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独宠医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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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您别忘了这可是皇上的圣旨”陈将军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似乎谁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再说,这土匪就真不见了”南宫让手中的折扇那么一收,神色带着几分戏谑,远处那辆马车连同那一大群人好似人间蒸发了似的。
“这这快带人去搜啊”陈将军这会儿是真急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呢
“啊,陈将军,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山中的恶鬼来吃人了呢”南宫让一副狰狞的表情,双手张开,“哇唔”
“呜呜呜我的爷啊,你可别吓唬小玄子啊这荒山野岭的,怪吓人的”小玄子一身冷汗直冒,探头探脑地瞅着四周那一片黑漆漆的山林。
“行了,赶紧下山剿匪吧”折扇咚得一声在小玄子的头上敲着,一行人也匆匆下了山。
*********
“母亲,这是下山的捷径,只要半个时辰就可以到达帝都了。”吴山专心地驾着马车,一边耐心的解释道。
“嗯。”
“母亲,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吴山瞅了瞅身后那一群土匪汉子,只怕这还没进帝都他们就已经被城门的守卫给抓起来了。这些兄弟们平日的都与他有着深厚的情意,他实在是不忍心。
“吴山,你带着他们找个住处。明日午时我会来这里找你”李芷歌的声音依旧很平静,波澜不惊。
“是”吴山将马缰递给了已经缓过神来的车夫,利索地跳下了马车,带着众人朝着城外的人家走去。
“小小姐,咱们去去哪儿啊”车夫瞅着那些离去的土匪,结巴地小心问道。
李芷歌凝着窗外朝阳如火,黑色的轻纱漫天的飞舞着,纤细的双手轻叩地窗棂,一双瞳眸带着异样的冰冷,“左相府”
马车正欲离开,却听到一声轻唤:“母亲,请留步”只见马车不远处吴山正静静地站着,手中拿着两大定银子,快步上前隔着窗帘道:“出门在外少不了用到它,母亲”
吴山手中的银锭子迅速地被李芷歌拿走了,暖热的掌心还残留着她微凉的手指温度,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情绪,“走”
“驾”
凝望着离去的马车,吴山有些怔怔,左相府
***
“爷,就是这里了。”侍卫仔细勘察了下地上残留泥土和车轮印,“车轮印迹到了这里就没了,很明显是在此停留了很久,山上带来的泥土都已经风干了。”
啪
南宫让手中黑色的折扇猛然打开,垂首望着此刻侍卫指着的痕迹,饶有兴趣地抬头瞅了瞅这富丽堂皇的府邸牌匾,浓密的剑眉一挑,眯起眼观望了一阵子,啧啧地点了几下头。
“左相府有意思爷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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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丞相夫人
“夫人,不好了李芷歌来了”许嬷嬷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快步跑向张明茗,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着问号。
“李芷歌”张明茗浓重的红唇抿了一口身旁的清茶,一双精明的细眸骨碌转了一圈,彭地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哼那个贱货竟然这么快就来了。”正襟危坐着等着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能怎么着她这个丞相夫人。
李芷歌缓缓地走进了正厅的大门,只见一肥头大耳的胖妇人穿金戴银地端坐在前方的上等红木主座上,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看到李芷歌就好似看到了什么可笑又可耻的东西。
“啧啧啧,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啊”一旁几个花枝招展的姨娘小妾也跟着打趣起来,迎合着大夫人她们的日子才好过啊
李芷歌神情淡漠,没有说话,和这些人讲话还真降低了自己的品味。
“来人啊,给她一两银子从后门打发了吧这些下人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什么样的人都往内厅带,真是不像话”一个黄衣小妾明目张胆的开始侮辱李芷歌,时不时还瞅瞅大夫人的面色。
“这年头啊,坑绷拐骗的人多着呢随随便便地就说自己是什么什么小姐千金啊,我还说自己是公主呢哼哼”三五个小妾瞧着李芷歌不言不语,捡着软柿子拼命地捏,只当是平日里讨好大夫人。
“哼”大夫人轻咳了一声,众人也不敢在放肆言语。
瞟了一眼此刻狼狈的李芷歌,嘴角不屑,试探性地冷声道:“你说你是谁”
李芷歌嘴角淡然地勾起,明眸凝着此刻不屑一顾的大夫人,轻声道:“我要见李丞相”
想套话,门儿都没有
“你”大夫人莫名吃了一个闭门羹,心中猛然一阵怒气冲上脑子,大手猛然一拍身旁的茶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顶撞我来人啊,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大夫人这会儿就是故意找茬整死她。
“哼”李芷歌冷哼了一声,清冷的眼眸扫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夫人道:“大夫人这么急着就要杀人灭口了”
“什么杀人灭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夫人一脸的横肉之上满是肃穆和严谨,却还是掩饰不了内心想法被人拆穿的尴尬,“许嬷嬷把她给我撵出去告诉他们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我放进府来,畜生是进不了府的”
“是”许嬷嬷急忙上前,拧足了劲将李芷歌那瘦弱的身躯给推出厅外,一副泼妇骂街的凶悍样:“畜生就是畜生,别想着有一天能额”还不等许嬷嬷骂完浑身就好像抽筋了似的,在地上莫名其妙地挣扎滚打了一会儿就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啊”
大厅内尖叫声此起彼伏,众人瞧见了此刻许嬷嬷那不知是死是活的样子一阵鸡飞狗跳,“来人啊,许嬷嬷怎么了”大夫人也是有些惧怕,怎么突然好想中邪了似的呢
“夫人,平南王世子来了”小厮匆匆来报,不免有些担心这边闹出什么事来让人看笑话。
“知道了。”大夫人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瞧着收拾的体体面面的地面,好想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面上还带着一丝客气的笑意优雅地望向前方的客人。
只见南宫让一身的金衣头上的那颗东珠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亮瞎了那些小妾姨娘们的狗眼,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近了正厅。那一双邪魅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此刻让他好奇不已的李芷歌,走近她的身边,瞧着她这一副狼狈的模样,嘴角却带着几丝莫名地坏笑。
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打开,潇洒地对着自己扇了几扇,客气地笑道:“不知道,这位是”
大夫人面色一阵潮红,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赔笑道:“这是是许嬷嬷的一个乡下亲戚,让世子见笑了世子,您快坐”殷勤过后面色瞬间一冷,对着一旁地下人道:“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是”旁边的小厮急忙应声道。
“慢着”李芷歌漫不经心的扫过正打算看戏的南宫让,嘴角划过一丝戏谑的冷笑,灵巧地躲过了小厮的双手,“我是来找我爹的。没瞧见他我怎么能轻易就离开呢”缓缓地走上前去,径直落在了南宫让跟前,轻声道:“世子,你说对吗”
南宫让望着此刻面前女子一身的污秽泥泞但是那黑纱外的一双瞳眸却是分外的迷人,如秋日的天空,澄澈悠远。轻扬骄傲的眼睑,浓密而卷曲的睫羽,好似那天边飞舞的彩蝶,欢快的翕动着翅膀
南宫让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急忙回过神来,“对对”
手中的折扇使劲地扇了几下,以掩饰刚才的尴尬,皱着眉头问道:“那你爹是”虽然南宫让已经猜得不离十了但是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要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比较有说服力。
“我爹是当朝左相,李毅岩”李芷歌神色凛然,黑色面纱悠然飘起,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安的气势。
“你”大夫人这会儿气得脸色发青,急忙喝道:“你这个疯女人,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老爷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女儿”随即扭着她那肥胖地腰肢笑着道:“世子,你可千万别相信这疯女人的话啊呵呵呵”示意身后的下人赶紧解决带这个贱人。
“啊,本世子也恰好有事要找李相。不如你就跟着我一起去找他吧”南宫让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瞅了瞅此刻平静如水的李芷歌,完全没有一丝感谢自己的意思。
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哎,世子”大夫人有些不悦,想阻止可惜南宫让速度够快,拉着李芷歌就朝着丞相府的书房而去。
“夫人,这可怎么办”几个老嬷嬷急着问道。
大夫人不屑地一甩衣袖,眸中尽是浓浓的恨意,嘴角扯过几丝阴险的笑意,“哼就算是见了老爷又怎么样,想当相府嫡女,痴人说梦去吧”
005 凶手
“你说,该怎么感谢我,嗯”南宫让望着此刻正并肩走着的李芷歌,邀功似的问道,眸中带着几丝莫名地兴奋。
“我可没让你帮忙。”李芷歌淡笑道,这分明就是某人自作主张
“你”南宫让一听,眉头一皱,面色微冷,手中的折扇猛然收起指着身旁的李芷歌,“你你这分明是过河拆桥”
某女面色冷笑道:“明明淌水就能过了的河,某人偏要搭座桥,拆了也无妨”头也不回地朝着前方挂着书房牌匾的屋子走去。
“你你”南宫让听到这话差点气得跳起脚来,这个女人的心也太黑了一点吧闷哼了一声,“接下来,看你怎么求爷帮忙”衣袖一甩,气呼呼地跨着大步往书房走去。
书房门口两个小厮正从里头出来,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记得五天后老爷的寿辰可千万别用这太平猴魁了,老爷最爱的是西湖龙井,要是出了错可有你好受的寿宴当天来的可都是达官贵人”
李芷歌微顿了顿,随即慢慢地踏进了左相府的书房重地。只见成册的厚重书籍堆积在十几个书架之上,书架下方一四十岁左右的老头两鬓略显斑白,面色瘦削,身形单薄,一身暗紫色朝服着身伏案挥舞着手中的笔,听见脚步声却未抬头直接略过此刻站在眼前的李芷歌。
“李相,可真是忙啊”南宫让瞧见此刻被晾在一边的李芷歌,双臂抱胸斜斜地依靠在旁的大椅上,挑了挑剑眉,嘴角划过几丝戏谑。桥可不能拆的太早啊,否则怎么摔的都不知道哦
李相手中的笔一顿,微微抬首,只见南宫让坏笑的模样急忙起身殷勤道:“不知南宫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那皮笑肉不笑的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敷衍。
“李相您贵人事忙,咱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自然是大可不见了。”南宫让一脸的坏笑道,手中的折扇用力地扇了几下,难掩住此刻心中的恼怒。
“世子说笑了。”李毅岩脸上带着几分难堪,陪着笑道,“不知世子来找李某人所为何事”李相的眼角闪过几丝精光,余光利索地瞥过此刻冷静如常的李芷歌,总是觉得有些莫名地不安。
南宫让扫了眼此刻如同没事人一般的李芷歌,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手中的折扇轻微划过几丝微风,“这你还是问问这位姑娘吧”既然人家都把他这座桥给拆了,他再那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也实在是太犯贱了
李毅岩眼一眯,转过身瞅了瞅此刻衣衫褴褛的李芷歌,冷声道:“这位姑娘”
李芷歌冰冷如刀的声音撕破了此刻李毅岩好奇而同样冰冷如霜的目光,“我是来抓凶手的”没有太多的语气,只是在就事论事,好像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南宫让听闻整个人差点从座椅上载了下来,眨了眨眼望着此刻的李芷歌,不解其意,她不是要认爹吗
微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在玩什么花样
“凶手”李毅岩凝着此刻眼前形容狼狈的女子,眸中满是冷意,“姑娘是不是找错地儿了,这里可是堂堂左相府。”
“左相是想以权压人,包庇真凶”李芷歌淡淡一笑,“难道就不怕我去向皇上告御状,到时候只怕”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划过几丝冷笑,如同腊月的刺骨寒风飕飕地让人浑身打哆嗦。
李毅岩瞅了瞅一旁看着戏的南宫让,眉头猛然一皱,就南宫让这个混世魔王什么不敢做何况是区区告御状,可恶
左相府正厅,密密麻麻地站着一大群下人老妈子丫鬟小厮,李毅岩满脸的肃穆严谨,端坐在一旁的主位上,眸子犀利,开口道:“姑娘,你要的人都在这里了。要是找不到凶手,那就别怪本相把你送到大理寺卿的大牢里去。”
一旁的大夫人张氏肥胖的手微微地用手帕遮住嘴角那得意的笑容,朝着身后的几个老妈子使了个眼色,就知道老爷不会认她的。
弄出什么抓凶手的幺蛾子也没用,真是可笑
李芷歌漠视地瞅了瞅人群之中众人,只见梨花正安静地站在大夫人的身侧,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手中还拿着一个布袋,紧张地捧在胸前,双手紧紧地捏着。而其余周围的下人们都屏声静息,不敢有半分逾越。
“我是来帝都投亲的”李芷歌语气虽然无起伏,却暗藏冷凛,淡淡地语气瞥过此刻容颜不改的李毅岩和张氏,“昨天晚上在玉龙山碰上了两个自称是左相府嬷嬷的妇人,她们串通好我的丫鬟,用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在地上拖行了百米企图将我杀害。”如黑潭般的眸子异常的冰寒,犀利如刀尖扫过此刻正颤抖不已的梨花。
玉手扯下颈脖间的衣领,一道青紫色的淤痕蜿蜒在李芷歌那修长白皙的颈脖之上,分外的刺目。
南宫让的眼眸缓缓地眯起,轩眉紧皱,莫名地有那么几分的同情和心疼,手中的折扇缓缓地再次划过一缕清风。
“这次我就要找出谋害我的真凶”李芷歌缓缓地脱下脚上满是泥泞的绣花鞋,看似格外的优雅,和眼前的污秽格格不入。
而那鞋跟处一大块一大块的山泥噗噗地往下掉落,好想是在指控着杀人凶手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我们堂堂左相府怎么可能会害你一个毫不相关的臭丫头,真是笑话”
“我看呐,这个骗子就是想讹钱”
“真是世风日下啊哎,这穷也就算了,长得丑那也算了,就连心肠都那么狠毒”
几个小妾一边看着戏一边冷言冷语道,要不是看在南宫世子的面上老爷和夫人怎么可能会让这个丫头来抓凶手。
“还不是因为我要来投奔的爹是轩辕王朝当朝左相李毅岩”李芷歌的嘴角带着近乎邪魅的冰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迸射出无法言说的神情,似乎是愤怒、又似乎是无奈、可笑、悲哀,周围的下人听到此话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一个乡野村姑也敢来我相府撒野”李毅岩忍着怒气喝道,双手紧捏成拳,青筋直冒,面色如铁难看地要死。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亲爹啊
“哼”李芷歌冷笑了一声,不免有些自嘲,直接忽视掉这些个衣冠禽兽,“现在站出来还来得及,否则后果”那微启的红唇没有往下说可却格外的让人胆战心惊。虽然这个女子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危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给人一种压抑的不安和心惊。
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简直就像是一个无底洞,能吸附世间一切,毁灭世间万物,俨然是地狱罗刹的样子。
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势,那是一种势如破竹,横刀跃马,气吞山河的霸气
霸气外露,自然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数到三,一,二,三”一双清亮的眸子凝着此刻正高悬着的太阳闪过几丝莫名地寒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