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攻略了黑莲花-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没看到。”
明面上谢宁是说不知道,但暗地里找到机会跟他们都说了,卫之玠知道后,与沈墨玉对视了一眼,两人沉默了很久。
*
到了晚上,谢宁问了问系统,卫之玠有没有升好感值,系统回答维持原来数值、一动不动,也就是说他确确实实不喜欢吃糖。
可就不能看在她一片好心的情况下,哪怕是升一个好感值,也是好的啊。
哎。
夏天太热易烦躁,谢宁拎着两坛桃花酿爬上了屋顶,房间闷热闷热的,应如婉被卫之玠叫去了,又迟迟不回。
她一个人闲得慌,还不如喝点桃花酿打发一下时间。
这些桃花酿是林少如派下人送到谢宁房间里,说知道她喜欢喝,而且府邸还有不少,他让她不用在意。
谢宁没走远也不敢乱走,就在她们房间的房顶上。
对于自己能喝多少坛桃花酿,她自然是知道,三坛以内,别的酒就不太清楚了,谢宁在现代经常去蹭姥姥的桃花酿喝。
喝完一坛桃花酿,谢宁又打开下一坛,酒香飘了出来,跟桃花酿的不一样,但也很香,香甜香甜的。
应该是林府下人拿错了,拿了一坛桃花酿和其他的酒。
不过她试着喝了一口,感觉很好喝,不呛不辣喉,这种酒后劲应该不大,又喝了一口。
片刻后,谢宁像只八爪鱼一样地趴在屋顶的琉璃瓦上,脸颊晕红,险些就这样睡过去,直到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谢宁。”
熟悉的声音。
谢宁努力地掀开眼,半眯着看人,“怎么又是你?”
许扶清由上而下地俯视着,指尖缓慢地勾开贴到她脸的发丝,然后弯腰抱起她,眼睛依然没离开她,笑着问:“不然你想见到的是谁?”
“卫夫子。”谢宁脑袋靠在他胸膛上,没什么自我意识地吐出这三个字。
“是吗。”
许扶清脚步不停,“为什么,为什么谢宁想见的人是卫夫子呢?”为了诱哄她说下去,他也改变了对卫之玠的称呼。
可能谢宁觉得这几天都没能见到卫之玠,获取好感值一事拖得太久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好感值和卫之玠。
“因为,因为我需要他。。。。。。”的好感值。
一阵风吹过来,出了些汗的她颤抖了下,没再说下去。
下了屋顶,许扶清站定在院子中,问谢宁:“你要去我的房间吗?”
谢宁唔了一声,扒拉着他的衣裳,闻着松木香,很是喜欢,她唇角弯弯的,懵懵懂懂地反问:“你的房间?你的房间在哪儿?”
许扶清道:“左边。”
左边,卫之玠住的房间也是在左边。谢宁脑子缓慢地转动了下,又宕机了,“去,去左边。”
“好。”
谢宁落到勾着纱幔的床榻上时,还为寻找个舒服点的睡姿翻了几翻,许扶清站在旁边,弯腰给她脱鞋,随后去关门。
为了方便客人洗漱,下人们一般会给住人的每间房间留一盆水。
他顺便洗了洗手。
少女发髻上还有几支尖锐的钗子,许扶清转过身后发现了,单膝跪在床榻上,倾身过去,将它一支一支地摘下来。
正想起来时,被一只手揪住了衣襟,许扶清一低头便看到谢宁睁着眼在看自己。
她忽然昂起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喃喃自语道:“我这是又做春。梦了吗?你是我所有春。梦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谁睡觉没做过几个春。梦?谢宁都做过很多次的了。
没有纠正她,许扶清将钗子放到床头边的柜子上,一下子拉下了纱幔,又俯低身子,狐狸眼微微上挑,声声入耳,蛊惑至极,“那谢宁可想要我?”
谢宁盯着他看了几秒,点了点头。
口中的空气瞬间被掠夺,衣摆裙摆交叠成花,少年呼吸声很近距离地落到她耳畔,带着诱人的喘,谢宁不由自主地微微地张了张嘴。
松木香的气息一寸一寸地侵蚀着谢宁,先是唇。
“谢宁,我是许扶清。”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很轻,掌心因常年握剑而有的薄茧摩挲过白玉,带起她一阵颤栗。
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下,森白的牙齿轻掠谢宁隐约可见青筋的脖颈。
铜铃铛叮当作响,滚过她的腰肢,淡色的细腰带不知不觉中不见了,带着松木香气息落到肚脐,再落到腰窝。
谢宁揪住被褥,松了又紧,她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谢宁从未踏足过的领域,感觉很新奇也有些向往。
裙摆散开,宛若金莲,层层地铺叠着,承载着他们,许扶清看了一会儿,再低下,无师自通地吞咽着。
谢宁失控地蹬了一蹬脚,说不出任何话来。
纱幔扬起又坠落,浅淡的光线在墙上映出一场漫长的皮影戏。
行走在江湖数十年,许扶清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铜铃铛冰冰凉凉的,跟谢宁身上的温度截然相反,他抬了抬头,以往红艳的唇瓣添了几分潋滟媚色,舌尖舔了下唇角,吃掉甜腻。
苍白的皮肤下,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皮囊。
修长的指骨代替了他殷红的唇,安抚着谢宁,她快要疯了,不受控制地轻哼了下,变得语无伦次,“别,我,你,我。”
“别紧张、别怕啊。”许扶清微微地喘着气,垂下来的发带和发尾落到雪山红莲上,“我给你讲个故事。”
红衣坠地,许扶清漂亮的肩胛骨弧度优美。
他看着少女因舒服而微颤的双肩,指尖一点一点地划过,带着属于她的东西,尔后又凑过去,舔舐干净,把她冒出来的薄汗一并吞食入腹。
“漫天大雪下,有名男子寻了很久还是找不到进传说中很灵验的雪山寺庙的入口。”许扶清轻轻地笑了声,“谢宁猜他后面怎么了?”
她脑子糊成一团浆了,无力思考,“不知道,他,嗯。。。哈,他,后面怎么了?”
少年勾着谢宁,一点点靠近,“死了呢。”就算她以为这是个梦,还是感到无语。他又笑了,“可我却找到入口了。”
谢宁的意识瞬息间彻底涣散,完全拾不起来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既温柔又坚定地吞噬人的意识,且将饱含着不知名情愫的滚烫几乎毫无保留地送进她。
可过了一阵,时间不是很长,谢宁愣住了,眼睛瞅下,带着水光,似乎在疑惑着什么,但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雪山寺庙的入口太窄了,许扶清首次探进,一不小心便溃不成军。
谢宁眼皮也黏了一层汗,他抬手抚过,整顿旗鼓再进微微泛红的雪山,声音不复以前的清冽,却多了一丝别意,笑笑,喉结滚下一滴汗,落给了她。
“不过,就算找到进雪山寺庙的入口又如何,该死的,还是会死呢,嗯哈。。。”抑制不住的轻喘。
许扶清稳了稳声线,语调似染满爱怜,“只是,有人会甘之如饴啊,我以前不懂此道理,如今倒是有几分理解那些人了。”
皮影戏还在上演,尤为生动。
谢宁微微侧过头,思绪有些恍惚地看着墙上的皮影戏,好像是自己呢,脑袋闪过阵阵烟花,她浑身发颤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亮了,谢宁想翻身又觉得累,不对,她睁开了眼,望着床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迟滞地坐起来,努力地忽视身体异样,心存侥幸地掀开床榻的纱幔帘子。
待谢宁看清外面的景象后,顿时像一尊佛像僵住,几欲吐血。
那坐在椅子上、穿着微乱又有皱褶的红色中衣衣衫,墨发垂落在劲瘦有力的腰间,白皙似玉的脸还有尚未褪尽的潮红的少年不是许扶清是谁?
谢宁头都大了,唇瓣翕动了下,寻找着说辞,还没张嘴,又看到了檀木茶桌上叠在一起的信和帕子,刺得她眼睛发疼。
我滴乖乖,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上?
视线又放回许扶清脸上,他仿佛知道她醒了,慢条斯理地抬眸看过来,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凝视着她,很是复杂,叫人看不透。
谢宁想到了一个词——死亡凝视。
她头皮顿时发麻,掀开被子想下床穿衣裳,却发现脚踝一重,双脚是被拴起来的,好像是许扶清的红色发带,尾端还系着他从未取下来过的铜铃铛。
他应该不是想绑住自己,毕竟自己的双手还是自由,谢宁明白这是什么,他们昨晚玩得也太花了吧,换了很多招数吗?
她没什么印象了。
“小夫子。”谢宁出声后,发现嗓子是哑的。
许扶清指尖缓缓地刮过摆放在桌面的帕子和信,弯着唇,如画的眉眼也弯出弧度,似漫不经心,“谢宁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情落八
“你等等。”
谢宁表情管理失败; 有些僵滞,拿着纱幔帘子的手松开了,将许扶清那张脸隔绝在外,努力地按捺住心里翻涌的复杂情绪。
系统并没有出来报好感值; 说明没掉; 她紧绷的身子稍微缓和了一点儿。
不过也是,要是跟他睡了后; 好感值还一直掉; 自己真的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好感值貌似也没升。
真拿捏不清许扶清的想法。
倘若许扶清很喜欢昨晚的事,那么好感值一次性突破十应该是没问题的,但并没有; 谢宁叹口气; 不知是羞还是无奈地捂了捂脸。
暂时也没脸去问系统确定一下好感值。
对于酒后乱。性这件事,谢宁无话可说,这时脑海里隐约地浮现一点儿昨晚的画面,自己似乎很是乐在其中,享受着。
毕竟以为是一场美妙的春。梦; 更何况对方长得还是难得一遇的好看; 谁会对做梦时的行为负责?肯定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反正谢宁经常在梦里放飞自我。
只是,如果给谢宁一次回到昨晚的机会,她一定会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可惜没有如果;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还必须得面对。
事已至此; 后悔也没用了。
之前还说要尽量地在保持非负数好感值的情况下远离许扶清; 现如今压根儿不可能实现了。
谢宁刚刚瞄了一眼外面; 看到了自己的衣裳在哪里,被叠在床头边的柜子上面,她做好心理建设,掀开帘子的一角,偷偷摸摸地伸手出去,想拿过衣裳。
摸索着摸索着,摸到了一只手。
措不及防的肌肤相贴,让她想起更多昨晚的画面,男女间唇齿磕碰,墙上影子起起伏伏着,他偏低的体温因自己渐渐地产生了变化,有时热得叫人心惊。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谢宁指尖微僵,她只是掀开帘子一角,所以并没有看到许扶清站到了床榻边,还拿着自己的衣裳。
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缓慢地将衣裳给她。
“你是在找这个吗?”少年嗓音褪去了昨晚的低沉,恢复如初。
说完,放开了手腕。
“嗯。”谢宁艰难地哼出一个音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衣裳,便匆匆地收回手,帘子一角又落了下来,重新隔开他们,谁也看不见谁。
她的脸烫得不行,三两下地把套好。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透过一层不厚不薄的帘子传出去,许扶清站着没动,逐一抚摸摆放在柜子上面的三支钗子,“你,是不是后悔了啊?”
语气寻常到不能再寻常。
谢宁系腰带的动作一顿,紧接着飞快地系好,又伏低腰去解开拴在自己脚踝的红色发带,盯着它尾端略沉甸甸的铜铃铛,迟疑了几秒,还是顺便解掉了。
期间寻思着该说什么话。
说实话后悔了肯定不行,撒谎说没有后悔也不行,两种回答都有弊端,前者容易得罪许扶清,后者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为难死她了,到最后选择了沉默。
许扶清也没逼谢宁回答,安静地候在帘子外面。
她掀开帘子,跟他面对面,将红色发带和铜铃铛一并递过去,眼含着别扭之意,尴尬地干咳几声,道:“还给你。”
许扶清勾唇,“还给我?”
他红色衣襟半敞着,露出轮廓深邃的锁骨,还有暧昧的红印。谢宁眼神闪了闪,颇为不自然,是怎样弄到的,她心知肚明,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真想原地去世,谢宁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当然,是表面看起来生无可恋罢了,事实上她还是非常地爱惜自己这来之不易的性命的,“嗯,还给你。”
他接过红色发带和铜铃铛,笑了声,“谢宁昨晚不是嚷嚷着要我这铜铃铛吗?怎么,这才过了一晚,你便又不喜欢了?可当真是多变呢。”
什么?居然是她要他取下来拴到自己的脚踝上的?
谢宁难为情地耷拉下脑袋,没底气地说:“我,我没有。”
许扶清又笑了几声,轻松地戴回还留存着谢宁温度的铜铃铛,叮当叮当,铃声幽幽地传出,谢宁恍惚记得昨晚铜铃声仿佛就没有停止过。
导致她现在一听到这种声音,就有些难耐。
想捂住耳朵了。
还有,铜铃铛滚过自己皮肤的感觉难以忘却,令她颤栗又恐惧,颤栗是舒服,恐惧是怕深陷陌生感觉无法自拔,自此被人拽进泥沼里,不声不响地淹没掉。
可谢宁清醒过后,理智回来了。
一瞬间的愉悦快。感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她不知道别人会怎么选,无论发生什么,自己应该都会坚定不移地选性命。
命儿要是没了别的也就没了。
时辰不早了,看窗纸投下来的太阳斜影可知。
许扶清戴好铜铃铛,然后用皱巴巴的红色发带束好从昨晚披散到现在的墨发。谢宁看着打了个寒颤,那是拴过她脚踝的,自己都嫌弃。
他就不洗洗再用,或者换一条束发?
她记得他分明是有几条发带的。
许扶清皮肤有一层浅色绯红,面若桃花般姝丽,愈发衬得整个人唇红齿白,听说女子被滋润过后会容光焕发,男子也会吗?
不得不说谢宁的关注重点又一次歪了。
她赶紧穿好鞋子,站了起来,想跟他说今晚再聊昨晚的事,现下自己要离开了,不然会被发现的,“小夫子。。。。。。”
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打断了谢宁的话,应如婉站在房门外,顾不得会不会冒犯里面的人,脸带着急地使劲敲门,“夫子,你可起了?”
许扶清将惊慌失措的谢宁拉到铜镜前,掌心握着三支钗子。
“怎么了?”他对房门外说。
少年似冷玉的五指微微分开,像梳子一样梳过谢宁的长发,青涩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再把钗子一支一支地插进去,眼睛望着铜镜。
谢宁算是服了他的处事不惊,好几次想开口说话,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只好压下说话的冲动。
应如婉说明来意:“夫子昨晚有没有见过谢宁?她昨晚好像一夜未归。”
昨晚她跟卫之玠对了一晚上的林府下人口供,他貌似得到了什么线索,但又暂且不想惊动太多人,只让自己陪同,沈墨玉晚上不在林府。
他们一对纸上的那些口供就是一晚,转眼就凌晨了,于是卫之玠叫应如婉快回去歇息,殊不知她回去后,发现了谢宁不在房间。
应如婉几乎找遍了她们住的那所院子还是没能找到她,所以立刻来告知许扶清了。
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卫之玠的原因是他昨晚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他不会知道谢宁的下落,而许扶清才是负责自己和谢宁的夫子,理应第一个知道此事。
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复,应如婉皱了皱眉,“夫子?”
谢宁心累,每当自己在许扶清的房间里时,差不多都会有人过来。该死的巧合,若是这样下去,她就算是没心脏病,早晚也会被吓出来。
许扶清面色淡淡地用浸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