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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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守着另外一个大男人,让人看到了会很奇怪好吗?
可瞧着顾严辞紧蹙着眉头,似乎连梦中都不安稳,陈玄宴又心软了。
算了,就守着吧。
陈玄宴搬来了椅子,放在床榻边,顺势在椅子上坐下,闭着眼睛养神。
寂静的屋内,只有外面的雷雨声不停作响。
听着雨声,陈玄宴不由睡熟了。
睡着了之后的陈玄宴,直接将脑袋趴在了床边。
一夜暴雨未停,直至清晨才歇。
率先睁开眼的顾严辞,想要抽动自己的手,可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一个脑袋压着。
偏过头来,瞧见睡着了的陈玄宴。
顾严辞的心,咯噔了一声。
不受控制的,心逐渐乱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明眸皓齿,长长的睫毛搭在眼下,红润的嘴唇一直在动。
顾严辞的目光逐渐在陈玄宴的脸上游走。
砰……
心慌意乱的顾严辞一下子坐起,将手从陈玄宴的脑袋下面抽取出来。
动作过于快速,以至于陈玄宴的脑袋直接砸在了床榻上。
痛……
陈玄宴睁开眼睛,满眼还未睡醒,他懊恼开口,“王爷,你干嘛啊?”
有起床气的陈玄宴,态度很不好地瞪着顾严辞。
顾严辞有些尴尬地下意识伸手,可中途却又伸回来了,他立马从床榻上起身,故作淡漠地开口,“谁让你压着本王的手的?出去。”
想到自己昨晚的丑态,被陈玄宴瞧得一清二楚,顾严辞心里便很烦躁。
往日里一向淡定如许的顾严辞,也开始慌乱了手脚。
陈玄宴却根本不知道顾严辞的所思所想,他听完顾严辞说的话,立马黑了脸,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离开前,陈玄宴还在心里不停吐槽。
真是不知好歹,他好心好意,顾严辞竟然还嫌弃!
要不是留在顾严辞的屋里,他能够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吗?
晌午,三都府气氛更是古怪。
洗漱好的顾严辞,走到前院,瞧见坐在那用筷子敲碗的谢景渊,不由皱起眉头,“你这是作甚?”
一脸难受的谢景渊,放下碗筷,摊了摊手,“我饿了啊,可是我们玄宴一大早就气呼呼地走了,也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还说今天是休沐日,他可以休息。”
说这话时,谢景渊一直是盯着顾严辞的,他瞧见顾严辞若有所思,便启唇问道,“王爷,不会是你惹玄宴生气了吧?玄宴照顾你一晚上呢,可辛苦了。”
话音落,顾严辞便冷眼扫向谢景渊。
谢景渊很是识相地闭上了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那你就自己搞定你的午膳。”顾严辞冷声说完,背手离开。
谢景渊见状,立马追上,可怜喊道,“王爷,你等等我,你去哪啊?”
顾严辞完全没有要搭理谢景渊的意思。
“王爷,我们是出去吃吗?”谢景渊走在顾严辞的身边,小声问道,颇有一丝讨好的意思。
不过谢景渊想不明白的是,怎么王爷好像也生气了呢?
二人从三都府离开,去了盛京长街。
顾严辞进了落帆楼。
落帆楼是一家餐馆,上下两层,生意火爆。
被店小二迎着上了二楼,谢景渊眼尖,一眼便瞧见了陈玄宴,而陈玄宴对面坐着一个美人。
陈玄宴与那美人有说有笑,关系极好的样子。
长身而立的顾严辞,脸黑沉了下来,甚至浑身直冒冷气。
“王爷,你看这玄宴真是不够意思,自己来和美人幽会,也不带上我们。”谢景渊笑着说道。
可接收到的是顾严辞的冷目。
谢景渊无端被瞪,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顾严辞提步朝另外一端走去,谢景渊不由呼道,“王爷,我们不和玄宴打个招呼吗?”
好巧不巧,陈玄宴听见了。
第34章 被姑娘缠住了
傻眼。
陈玄宴今早从三都府出来,本想到处逛逛,可偏偏撞上了老熟人。
不,应该是原主的老熟人。
这位叫做秦穗的姑娘,乃是原主的青梅竹马,全州城秦家的女儿。
今日秦穗跟随爹娘前来盛京城舅父家,走在路上,很是有缘便与陈玄宴撞了个正着。
于是,才有了眼下这一幕。
“玄宴,你在看什么?”秦穗性子大大咧咧,她见陈玄宴发着呆,忍不住伸手在陈玄宴的面前晃了晃。
陈玄宴回神,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道,“没有,看花眼了。”
现在是休息的时间,他不主动去和顾严辞打招呼,应该没关系吧?而且刚刚他瞧着顾严辞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玄宴,你我许久未曾见面,没想到你比以前年少时长得还要好看一些。”
噗……
陈玄宴正在喝茶,刚喝到嘴里,还没有来得及下咽,竟是猛地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动静有些大,鼻端都红了。
吓得秦穗立马站起身,走到陈玄宴的身后,伸手拍着陈玄宴的背,“你怎么样啊?要不要紧?”
不远处坐着的顾严辞,面色淡漠,丝毫不受任何外界声音影响。
倒是谢景渊一直瞅着陈玄宴这端的动静,瞥见那美人竟然轻抚陈玄宴的背,二人动作亲密,他先是一愣,随即感慨道,“果然啊,玄宴之前说他喜欢美人,眼下看来的确如此。”
端坐着的顾严辞,眉头稍稍皱起,他冷冷地开口,“谢景渊,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一听,谢景渊连忙低下头去,哪里还敢继续多说什么。
只是他怎么觉得王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莫不是他的错觉?
啪嗒一声……
顾严辞放下碗筷,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径自拂袖离开餐馆。
谢景渊见状,只好搁下银钱,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走出餐馆时,谢景渊还特意看了眼自己没啃完的鸡腿,心中涕泗横流。
陈玄宴眼尖,瞧见顾严辞和谢景渊那二人离开餐馆,他顿觉舒坦。
“秦姑娘,我没事。”陈玄宴挤出一丝笑,与秦穗保持了些许距离。
秦穗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听见陈玄宴喊自己秦姑娘,有些错愕,她启唇问道,“玄宴,从前你都是喊我穗穗的,怎么眼下却与我生分起来了?你之前还说会娶我为妻呢?”
“呃……”救命啊!陈玄宴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他现在真的已经在心里将原主骂了个狗血淋头了,那端招惹晋阳王,闹出个断袖的名声来,眼下却又与这位秦姑娘暧昧不清,简直要命!
虽说他的确有想过找个姑娘来向众人证明自己取向正常。
可,可这并不代表他要成亲啊,更何况从前他可是一心扑在法医事业上的,完全没有将结婚这件事情规划在自己的人生目标中,甚至还考虑过当不婚主义。
陈玄宴立马站起身,他尴尬地解释,“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三都府一趟,秦姑娘,我就先走了。年少轻狂不懂事,秦姑娘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心慌慌的,陈玄宴立马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银子搁在桌上,快步朝外面跑去。
秦穗见状,连忙去追。
“玄宴,你等等!我还有话没和你说完呢!”
秦穗虽然是秦家小姐,但是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倒是武功不错,所以她追起陈玄宴来,简直脚下生风。
陈玄宴一直听见身后不远处有人喊他,吓得脚下步子更快了。
一时着急,竟是头冒冷汗。
虽然他在盛京城,还没有交到朋友什么的,但是他也不想被人猛着追啊!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望来,有人认出了陈玄宴,便立马议论起来。
“啧啧,瞧见没,那不是陈家大少爷吗?怎么被姑娘追成这样。你说他究竟是不是断袖啊?”
又有人开口,“我看他不像,不然哪有姑娘会喜欢他。”
“我看他就是断袖,不然哪里会那么惧怕大美人的。”
陈玄宴将这些议论听见了耳朵里,他很想朝这群吃瓜群众大吼。
我不是断袖!
可奈何秦穗追得太紧,他只能咬着牙朝前跑。
“等等!”陈玄宴远远地瞧见走在前端的顾严辞和谢景渊,一时欣喜,仿若瞧见了救星似的,激动地直招手,“王爷,等等我!”
率先听见动静的谢景渊,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见陈玄宴疯了一般跑来,他疑惑地看了眼身旁的顾严辞,轻咳一声道,“王爷,是陈玄宴。”
顾严辞闻言,转身。
他的脸依旧是沉着的。
陈玄宴却是猛地跑来,一时完全没有注意减慢速度,整个人往顾严辞身上冲去。
顾严辞伸手摁住陈玄宴的脑门,才堪堪避免尴尬的场面发生。
“干什么?”顾严辞松开陈玄宴,很是嫌弃地开口。他的眉头不经意间皱起,尤其是瞧见陈玄宴的头发散乱,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强忍着为陈玄宴整理的心思,顾严辞偏过头去,心中一直默念《大夏洗冤录》。
陈玄宴欲要开口,谁知身后秦穗已经追了上来,他下意识地拽住了顾严辞的手臂,躲在了顾严辞的身后,露出一个脑袋,小声对顾严辞说道,“王爷,你救救我。”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秦穗,双手插着腰,喘气道,“玄宴,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谢景渊闻言,倒是噗嗤笑出了声。
秦穗一听,顿觉火冒三丈,她怒瞪谢景渊,语气很不好地开口,“你是谁,我和玄宴说话,你笑什么?”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声地朝他吼,谢景渊一时竟是懵了,支支吾吾地全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陈玄宴不由扶额,天,这位少不经事的姑娘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秦姑娘,这位可是晋阳王殿下,而那位则是镇远将军府的公子爷。”陈玄宴出声提醒道,生怕秦穗再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来。
一直沉着脸的顾严辞,伸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给扯了下来,低声开口,“自己的私事,自己解决。”
语调有些冷漠,一副完全不管陈玄宴的样子。
“王爷,你肯定没有吃饱吧?要不我回三都府给你做好吃的?你看天气这么热,要不我给你做个水果冻,你觉得如何?”陈玄宴很是狗腿地对着顾严辞直眨眼睛。
顾严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陈玄宴,启唇问道,“你与这位姑娘?”
“朋友,只是朋友!我的心里只有查案,对男女之情,完全没有兴趣!王爷请放心,我生是三都府的人,死是三都府的鬼。”
一时情急,倒是直接暴露了陈玄宴话痨且狗腿的一面。
谢景渊很是八卦地盯着陈玄宴和顾严辞。
“景渊,这位秦姑娘就交给你了。”说罢,顾严辞径自朝前走去,陈玄宴则是讨好似地跟随其后。
秦穗一时苦恼,她朝着陈玄宴的背影喊道,“玄宴,我一直等着你娶我为妻!”
陈玄宴一听,吓得膝盖一软,差点摔一跤。
第35章 我知道凶手是谁
三都府,凉亭。
手持折扇的顾严辞,很是悠闲地坐在那等着陈玄宴口中的所谓水果冻。
在盛京生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未曾听说过什么水果冻。
青石子路上,响起了细碎脚步声。
顾严辞抬眸望去,瞧见穿着青色衣裳的陈玄宴,手端着盘子走来,那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盅。
“王爷,你尝尝。”陈玄宴走到凉亭,将盅摆放在顾严辞的跟前,微微一笑道,“我,不是,属下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水果,所以每一种都放了,味道应该还可以。”
顾严辞闻言,压住上翘的嘴角,心里的好奇很快被细微的喜悦所取代。
此刻的陈玄宴,倒是不至于令人头疼。
只是将盅盖掀开,瞥见里面乱七八糟一大堆水果块,还有夹杂着小碎冰,顾严辞脸色立马变了,所谓的喜悦瞬间消失不见。
一把将盅盖重新合上,顾严辞冷声开口,“你故意的?”
这好好的气氛,怎么就被破坏了?
陈玄宴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便见顾严辞甩袖站起,欲要离开。
“王爷。”陈玄宴出声喊道,“王爷如此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委实不妥吧?”
那么闷热,他一个人在膳房忙碌,又是洗水果又是各种切,甚至还去冰库房里挖冰,简直是累得头冒大汗。
原本以为顾严辞至少能够尝尝,毕竟他可是要利用顾严辞帮自己摆脱秦穗的,可谁知道顾严辞竟然看一眼就不吃了?
他自己都还没有舍得吃呢!
好生气!忍无可忍!
顾严辞转过身来,蹙眉看向陈玄宴,“所以?你拿一堆乱糟糟的东西来糊弄本王?”
“我没有!”陈玄宴咬咬牙,心道自己不能够太过猖狂,不然惹得顾严辞生气,他又得被威胁扔进地牢了。
想到从前自己还在江城时,那是如此的潇洒自如,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憋屈。
越想,陈玄宴心情越低落,连话也不说了,低着头。
从顾严辞的角度看去,倒像是瞧见陈玄宴难过的哭了一般,他原本难看的脸色缓了缓。
陈玄宴,是在哭吗?
顾严辞的心里有一点怪异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朝陈玄宴走去,语气和缓了一些开口,“好了,本王尝尝。”
陈玄宴一听,诧异抬头。
“呃……”顾严辞无言,所以是他想太多了。陈玄宴哪里是哭,眉眼间还带着笑。
但话已经出口,自然是不能不作数。
顾严辞重新坐回凉亭,脸色难看地盯着茶盅,手持着勺子挖了一小口,闭着眼睛放进口中。
站在一旁一直盯着顾严辞的陈玄宴,见其这么痛苦的样子,他一时恍然大悟过来。
他方才切水果的时候,只注意了要大小分寸,却是忘记了顾严辞这个强迫症患者,已经严重到连颜色也要搭配。
唔,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顾严辞方才会那么凶了!
他这是完全在顾严辞的头上蹦跶,疯狂试探。
“王爷,不好吃的话,就不要吃了吧!”担心顾严辞又生气发怒,陈玄宴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顾严辞放下瓷勺,一脸平静开口,“尚可……”
嘴上说着还可以,手上动作却是很实诚,顾严辞将汤盅推远了些。
见状,陈玄宴嘴角抽了抽。
“王爷,我能请你帮一个忙吗?”陈玄宴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顾严辞面无表情地应了声,“什么事?”
闻声,陈玄宴立马凑到顾严辞的跟前,轻声回答,“今日追着我的那位姑娘,她似乎看上我了,可我根本不喜欢她。”
按照今日的情况,秦穗定然会去陈府闹的,到时候他肯定会被陈家逼着成亲的。而他如若想要彻底摆脱被逼婚这样的窘况,只能依靠顾严辞。
顾严辞原本蹙起的眉头,在听完陈玄宴说的话后,缓了缓。
“你觉得本王为什么要帮你?”顾严辞清冷出声。
陈玄宴脑袋已经在高速运转,想要寻求一个合理且不能被顾严辞拒绝的理由。
“王爷,我是三都府的仵作,打算一辈子都为三都府效力,如若这么英年早婚的话,岂不是不能全心全意为王爷你服务?”陈玄宴一本正经开口。
一听,顾严辞嘴角抽了抽。
也就只有陈玄宴才能够如此厚脸皮说出这番话来。
“王爷!出事了!”
李萧那强有劲的声音传来。
陈玄宴抬眸望去,瞧见李萧面色严肃地跑来。
他的心咯噔一声,一时只觉不妙。
“什么事?”顾严辞清冷出声,问道。
李萧抱拳,启唇,“王爷,城中有人被害。”
果然,又有人死了。
陈玄宴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