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味的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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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禇越噼里啪啦地敲键盘,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点来点去,一个个小框框弹出又被按灭,阮心自己插上吸管喝着,感叹道:“会修电脑的人都好酷哦。”
他看看她笑笑,“这有什么,就是一堆程序代码而已,搞懂了根本原理也不难。”
“不不不,对你们来说可能不难,但是对我来说,就难如登天了。”
“这话从哪来的?这么妄自菲薄。”
“我不是妄自菲薄啊。我从小就很笨,周围同学都知道,也都这么说的。”
禇越又连了一下wifi,成功连接。
“成了。”
“这么快?”阮心咬着吸管来看,果然连上了网。
禇越站起来又说:“都说你笨?不啊,你一点都不笨。”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中写禇越进入阮心宿舍修电脑,属于剧情需要,但并不符合人大事实。人大一般不会允许男生进入女生宿舍,此处对规定略有改动,如有冒犯,还请人大同学多多见谅。
☆、交锋
阮心笑笑。
禇越四下看看,问:“你室友都出去玩了?”
“恩。”
“那边新开了一家烤鱼;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
呃。
阮心挠挠头。
和一个男生单独去吃饭; 林深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
“不用了; 我自己吃就好。”
禇越愣了两秒,笑出来:“咱们班顾卓和李佳他们都在;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要是自己吃饭太无聊,就来和我们一起吧。”
这样的话; 很多人,那可以。
***
等吃完了饭回到宿舍,阮心正好接到林深的视频邀请。
“你出去啦?”
他看见她正在换外套。
“对啊; 去吃饭了。”
“和男的和女的?”他凑近镜头。
“男的呀; 全都是男的!真的!”
她故意冲镜头眨眨眼睛。
那边“哼”了一声。
“就知道和你的男同学吃饭,也不问问我。”
“那现在问问你,吃饭了没有呀?”
“没吃。”
“啊?怎么了?”阮心有点紧张起来。
“没什么,刚做完实验; 一会儿和实验室师兄去吃烧烤。”
她安了安心; 不是生病了就好。
“你室友都走了?就你自己一个人?”林深问。
阮心点点头。
“那你晚上别一个人在寝室睡; 和附近的同学拼一拼宿舍; 要不然不安全的,知道吗?”
“我知道啦。”
不一会儿,阮心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她撇撇嘴; “想吃水果酸奶捞。”
“你等我一下。”
林深离开镜头一会儿,几分钟后又回来。
“奶猫,我给你叫了外送;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送到你楼下。”
阮心愣了一下。
她就是随口一说。
林深继续说:“我要是在本部,就亲自给你送过去,我在这太远了。平常你要自己照顾自己,饿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阮心又脸红起来。
他总是这样,说一些很直白的情话。
可是。
这种感觉,的确很好。
她有点慢慢喜欢上被他这样疼爱。
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会上瘾。
***
阮心吃完了他不远数里给她叫的外卖水果捞后,心满意足地上床去睡觉。
刚躺下,就接到了雷锋同志的电话。
“我和师兄出来吃烧烤了,刚到,给你报备一下。”
“我刚躺下,正准备睡觉呢。”
“睡觉之前,记得常规活动啊。”
阮心一头雾水:“什么常规活动?”
林深笑了一下,“想我啊。”
她笑骂道:“好了你,快去吃东西,回去早点睡别总熬夜。”
“恩,我知道,熬夜对肾不好,我会好好养的。”
阮心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是从哪扯出来的,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没个正形你!不和你说了,我睡觉了。”
“好,晚安。”
“恩晚安呀。”
挂了电话,她自己又笑了一下。
和阮心同住的是隔壁寝室的同班同学,此时正坐在底下卸妆。
阮心打完电话,她回头瞧瞧,说:“阮心,你男朋友呀?”
“恩,是的。”
同学边卸一只眼的眼妆边回头:“听说你男朋友特别帅?”
“你……听谁说的呀?”
“就咱班同学说的呀,都这么说,说比简天明还帅,真的嘛?”
阮心抿了抿嘴角,“恩,他确实比简天明好看。”
底下的同学羡慕地“哇”了一声,转回身去接着卸另一只眼的眼妆。
***
法语系期中考试,这一天是精读考试。
阮心的考号在倒数第二排。
考试时间临近,前面同学基本已经坐满,只有左前方空着一个位置。
助教老师看看时间,叮嘱同学们不要留除校园卡和笔以外的东西在身边,随后开始分发试卷。
从第一排往后传,试卷传到一半的时候,禇越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和助教道歉。
“不好意思老师,我起来晚了。”
助教站在讲台上点点头,“没关系,考试时间还没到,还有两分钟才正式开始,找到你的位置坐下吧。”
禇越正好坐在阮心左前方的那个空位。
开考十分钟左右,另一名监考教师端着水杯走进来。
理论上讲,这类考试需要至少两名监考教师在场。
考到一半,后进来的监考教师开始下来巡视。
走到禇越跟前,她突然停住。
周围同学只顾低头答题,安静的考场只听见“哗啦”一声翻卷子的声音。
随后,监考教师很大声地质问:“这是什么?”
其他人都抬起头来,目光朝那儿看去。
只见老师指着桌子,禇越愣愣地看着桌面,两人僵持不下。
第51节
可没有人知道桌子上到底怎么了。
这时,助教老师也走过来看情况。
“这位同学,你站起来。”监考教师说。
禇越应声起立。
老师接着说:“桌子上写的动词变位都是本次考试考到的,manger、dormir、entendre、permettre都在上面。”
全班哗然。
法语入门阶段最难记的就是各个单词的变位,每个动词涉及八个人称六个变位,遇上不同时态,变化数量还会翻倍,而且大多数没有规律可言,只能死记。
把这些写在桌上,相当于省了一半的记忆量。
如此一来,禇越的桌子上有小抄,是板上钉钉的作弊实锤。
“小吴,去把巡考员找来。”监考老师对助教说。
“老师,我没有作弊,这不是我写的。”禇越赶紧解释。
“你桌子上的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别人帮你写的?被我抓现行还不承认。”
怎么解释老师都不相信,禇越开始着急起来,觉得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有的同学已经开始低头答题,本来考试时间就紧张,没工夫看戏。
这时,阮心站起来。
“我可以证明,禇越没有作弊。”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
又有人把目光投向她。
阮心接着说:“他来的时候助教老师已经开始发试卷了,他只拿着学生卡和一支笔,没有拿别的学习材料,也没有时间在桌子上写小抄。而且从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他一直是在写试卷,没有画在桌子上。”
禇越像是想起来什么,说:“对,我来得很晚,不信的话,可以去调监控。”
监考老师和助教商量了一下,觉得作弊这事非同小可,是非黑白必须要查清楚。
监控是必须要看的。
禇越便跟着他们一起去查监控,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确实没有在桌子上写东西。
一场闹剧总算勉强收场。
只是他的期中考试,因为耽误了太多时间,需要抽时间另考一次。
***
晚上,阮心在图书馆复习,直到闭馆她才收拾东西出来。
刚出门,正好碰到也一同下来的禇越。
“嗨。”他和她打招呼。
夜色正浓,图书馆离宿舍区有一段距离,他们俩便结伴一起走。
“对了,今天谢谢你啊,还给我作证。”
“谢倒不用谢,如果坐实作弊,会计入档案,并且有处分的。不过,”她看看他,“那些动词变位,真的不是你提前写的吧?”
禇越苦了一下脸,“真的不是我。别说我早都背下来了,就算我没记住,也不至于去干这种事。”
阮心点点头。
她下午回过头来想早上的考试,还担心她会不会帮错了人。
现在看来,作证的决定果然还是正确的。
禇越的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想来他也用不着搞这些小动作。
走了几步,禇越侧身说:“要不你上来吧,我带你回去,会快一点。”
他的手势指,让阮心坐他单车后座。
阮心看看,礼貌地微笑一下,然后摇摇头。
“不用啦,我走路就好。”
他们俩边走边聊,一开始聊的是专业内容,后来就聊到高中和大学不同之处的话题。
“哈对了,刚入学的时候,我师兄和我们说,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找不到对象只是因为高中不让谈恋爱。那时候我们还以为他开玩笑,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禇越推着单车说。
“哈哈哈。”
又过了一会儿,禇越突然问:“阮心,你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阮心歪着脑袋想了想。
她还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禇越倒是把她给问着了。
“这个,我没想过诶。”
“我觉得,喜欢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对她好……”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宿舍楼下,阮心隔十几米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她立刻叫喊着跑过去:“林深!”
林深一回头,正正好好被她扑个满怀,搂她在怀里,捋捋她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晚突然过来了?你明天不上课了吗?”
平常这个时间,他都在学校,准备给她打电话了。
“明天就一节毛概,翘了。”
这时候,禇越跟上来。
阮心给他介绍同学:“我们班同学,天太黑了他就送我回来。”
“这就是你男朋友?”禇越问。
阮心嘻嘻笑着点点头。
禇越向前,没有先介绍自己,而是问:“你就是林深?”
“恩。”
林深动都没动,提高音调应了一声。
对方笑笑,“我是她班同学,你叫我禇越就行。”
“哦。”
禇越看看林深,有点尴尬,又笑笑说:“那我先走了阮心。”
“好,拜拜。”
“拜。”
林深话很少,但眼睛全程都盯在禇越身上。
女人常说,只有女人才能分辨出哪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而男人也一样。
只有男人,才能嗅出同类间男人战争的气息。
而多数时候,女人还对此毫无察觉。
禇越走了以后,阮心挎着林深的胳膊,他们俩往旁边暗些的地方走去。
“他是你们同班的?”
“对啊。人家就是看天太黑,怕不安全,就顺路送我一下。”
林深靠近她,“送了几次啦?”
“就一次。就今天!”
林深眨眨眼睛。
阮心接着问他:“那你今天这么晚还在这边,一会儿怎么回去呀?都没地铁和公交了。”
林深捏捏她的小手,“那就不回去了,我回家住,反正明天不用去上课。”
***
第二天一早,阮心还没睡醒,就被林深的电话吵醒。
“喂?”她打着哈欠眼睛都没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 林深:不是说好甜甜甜到结局的么?为什么又给我搞出个情敌来?!
嘉禾:emmmmmm
林深: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嘉禾:你觉得不当讲就不要讲了。
林深:???!!!掀桌jpg。
☆、宣誓主权
“小奶猫还没起?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
“干嘛呀?”
阮心声音娇滴滴的; 翻了个身; 把头埋进枕头里。
“起来下楼啦; 我给你带早餐来了。”
一大早上的,这是唱哪出。
阮心困得不行; 强撑着洗了脸才算清醒一点。
***
第52节
林深陪她吃完早饭,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回去上课了?”她把最后的豆浆喝完。
“昨天不是说过了么; 小笨蛋,”他敲了一下她脑袋,“我今天就一节毛概; 室友帮我喊到; 不去了。”
阮心放下杯子,嘴巴上边沾了一层奶白。
小奶猫。
名副其实。
林深接着说:“一会儿陪你去上课。”
“啊?真的?”
他点点头。
阮心倒是很开心。
恨不得每一天都跟他待在一起才最好。
不然,明明都在帝都上学,却搞得像异地恋一样。
经过高三那一年; 她可过够异地恋了。
不过; 她看看他; 总觉得他的神情不太对。
好像不只这么简单。
“内个; 你是不是……”
她凑近他,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组织明白。
林深也向前凑凑,看着她的眼睛。
并不需要她问出口; 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是。我就是觉得昨天那小子对你不纯洁。”
“没有……吧?”阮心向后撤,靠在椅背上。
“怎么没有,就有!他就是对你图谋不轨。”
阮心张张嘴巴; 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吧。
那就随他。
反正他留下来也不是坏事。
***
第一节是法语泛读课。
林深陪着阮心坐在最后一排。
老教授在讲台前面絮絮叨叨,讲起他当年在法国留学的种种琐事,似乎完全不记得同样的故事他上堂课已经讲过一遍了。
底下的同学也懒得提醒他。
阮心看着自己的课本教材,林深在一旁略显无聊。
这样坐在一起,倒是有一点,当年他们同桌时的感觉了。
闲着没事做,教授讲的法语他又都听不懂,林深东摸摸西翻翻,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没事,就要开始找事了。
阮心正在记笔记,突然感觉好像有人扯她的头发。
余光一扫。
某人正揪着她的两绺头发在打结玩。
玩得非常认真。
非常投入。
她暗戳戳瞄着林深,趁他一个不注意,一把打掉他手里的头发。
总算让她的宝贝头发们免于一难。
“喂你干嘛?”
他压着声音说,边说还边担心被发现。
“是你干嘛玩我头发?你给我打结,万一打了个死结,我拿你是问哦。”
林深却不怕她吓唬,继续去找她松散的头发。
“怎么会打死结呢,真是的。放心,打完结我都给你解开。”
阮心躲着他的手,两个人暗悄悄搞起你追我赶的小动作来。
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和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