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郡主,有我在,你怕什么?”宋怀瑾很是淡定地应道。
谁知话音才落,远处的山林间当真便有绿色的光浮现。
陈玄宴分辨出来,那缓缓走来的黑漆漆的却发着绿光的东西,正是狼。
他一时惊惧,不由攥紧了拳头,顾严辞却伸手一把将陈玄宴揽住。
苏陌奕本想握住宋怀瑾的手,试图安抚宋怀瑾,谁知他手才刚刚伸出去,便瞧见坐在他旁边的宋怀瑾猛然站起身。
咻的一声,长剑被宋怀瑾抽出。
苏陌奕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宋怀瑾已经飞身而起,他冷笑道,“区区几匹狼而已,今日我便要让他们知道本神医的厉害。”
“宋大夫小心!”陈玄宴瞧见宋怀瑾与狼群厮杀起来,不由心悬到嗓子眼。
苏陌奕已然轻点脚尖,飞身而去。
可他才准备帮忙时,宋怀瑾的长剑已经停下,那五头狼竟然全都一下轰然倒地。
宋怀瑾擦了擦自己剑柄上的血,很是无语地开口,“真是不经砍。”
唔。苏陌奕语塞,他本准备好些安慰人的话,现在倒是一句也用不上,他的宋怀瑾似乎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大一样。
“苏陌奕你来做什么?”
宋怀瑾瞧见苏陌奕站在自己跟前,他轻笑道,“你总不会是担心我,所以想着来帮我的吧?我和你说,不过是几匹狼而已,从前我可是为了采药,遇到过老虎的人。”
“咳,没事就好。”苏陌奕既心疼又觉得好笑,他伸手握住了宋怀瑾的手,温声开口,“以后不许一个人火急火燎的,明明我可以挡在你前面的。”
宋怀瑾浅笑,“那好吧,以后我们一起!”
陈玄宴和卫姝都傻眼了,尤其是陈玄宴,在他眼中,宋怀瑾是个武功虽然厉害,但是也不至于可以一个人打死一堆狼。
“宋大夫,你真是厉害!”陈玄宴忍不住惊呼出声。
宋怀瑾欣然接受陈玄宴的赞扬,“小意思,我还没有用我的药,这些畜生就扛不住。”
不过,宋怀瑾闻见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应当是方才不小心沾染的,倒是有点嫌弃。
苏陌奕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方帕子,为宋怀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手指。
卫姝撑着下巴盯着,她不禁感叹:像她皇叔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竟然也能够如此柔情,还真是难得。
梁景州盯着卫姝,见卫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看向宋怀瑾和苏陌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扯了卫姝的衣袖,卫姝回了神,疑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害怕?”
梁景州嘴角抽了抽,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所以为何卫姝会有觉得他害怕,然后还想着保护他的错觉?难道不会觉得奇奇怪怪,角色对调了吗?
当然,梁景州并未告知卫姝关于自己的想法,他顺着卫姝说的话继续低声道,“倒是没想过会遇到狼。”
卫姝顿时怜爱之心渐起,她温柔安抚,“有我在,梁景州你放心,我肯定会保护你的!”
其他人听见卫姝说的话,不由轻笑出声。
卫姝很是坦然开口,“不许笑!谁笑,我可就要生气了!”
“好,我不笑。”宋怀瑾立马出声接话道。
一听,卫姝这才将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也不知道陆怀安和谢景渊那端情况如何。”卫姝叹气道。
而另一端,月上柳梢头,黎家对面屋顶之上。
谢景渊和陆怀安并肩坐着。
“陆怀安,你说怎么老半天没有动静?难道是我们消息传播得不够到位?”谢景渊边吃着板栗边问道。
正在剥板栗壳的陆怀安,随口应道,“放心,应该会有动静,除非凶手不在镇上。”
“那万一凶手真的不在镇上,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王爷他们可还在敬云山,不会遇到危险吧?”谢景渊立马停下来啃板栗。
第339章 死在好友手上
“放心,且不说有王爷在,宋怀瑾武功也不赖。”陆怀安淡定应道。
谢景渊点头,“对,而且还有战神淮王殿下在,根本无人动得了他们几个人。”
瞥了眼谢景渊,陆怀安冷嗖嗖道,“你为什么提到淮王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嗯?”
说完,陆怀安伸手捏住了谢景渊的下巴,他并没有用力,但谢景渊的唇还是嘟囔起来,“陆怀安,你胆子变大了!”
话音才落,陆怀安便低首轻碰了谢景渊的唇瓣,黑暗中,啵声很响。
谢景渊顿时耳热,他欲要开口时,却瞧见陆怀安伸手指了指对面黎家。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身进入黎家,看那脚步,似乎会武功。
谢景渊顿时警惕起来,看来大鱼当真会上钩,而且还将鱼饵咬得死死的。
“陆怀安,鱼都已经自己跳进我们的网里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收网比较好?”谢景渊一脸笑意地开口。
他的声音很轻,但陆怀安却听得仔细。
陆怀安思虑了片刻道,“按照玄宴交代的,那信上我们编造了敬云山一事,想来这人一定会去敬云山,不如我们便跟着他去,待到了敬云山之后,将其抓获,岂不是更为有意思。”
“也是,那我正好将剩下的板栗拿去给玄宴他们吃。他们肯定已经饿了。”
说完,谢景渊已经将自己手上拿着的纸袋给折好,完全没有再要吃板栗的意思。
陆怀安不由感叹,“景渊,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如实相告,我保证不会生气。”
谢景渊有些疑惑地看向陆怀安,“什么事?”
“在你心里,哪个人最重要?顾严辞还是苏陌奕他们?”陆怀安直勾勾地盯着谢景渊,虽然嘴上说着不会生气,但是那架势仿若就是要谢景渊好好答话,不好好答话,他就要惩罚的架势。
谢景渊求生欲格外强,他低声道,“这怎么能够比,在我心中,自然是陆怀安你最重要,其他人都没法比。”
虽然不知道谢景渊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陆怀安仍然觉得很高兴,他不由唇角微微扬起。
话音才落,黎家大门口便有人走出。
谢景渊与陆怀安飞身而去,藏于暗处,跟踪那黑衣人。
如若不是陆怀安一直拽着谢景渊,按照谢景渊的性子,他已经伸手将那黑衣人给抓住了。
半柱香后,敬云山。
黑衣人被围困住,他欲要向后退,却发现后面有人拦着,向前走更是好几个人挡住。
谢景渊嫌弃出声,“我说你,我和陆怀安跟在你的身后那么久,你都没有发现。你也不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你竟然还想着逃?”
这端话音才落,宋怀瑾已经飞身,一个扬腿猛地一踹,那黑衣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手扶着胸口,疼痛低叫。
宋怀瑾拍了拍双手,“不好意思,没有把握住火候,这一脚踢得有些重,但是你也不至于会死。”
正当黑衣人欲要趁机持剑伤害宋怀瑾时,宋怀瑾手一挥,白色粉末便直接撒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在地上不停扭动,嗷嗷惨叫。
“哎呀,忘记告诉你了,我正愁没有人试药,你竟然上赶着!”宋怀瑾笑出声来。
黑衣人惨叫一声,“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陈玄宴走向前来,平静道,“黎昌盛是你杀死的,对吧?你来敬云山,无非是想找宝藏而已,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当就是黎昌盛唯一的好朋友,林家长子林谢。”
见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陈玄宴只是轻笑了一声便继续张口解释,“你不用觉得很疑惑,因为对于黎昌盛平日里与谁交好,我早已经问过老黎了,他提到的只有你。
黎昌盛不善交际,没有什么朋友,而时常与你一块儿出去。但是五年前,黎昌盛却无故失踪,是你告诉老黎的,说黎昌盛去了盐城找寻活计。”
什么知己好友,不过是利用黎昌盛而已。
不单单是如此,老黎还说黎昌盛自小就喜欢与动物在一起玩,而且动物们与他格外亲近。
之前陈玄宴还不能想到那么深层次,现在看来,这就是为什么黎昌盛能够从敬云山中逃出去的缘由。
因为动物们亲近黎昌盛,包括狼在内,都会对黎昌盛不至于那么充满攻击性。
但是林谢心存嫉妒,觉得不该将敬云山的秘密告诉黎昌盛,便对黎昌盛下狠手。
宋怀瑾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纱,见其仍然想要反抗,他直接伸手一拧,黑衣人的双手竟然硬生生直接断了。
惨痛声响彻山间。
宋怀瑾掏了掏耳朵,很是嫌弃道,“你再叫,我可就叫你张不了口。”
“我和你说,这山里面野狼可特别多,而且已经有俩个人被野狼给咬死了,就算你有点点皮毛武功又如何?你是这些狼的对手吗?”卫姝故意用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对着林谢说道。
林谢强忍着不适开口,“我没有,不是我。”
“宋怀瑾,你的那丹药可以给他喂一颗了,这夜黑风高,又这般冷,我们无需和他废话,走,先下山。”顾严辞瞧见陈玄宴冷得嘴唇都变了颜色,冷声斥道。
话音才落,宋怀瑾直接捏住林谢的嘴唇,一颗丹药便被林谢给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宋怀瑾无语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的马车可不愿意给你坐。”
说完,宋怀瑾拽着林谢,像是拽来财一样,将林谢拽上了马车。
陈玄宴和顾严辞仍然是骑马回去。
只是来时与回去的心情有些不同。
陈玄宴心事有些重,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顾严辞也猜到了。
“你在因为黎昌盛的死而感慨?”
陈玄宴沉默,他想到了自己。
好朋友又如何,真心相待又如何?他曾经以为秦松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是便是秦松害得他惨死。
黎昌盛与他又有什么区别,将林谢当成挚友,最后呢?死在石柱之下。
如若不是因为陆怀安和谢景渊,或许再过几十年都不可能有人会发现那凉亭石柱下的秘密,黎昌盛死也瞑目不了。
“王爷,你说挚友是什么?”陈玄宴轻声问道,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忧伤。
第340章 谢景渊你又作死
顾严辞发觉了陈玄宴的不对劲,而这不对劲一直保持了一路,直至回到安河镇的客栈。
陈玄宴都没有再继续出声,他洗漱之后便躺在床榻上,紧闭着眼睛,面朝着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里会如此这般难过,前世种种全都涌进他的脑海,浮现在眼前,他笑不起来,更是连说话都不愿意。
陈玄宴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对,不该这般对顾严辞冷暴力,可他做不到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坐在顾严辞的面前,与顾严辞谈笑风生。
在回来的路上,陈玄宴问顾严辞,什么是挚友?
顾严辞温柔应道,“挚友自是知己。”
陈玄宴又问,那知己会背叛吗?
顾严辞几乎毫无犹豫地回答,“自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往往皆为利往……”
再之后,陈玄宴就没有搭理顾严辞。
顾严辞轻声行至床榻,解下衣袍,顺势躺在了床榻外侧。
床帘上的玉钩晃动着,发出一丝轻微的声响,顾严辞侧着身面朝着陈玄宴的背。
顾严辞知道陈玄宴睡觉不喜过亮,所以也没有留一盏夜灯。
床榻有些年岁,稍稍一挪动,便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要是外人听见了,自然是浮想联翩。但陈玄宴听得,却是心烦得很。
身边躺着的陈玄宴,呼吸平稳,轻地仿若没有。
但是顾严辞知道他没有睡。
顾严辞张了张嘴,从喉咙里擦出一句几欲不闻的气音,唤了句,“宴宴……”
没有人应他。
顾严辞等了好半晌,将声音提高了两分,又是一声,“宴宴。”像门外突然响起的木板吱呦声,让人心头一悸。
陈玄宴本就心情不好,听见这烦人的声响,更是气恼,他叹了声气,轻声带着斥责的语气道,“如若王爷睡不着的话就出去睡,守门也行!”
这还是陈玄宴第一次这般对自己!顾严辞一时恍然,他撇嘴,好在他意识到肯定是自己说错话惹得陈玄宴生气了,当下倒也不觉得恼火,只是大睁着眼睛,伸手揽住陈玄宴的腰部,看着虚空的黑夜道,“宴宴生气了对吗?因为我回答错误,可我没有说完话,你就打断我了。我原本想说即便天下人因为利益聚在一起又或者是散开,都与你我无关。”
没有人回答顾严辞,倒像是变成他自问自答。
陈玄宴的手藏在锦被中拽紧又松开,缓慢道,“是吗?可王爷你说得对,就算是挚友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对方,甚至要了对方的命。”
他听见自己故作平静的声音,是发抖的。
顾严辞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陈玄宴的不对劲,他追问道,“宴宴,你是为了黎昌盛而愤怒?还是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不知为何,顾严辞意识到陈玄宴心中有可能住着一个所谓的挚友,顿时很不是滋味。
陈玄宴没有出声,顾严辞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气氛沉寂,夜色如墨,晕开水波,将人卷入漩涡之中。
黑暗中,顾严辞将陈玄宴抱紧,手臂稍微用力一带,陈玄宴便面朝向顾严辞滚进了他的怀中。
他兀自起了个头,“宴宴,我挺怕黑的。”
陈玄宴窝在顾严辞的怀中,似乎轻哂了一声,片刻才缓缓道,“为何?”
“小时候很怕黑,总要留灯,我的母妃总是等我睡着了之后,才灭灯离开。可有一日我学会了自己灭灯,我现在不怕黑了。”
很平淡的语气,仿若在与陈玄宴话家常一般,但偏偏陈玄宴听出了顾严辞话中的苦涩。
怀中的陈玄宴顿了顿,才继续道,“因为你的母妃……”
隐隐约约的,陈玄宴觉得自己好像触到了顾严辞的伤痛,他一时窘迫,连忙顺着道,“我小时候也挺怕黑的,但是我母亲每次都会告诉我,睡着了拉着手,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原本还心情郁闷的陈玄宴,偏生在听见黑夜中自己与顾严辞的傻笑,心情变得好了些。
锦被之下,顾严辞早已经紧紧地将陈玄宴的手紧握着。
“现在不怕了,你看我们的手握得很紧。”顾严辞温声开口,“宴宴,你要知道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即便这天下人皆可背叛于我,而我绝对不会负你。”
话音散落,久久激荡着陈玄宴的耳旁。
他将自己的手从顾严辞的手中抽出,双手无声地摁住自己已然湿润的泪腺,瞪大了眼睛,盯着床顶。
顾严辞光滑的手,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
细细密密的温度,酸了陈玄宴的眼鼻。
陈玄宴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何必去回想从前那人,他应当满心满怀地爱着自己身旁的顾严辞。
黑暗中,顾严辞牵着陈玄宴的手,放置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碰触,好一会儿,轻声道,“宴宴,睡吧!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海城。”
“这么快吗?”陈玄宴诧异道。
顾严辞接话道,“或者你想多待些日子也可以。”
想到海城还有一桩大事在等着,陈玄宴即便想多留在盐城一段日子,那也是不现实的。
“还是明日赶路吧。”心中的结被解开,陈玄宴倒是有了睡意。
可偏生顾严辞却丝毫睡意都没,他不停地闹着陈玄宴,以至于陈玄宴耷拉着眼皮,说话都不利索,“王爷,还睡不睡觉了?”
“不睡,除非你告诉我,你心里究竟住着谁?”顾严辞愤愤道。
语气里很是具有危险感,但陈玄宴困得要死,哪里能够分辨得出。
“唔。”陈玄宴迷迷糊糊的应着,还没有说完整,顾严辞的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