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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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玄宴相拥而眠,原本高挂在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躲起来了。
翌日清早,陈玄宴是被闹醒的,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严辞,正在奋力的顾严辞。
陈玄宴愣了愣,他真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纵,欲,过度」这样的词语,会应验到他的身上来。
什么光风霁月高岭之花?什么盛京城中超脱风月之人,陈玄宴只觉得,说这些话的人怕是都是见识太浅了,只被顾严辞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冷若冰霜的假象给蒙蔽了。
这究竟是什么体力?
醒了,要做。
睡前,也要做。
这青天白日的,也要做。
甚至有时候,陈玄宴担心在马车里,顾严辞也能够被哪个小石子抖得刺激到了,然后也要做。
唉!陈玄宴暗自叹气,虽然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还是会觉得累的。
他甚至忍不住想,顾严辞是不是某些方面不大正常?定然是前二十几年压抑太久,所以才会导致现在一度的暴饮暴食。
啪……
陈玄宴一掌拍在了顾严辞身上,因为用了一些力气,所以声音很响,顾严辞愣了愣,他停下来,盯着陈玄宴。
嗯?陈玄宴看着顾严辞,见顾严辞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能一脸无辜地瞧着他,不解地唤着他的名字,陈玄宴就很想继续打顾严辞。
“我很痛……”
陈玄宴皱了皱眉开口。
闻言,顾严辞立马翻身而下。他伸手摸了摸陈玄宴的额头,见温度是正常的,他暗自松了一口气道,“没生病吧?”
陈玄宴有气无力地嗔怪道,“没病,不过就是感觉快要死了。”
顾严辞怔了怔。
陈玄宴看不得顾严辞这副懵懂置身事外的样子,立马伸出了十根手指头,在顾严辞的跟前晃悠,道,“昨晚十次,你看现在,我都还没有睡醒,你竟然又要来。我要是死了,肯定不是中毒死的,定然是被你弄死的。”
顾严辞脸皮还是有些薄的,被陈玄宴数落地一阵脸红。
干脆自欺欺人地低着头,伸手帮助陈玄宴将松乱的衣裳穿好,顾严辞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开口,“这不是还担心惑心余毒未清除,所以我要检查一下。”
陈玄宴闻言,心道鬼才信!
“既然如此,那回盛京城之后,找宋大夫给我看看,还有你不许碰我。”陈玄宴站起身,有些恼怒地开口。
诚然,他是有点起床气的,毕竟这才将将天亮,他昨天累了那么久,当然要睡个好觉的,可偏生顾严辞不让他睡够。
顾严辞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要被断粮了?霎时又觉得不甘心。
“宴宴,我错了。”顾严辞道,他面色淡然,但是耳根却绯红,“我不该扰你睡觉,更不该没有节制,这样好了,从今日起,每日一次好了。”
陈玄宴一听,顿时有一种心梗的感觉。
所以方才他一直都在对牛弹琴是吗?
陈玄宴不想再继续与顾严辞对谈,他挣扎着起身,将衣服穿好,又走到溪边洗了一把脸,简单漱了口。
他转过身来,看一眼顾严辞,却见顾严辞也在看他,目光灼灼,顾严辞的眼神落在陈玄宴身上,陈玄宴只觉像是烫人的火花。
“回城了!”陈玄宴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大步朝有路的地方走。
顾严辞拿上了外裳,快步朝陈玄宴跑去,“玄宴,你不是说很痛吗?那就没有必要走路了。”
陈玄宴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人已经落在了顾严辞的怀中。
顾严辞轻轻地,在陈玄宴的耳垂处,一咬。
陈玄宴:?
救命啊!顾严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陈玄宴反应过来,顾严辞已经抱着陈玄宴飞身朝山下而去。
果不其然,李萧牵着马车,在山脚下等着。
瞧见自家王爷,还有王爷手中抱着的陈玄宴,李萧已然是很淡定了。
“王爷。”李萧出声。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进了马车。
“回三都府。”顾严辞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李萧闻声,立马跳上了马车,坐在驾马的位置。
时值秋,气候转凉。
陈玄宴窝在顾严辞的怀里,被顾严辞紧紧地抱着。
随着马车晃悠,陈玄宴不知不觉地将眼睛阖上了。
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陈玄宴,顾严辞嘴角微扬。
虽然路上耽搁了些时候,但好在回盛京的路程并不是太远,马车在晌午之前便进了盛京城。
“我们回盛京了吗?”陈玄宴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就要去掀帘子。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帘子,却被顾严辞拉了回来,“到了,又不是没有见过盛京城,有什么可好奇的,你再睡一会儿。”
陈玄宴并没有睡醒,有些懵懵懂懂的样子,他也觉得顾严辞说得很对,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下了。
第257章 王爷主动
顾严辞本不打算吵醒陈玄宴,可抱着陈玄宴的时候,陈玄宴还是醒了。
他揉揉眼睛,掀开车幔,发现已经到了三都府门口。
“我下来,自己走。”陈玄宴惊讶,那只脚悬在空中,将迈不迈。
还好还未下马车,这要是被侍卫们瞧见了,岂不是丢脸死了!
估计议论他和顾严辞的人,又要多出许多来。想想,陈玄宴都不由觉得脑壳痛。
陈玄宴挣扎着要从顾严辞的怀中跳下,顾严辞却很淡定地抱紧,随手将裹在陈玄宴身上的披风拢紧了一些,丝毫不避嫌地,径自下了马车,一路沿着前厅,水榭花木,来到一处菊花疏疏,花出高墙的后院,兀自领着陈玄宴去了屋后的浴房。
坐在凉亭中,不小心瞧了个全程的谢景渊,不由出声感叹,“玄宴这是病了?不过王爷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瞧见我们三个人吗?”
陆怀安将剥好的瓜子仁装在盘子里,递到谢景渊的跟前,嘴角选择一丝笑,却是什么话也未说。
坐在一旁正在看书的宋怀瑾,倒是抬眸看了眼顾严辞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眼谢景渊,很是平静地应道,“只能说年轻人身体真好!看来这惑心的毒是解了。”
谢景渊是听过惑心的,但是却不知这毒究竟有多厉害,他后知后觉道,“大抵是如何解?”
宋怀瑾淡定道,“你可以吃一点惑心,然后问陆怀安,看看他到底如何帮你解。”
“呃……”谢景渊脸微微发烫,他算是明白宋怀瑾的话中之意了!青天白日的说荤话,真是不正经!
陆怀安笑而不语,心中却在想:似乎听起来,惑心这种毒也挺不错的。
而此刻,浴房。
水气弥漫,冷香氤氲。
艾草的清爽和香炉里的沉香,缭绕交织在一起,空气里有一股秋雨过后的清香。
陈玄宴本以为顾严辞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但出乎意料的是,顾严辞只是耐心地帮他沐浴洗发,之后便寻来一身淡蓝色的衣裳,替他穿上。
全程,陈玄宴就像是个提线木偶,连动都不用动一下。
起先陈玄宴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地,完全没有一点害羞,很是坦荡,心无杂念。
只是为何又抱着他?
陈玄宴疑惑问道,“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就是有点腰酸而已,其实也不至于走不了路的。”
顾严辞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仍旧是一身月牙白,他垂眸含笑,温柔地告诉陈玄宴,“昨夜你辛苦了,所以让我好好伺候你。”
“呃……”陈玄宴原本还算平静的心,瞬时被顾严辞撩拨得漏跳了一拍。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回了正宣室,他将陈玄宴抱在铜镜前,令其坐在凳子上,后又自己取来一张矮凳,放在陈玄宴的身后,顺势坐下。
陈玄宴正诧异得很,却见顾严辞侧身拿起妆台上的一把木梳,在陈玄宴的头上轻轻梳着。
“王爷。”话音才起,陈玄宴便觉得头发被梳子轻轻扯动着。
顾严辞许是担心弄疼,所以动作格外轻柔,指腹摸着他的头皮,柔软的触觉,一下一下,挠得陈玄宴有些痒。
铜镜前,映出了顾严辞微微前倾的身形和专注的神情。
那木梳上的一支金色流苏坠子,左右地晃动着。
噗通,噗通。陈玄宴的心慌乱起来,他只觉自己快要被这般温柔的顾严辞给撩得心猿意马,他赶紧低头躲避,却被顾严辞轻轻捏住了下巴。
“别动。”格外温柔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宠溺。
顾严辞将广袖撩起,又靠近了陈玄宴几分,手腕处的温热,混合着一股松木香气,悄然拂过陈玄宴的鼻尖。
陈玄宴忍不住偷偷地抬眸偷看,他的视线正好与镜子里顾严辞的那双深若古井的眸子对上。
原本披散开来的头发,已然被梳成了干净利落的发髻,与陈玄宴平日自己梳的头发相比,顾严辞的手艺委实是要更好一些的。
陈玄宴正以为顾严辞已经结束梳头发了,心中漫起一阵阵欢喜时,却见顾严辞停了下来,打开一旁桌子的抽屉,从里端取出了一个锦盒。
咔哒一声,盒盖轻启。
一支简单没有任何雕饰的玉簪,平躺在锦盒中,但玉簪的最顶端位置有一个字。
辞……
陈玄宴眉眼弯弯地盯着玉簪,他轻笑,“王爷这是准备送给我的吗?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不过这玉簪怎么任何花纹都没有。”
顾严辞俯下身,将下巴轻轻地靠在陈玄宴的肩头道,“你不喜欢吗?”
诚然,陈玄宴自然是喜欢顾严辞送自己礼物的,不过这发簪委实算不上好看,但他也不能驳了顾严辞的面子,所以只能点头道,“喜欢啊……”
顾严辞却是听出来了陈玄宴在说假话,他有些郁闷地开口,“要是实在不喜欢的话,就别戴了,等过些日子,我再给你做一支,刻上你喜欢的花纹图案。”
陈玄宴满是惊讶地看着顾严辞,“这,这是你做的?”
也对,那发簪上还刻着一个「辞」。
他满是欣喜道,“我很喜欢,简单而又大方,丝毫不花里胡哨,是王爷你的风格,当然我也喜欢这种。那你快帮我戴上吧!”
陈玄宴庆幸自己没有胡言乱语,不然倒是辜负了顾严辞的一番心意。
顾严辞将发簪插进陈玄宴的发髻上,心情很好地弯了弯唇角。
……
青石子路上,谢景渊边吃着瓜子仁,边朝前走着,他要去正宣室找陈玄宴和王爷吃午膳。
可倒没想到,这都还没走到正宣室,便与顾严辞和陈玄宴撞了个正着。
只见顾严辞紧紧牵着陈玄宴的手,而陈玄宴满面春风,好不得意的模样。
谢景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又是什么情况?
陈玄宴下意识地便将自己的手从顾严辞的手中抽出,他面色有些不自然,眼神都不知道该停留在何处。
“玄宴,你今日梳的发髻格外不一样,不过你怎么不戴玉冠,却带一根看起来很粗糙的玉簪?”
谢景渊走近,他瞥见陈玄宴头上戴着的发簪,不由啧啧出声,“哎呀,反正今晚是春芳宴,我同你早些出门,我们一起去饰品店逛逛,说不定也能够买到喜欢的发冠。”
岂不知,顾严辞的脸已经阴沉下来了,他剑眉微蹙,一脸的不悦。
第258章 人心易变
只可惜谢景渊根本没有意识到顾严辞的脸色突变,他紧盯着陈玄宴,就差快要伸手去碰那支玉簪。
顾严辞猛地伸手扣住了谢景渊的手腕,又一个用力将谢景渊的手腕甩开。
嘶……
谢景渊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见气氛变得诡异,陈玄宴很是好心地开口提醒,“咳,你有所不知,这支发簪是王爷亲自动手做的。”
“呃……”谢景渊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顿时感受到了杀气。
“我收回刚刚说的话,这发簪仔细一看,完全就不是俗物,格外清新自然,古香古色的。”谢景渊缩了缩脖子,闭着眼睛开始胡乱夸赞。
顾严辞面无表情地盯着谢景渊看了好几眼,那眼神极具压迫感,以至于谢景渊腿都有些发软站不稳了。
太吓人了,为什么他要自告奋勇来找王爷和陈玄宴,早知道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膳房那等着吃就好了。原本还很饿的,现在谢景渊是真觉得自己已经毫无胃口了。
陆怀安啊陆怀安,眼下就是你表现得好时机了,难道不该出现帮帮他吗?
“呵。”顾严辞冷哼一声,他冷飕飕地质问,“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撒谎?”
绝了!谢景渊收回自己认为顾严辞今天心情好的话!
“玄宴!”谢景渊只好抬眸望向陈玄宴,求助似的直眨眼,“我是来找你吃午膳的,宋怀瑾说如今案子已破,他心情有点好,所以特意下厨为大家做一顿美食犒劳大家。与大家一起庆祝。”
“呃……”陈玄宴语塞,他有些怀疑地开口问道,“你确定是宋大夫做饭?我倒是不知道宋大夫还会做饭,想必应当挺不错的吧。”
站在陈玄宴身边的顾严辞,在听完陈玄宴夸赞宋怀瑾之后,眼神变得幽深了几分。
谢景渊欲要张口,却被顾严辞直言打断,“宋怀瑾眼里只有他那些药材,他做得饭菜根本没法吃,与我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顾严辞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
陈玄宴嘴角抽了抽,他暗道:比王爷做得还要难吃?那岂不是根本没法下咽?怎么办,他虽然有点饿了,但是与其如此,倒不如饿肚子,又或者是自己亲自动手做一点吃的也可以。
“王爷,你确定?”尝过宋怀瑾做的面,谢景渊自觉还是挺好吃的,倒不至于像顾严辞说的那般难吃,毕竟他可是被顾严辞逼着吃了很多年真正难吃的手艺的。
王爷实在是太淡定了,竟然能够夸赞其手艺挺不错的。真是一点也不脸红心跳。
顾严辞一记冷眼瞥向谢景渊,他冷言道,“我师父来信,说是给陆怀安准备找门好亲事,还来询问我的意见,你说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谢景渊一听,顿时不淡定了!
这果然是他认识的王爷,最是喜欢威胁人,而他偏偏就是这么怂。
谢景渊脸上的表情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堆上笑意。
“玄宴,你信我,王爷的手艺才是最好的!我愿意一辈子都吃王爷做得鱼,那是真的美味至极。”谢景渊盲目夸赞,完全没有一丝可信度。
陈玄宴扯了扯嘴角,一副「你把我当成傻子」的模样看着谢景渊,他尴尬地应了声,“是吗?其实你也大可不必这般昧着良心。”
“哎呀,我听见宋怀瑾在喊我了,我得先走了!”谢景渊左手往自己耳朵那里放了放,紧接着提高了音量。
话落,谢景渊拔腿就跑。
“你觉得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吗?”顾严辞想到陈玄宴刚刚说的话,转过头来看向陈玄宴,眼睛眯了眯,平静问道。
陈玄宴尴尬地应了句,“大概王爷你太过优秀了,所以老天爷没有给你做饭的那根筋。”
“所以宋怀瑾做得比我好吃?”顾严辞皱了皱眉,反问道。
凉风吹过,陈玄宴打了个寒颤,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风吹得凉,还是被顾严辞这带来的压迫感吓到了。
顾严辞步步紧逼,陈玄宴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一退,一进,直至陈玄宴都退无可退,背靠在一根竹子上了,顾严辞才停下来。
顾严辞单手伸出,将陈玄宴禁锢。
“我,我没有尝过宋大夫做的,所以就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陈玄宴咽了咽口水,很是老实地开口。
这都什么情况?难道一向众星捧月般的完美王爷没法接受有缺点的存在?
问题是王爷做的饭菜,真正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