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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不小心攻略了黑莲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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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不然昨晚也不会迷路。
  算了,林夫人说愿意告诉她所有事,也不一定会说实话,还不如到时候自己找机会读取林夫人的记忆来得快和准、安全。
  谢宁改变主意了。
  她果断地抱起腿受伤的小兔子原路返回,却瞧见不远处的廊道转角边依稀站着一道清瘦的人影,一眨眼便消失了,仿佛是错觉。
  可谢宁知道自己没看错,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现在,夜视能力都是顶好的,许扶清往卫之玠的房间去了。
  谢宁赶紧抱着兔子跟上去,生怕会发生些不可控的事情。
  果不其然,许扶清进了卫之玠的房间,剑出鞘的声音很小,她却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清清楚楚,顾不得其他地冲进去。
  “小夫子。”
  虽然谢宁的声音同样也很小,但她知道他能听见的。
  许扶清剑停在昏睡不醒的卫之玠的脖子正上方,他微微地偏了下头,眼皮稍抬,对上谢宁的眼睛后,狐狸眼弯了弯。
  “谢宁怎么也来了,是特意来找卫公子的吗?”
  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慌张,平静得很,仿佛在做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这便是许扶清。
  谢宁抱着兔子的手一直颤抖不停,心脏砰砰砰跳,惧怕那剑直接抹过卫之玠的脖子,血溅当场。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他们的动静不小,卫之玠至今还没醒,表示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有,原著里,许扶清是在前半卷后面才想杀他的。
  怎么时间线又提前了?
  许扶清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笑得胸腔微震,闪着寒光的剑锋也轻动着,叫谢宁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冲上去挪开。
  “来找我?”
  他面上没了表情,似浸入过漆黑墨水的眼珠子微转,“既然是来找我,为何却到了卫公子的房间啊。”
  谢宁努了努嘴巴,“我在来的半路见到你,便跟了上来。”
  许扶清笑,剑尖似不小心地往上抬了抬,轻划过卫之玠的侧脸,留下一道红痕,向来挑不出毛病的面孔多了一丝瑕疵,令人惋惜。
  “别。。。。。。”她脱口而出。
  “别什么?”他迅速地接了谢宁的话,笑容绮丽,“别杀他吗?”
  许扶清持着染了血的长剑朝谢宁走去,视线先是落到她怀中的小兔子,再落到她惊恐不定的小脸,“谢宁,为何你这般怕我杀他?”
  谢宁反问他:“你为何要杀卫夫子?掌教若是知道了,你该当如何?”
  事到如今,只能拿柳如叶出来用一用了。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着她的鼻尖,许扶清站在谢宁面前,缓缓地弯下腰,额头轻柔地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像极了有情人之间的亲昵动作。
  “只要你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
  许扶清抬手取下谢宁发上唯一的一支红色钗子,伸到他们眼下方,转掉了话题,语调温柔:“红色的钗子很适合谢宁呢,可你一直只喜欢素色。”
  谢宁闻言睫毛微颤,原来他还留意这些事。
  红色在她眼里过于招摇艳丽。
  所以自己更喜欢不太显眼的素色,觉得素色适合自己,尽管别人都说红色好,衬得她皮肤白,也还是不喜欢。
  因许扶清抬起了手,绯色衣袖垂落,露出小半截手腕,他扔掉了长剑,用她红色钗子的尖锐那头在自己的苍白手腕划出一道很深的伤痕。
  鲜血潺潺地流了出来。
  少年似毫不在意,淡然地用手指沾上血,一点一点地涂抹上红色钗子,眼神异常的专注,“这红色钗子颜色还不够红啊。”
  小兔子似乎也能感受到害怕,不安地在谢宁怀里动来动去,她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喉咙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完全发不出声音。
  涂完了。
  他露出满意的神情。
  血淋淋的红色钗子被许扶清重新插回谢宁的发髻上,他端视良久,目光清澈似不染尘俗、慈悲为怀的佛子,“这样好看多了。”
  “我。”她喉咙干涩地张了张嘴。
  红色钗子的血还在往下滴,有些顺着微敞开的领口流进去,谢宁浑身不舒服,血变冷了,滚过她的皮肤,悄然无息地吞噬着她的意识。
  “嘘。”许扶清沾着血的长指轻轻地抵到了谢宁的唇瓣上,挡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面上笑容古怪之中又有些僵硬空洞,莫名问:“谢宁,你可曾梦过我一次?”
  谢宁正欲回答,许扶清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情起十
  谢宁不明白许扶清为什么突然问这种事。
  但她断定此事不简单; 于是单手抱着兔子,然后拉下他的手,强忍着因血液黏在身上而生出来的不适感,“有啊。”
  却见他又凑近了些; 凝视着她; “那谢宁能告知我梦到了什么吗?”
  “我死了。”谢宁望着许扶清素来冷淡的双眼,诚实地道来。
  许扶清瞳孔儿倒映着她; 听言轻轻地眨了下眼; 良久方道:“人固有一死; 你我皆一样,不是什么奇怪的梦,这种梦大多由惧而生; 只能说明谢宁惧死。”
  谢宁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这句话说得好像她惧死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惜命才是人之常情好不好!谢宁倒不觉得丢脸,为了活下去而努力就很厉害。
  他放轻声音,言归正传,“可此梦哪里提到了我呢?”
  “呃,还没说完啊。”谢宁视线微抬; 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慢慢地吐出后半句,“梦里你抱着我的尸体,哭了。”
  最后那两个字在嘴巴里绕了好几圈才说得出来。
  其实她也觉得荒谬。
  他怎么可能会哭,果然; 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不过既然是这样; 梦中的自己死了; 兴许代表的就是以后会活得好好的。
  这样想着; 谢宁心里又好受点儿了。
  许扶清变得面无表情,放下手腕,衣袖也跟着垂落,掩住了新添上去的红痕,铜铃铛还不断地相互碰撞,讷讷地重复:“哭了?”
  谢宁顶着他的视线,硬着头皮地说:“嗯。”
  “我哭了?”少年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
  他如画的脸陷入无尽的黑暗,从房门处洒进来的浅淡光线也不能映亮半分,束起来的墨发随着微微低下头落到侧肩上,显得清隽好看。
  对于这个梦,谢宁承认很荒唐,“都说了是梦了,自然是不能当真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僵持着。
  最终还是由谢宁来打破僵局,她弯腰捡起剑,不太熟练地插回剑鞘里,再塞到许扶清没受伤的手中,然后拉着他手臂就要往外走。
  “小夫子,回去包扎伤口吧。”谢宁半字不提卫之玠的事,生怕触到他的逆鳞,“你的手还在流血,肯定很疼。”
  血沿着许扶清的指尖一滴一滴地坠落。
  小兔子在她怀里乱蹭来蹭去。
  “不疼。”许扶清抓住小兔子的长耳朵,将它拎离谢宁胸口,不在意地回,“谢宁急着拉我走,是怕我会继续还没完成的事情啊?”
  她噎住了,的确如此。
  许扶清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谢宁,又似记起一些事,不再管卫之玠,问:“谢宁是要亲自帮我包扎伤口吗?”
  只要他肯立即离开卫之玠的房间,她给他包扎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小夫子受伤,我身为弟子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那好。”许扶清略一沉吟,答应了。
  见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谢宁略感讶异,又瞅小兔子被拎着长耳朵似很可怜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过去,“给我拿就行。”
  许扶清没说话,长腿一迈,拎着小兔子径直地往外走。
  她扑了个空,尔后快步地跟过去。
  走到一半,谢宁又折了回来,掏出手帕使劲地擦了擦房间地板上的血渍,唯恐留下比较明显的痕迹,临走前还不忘关上房门。
  谢宁记得卫之玠的脸还有许扶清划出来的一道小口子,可这个她是真的没法子,只能顺其自然了。
  等他们都走后,躺在床榻上的卫之玠缓缓地睁开眼。
  他不急不慢地坐起来,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划痕,有些疼,但好歹是能在揽天书院内活下来的人,这点儿疼算不得什么。
  卫之玠望向房门,面上没复杂情绪,这条命儿本就是许扶清救回来的,时至今日,自己多活了数年,对方想要回去便要回去吧。
  他毫无怨言。
  只是,卫之玠没想到谢宁竟会出口帮他。
  而更令卫之玠没想到的则是许扶清会听她的话,暂且不杀自己,之前他是知道许扶清对谢宁不同,但却不知她居然能影响许扶清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卫之玠没去处理脸上的小划痕,又躺下了,望着屋顶出神。
  也不知许扶清目前的转变对他自己来说是福还是祸。
  *
  谢宁再一次来到了许扶清的房间,有了昨晚撞见他沐浴那一遭,现下进来颇感难为情,房间没有备有包扎伤口的白布,但有药。
  她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他包扎,等弄完这一切,很晚了,“伤口处尽量别碰水。”
  一抬头,谢宁便发觉许扶清一直在盯着自己,不是很自在地收回手,“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怪恐怖的。
  许扶清唇角荡起一抹温柔的笑,“你能亲我一下吗?”
  “?”谢宁瞳孔微微放大,结巴了,“亲你?”
  少年缓缓地靠近少女粉色的唇瓣,距离不足一寸,呼吸交缠间生出旖旎刺激,他端视着她微张开的唇,隐约生出诡秘的色。情之意,偏偏他眼神又澄澈无比。
  “对啊,亲我,我想要呢。”
  谢宁其实不乐意,亲他的话,好感值又不会升,还有往下掉的危险。
  她试图挣扎,“我认为只有喜欢一个人时才会心甘情愿地亲他,我对小夫子你并没有寻常女子对男子的那种喜欢,所以我们以后是不该继续做这种事的。”
  “一定要喜欢才行?”
  “对。”谢宁疯狂点头。
  许扶清静看她半晌,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难题,却还是笑着,“那谢宁可不可以从现在开始喜欢我?”
  这样都行?谢宁不由怔住,面对他这张脸,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要是别的男生在她面前说这种话,自己直接转身就走。
  可这个人是许扶清,给谢宁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正当谢宁想跟他讲道理之时,她的身子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倾身过去,含住了许扶清的唇,两人大眼对小眼。
  那松木香渐渐地渡到谢宁的唇齿间。
  许扶清似找到了喜爱之物一般,轻轻地撞了下她柔软的唇瓣,稍微分离便会又重新贴上,缠磨出不正常的红润,叫谢宁惶恐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谢宁逮住机会就推开他,“小夫子,你受伤了就好生休息,明天见。”
  她以冲刺八百米的速度跑了出去,跑出老远儿的地方,还是不敢停下,直到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才冷静了点儿。
  谢宁靠着门板,羞耻地捂住脸,一点一点地滑下来。
  太勾人了,男子勾人起来,相较于女子来说,怕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谢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美色迷昏了眼儿。
  不然怎么会主动地亲上去呢?
  糟糕,她忘记带兔子回来了。
  忽然,一只手伸到谢宁跟前,似很是温柔地拉下她捂住脸的手,还打算牵她起来,“很高兴见到你,谢宁。”
  声音很好听,也有点儿熟悉。
  谢宁一听,猛地抬起头,来不及挣脱,让对方牵住了自己的手,脑子被快速读取过来的记忆挤满,胀得疼死她了。
  *
  谢宁看着装饰得十分喜庆的房间,思绪有一瞬间很乱,在看到坐在铜镜前的人后,思绪回笼了。
  秦姝端坐在铜镜面前。
  阿母给她亲自梳妆,铜镜里的美人穿着鲜红色的嫁衣,纤腰束着绣着鸳鸯图案的腰封,头顶凤冠,坐着时,长裙娓娓散开。
  十八岁的她,仿佛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
  很美,一颦一笑皆能拂动人心。
  谢宁看得微微失了神,学识浅薄,暂时找不出能贴切地形容秦姝容颜的词语,这段很明显是她嫁给许正卿那天的记忆。
  所以,半夜闯进自己房间的人是秦姝,她没死!
  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看见这段记忆的,可秦姝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又为什么会来找她?谢宁满肚子的疑问。
  锣鼓声响起,拉回谢宁的思绪。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喜娘拿过团扇递给唇角挂着淡淡笑意的秦姝,她抬起纤手接过,并向喜娘道了声谢。
  新郎领着花轿游街一般是古代人成婚的必经步骤。
  谢宁跟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轿到了许府大门前,她还记得之前看过的记忆,那就是在秦姝要踏进许府大门之时,街上传来了一道笛音。
  团扇不出所料掉地了,许正卿捡起来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直接牵着脸色发白的秦姝的手,双双地抬脚,跨过火盆和门槛进去。
  在走进正堂途中,许正卿温柔地拍了拍秦姝的手背。
  他以为她跟父母一样,担心团扇掉地会不吉利,小声地安慰她:“夫人,没事的,不过是掉了一把团扇罢了。”
  秦姝手一僵,随即释怀。
  倘若秦玉想搅和这场婚礼,今天怎么会还算太平,想必他刚才藏在大街暗处吹笛子,是给过去一个交代而已,是自己敏感了。
  想通此事后,她努力地压下不安,也回拍了拍许正卿的手,微微地偏了偏头,抿唇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敲锣打鼓声不断,他们缓缓地走进正堂行礼。
  记忆里主人公的情绪波动跟谢宁连在一起,能感受到秦姝的心情逐渐地平复下来,刚似坐过山车一样,一起一伏。
  弄得她也不好受。
  谢宁感觉自己在看一场注定结局是BE的电影。
  不可否认的是,许正卿当真是绝世好男人,古代近乎完美的温润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西京城人眼里不可高攀的名门望族。
  可怜许正卿一直以来都被他们蒙在鼓里,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许扶清的亲生父亲确实是他的话,剧情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但世上没有如果。
  以纯读者的角度去看许扶清父母辈的爱恨纠葛,无论是站秦姝和秦玉的,还是站秦姝和许正卿的,都逃不掉BE,看着挺虐心的。
  可谢宁由始至终都认为,只要互相喜欢的一起死了,那结局就是大写的HE。
  令人怅然的是,当年的三人,怕是只有许正卿是真的死了。
  转眼间到了晚上。
  芙蓉帐下,红烛摇曳,新娘子端坐在洒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床榻上,尽管举着团扇的手很累,还是没放下来。
  这些皆是西京城人成婚的习俗。
  秦姝觉得既然自己下定决心要嫁给许正卿,就得入乡随俗,总不能按苗族婚嫁的习俗来,叫他在他父母面前为难。
  谢宁觉着成婚就是麻烦,从一早到晚都没能休息,若是她,现在肯定就不管不顾地倒向床榻,好好地躺一会儿了。
  不然可能连洞房的力气也没。
  想到这儿,谢宁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苍天可鉴,她可不是故意想看秦姝跟许正卿的洞房花烛夜,是因为自己不能挑读取哪部分记忆。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啪嗒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关门声,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
  秦姝虽感疑惑,但念起许正卿母亲嘱咐过的规矩,还是没擅自放下团扇,怕他是在大喜的日子喝多了酒,进来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
  “正卿?你是不是喝醉了?”
  一只微泛着冷意、玉雕似的手准确无误地覆上她举着团扇的手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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