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独宠医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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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不经让人看得心跳加快。
“你做什么”紫霄这下子是忍不住了,要是再不出现还不知道出现什么情况呢
李芷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继续解这轩辕佑宸的长裤,“赶紧去找军医,让他把药箱带来,越快越好”
紫霄只是愣愣地看着李芷歌利索地扯下轩辕佑宸身上的白色中裤,这个女人她究竟要做什么
“听到没有再不去,你主上的命恐怕就没了。”李芷歌顾不得额头上的汗,快速地将一旁的被褥全部扔下了床,就连一旁的帐幔都给扯断了扔在一旁,四周的窗户被一扇扇地悉数打开,即将入冬的夜风呼呼地吹来,不免让人颤抖。
紫霄没有说话,一转眼便没了身影。
陈伯带着几个小厮扛着大块的冰陆陆续续地在卧房内忙碌,没一会儿,整个卧房内都堆满了冰块,寒气森森,冷气十足。
“姑娘,这是你要的温水和酒。”陈伯将李芷歌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李芷歌利索地接过木桶,将整瓶酒都倒入了木桶之中,拿起一旁七零八落的衣衫浸入带有酒的温水之中,擦拭过轩辕佑宸的额头脸颊以及颈脖,“陈伯,找几个人来用这个水不停地擦拭王爷所有裸露的肌肤。”
陈伯急忙应允,看王爷如今人事不知的模样,如今也只能相信这位姑娘了。
“这位姑娘,不知找老夫所为何事”薛视仁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轩辕佑宸的床前围着一大群人,不免有些诧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借你的药箱用一下。”李芷歌不客气地拿下薛视仁的药箱,也没有多做解释。
打开药箱,寻到了一包银针,快速地打开,走至轩辕佑宸身侧,“你们都走开”
手中银针在轩辕佑宸的头顶进行了一番抗争,四肢也进行了针灸,“把药喂他喝下去。”
众人一惊,这才发现药已经熬的差不多了,急忙倒出用勺子快速喂进轩辕佑宸的口中
天色渐明,轩辕佑宸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却发现一人倒在了自己的床榻前,她额前略微散乱的发丝,似乎很是疲惫,白皙柔腻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渍,一身素雅的衣衫上七零八落被火花烧成的小洞,不免有些狼狈。不远处药壶正咕咕地冒着热气,药味扑鼻而来。
大手轻抚过李芷歌额前的发丝,却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一缕,只是身上盖着一床锦绣薄被,不惊大怒:“陈伯”
陈伯急忙跑了进来,听到轩辕佑宸的声音再次响起,脸上不经乐开了花,“王爷,您终于醒了。”
轩辕佑宸寒眸带着浓重的不满,“我睡了很久”他似乎已经没什么映象了,昨天他的确是放下了所以的戒备,好好地睡了一觉。
“不是睡,是昏迷”李芷歌听到响声,从床前起身道,用手探了探轩辕佑宸的额头,总算是退烧了。
“多亏了这位姑娘,不然啊只怕王爷”陈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他对李芷歌是刮目相看,纵使宫中太医只怕也不见得有她的本事。
轩辕佑宸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甚是尴尬
“王爷,您怎么了”陈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老奴立刻去为王爷备衣。”满脸笑意地离开了卧室,屋外阳光洒进室内格外的温暖。
“你就是扒光了别人的衣服来给人看病的”轩辕佑宸冰冷的脸上带着几丝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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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这是我娘!
李芷歌秀眉一挑,这话讲得怎么这么难听呢不过,说得倒也不错,饶有韵味的点头,“嗯”
“你”轩辕佑宸莫名地一阵恼怒,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羞
“行了,别废话了”李芷歌瞧着轩辕佑宸一脸复杂的表情,只怕是恼,又气,又羞,又无奈,不由地好笑,拿过药碗道:“把它喝了吧”
轩辕佑宸瞥了眼药碗,一动也不动,好像没听见似的,白皙的俊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喂,喝药”李芷歌重复了一句,这个时候竟然还摆架子。
轩辕佑宸依然未动,不自觉地裹紧了些被褥,没有说话,脸色倒是不太好看。
李芷歌瞧着他那一副不自在的神情不由地打趣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来,吃药吧”
轩辕佑宸的脸上一阵通红,随即一阵漆黑,最后恢复了一派的冷色,“你昨天做了什么”
李芷歌听到此话整个人瞬间不自在了起来,瞧着这家伙的模样活脱脱就是被一流氓混混欺负了的小媳妇,她什么时候对他做什么了有没有搞错
“我我”李芷歌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总之反正就是”拜托这怎么说,难不成让她对一个古人说我不但扒光了你的衣服还在你身上不断地擦啊擦啊擦汗怎么感觉是越描越黑呢
尴尬
“王爷”陈伯带着一群小厮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老奴替您更衣。”
李芷歌很是识相地往大厅里走了过去,看看这些画师临摹了怎么样了,这一晚上可还真是折腾啊
三个画师笔下迅疾,也已经临摹出了几张但是却远远及不上耿清风的原画,尤其是神韵相差太远了。几人纷纷咬牙切齿地在一旁奋笔疾书,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画师,这人跟人的区别怎么比人跟猪的区别还大呢
李芷歌踱步上前,仔细地看着那张异域美人图,这画中的女子衣着鲜艳特别,裙裾五彩斑斓,发饰也是别具一格,再加上她活泼动人的少女模样,的确是少不了让人心动。
瞟了一眼正宽衣的轩辕佑宸,这家伙的口味有些偏重嘛
凝着这画中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突然,内室突然有什么异响,转眼间,轩辕佑宸已经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跟前,似朗月清风般。
这李芷歌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身下的床榻,这分明就是刚才他睡得那张巨型床,竟然能移动自如,没想到古代竟然也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
“参见王爷”众人纷纷下跪,惶恐不安。
“怎么样了”轩辕佑宸匆匆地扫过众人桌上的画卷。
“请王爷恕罪下的们才疏学浅,实在无法临摹出王妃娘娘的这幅画。”画师们纷纷下跪,这耿清风的画要是人人都能临摹也便不是极品了。
王妃娘娘李芷歌诧异地望着轩辕佑宸,脑子飞速地旋转着,按辈分来说
“这是我娘”轩辕佑宸刻意对李芷歌解释道,“所以昨晚我对你说彼此彼此,应该算不上偷吧”
李芷歌的脸瞬间一阵通红,有些郁闷地看了看墙上的这幅美人图,轻声嘀咕道:“还真是巧,你娘和我娘都在清风画阁”
“你们是帝都最好的画师,尽力而为吧”轩辕佑宸并没有勉强。
“谢王爷”画师们也算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笔一笔地临摹着,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李芷歌微皱着眉头,有这么难吗但是这幅画看上去只不过是寥寥数笔,就是色彩艳丽的些而已啊饶有兴趣地提起一旁的画笔,依样画葫芦,早点画完就可以早点交差了。
轩辕佑宸凝着李芷歌认真临摹的侧颜,也提起一旁的画笔,一笔一划地勾勒出一个窈窕的美人
左相府。
“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她走了”李福候在大门口看见李毅岩回府急忙汇报道,心下忐忑,不知道老爷会拿他怎么办。
“不是让你看好她的吗”李毅岩本就被乱七八糟的公务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如今回到了府上还不省心,不免怒气上涌。
“是大小姐她执意要走,实在是拦不住啊”李福不经一阵冷汗沁出,为难道。
“她为什么要走”李毅岩心中不满,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因为暂时没有合适的地方所以就让大小姐睡在了客房”李福不免心虚,心下后悔,要不是大夫人出的馊主意也不至于变成这样。现在她是称心如愿了,要遭殃的可是自己啊
李毅岩没有说话,只是径自跨着大步,独自走着。
李福这下心中更是发虚,“大小姐说要住二小姐的院子,她说她是相府的嫡女理应住在最好的院子里”
李毅岩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这个女儿还真是会捅篓子,刚进府就要和馨儿抢地盘,闹得鸡犬不宁
“有没有派人跟着她”李毅岩没有理会院子的问题。
“派去的人来说,大小姐她去了宸王府”李福试探性地瞟了一眼李毅岩,这宸王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就连老爷只怕也没进去过吧
李毅岩黝黑的眸子略有所思,走进大厅,“二小姐怎么样了”昨天这一番折腾,只怕他这个宝贝女儿伤心难过了吧哎
“二小姐一直躲在自己的闺房里不肯出来,水米未进,大夫人劝了也没用”李福不免担忧道,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当了十多年高高在上的相府大小姐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的人竟然抢走了她高贵的身份,任谁都是无法接受的。
“老爷将军府来人了”门外一侍卫匆忙来报。
“让他们进来”只怕这次张若水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该来的总会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李毅岩也不是吃素的
069 抢个地盘
“李丞相,别来无恙。”来人着一身戎装,是张若水身旁的亲信,乔寇。听说此人勇猛善哉,力大无穷,而且行事霸道横行。
“乔副将,有礼了。请坐”李毅岩心中明白,这次乔寇前来定是为了李芷歌的事情。
乔寇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李丞相,我向来不喜欢绕弯子,今天我的来意想必你应该很清楚。立刻把人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语气甚是嚣张,看样子今天要是要不到人誓不罢休。
李毅岩悠然地抿了一口清茶,客气地笑道:“本相不明白乔副将的意思。”
乔寇嘴角扯过一丝不屑地冷笑,“李丞相还真是会装糊涂啊”
“是吗”
“听说李丞相的寿宴上来了许多叫花子,他们口口声声说府上的大小姐在长胜赌坊赢了很多银两分给了他们。”乔寇轻视地说道,“既然如此,李丞相就应该立刻把大小姐交出来吧”
李毅岩不免一声淡笑,缓缓站起身来,“乔副将说笑了,小女只不过是去了一趟赌坊而已,不知道本朝的哪一条例律规定女子不得入赌坊”
乔寇冷声脸道:“张将军此前和李丞相说好只要找到那个人就把他交出来的,难不成李丞相是想耍赖”
“不错之前我们的确有约定,但是张将军要找的是一位黑脸的公子,似乎和小女没有什么关系吧”李毅岩反问道。
“你”乔寇一时被问得无以言对,叹了一口气,“你果然如将军所说,无耻至极”
“你再说一遍”李毅岩努力控制着心头的怒气,就连一个小小的副将都敢对他横加指责,张若水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紧握着的拳头上青筋凸起,整张脸黝黑一片。
“依我看,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不只是无耻吧”乔寇双手负背,大义凛然地站在原地,讥讽着李毅岩。
“放肆”李毅岩眸中放着狠劲,“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哼哼,以下犯上又怎么样你个无耻又无能的伪君子要是敢再叫嚣一句,信不信我立刻拧下你的狗头”乔寇一脸的铁青,满脸的凶相,杀气十足,大手咯噔咯噔地直响。
“你敢”李毅岩冷静的黑眸带着几丝怒气。
“这天底下没有我乔寇不敢做的事”乔寇一步步地踱步走至李毅岩的跟前,满脸的不屑,挑衅道:“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李毅岩临危不惧,只是定定地凝着眼前的这个蛮横的男人,“就算你杀了我也找不到你想要的人,一样空手而归,而且还背负了杀害一朝丞相的罪名,你这大好的前途只怕就毁了”
“这,用不着你操心”乔寇似乎没有被李毅岩说动。
“你以为到时候张若水还会帮你吗”李毅岩冷笑道:“他一定会亲自抓住你去向皇上邀功的,这些年有多少副将死在了他的手里”
“少拿花言巧语来糊弄我,你是交还是不交”乔寇似乎对李毅岩的话完全不信。
“别说现在人不在,就算是在,我也不会交”李毅岩不客气地一摔衣袖,“送客”
乔寇眯起黑眸紧盯着李毅岩,眸中满是张狂,“不在你这儿,那在哪里”
“宸王府”李毅岩踏着大步离开,有本事你就去把人找出来
乔寇浑身一个抖擞,怒喝道:“李毅岩,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眼看着李毅岩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李福匆忙上前躬身道:“乔副将,请”
乔寇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冰冷着脸道:“你们大小姐呢”他才不信李毅岩说的,一个字都不信
“我们大小姐在宸王府。”李福恭敬地答道。
“哼”乔寇冷哼了一声道,讽刺道:“还真是什么样的主上养什么样的狗啊李毅岩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你”手中闪过一丝森冷的刀光,吓得李福浑身冒冷汗。
“乔乔副官,大小姐的确是在宸王府我发誓,真得没有骗您啊”李福指天发誓,言之确确,目光真诚。
乔寇不屑地撇了下嘴角,“宸王府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一个乡下来的村姑进去,可笑”
李福偷偷摸了把冷汗,“这小的也不知道,但是今天宸王的确是为大小姐作证,只怕这其中”
“哼”乔寇不服气地闷哼了一声,离开了李府。
内厅。
李毅岩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眸中尽是戾气。
“你果然如将军所说,无耻至极”
“依我看,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不只是无耻吧”
“彭”地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悉数被李毅岩砸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一片粉碎。
“老爷”李福急忙跑进内厅,不敢多说什么,连大气也不敢出。
“李福”李毅岩突然喝道,“上酒”
“是”李福急忙派人去取酒,看老爷今天的模样似乎是怒气正盛,完全没有赏酒的雅兴。
李毅岩闷头喝着多年的陈酿,一阵大笑,声音略带嘶哑,“我靠女人上位我是靠自己的能力才当上这堂堂轩辕王朝的左丞相的,你们是嫉妒吧是吧哈哈哈”
李福不敢吱声,只是心中忐忑,偷偷派人去请夫人。
“就连张若水身边的一条狗都敢来辱骂我,当我李毅岩是什么人啊”李毅岩一杯就这一杯地喝着闷酒,心中的怒火更胜,“果真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哈哈哈”
张明茗一副贵妇模样匆匆走了进来,略带担忧地语气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喝那么多酒”
李毅岩犀利的眸子猛然转向了走近的张明茗,仰头就是一杯烈酒,洒湿了衣襟。
“老爷,酒大伤身,快别喝了。”张明茗关心地夺下李毅岩的酒杯。
“你给我滚”李毅岩猛然将靠近的张明茗推倒在了地上,“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
“老爷老爷你”张明茗莫名地一阵委屈,这是发了哪门子疯
“我才不靠你,我是靠自己的学识和能力才取得了皇上的信任”李毅岩突然一阵放声大笑,“张若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连个屁都不如,自以为是三朝元老就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总有一天你”李毅岩猛然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周围的下人都不敢扶,生怕和夫人一样的悲惨结果。
“李福”李毅岩突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