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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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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处来的,所以不知道这个规矩,自然也是情有可原。”老板娘笑着解释道。
  陈玄宴一怔,却看见顾严辞从包裹中拿出了两份文书。
  便是两份户籍证明,而其中一份竟然是他的。
  陈玄宴这才想起顾严辞之前与他说的那句话,说什么他可以随身安排一个随从。
  原来,顾严辞从一开始就打算带上他的!
  但是却偷偷一个人出门,甚至在他追上了之后,还一副不情不愿,威逼利诱的样子,就是故意的!
  这个狗男人,可真是心眼多!
  陈玄宴顿时气得瞌睡都醒了一半了。
  房间在二楼靠东侧的最后一间。
  才进了房间,顾严辞正在放行李,陈玄宴却是迫不及待地将文书给夺在了手中。
  翻开一看,果然那份是叫做陈宴宴的户籍证明,年龄与他是一致的。
  陈玄宴嘴角抽了抽。
  很好,还造假了一份,连他名字都给改了。
  “这是什么?”陈玄宴将手里的文书当着顾严辞的面甩了甩,看着顾严辞问道。
  顾严辞倒是一脸淡定,正在低头整理行李,眼睛都没有抬一下道,“哦,户籍证明。”
  “我当然知道是户籍证明了,可是你明明已经准备带上我了,你也答应了带上我的,可你为什么又突然不带我,而且还故意刁难我!”陈玄宴愤愤道。
  顾严辞整理行李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陈玄宴,反问道,“为难你?针对你?”
  陈玄宴气得不想搭理顾严辞。
  顾严辞也不恼,拿过陈玄宴手里的户籍证明,冷静道,“我想带你一起来晋州城是真,可我不敢带你出远门也是真的。”
  又缓了缓,顾严辞将户籍证明收好,继续开口道,“我担心你身子不适,更担心你性子急又太要强,做事从来不留余地。所以无论是出于对你的保护,还是对这次的案件把控,我都不敢轻易去冒这个险。
  宴宴,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如若你有什么闪失,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玄宴听得一噎,心里倏地漫起了一阵内疚,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服软,“可既然如此,为何王爷在瞧见我来了之后又松口了呢?”
  这个问题一出口,倒是将顾严辞给难住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都已经用上浪迹天涯这样的话来威胁我了,难道我还真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吗?”顾严辞没好气地开口。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尴尬。
  陈玄宴不自在地将目光从顾严辞身上移开,扭头打量起这间屋子。
  当真是上等房,格外简洁舒适。入门处有屏风,还有一个衣架,里面是一张坐塌和几个放物件的木架子,靠墙的地方则是一张木床。
  陈玄宴一时情绪复杂,他现在和顾严辞算是闹别扭了吧?
  气氛这么尴尬,竟然还要睡一张床吗?而且眼下他是随从,哪有随从能够和主子睡一块的?要是被人瞧见了,定然会识破他们的身份伪装。
  “别乱想。”顾严辞很是正直的声音适时地掐断了某人的歪念,“户籍证明上,你是我的心上人,分房睡的话,更容易引起怀疑。”
  等等,什么叫做心上人?
  陈玄宴方才没有瞧清楚小字,难道户籍证明上还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介绍身份?男子与男子的小情人身份?
  不对劲,陈玄宴觉得很不对劲。
  “可为什么是心上人?这不是摆明了向其他人说我是断袖嘛?”陈玄宴很是不解地开口。
  顾严辞垂眸看了眼陈玄宴,“这次我的身份是调查朝廷兵器库的周锦辰,皇叔发现兵部尚书与晋州城刺史有暗中往来。如今周锦辰被押在盛京城未动,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利用他的身份,好去晋州城查办官矿一事。”
  陈玄宴一脸懵,所以顾严辞现在的身份是钦差大臣周锦辰,而周锦辰与现下的晋州城刺史并未见过,且又因为犯了错被押在大牢里,所以更好地利用这层身份。
  可为什么是心上人?
  这不是让整个晋州城的人都知道,他与顾严辞是断袖?不对,不是原名,是化名。
  “那这跟是不是心上人有什么关系啊?”陈玄宴磨了磨牙道,他怀疑顾严辞就是想要占他的便宜,所以故意扯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出来。
  顾严辞伸手拍了拍陈玄宴的脑门,没好气地开口,“苏锦辰沉迷于酒、色,名声在外,出门就算带侍从,也是要睡在一处的,倒不如名正言顺。”
  噗……
  陈玄宴没忍住笑出了声,“所以周锦辰是个断袖?”


第269章 招惹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陈玄宴,算是恍然大悟过来,只剩下点头佩服得份。
  “你且先沐浴,我写点东西。”顾严辞落坐于案几前,持笔写字。
  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与方才那故意调侃他的那副德行完全不同。
  陈玄宴暗自腹诽:呵,这样道貌岸然的顾严辞,出门在外,如若他主动勾、引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坐怀不乱。
  不过为了惩罚顾严辞将他抛下,一个人偷偷溜走,他得让顾严辞看得着吃不着!
  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陈玄宴计上心来,不由勾唇一笑。
  他今日走得匆忙,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收拾,还是谢景渊塞给了他一个行囊。
  陈玄宴走至床榻边,将包裹解开。
  可当瞧见这衣裳里藏着的两件格外不一样的衣裳,陈玄宴脸忍不住爆红起来。
  薄如羽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透明。穿在身上的话,这亵衣能遮挡什么?
  想到谢景渊将行李给他时,那嘴上挂着的意味不明的笑意,陈玄宴不禁感慨:可真是好兄弟,也不知道到底是懂他的心思还是故意给他挖坑。
  最无奈的是,这衣裳竟然还是大红色。
  陈玄宴手握着透明衣裳,一时手心发烫,他赶紧将包裹重新整理好,双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
  他暗暗深呼吸,犹豫了片刻,仍旧是悄悄地将薄纱衣从包裹中取了出来。
  陈玄宴将衣裳搭在了屏风上,解下衣袍,抬腿跨进了浴桶中。
  一时间,水声四溢。
  忽然漫出浴桶的水溅到地板上,开出一朵朵水花。
  陈玄宴稳住身形,侧耳听屏风后不远处正在持笔的顾严辞。
  他发出的声响,难道不足以令顾严辞心向神往吗?
  只要顾严辞过来,表现出对他上、隐的意思,他便假意逢合,然后不管顾严辞!
  可坐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顾严辞有所动静。
  莫不是顾严辞对他失去了兴致?
  陈玄宴撇了撇嘴。
  他惆怅地长叹一口气,将自己全部埋进了水中。
  哗啦一声……
  漫出的水声,落进了正在案几前认真持笔的顾严辞耳朵里。
  只见顾严辞以拳抵唇轻咳了两声,扯了扯紧紧叠扣在一起的衣襟。
  顾严辞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继续持笔。
  连续赶路,陈玄宴已然很辛苦了,他切不可在这时候还有不该有的思想,不然实在是太不克制了。
  “不要洗太久,今晚有些凉。我去叫店小二拿壶茶水来。”
  顾严辞忽然起身,有些急地开口,紧接着陈玄宴都没有应答,他人已经打开门走出去了。
  将门阖上,顾严辞站在过道上,并未离开。
  风吹拂着脸颊,顾严辞脸上的烧红才逐渐散去,他的心猿意马才减弱。
  唉……
  顾严辞暗自叹气。
  他也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直到屋内再没有传出别的声响,顾严辞这才整理了衣袍,走至一楼,从店主那取了一壶茶水,重新往房间走去。
  屋内寂静无声,淡淡的光线从门缝里流出,顾严辞轻轻叩响了门扉。
  顷刻间,屋里响起了一阵凌乱声。
  顾严辞不由蹙起了眉头。
  他担心陈玄宴洗澡摔倒了,立马推门而入。
  可谁知,门一开,顾严辞瞧见陈玄宴穿上了红色薄纱衣裳,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他的跟前。
  没有干的头发,此刻被揽在了一旁,陈玄宴正拿着布巾擦着。
  因为要托着头发,陈玄宴的头是微微歪向一侧的,看到顾严辞时,自然带着一种无心之惑。
  顾严辞胸口一热,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他赶忙将门反锁,用木栓栓好。
  “王爷……”
  陈玄宴小声的,发出犹如猫的声音。
  “我头发还没干,王爷若是洗完澡要睡了,就先熄灯吧,不用管我。”
  说完,陈玄宴还特意在心里夸赞了自己一番,简直是足够善解人意。
  不过他都已经穿成这样了,顾严辞竟然还这么淡定,实在是出乎他的所料。
  难不成顾严辞其实不喜欢这种调调?
  顾严辞强压下内心的悸动。
  走至柜子前,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外裳,重新走到陈玄宴的跟前,很是认真地将外裳披在了陈玄宴的身上,而且还非常严谨的帮陈玄宴将脖颈间的盘扣给扣上了。
  “呃……”绝了!
  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先帮你擦头发。”顾严辞引着陈玄宴走至床榻边,示意陈玄宴躺着。
  虽然心里已经五味陈杂,但是陈玄宴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
  脑袋朝外面,身子朝里面。
  顾严辞小心翼翼地帮陈玄宴擦头发,担心扯痛陈玄宴。
  静谧无声的房间里,只有烛火和顾严辞温柔擦拭头发的声音。
  陈玄宴偷偷打量了一下顾严辞,心道他还得改变计划。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故意斜坐,且将外裳半扯开,整个人形成一个优雅的弧度,像一盏上好的凤尾瓶。
  陈玄宴侧着身子,看着顾严辞,腿微微翘起。
  “王爷。”陈玄宴柔声唤道。
  “嗯?”顾严辞应了一声,手上擦头发的动作却没有停。
  “王爷,我穿的亵衣可好看?”陈玄宴又问。
  顾严辞怔了半晌,这才应答,“嗯……”
  何止好看,他恨不得立刻将这身衣裳给彻底撕碎。
  就没了?陈玄宴挫败。
  敢情顾严辞今日是故意与他作对,简直比钢铁还要顽强。
  “王爷,我头发已经干了,你去洗澡吧。”说完,陈玄宴面无表情地往床榻里端滚去,盖上了被子,一副要马上入睡的样子。
  顾严辞满脸宠溺,拿上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陈玄宴全然没有睡意,他一直听见屏风后传来的水声。
  浮想联翩,完全没法克制。
  原本想捉弄顾严辞,眼下倒好,倒是变成他不淡定了。
  片刻,顾严辞轻声行至床榻边,在床榻外侧躺下。
  身边的陈玄宴呼吸平稳,但顾严辞知道,陈玄宴没有睡。
  晕黄烛光下,陈玄宴猛然翻身而起,扑倒在顾严辞的身上。
  顾严辞未有想到陈玄宴竟会有所动作,委实被惊到了。
  陈玄宴一把将自己的外裳扯了,露出里面的红衣。
  他嘴角衔着一丝勾人的笑,“王爷,难道你不想吗?”
  致命,招惹。
  顾严辞脊背一僵。
  身体、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
  “宴宴,你应当知道我对你的自持力,一向都是零。”
  顾严辞低哑着出声。
  岂不知,陈玄宴内心正在叫嚣,快来啊!
  陈玄宴故意凑到顾严辞的耳旁,低声道,“王爷,是吗?”
  当感受到什么时,陈玄宴眼露得逞的笑意,作势要翻身而下。
  砰……
  顾严辞伸手用力一拉,陈玄宴却是再次撞倒在顾严辞的怀中。
  陈玄宴心咯噔一声,心道自己莫不是玩脱了?


第270章 吃醋小郎君
  “好了,睡觉。不要胡思乱想,明日我们还得去晋州城。”
  顾严辞松开了陈玄宴,很是平静地出声。
  ??
  陈玄宴语塞。
  见顾严辞似乎并未上钩,陈玄宴遂只好作罢,他平躺在顾严辞的身旁。
  顾严辞扬掌,那烛火便被灭了。
  满室黑暗……
  很久很久,没有人出声,陈玄宴以为顾严辞已经睡着了。他轻巧地想要翻个身侧着睡,却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伸了过来。
  黑暗中,顾严辞牵起了陈玄宴的手,“睡吧,宴宴。”
  ……
  翌日,又是风尘仆仆的赶路。
  直至晌午,陈玄宴与顾严辞乘着马,穿街过巷,这才终于停在了一座高门大宅之外。
  “到了,小心行事,千万别出纰漏。”顾严辞拍了拍陈玄宴。
  话落,顾严辞率先撩袍下马。
  陈玄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紧接着就着顾严辞的手,他从马背上跳下来。
  一对雄狮之后,是一扇朱漆广梁的大门。
  大门之前,早已经乌泱泱地站了一群人。
  为首者,乃是一个穿着深绿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的眉眼锋利,带着一股肃杀气息。
  此人便是顾严辞此行要见的人,晋州城刺史邬庆云邬大人。
  “周大人此行辛苦了,快快入府。”邬庆云早在七日前便接到了盛京城宫中传来的消息,说是钦差大人周锦辰来晋州城,他自是早早便掐着指头数着日子,携家眷候着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略带着笑意地问道,“听说大人此次前来,是带着新的心头好来的,可是怎么没有看见人呢?”
  顾严辞轻咳一声,带着几分轻佻的笑意,他低眉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陈玄宴。
  “大人。”陈玄宴快速进入角色,已然是发出了语调轻扬而又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
  众人皆是一愣,但都伸长了脖子打量着陈玄宴。
  紧接着,顾严辞一声轻笑中,便拉住了陈玄宴的手。
  陈玄宴借着顾严辞的力,顺势往顾严辞的怀里靠去,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看来他演得不错!陈玄宴对自己这个开场表演略感得意。
  人群中,有男有女,看顾严辞的眼神除了客气之外,当然还有几分羡慕。
  好龙阳之风的男人,欣羡顾严辞能够拥得如此美男。
  而爱好男人的女人,则是暗搓搓地笑,因为这二位公子委实是般配得很。
  当然也有人有着怪异的表情。
  好在还有一个还算见多识广的邬庆云稳住局面。
  邬庆云看着面前这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人,笑道,“周大人真是艳福不浅。”
  顾严辞只是浅笑,却没有应答。一副彼此都知晓,就无需要多加重复诉说的样子。
  邬庆云大笑,带着顾严辞和陈玄宴朝府内走去。
  此次的晋州城之行,邬庆云特地安排二人在其府上落脚,不仅仅是因为要尽地主之谊,更重要的是想要将人留在身边,方便试探。
  顾严辞自是知晓其意。
  几人顺着府院连廊,来到了后院。
  陈玄宴的视线在四周打量着,他隐隐约约听见了流水潺潺,正要询问,便听见走在顾严辞身旁的邬庆云浅笑着介绍道,“我们晋州城除了矿产格外多之外,地热也是格外丰富的。所以基本上只要是大户人家,后院都备上了一汪活泉温池。”
  行至厢房,顾严辞仍旧是一贯的不动声色,他颔首致谢,“多谢邬大人了。”
  邬庆云的目光扫过顾严辞,堪堪落在陈玄宴的身上,只是这打量的眼神,看得陈玄宴有些不自然。
  “周兄辛苦了,这温泉最是适合洗尘放松的,咳,府中这最为俊美的两位少年郎,便是邬某特意为大人你准备的,不如就让他们伺候着沐浴更衣。”
  陈玄宴一听,顿时明白自己的任务又来了。
  陈玄宴手指对着顾严辞的心口便是直接戳了下去,噘着嘴道,“哼,大人从前一直都是宴宴伺候的,怎么今日却是要换旁人了?而且还要两个人!”
  顾严辞闻言,面上挂起明显不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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