨。他顿了下,抬臂与言渡握手,笑道:“你好言渡,欢迎你们来兰江。”
  简单寒暄几句,建树表叔将两人带上自己开来的宝马X5,驱车离开机场。
  阔别数年,兰江的变化虽不是天翻地覆,但也确实大。
  出于对长辈的尊重,言渡坐在副驾位置,韩锦书独自一人坐在后座。她趴在车窗上往外瞧,只见路边高楼拔地而起,原本的青砖路面也大多被柏油取代,处处都充满了现代化气息。
  韩锦书:“建树表叔,兰江修变了好多!我记得前几年,政府把这里打造成了古镇旅游区,那些老房子老路都保留着的呀。”
  建树表叔开着车,笑着答道:“现在分古城区和新城区,古城区都是老建筑,机场这一片属于新城区。”
  韩锦书这才明白过来:“哦。”
  前方一个红灯路口,建树表叔踩下刹车,看了眼一旁神色淡漠只字不语的言渡,以为侄女婿是头回见面,不好意思主动跟他这位表叔聊天,便主动打开话匣子。
  建树表叔:“对了言渡,之前听说你们俩在备孕,打算要小孩儿了是吧?”
  话音落地,后座的韩锦书:“……?”
  为什么暴君信口捻来的一句话,会传得全家皆知。
  果然。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韩锦书愤愤,无语又哀怨地瞪了眼前方言渡的后脑勺。
  几秒后,便听见言渡淡淡地“嗯”了声,“对。”
  韩锦书:“。”
  红灯跳绿。
  建树表叔重新踩下油门,完全是拉家常的语气,松快随意,又接着说:“可以,你们这年龄要孩子,合适得不得了。现在国家在鼓励年轻人要二胎,你和锦书准备生几个?”
  言渡闻声,冷冽的眼角眉梢染上淡淡几分笑意,道:“我听她的。”
  建树表叔又问:“那锦书打算生几个?”
  后座迟迟没有回应。
  言渡便侧身看向后排早已面红耳赤的,懒懒一挑眉,说道:“老婆,表叔在问你话。打算跟我生几个?”
  韩锦书:“……”
  韩锦书脸蛋烫得像火在烧,跺跺脚,用口型回他:我生你个头呀!
  作者有话说:
  言渡:建树表叔,你的福气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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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眼瞧姓言的造谣者恬不知耻; 放任他胡诌的谣言变成病毒,在她整个家族里肆意蔓延,韩锦书怄得脑瓜子都有点疼。
  可她又偏偏不能澄清,无计可施。
  想到这种无奈; 韩锦书更气了; 愤愤然收回与言渡对视的目光; 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反观副驾席,言渡却目光不离; 一个劲直勾勾; 充满兴味地盯着她瞧。
  韩锦书生得明艳妖娆艳光四射,这种颇具杀伤力的五官,明显不同于那些婉约派美人; 愈是温柔文静岁月安好; 愈是清丽。
  她很适合做各种表情; 笑起来像一轮新生的朝阳,生气时又如贝加尔湖掀起巨浪,又艳又辣; 又有点可爱的稚气,风情万千; 劲儿得很。
  言渡挺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 只有这时,她是以最真实的状态在面对他。
  这边厢。
  察觉到言渡直白玩味的眼神,韩锦书先是硬着头皮,强行将之无视; 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实在讨厌; 慢悠悠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来来回回数遍; 乐此不疲,像极了荒原上的野兽巡视独属自己的领地。
  在这种露骨注目礼下,韩锦书很快便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
  没敢用眼神反击。
  韩锦书深吸一口气吐出来,默然两秒,略思索,然后便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哐哐敲了几个字,给那个黑色头像发过去。
  发完,她清清嗓子,抬起眼帘看别处,不跟他的视线交集,语气梆硬地喊:“言……老公。”
  开车的建树表叔:?
  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意思,老公前面还给加个姓氏。
  言渡倒是应得非常自然:“什么事。”
  韩锦书语气依然硬邦邦:“你看一下手机。”
  言渡闻声低头,手机屏果然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他随手点开。
  画皮小能手: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麻烦你立刻转回去继续和建树表叔聊天,谢!谢!
  文字消息的下端,还跟着一个小兔子发怒暴揍大棕熊的表情包。
  滑稽的兔子,在脑海中与某张绯红羞愤的小脸无缝重合。
  言渡心下好笑,嘴角很浅地勾起道弧。哒一声,熄灭手机屏,终于慢条斯理坐正身子,将胶着在韩锦书身上的视线收回。
  韩锦书脸还红着,抬手上下扇扇风。
  单纯质朴的建树表叔丝毫没发现这对年轻夫妻的微妙情态,专心开他的车,一言不发。
  车厢内一片安静,韩锦书闻见空气里幽幽漂浮着的一丝乌木寒香,若有似无,只觉气氛诡异暧昧,直令她脸上温度半天降不下去。
  急于从这昏沉氛围中脱身,韩锦书开口,故作随性地问开车的表叔:“建树表叔,我们现在是去姑奶奶家吗?”
  建树表叔闻声,回她:“你姑奶奶本来想亲手给你们做顿接风宴,可她一把年纪,折腾不动了,让我在我那儿给你们捣鼓了一桌菜。”
  韩锦书点头:“就是,做饭很累人,我们在外面吃就好。”
  “而且也是自家开的酒楼,卫生什么的都放心。”建树表叔说。
  韩锦书想了想,又问道:“中午吃饭都有哪些人?”
  建树表叔绽开更灿烂的笑颜:“有你姑奶奶,你两个表姨,我,还有你几个弟弟妹妹。放心,都是自家人,不用拘谨。”
  *
  建树表叔开的酒楼,叫做“八方食典”,虽然不能和银河市那些五星级大酒店相比,但在兰江,如果哪户人家请客吃饭把席摆在八方食典,那也是件脸上有光,顶有排面的事。
  这顿为韩锦书言渡专设的家宴,出席人员并不算多,就是姑奶奶的儿子女儿和一众孙子辈?。但为了表达对韩锦书言渡两位远方贵客的欢迎,建树表叔还是将家宴选在了酒楼最大的一个雅间。
  雅间名的确很雅,叫做“相思子”。
  进了酒楼,建树表叔在前面带路,韩锦书拎着包跟在后面,而言渡则推着行李箱从从容容走在最后。行至一处雅间前,建树表叔脸上洋溢起灿烂笑容,口中道:“到了到了,快进来,大家伙都等着你们呢!”
  说话同时,表叔推开了雅间门。
  雅间内的装潢古色古香,圆桌周围坐满了一圈人。其中,主位位置的老人衣着朴素容光焕发,看见韩锦书同言渡,她瞬间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的锦书丫头,你可算又回到咱们兰江了。”
  旁边一个穿校服的清秀少女怕老人走得急步子不稳,连忙起身扶住老人的手臂。
  “坐了那么久飞机,累不累?饿不饿?”姑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拉着侄孙女韩锦书,和侄孙女婿言渡,分别于自己身旁两侧落座,忙颠颠便开始给两人夹菜。
  韩锦书小时候时常到兰江姑奶奶家来,姑奶奶家的表叔表姨都喜欢这个小侄女,待她相当好。
  韩锦书笑嘻嘻跟长辈们打完招呼后,稍稍一顿,向长辈们介绍道:“大表姨二表姨,这是言渡。”
  言渡朝两位长辈略一点头,笑容疏离,却谦谦有礼:“两位表姨好。”
  “你好。”大表姨不善言辞,朝两人点点头后便不说话了,笑眯眯地给她们倒茶。
  活泼矫健的二表姨倒是兴致颇高,笑容满面道:“之前没能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可把我们遗憾坏了。”说着,顿了下,又朝身旁的大表姨兴冲冲低声道:“一直听妈念叨,说锦书家这个姑爷长得好,没想到这么俊的呀。”
  大表姨嫌弃地看妹妹一眼,压着嗓子斥:“一把年纪的人了,稳重点,还当自己十八岁?别给锦书丢人。”
  二表姨最不喜被人提年纪,觉得姐姐没劲,懒懒翻了个白眼晃了晃杯子里的碧螺春,不再做声。
  除了几个长辈,与韩锦书言渡同在一桌吃饭的还有四张年轻面孔,其中有两名少女一名少年,都继承了父母好基因,容貌清秀气质楚楚,分别是两个表姨的孩子。还有一名年纪稍长些的女孩儿,大约二十四五岁,长发及肩化着淡妆,叫张梦茹,是建树表叔的女儿,姑奶奶的亲孙女。
  韩锦书一一向言渡介绍着几个弟弟妹妹。
  “好了,说了这么久话,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别急着介绍了,还有这么多天,自家人有的是机会认识亲近。”姑奶奶拍拍韩锦书的手背,笑道:“赶紧吃饭。”
  老祖宗发话,整个屋子里的人自然莫敢不从。
  韩锦书拿起筷子开始进餐。
  席间,言渡端坐于姑奶奶左侧,韩锦书坐在姑奶奶右侧。建树表叔的女儿张梦茹,紧挨韩锦书的另一侧坐。
  张梦茹很热情,她主动告诉韩锦书,自己在兰江当地的银行工作,是名基金经理。
  这个漂亮的表妹,声软嘴甜,席间,对着韩锦书一口一个“锦书姐姐”,一直主动与韩锦书聊天。又是夸韩锦书有颜有才,又是夸她和言渡郎才女貌,登对般配。
  夸着夸着,自然而然便将目光投向姑奶奶另一侧的青年。
  言渡低着眸安静进餐,都不用说话,那身尊贵气变从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张梦茹动了动唇,想跟言渡说几句话,可刚喊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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