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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不小心攻略了黑莲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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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顺便遮掩一下眼底惧意,不知是怕过头,还是被压得血液不流通,腿的知觉短暂地消失了。
  “这封信是卫夫子让我交给你的,他应该是有事找你。”
  谢宁后知后觉地松开他的手腕,上面多了五道指痕,她嘴角一抽,手霎时不知往哪放,“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许扶清挂着笑,没说话。
  “他。”谢宁抿了抿唇。
  这个他指的是尸体了。她呼出口气,稳稳心神,这才回答许扶清刚才问的问题,“我确实怕尸体,他,他是小夫子你杀的吗?”
  非必要的情况下,谢宁不会轻易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谎,自知没他聪明。
  “你觉得呢?”他撇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反问。
  谢宁摇摇头:“我觉得不是。”
  许扶清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狐狸眼弯弯,多了几分少年的狡黠,直勾勾地看着她,又一次温柔地替她将凌乱的散发别到耳后。
  不知道为什么,谢宁看着他帮自己捻发丝的动作,忽然联想到他爱帮尸体阖眼的习惯,十分古怪。
  “是不是我杀的重要吗?”许扶清微感困惑。
  少年的话音刚落,少女的声音就随之响起了,“重要。”
  她没犹豫,老实回答,雪亮的眼睛装着他,“倘若是小夫子你杀的话,那么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了——怕你。”
  得到答案,许扶清笑:“哦,是吗?”
  谢宁紧盯着许扶清,试探性地换一个问法,“那小夫子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杀了他?”
  ……这个人确实不是许扶清杀的,他也在找杀这个人的人,去哪儿杀人不好,非得找许府来当自己杀人的老巢。
  也对。
  许府是西京赫赫有名的凶宅,向来不会有人来,也不容易被发现,是最佳的杀人地方。
  可惜许扶清不是大善人,既然对方借用了他的地方,那么就得付出一些代价才可以。他认真地想着,待会儿索要什么代价。
  躺地上的尸首血腥味浓厚。
  他将视线从尸首收回来,突然想到了。
  许扶清与谢宁对视几秒,心情像是还不错,回了一句,“没看到,你也想见他?”
  嗯?
  什么叫也想见他?谢宁微微一怔。
  一阵风措不及防地吹过来,将那封没被拿稳的信吹到谢宁身后。
  他倾身上前,前不久洗过一遍、还没干的湿发垂下来,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冰冰凉凉的,隐隐散着仿佛能蛊人的香。
  谢宁不适应地侧了侧头。
  一滴水顺着她的锁骨坠落,滑进衣内,冷得慌,夏天抱着他,或许能解热。
  体温太低了。
  待许扶清重新拿回信后,他缓缓地起来,离开谢宁时,绯色衣摆勾过她的手指,恰好把最后一些灰尘蹭走。
  谢宁喉间一紧,悄无声息地挪了下手。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她故意拿他衣裳来擦手的!不能怪她。
  一眨眼的功夫,少年又上了房梁,稳稳地坐着,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眼皮懒懒地耷拉,安静地看着。
  许府大厅除了有他带来的松木香,还有一抹浓郁的其它香味。
  闻着很舒服,像是生长在墙的花散发出来的,风慢慢地将这种香带进来,无需片刻便飘满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谢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像瘫痪一般使不上力气的腿。
  然后她抬头,努力地忽视旁边的尸体,先是从下到上地看过去。
  许扶清双脚是赤着的,脚底沾上了些许脏污,脚踝净白窄瘦,外踝凸出弧度明显,颇具美感。
  再看许府大厅。
  将近空荡荡的破落地方摆着一方看着还算新的圆桌和一张木椅子。
  圆桌上正滴答滴答地淌着血水,流到附近的地面,蜿蜒出一道骇人的痕迹,血水尚未彻底干透,说明人还是刚死不久的。
  是在圆桌那里把尸体的头颅和脖子以下的地方砍开的吗?
  谢宁不由得瑟瑟发抖,环视一遍大厅,总觉阴森不已,鼓起勇气问:“小夫子,信既然已送到,那我能回去了吗?”
  许扶清将信叠好,放回信封,靠在梁柱上,眉梢微挑,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你想回去便回去。”
  “好的。”
  谢宁试图从地上起来,却忽然发现压根行不通,她貌似挪动不了双腿,“小夫子,我的、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
  “对了。”他眨了下眼。
  许扶清眼珠微转,轻笑,像是刚想起,“忘了告诉你,许府墙上的花人闻久了就会双腿无力,软瘫在地的。”
  作者有话说:
  从今天开始恢复日更辣,更新时间照旧~


第16章 西京之行八
  谢宁惊讶地啊了声。
  许扶清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手指缓慢地一点点抖开红衣上沾到的灰尘,似能看穿她的担忧,语调没起伏。
  “你不用担心,不会危及你性命的。”
  他稍稍低下眼,慢悠悠道:“可是,那杀了他的人若是回来了,你大概是活不了的,被一刀砍断脖子。”
  口中的他显然指的是那具不知身份的尸体。
  谢宁肯定不相信许扶清说忘了告诉自己的话,分明是故意不提醒的,但事到如今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那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立即恢复吗?”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许扶清唇角怪异地弯起来,笑了声,从房梁下来,跨过尸体,朝她走去,弯下腰,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知道是知道。”
  他割破手指,碰上谢宁的唇瓣,微微插进去,鲜血进入她的口腔,像哄小孩地说:“喝吧。”
  黯淡的月光衬得许扶清侧脸似玉,肤白若瓷。
  突如其来的血腥味令谢宁几乎作呕,她无措地摁住许扶清的手,抬眸看他,含住东西的嘴巴咬字不清,舌尖不可避免地勾过指腹,“小夫子?”
  用力地推了下,屹然不动。
  她后背发麻,一个字也说不出了,血液已经顺着喉咙下去了。
  许扶清另一只手轻轻地抵上谢宁额头,温柔似亲昵地抚过她的眉眼、鼻子、唇角,脑海里浮现的是与她相对应的骷髅头模样。
  “你不是要恢复吗,喝我的血就行了,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们可真奇怪,想得到一样东西,却又总是顾虑那么多。”
  虚伪。
  人总爱虚伪地推托,再装作很是为难地接受。
  许扶清缓缓地敛下眼皮,长翘的睫绒在眼睑下方投落一片淡淡的阴郁清影。
  原来他的血可解,谢宁算是服了这奇葩的法子,不过原著也提过一两句许扶清自小就被拿去试毒等,导致后来的存在形同药人。
  手指蹭过齿关,微微压着她的舌尖。
  她小脸皱成一团。
  指尖被他抽出了,谢宁松口气,不自觉地舔了下唇,顿了几秒,还是僵硬地吐出一句话,“谢谢小夫子。”
  许扶清眼神平淡如水地看了看上面的湿润,“不用谢,以后要还的。”
  谢宁看着他的脸,慢慢地站起来,腿还是有些软,于是扶住墙,闻言不明所以,“怎么还?”
  用你的身体。
  每一滴血、每一寸肉。
  喂我的蛊虫。
  许扶清倏地抬起手,细长五指微微摊开,盖上她撑着墙的手背,大手将小手完全地包住,少年的皙白手背青筋微显。
  周围忽然变得很安静,连风声都没了,谢宁心跳骤停,偏头看着。
  一只形状丑陋的蛊虫呆在他们的手之间。
  刚才谢宁是没发现的,现在发现了,她眼睁睁地看他拿下那只蛊虫,两指轻松地夹着它,蛊虫不安地扭动着。
  这只蛊虫是在许扶清靠近她时,趁机爬到她身上的。
  偷偷地。
  许扶清眉眼染笑。
  “它好像很喜欢你啊。”笑慢慢地消失,他面无表情地弄死了蛊虫,声音很轻很轻,喃喃自语,“可为何,为何要背叛我呢。”
  擅自行动。
  该罚。
  罚它去死。
  不到一会儿,许扶清又带上了温润的笑,掀起眼帘望着她,视线不知为何有些怔忪空洞,疑惑地问:“你不是急着走吗。”
  “那,那,那这具尸体怎么办?”她结巴着,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没忍住多问一句,“需要报官吗?”
  两人的身影被月色拉长,许扶清脚踩着谢宁的影子,呵笑。
  “报官……把你和我抓进去吗?”
  “然后,不管揽天书院的任务了?”他连续问了她两个问题。
  西京远离京都,官官相护,西京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贪污腐败至极,冤假错案堆积成山。
  更别提当今圣上终日沉迷于女色、寻找长生之术,压根无处可告。
  而许扶清在她来许府之前,在尸体旁边捡到了一块象征官员身份的腰牌,官位不低,手下的权力不小。
  可那又如何,他不关心什么民间疾苦,也不关心对方真实身份是谁,更不关心对方为什么想杀人、有什么特殊癖好。
  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得到对方借用许府的‘租金’。
  “那该如何是好?”她不知所措地咽了咽。
  谢宁也想起了原著的古代背景,逐渐理解他所说的意思,又见他一直看向自己的背后方向,心口一紧地跟着回头看了一眼。
  院子空空如也,天空漆黑一片,红得妖艳的墙花沾了些许露水,不经意间减淡了花香味。
  “这个啊,你就不用管了。”
  许扶清收回目光,视线重新跟她交汇,眸底漾开一抹莫名艳丽的笑意,也没正面回答:“你回去吧,我乏了。”
  言尽于此,谢宁也不好再说或再问什么。
  再加上这里确实过于诡异渗人,她不敢久留,感受到腿的知觉全部回来后,像一支箭地冲了出去,溜得极快。
  弯月融于黑夜,少女的背影一眨眼就不见了,也跟着融进了夜色当中。
  许扶清没看她,掏出随身带着的蛊,低头安静地数着。
  蛊也分很多种,他自幼养蛊,更喜欢蛇蛊、疳蛊、金蚕蛊、虱蛊这几种,其他的也会一二,不过少用或没用过。
  少年苍白的指尖掠过装在小器皿里的情蛊。
  许扶清记得,母亲身上曾有情蛊,每到被情蛊迷了心智之时,她总会木讷地一声又一声地对那人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那人貌似很喜爱听到这句话,不厌其烦地让她重复地说,坐在旁边的他听到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情蛊是慢慢发挥作用的,不是一蹴而就的。
  所以母亲有时候能恢复清醒。
  逐渐地,她变得不爱说话,常常盯着他的脸发呆,给他穿上买回来的女孩子衣裳,给他描眉,擦胭脂,打扮得漂漂亮亮。
  铜镜中倒映出两张脸。
  一张柔美温婉,一张稚嫩生涩。年幼的他五官本就柔和,描完眉、涂上胭脂水粉,愈发雌雄难辨,但却怎么看怎么别扭。
  似四不像,奇奇怪怪的。
  “真好看。”母亲称赞道。
  她会温柔地抚摸着他满是胭脂水粉的脸,面上带着柔和的笑,纤手抚上他的脖子,压住他脑后勺,将他死死地摁进被褥里,让他完全呼吸不了。
  “快睡吧,天黑了,该睡觉了,清奴,快睡吧!”
  哗啦,蹭了一大片胭脂的被褥被人扯落。
  他得以喘气。
  而当母亲被那人拉开后,会抱住对方的腰,脸颊亲昵地蹭着,用甜得发腻的嗓音说:“我喜欢你,可是我好讨厌他,你把他杀了吧。”
  “好。”
  男子揉了揉她因用力泛红的手,面不改色地给她插上新买的簪子,淡淡道:“那便杀了吧。”
  *
  许扶清一点儿都不在意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又把蛊收起来,毫不留念地扔掉了情蛊,用红色的发带束好长发。
  无法理解那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用自己的心头血来炼情蛊。
  他认为最无用的莫过于情蛊。
  比不上那些可以用来杀人、折磨人的蛊。
  到了后半夜,乌云将月亮遮住,天色黑沉得不见一丝光,许府门前的杂草晃动不止。
  许扶清将大厅里的断头、断臂、断脚拼凑好,沾上的血液流过指骨,一滴一滴地滴落,把刚换上不久的红衣也弄脏了。
  早知道就晚些再沐浴了。
  他站在血泊中,红衣黑发,面前躺着被分割过的尸体,犹如夺命阎王。
  杀人之人的刀工不错,看切痕便知很是熟练。许扶清越来越想见他了。
  许扶清跨过门槛,准备去洗手,视线落到被扔到门外的情蛊。
  *
  谢宁昨晚失眠了,一躺回床上,闭眼,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那颗黏附着黑色潮湿长发的头,根本不能正常入睡。
  她打着哈欠支开窗子。
  南窗正对着院子,卫之玠恰巧只身一人地站在那里,身穿白衣,垂眼看着小水池,陷入沉思。
  坐在梳妆桌的应如婉听见哈欠声,转头看她,担心地问:“谢宁,你昨晚去许府没遇到什么事吧?”
  谢宁在心里叹了口气,念及许扶清说的话,摇头。
  “没有,送完信我就回来了。”
  应如婉点点头,用木梳子轻轻地梳着头发,想起安府公子对自己的百般好,眼里渐渐含上不忍,“谢宁,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无底线地讨好吗?安府公子对他的表妹当真是无可挑剔的好,她很是羡慕。
  羡慕的同时,应如婉又隐隐感受到一阵无尽的悲凉。
  若是安府公子知道真正的表妹早已不在人世,那该又多绝望、伤心。毕竟如果换作是她得知自己千辛万苦要寻的故人死了,会很痛苦。
  谢宁敛回视线,转过身看她,没听清楚,“嗯?”
  大概应如婉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过于突然,换问法:“就是你有没有想讨好的男子?”
  谢宁笑了笑,背对着窗外,却指着外面,不打算隐瞒将来自己想干什么,“他,我想讨好他,最好能让他喜欢上我。”
  喜欢会使好感值增得很快,喜欢分许多种,亲人的喜欢,朋友的喜欢,感谢的喜欢都可以。
  应如婉抬头看出去,杏眸瞪得大大的。
  院子没什么人,她没看到不知去哪儿了的卫之玠,只看到了一位红衣少年,大片阳光洒落,映得许扶清皮肤病态的纸白。
  他抓起小水池的一条鱼,戳破了它的肚子。
  作者有话说:依华DJ


第17章 欢喜佛一
  应如婉曾看不少民间话本子,里面写到过有一种鬼。
  只需要站在那什么也不做,也能勾人心魄,但他们坏得很,会吸掉人的精气,把人拖进万劫不复之地,拆腹入骨。
  而此时此刻站在小水池边的许扶清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那鱼儿肚子被戳破,肠子和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指。
  小水池水花四溅,许扶清收好匕首,把鱼儿扔了回去。
  房间跟小水池隔得有些距离,能看见人,却听不见声音。
  应如婉看着这一幕,一不留神被自己的唾沫呛住,连续咳了好几声,咳得小脸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
  谢宁忙去给她倒了杯水,“吓到你了?”
  应如婉喝掉水,黛眉紧皱着。
  着实有点儿被吓到了,不过她也明白感情之事素来是不受把控的,即便只见过一面,直接生爱慕之心都有可能。
  只是谢宁喜欢的对象未免过于棘手。
  “那你打算如何获取好感?”应如婉努力地平复好心情,清清嗓子,莫名地不敢再看窗外。
  说到底她还是十几岁的姑娘,对这类话题大多感兴趣。
  被问及此事,谢宁无奈地挠挠头,接过她手里的被子,放回茶桌,叹道:“暂时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法子?”
  小说和电视剧里的女主因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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