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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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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顾严辞清冷出声,问道。
  李萧抱拳,启唇,“王爷,城中有人被害。”
  果然,又有人死了。
  陈玄宴下意识地看向顾严辞,严肃说道,“王爷,我们得尽快找到凶手,不然死的人会更多。”
  “走,去看看。”
  一行人穿过几条小巷,到了城东王家。
  “大人,你要为草民的儿子伸冤呐!”一白发老人家,径自跪在顾严辞跟前,痛哭喊道。
  王家是个普通人家,院落并不大。
  陈玄宴一直在打量屋内的布置。
  “李萧,带陈玄宴去看看现场。”顾严辞偏过头来,启唇说道。
  闻声,李萧立马点头,用眼神示意陈玄宴跟着他走。
  二人穿过前院到了后院,驻足于偏东位置的房屋前。
  陈玄宴瞧见房屋前站着两个侍卫,心道这现场倒是保护了。
  从怀中掏出自制口罩和手套,陈玄宴提步进屋。
  屋内陈设很简单,除了床之外便是书架,还有一个案台。并没有什么东西是乱的。
  而王家儿子王金生横躺在地上,嘴角渗血。
  陈玄宴仔细检查了一番王金生身上,又顺手去摸他的脑中心,当触及到银针时,他的脸色变了变。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凶手又开始杀人了。
  这已经是同一个凶手,用同一种方式,杀的第三个人了。
  究竟是谁?
  明明三个人毫无联系,可却死状相同,且为同一人所杀。
  陈玄宴闭上眼睛,开始在脑袋里回忆三具尸体检查时的情状。
  从屋中走出,陈玄宴瞧见顾严辞已经来到院中,他启唇交代,“王爷,死者致命伤和之前那二人一样,都是脑袋里被人扎进了银针。”
  王父站在院门那,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再次嚎啕大哭起来,“老天爷啊,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对我的儿啊!”
  陈玄宴心里一阵烦闷,他最是听不得死者家人的痛哭声,这只会令他嫌弃自己为什么破案速度变慢了。
  他是堂堂江城第一法医,难不成真的只是虚有其名吗?
  “老人家,你先别哭,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陈玄宴走到王父跟前,轻声开口,“你放心,我们三都府会尽快找到凶手,为你儿查明真相。”
  王父抽噎道,“大人,你且问,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金生平日里可有与人交恶?”陈玄宴启唇问道。
  王父闻言,却是摇头,他声音已经哭哑,说话有些刺耳,“大人,草民儿子从来不曾与人交恶,一向是个乖孩子。草民今早见今生还未起床去念学,便欲要去喊他,可却发现门没有反锁,一推开,谁曾想今生竟是倒在地上,没气了。”
  陈玄宴将王父说的话记在了心中,他眉头微微蹙起。
  不禁思索:一个不与人交恶的善良少年,却成为了凶手的目标。那人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不可能是杀人狂,如若是杀人狂,所杀之人更会是那些老弱病残,毕竟那些人更没有反抗能力。
  “草民的儿子,自小身体就不大好,常年看病吃药,不会与人有私怨的……”
  陈玄宴一听,瞳孔睁大,立马拽住王父的胳膊,他严肃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说王金生自小身体不好?”
  王父点头……
  陈玄宴猛然拍手,他眼神中满是惊喜,他转身看向顾严辞,欣喜开口,“王爷,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第36章 涨薪水可不可以
  院内一片寂静,众人皆是将目光停驻在陈玄宴的身上。
  陈玄宴急切出声,“老人家,你且快些告诉我,帮助王金生看病的那个大夫是谁?”
  “是,是盛京城今年年初刚来的那个刘大夫,是安之堂的老板。”
  闻言,陈玄宴立马一脸严肃地启唇对顾严辞说道,“王爷,现在立马带人去安之堂,还有可能逮得住那位刘大夫。”
  顾严辞朝李萧使了眼色。
  李萧立马持剑离开,身后跟着一群侍卫。
  陈玄宴和顾严辞跟在后头。
  三都府的侍卫们,威风凛凛地出现在长街上,自然引起了不少注意。
  “三都府办案,速速让道!”李萧骑在马上,高喊着,手举着三都府的令牌。
  原本还有行人的街道,立马变得空旷起来,众人皆是退到了街道两旁。
  可凶手太过狡诈,李萧赶来时,那人正巧从后门逃走。
  李萧立马带人去追。
  刘长盛疯了一般逃,一路上,将路旁的东西都撞倒了,甚至狼狈地被东西绊倒在地,但是很快,他便起身,继续朝前逃跑。
  一道青色身影从天而降,挡在了刘长盛的跟前,长剑横伸,他冷笑着开口,“怎么?还想逃?你谢爷爷的剑可是没有长眼睛的。”
  见刘长盛要逃,谢景渊长剑横扫,直接将刘长盛的双膝划伤。
  “啊!”刘长盛吃痛,跪倒在地。
  待他继续想要挣扎时,李萧追了上来,已经将剑架在了刘长盛的脖子上。
  谢景渊勾唇一笑,“都说了不要逃了,真是脏了我的剑。”
  边说,谢景渊还皱着眉用帕子擦剑刃上的血。
  李萧扬了手,便有侍卫前来将刘长盛给抓走。
  “谢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啊?还好你出现的及时,不然的话,这刘长盛还真不好抓,狡猾得很。”
  谢景渊一听,抽了抽嘴角,他能说自己是好不容易费了一番心思才将那位秦穗姑娘哄回家,然后想着抄个近道去寻王爷他们,可远远地便瞧见李萧带兵在追人,所以就正好逮了个正着。
  “王爷人呢?”
  谢景渊看了眼李萧后头,发现并没有顾严辞和陈玄宴的身影,他有些疑惑地出声。
  李萧伸手挠了挠头,老实巴交地开口,“王爷应该和陈玄宴在后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谢景渊再次抬眸,便瞧见陈玄宴和顾严辞一前一后,信步走来。
  尤其是顾严辞,那真正是一脸淡定,丝毫都不会因为担心抓不住犯人而着急。
  “王爷,人已经被带回三都府了。”李萧抱着剑,开口。
  顾严辞轻应了声,“嗯……”
  谢景渊立马凑到顾严辞的跟前,讨好似的开口,“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可不会这么快抓到犯人。不过我怎么记得这个人是医馆的大夫,他不会就是连环杀人凶手吧?”
  顾严辞沉默地看了眼谢景渊,神色复杂。
  见顾严辞不搭理自己,谢景渊尴尬地轻咳一声,转而问站在那不动的陈玄宴,“玄宴,还是你最好了,你告诉我一下呗,究竟你是如何发现凶手的?”
  原本还在思考着问题的陈玄宴,突然被谢景渊点名,他回了神,启唇回道,“谢少爷,三位死者,死因皆在头上的银针,而且每一个人的头上的针,扎的位置都特别精准,你说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如此精准地找到穴位,而且还能够悄无声息地将人杀死?
  还有,方才我已经与王爷去找蔡府问过了。那位九夫人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然后刘长盛被寻来给九夫人治病,九夫人有所好转。”
  谢景渊认真地听着,后知后觉道,“我知道了,所以是刘长盛故意借着治病,打消了那些人对自己的戒备,然后方便自己下手。”
  陈玄宴点头,“是。刘长盛的计划很周密,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前几次看病都没有动手,反而是偷偷潜入,将那三人给杀害。至于第一具男尸究竟是谁,我想也只有刘长盛知道了。”
  谜题,一下子全解开了。
  陈玄宴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还是不够缜密,不然那位王家儿子就可以不用死了,只是没有如果,他的办案效率没有提高,给了凶手杀人的机会。
  “回去……”
  顾严辞忽地出声,随即冷面,提步朝三都府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连忙紧跟其后。
  谢景渊对查案还是很有兴趣的,他一直凑在陈玄宴的身边,问东问西,很是认真的样子。
  陈玄宴是个有问必答的人,他细心讲述。
  有时候说到精彩之处,谢景渊还会忍不住拍掌。
  而顾严辞则是冷漠地朝前走着,他的脸色因为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嬉闹声,变得冷了几分。
  突然,顾严辞停下了步子。
  陈玄宴一时不备,径直撞了上去。
  他的额头,撞在了顾严辞硬朗的背上,一时吃痛。
  咬牙,陈玄宴敢怒不敢言。
  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走得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的背这么硬?
  “过来。”顾严辞命令出声。
  陈玄宴一脸问号。
  顾严辞怕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算了,还是老实听话吧。
  陈玄宴走到顾严辞的身旁,与其并肩而立。
  这位晋阳王的脾气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又是想着什么法子来对付他嘛?问题是他刚刚破了一起连环杀人案唉,难道不应该是涨涨俸禄什么的?
  心有所思,面上便流露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陈玄宴时不时地瞅一眼一直看着前端的顾严辞,欲言又止。
  李萧和谢景渊跟在后头,保持两丈远的距离。
  “李萧,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和玄宴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般配?”谢景渊咬着手指头,小声嘀咕道。
  闻言,李萧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了眼谢景渊,“谢少爷,王爷他耳朵很灵的。”
  噗……
  谢景渊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倒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而前端走着的顾严辞,却是面不改色地出声问陈玄宴,“藏着掖着做什么,有什么事就说。”
  陈玄宴一本正经地问道,“王爷,你看能给我涨薪水吗?”
  话音落,顾严辞脚步停下,侧目望向陈玄宴,沉默以对。
  感受到了迫人的气势,陈玄宴顿觉有那么一丝丝紧张,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涨薪就不涨薪嘛,干嘛要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盯着他?
  陈玄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道,“不可以吗?”


第37章 担心王爷了
  “你似乎忘记了三都府的规矩。”
  顾严辞的脸阴沉下来。
  陈玄宴见他这样,心里愈发没底,只能继续弱声解释道,“这个其实不涨薪也是可以的,呵呵,我只是说说而已。”
  猪扒皮……
  陈玄宴已经在心里将顾严辞刻上了戏谑资本家的标签。
  只是他一不小心就将猪扒皮三个字给小声说出来了,等到陈玄宴反应过来。
  呃……
  怎么王爷的脸好像更黑了?
  陈玄宴被顾严辞盯得浑身发冷,默默地将辩解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顾严辞被气得冷笑。
  “李萧,以下犯上,按照我们大夏的条例,应当是什么样的刑法?”顾严辞冷飕飕地朝身后不远处站着的李萧出声问道。
  “对王爷不敬,应当鞭刑五十。”
  “额。”心虚的陈玄宴放弃抵抗,乖巧低头认错,“王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胡言乱语的。我只想为王爷效力,完全不在乎多少俸禄的。”
  老天,他这说得都是胡话,可千万不要当真。
  不过想想也无事,等到抽空回陈府,他定是要想办法拿一些银钱在身上,不然当真是穷光蛋,说出去都没人信。
  顾严辞没再说什么,将手中的折扇忽地一下子扇开,径自往前。
  谢景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陈玄宴的身侧,他伸手拍了拍陈玄宴的肩膀,很是语重心长地开口,“玄宴啊,你可真是好本事,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将王爷气得都不想说话了。你真厉害。”
  说完,谢景渊笑着朝前走去。
  陈玄宴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真是越来越觉得这三都府的人,都不正常。
  ……
  夜风和煦,摇曳着案台上的烛火。
  陈玄宴端坐在桌前,认真地书写着案宗。
  外面忽然起了大风,窗户被吹开。
  突然一阵风吹来,竟是直接将烛火给熄灭了,满室黑暗。
  陈玄宴站起身,欲要去寻火匣子点蜡烛。
  可突然瞧见外头有人影闪过。
  他心生疑虑,连忙快步追出门外。
  过道上挂着灯笼,灯笼被风吹得东摇西晃。
  可等到他走到过道上,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一片寂静……
  陈玄宴不由暗道:难道刚刚真的只是他看花眼了吗?
  还是说,这三都府竟是进了刺客吗?
  越想,陈玄宴越觉得不对劲,他立马快步朝顾严辞所在的宣正室跑去。
  如果真的进了刺客,那么刺客的目标只可能是顾严辞。眼下三更半夜的,怕是三都府的守卫都打瞌睡了,不然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那么大一个人影。
  想到顾严辞有可能正在面对刺客刺杀的危险,陈玄宴脚下步子更快了一些。
  砰!
  陈玄宴跑到宣正室,来不及开口径自将门猛地推开。
  谁曾想,正巧撞见顾严辞宽衣。
  唔……
  他如果现在开口解释的话,会不会被当成流氓?
  可他和顾严辞都是大男人,看一眼也没什么要紧吧?要是他现在背过身去,才会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来着。
  顾严辞先是一愣,但仍旧很淡定地扯过外裳穿上身,他淡漠出声,“干什么?”
  回了神的陈玄宴,立马走进屋,他启唇说道,“刚刚我屋里的蜡烛灭了,然后我不小心就看见有一道人影在走廊上穿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道人影绝对不是三都府的。他穿了夜行衣。我以为那人的目标是你,所以便想来通知你。”
  闻言,顾严辞的脸色倒是缓了缓。
  “去看看。”顾严辞出声应道,手持折扇,离开屋子,陈玄宴走在他的身旁。
  “王爷,没事吧?”
  急忙赶来的谢景渊,启唇问道。
  顾严辞一看谢景渊的表情,便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大抵是那刺客已经逃了。
  “看清楚什么样了吗?”
  谢景渊摇头,他皱眉应道,“那人武功很高,而且来三都府似乎是冲案宗室来的。我和李萧追着那黑衣人到案宗室,后来着了那歹人的道,让他逃了。”
  “加派人手。尤其是地牢和案宗室。”
  “是。”谢景渊应道,不过他的眼神却是在陈玄宴的身上流转,谢景渊很疑惑地出声,“这么晚了,玄宴你怎么还和王爷在一起?”
  陈玄宴尴尬地解释,“我也看见那刺客了,所以就来报告给王爷了。”
  “原来如此。”谢景渊笑得格外富有内涵。
  陈玄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顾严辞自然看见了,他开口道,“都回去睡。”
  巴不得回去睡觉的陈玄宴,听完顾严辞说的话,立马作势便要离开。
  谢景渊却是一把拉住了陈玄宴的胳膊,他笑着说道,“玄宴,你看你警惕性那么高,要不就由你守着王爷吧,我和李萧要去守地牢和案宗室。”
  ??
  陈玄宴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冲谢景渊挤眉弄眼,用眼神询问:这样真的好吗?
  谢景渊却是视而不见陈玄宴传达的消息,轻笑着看向顾严辞,“王爷,我先去忙了。”
  陈玄宴真的很想把谢景渊用麻袋套起来,然后狠狠地揍一顿。
  真的太过分了,还能不能好了?为什么要坑他?难道不能友好的当朋友了吗?
  “王爷,你那么爱清静,多一个人肯定很吵,要不我就先回房间睡觉去了哈?”陈玄宴作势要逃。
  想着顾严辞这个挑剔鬼,肯定不喜欢有人破坏他屋中的干净和整洁,陈玄宴心里已经打了主意。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猜到,顾严辞竟然慢条斯理地开口,“护主,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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