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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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安手上拿着刚买的栗子,听见谢景渊打喷嚏,立马快步走了过去,将自己肩上披着的风衣都解下来,披在了谢景渊的肩上,他皱了皱眉道,“都说了外面冷,你在屋子里等着,怎么突然跑院子里来了?”
明明是责怪的话,但是陆怀安的语气里却满满是宠溺。谢景渊听了也没有生气,反而唇角微扬,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他轻笑道,“陆怀安,你是不是被我爹给传染了?和小老头似的。”
陆怀安没好气道,“你啊,越来越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不过呢看在岳父的面子上,我不会与你计较,总归是要宠着才是。”
谢景渊接过陆怀安手里的板栗子,准备吃的时候,却很是顺手的将板栗子递到了陆怀安的手中,他很是认真地开口,“你快点帮我剥壳,我剥不动。”
第447章 哄妻他是认真的
明知道谢景渊是故意的,但是陆怀安还是宠溺一笑,认真地帮着谢景渊剥着栗子壳,剥完一颗,谢景渊的脑袋边凑过来了一些,陆怀安手一伸,栗子肉便塞进了谢景渊的嘴里。
很是满意地吧唧嘴,谢景渊轻笑出声,“当一个病人真好,就连吃东西都不用自己动手。”
很显然已经适应了病人这个角色,谢景渊很是满意地直点头。
陆怀安不由轻笑,“真是个傻子,有谁喜欢生病的。就算你不生病,我也会给你剥栗子。”
谢景渊眉眼弯弯地伸手握住陆怀安的手,他发现陆怀安手上还是有没有完全好的疤痕,不禁心疼道,“很疼吧?我爹真的下太狠手了,完全就是没命地打。好在最后放了你一马。”
完全不敢再去回忆那日的事情,谢景渊想到陆怀安满身是血的样子便害怕不安。
“已经没事了,要是岳父回来了,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不然他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定然又要觉得是我教你的。我这实在是冤枉。”陆怀安忍不住笑。
谢景渊听完陆怀安说的话之后,直接瞪了一眼陆怀安,“哼,我看你是占我便宜越来越娴熟了,我爹还没有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呢,怎么岳父就喊上了?”
陆怀安笑,“当然,要是我不喊上的话,岳父大人的宝贝儿子可就要跟着我私奔,被我拐跑了。那岳父大人岂不是痛哭流涕。”
谢景渊嘴角抽了抽道,“陆怀安,你要不要这么的,用玄宴说的话,就是自恋!”
陆怀安剥好了栗子没有送到谢景渊的唇边,谢景渊皱眉,将嘴凑了过来,微微张开着,简直是嗷嗷待哺,可陆怀安却偏偏像是要和他作对似的,竟然往旁边躲了躲,而且更过分的是当着他的面,将栗子给吃了。
怒!谢景渊想要掀桌子,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陆怀安,说好的给我剥栗子吃呢?可是却吃进你的嘴里了。”谢景渊非常不满地控诉。
原本以为陆怀安会解释什么的,谢景渊甚至摆出了格外傲娇的姿态,打算不搭理陆怀安,除非陆怀安一直给他剥栗子,他才勉强可以答应一下。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陆怀安非但没有哄他,更过分的是陆怀安竟然又吃了一颗板栗,然后说道,“那你嘴拿过来,我喂你。”
谢景渊当真傻傻地以为是真的,便凑了过去,可谁知,下一瞬嘴唇上便被吧唧一口,陆怀安直接亲了他的唇,甚至还啃了一下才挪开。
有些无辜,谢景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发觉并没有流血,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院子里没有人经过,悬着的心,终于被谢景渊平放下来。
谢景渊攥紧了拳头,“陆怀安,你耍流氓。”
“我已经看过周围环境,便是知道没有人才亲你的。而且,景渊,你是我心上人,亲吻心上人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叫做耍流氓呢?”陆怀安好整以暇地开口解释。
谢景渊无语,很好,陆怀安的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甚至他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哝,吃。”陆怀安觉得自己逗弄得差不多了,将已经剥好的栗子递到了谢景渊的唇边,谢景渊见状,很是满意地伸手接过,哪里有一丝难过生气的样子。
谢景渊满意地点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少爷!不好了!”
周季忽然从院门外急匆匆跑来,倒是将谢景渊吓了一大跳,他赶忙与陆怀安分开了一些,疑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是我爹他们出什么事情了吗?”
思及此,谢景渊便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作势就要出门。
陆怀安立马伸手扯住了谢景渊,“你先别急,听周季把话说完。”
真是急躁得很,这么久了,一点儿都没有改,不过他宠着就好,无所谓。
“城中的王老爷家,今日举办寿宴,可是王老爷的儿子却突然暴毙而亡了,眼下闹得正凶,可是大人又不在,而刺史府的人……”周季语塞。
发生命案了?
谢景渊一听,立马冷静道,“现在先去现场看看,对了,带一些弟兄们去将王府给围起来,今日吃酒席的那些宾客们,暂时守着,在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之前,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着周季便快步跑出院子。
谢景渊有些紧张不安,他看向陆怀安,“怎么办?也不知道玄宴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这突然又出了一起命案,我又不会验尸,你也不会,我看要不给王爷他们发信号弹吧,说不定他们就赶回来了。”
陆怀安紧握着谢景渊的手,温声开口,“我们先去瞧瞧王家情况,然后路上给玄宴他们放信号。”
谢景渊听完,点头,跟着陆怀安出门。
而此时,陈玄宴、顾严辞以及宋怀瑾和苏陌奕正在回随州城的路上。
因为谢天说接下来梁州城便由他来守着,至于凶手,他也一定能够找到。
“快看。”宋怀瑾瞧见了信号烟,“王爷,我看是谢景渊放的,肯定是随州城出事了。”
“马上就快到随州城了。”苏陌奕接话道。
顾严辞的马背上载着陈玄宴,他出声道,“那么我们便加快一些。”
于是乎,策马奔腾。
辰时三刻,一行四人赶到随州城。
因为马骑得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陈玄宴都不由反胃想吐。
“怎么样?”顾严辞拍了拍陈玄宴的背,他有些后悔,早知道便不该骑得那么快。
陈玄宴 缓了缓出声道,“没事的,我们去找景渊他们吧。”
才进城没多久,陈玄宴便瞧见了前端站着的人,正是谢家的周季。
“二位王爷,两位公子,我们家少爷在王家,王家今日出了事,有人死了。”周季抱拳道。
陈玄宴听完,太阳穴不由突突响。
真是怪不得他的心不安,原来是发生了命案。
第448章 吃油饼吗
王家位于随州城城中心,是一户大户人家,王老爷王瑾宸乃是早期靠着手艺活将王家给发家的,王家乃是大户人家,包括王老爷的兄弟以及旁系的叔伯都被接到了王家住。
而王瑾宸只有一个儿子,老来得子,格外宠爱,名为王唯一。
而王瑾宸年轻时也是拥有过孩子的,可妻子怀孕之后便一直滑胎,连续掉了三个孩子之后,王夫人后来去了别的地方养胎,这才将王唯一生下来。
可才过去十年而已,王唯一甚至连十岁生辰宴都还没有来得及参加,人就直接没了。可想而知,王府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王夫人甚至直接晕厥被送去看大夫,而王老爷眼睛也哭肿了。
陈玄宴是从谢景渊的口中得知王家的情况的,他走进内院,听见了王瑾宸王老爷的哭泣声,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眼下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陈玄宴能够理解王瑾宸。
他四处环视了一周院子,好一会儿才出声对谢景渊说道,“景渊,你将王老爷先带出去吧,我查验一下孩子的尸身,过会儿就出去与你们说。至于其他宾客,先暂时让他们在外面的前院等会儿。”
谢景渊闻言,立马点头,他出声对陆怀安说道,“陆怀安,干活。”
陆怀安勾了勾唇,与谢景渊一同去劝王瑾宸,好在王瑾宸还算配合,跟着他们二人离开了内院。
陈玄宴仔细地瞧着。
这间院子应当是王瑾宸夫妻俩住的,而王唯一则是与他们夫妻俩同住。
他方才检查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围墙什么的,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更没有脚印留在墙上,这说明凶手没有翻墙。
他提步进屋,手上已经戴好了自制的手套,也拿着顾严辞为他准备的验尸工具。
屋子里很安静,也没有一丝凌乱,唯一遗憾的便是王唯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机。
是一个刚到十岁的孩童,长得也很可爱。
陈玄宴俯下身,将王唯一的嘴巴给打开,他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王唯一的嘴里有呕吐物。
怪不得这屋子里有一股怪味,应当是王唯一生前吐了。
王唯一的身上还没有形成尸斑,甚至身上还有余温,这说明王唯一死了并不是很久。但是死亡的速度却很快。
一个身体健康备受宠爱的孩子,突然暴毙,而且口吐白沫,这不就正说明了孩子是中毒了吗?
“宋怀瑾,你过来。”陈玄宴没有转头,而是对着门口站着的宋怀瑾喊道。
闻言,宋怀瑾立马提步进屋,他走到陈玄宴的身边,出声询问道,“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吗?”
陈玄宴指了指王唯一,他出声对宋怀瑾说道,“我初步判断王唯一应当是中毒而亡,他身上丝毫伤痕都没有,甚至连与人争斗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完全可以排除被人打死这种可能,那他口吐白沫,嘴里还有一股异味,所以我判定他中毒而亡。”
闻言,宋怀瑾立马低下头,仔细地闻了闻王唯一的嘴里,他从气味中辨别出了鸩毒的味道。
“是鸩毒。”宋怀瑾肯定的出声。
陈玄宴皱眉,“鸩毒,鹤顶红。剧毒之物,而量越多,人死了便越快,甚至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宋怀瑾脸色难看起来,“这凶手也太歹毒了一点?竟然对着一个十岁的孩子下毒,而且还是鸩毒,你说会是谁呢?”
“我想知道他吃了什么造成的,如若按照鸩毒的效果来看,或许王唯一吃的东西还没有彻底消化在胃里面,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给他做个解剖,让我看看胃里面装了什么。”陈玄宴认真开口。
宋怀瑾一听,诧异道,“这不大好吧?好像解剖尸身是需要很多重手续同意的,不能擅自行动。”
“我去问问王爷。”说着陈玄宴站起身,转身朝门外走来。
“怎么了?”顾严辞温声开口。
陈玄宴看向顾严辞,轻声道,“我初步判断这个孩子是中毒死的,怀瑾说是鸩毒,而我想知道他死之前究竟吃了什么东西,而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将他的肚子给解剖,但是王爷你放心,我怎么打开的,就一定能够复原回去。”
顾严辞思虑片刻,“嗯,宴宴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有什么事情我会解决。”
陈玄宴闻言,暗自欣喜,有顾严辞在,真好。
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陈玄宴开始将工具摆放好,他开始为王唯一解剖。
动作娴熟而又井井有条,以至于宋怀瑾作为大夫看着都不由傻眼了。
他以为陈玄宴只会查案而已,可没想到竟然还懂这些,而且看起来比他还要娴熟的样子。
没一会儿陈玄宴便完成了解剖。
他找寻东西,当瞧见王唯一的胃里面有一小块碎碎的饼,并没有被溶解掉,他顿时眼睛都亮了。
将那饼捡了出来,用干净的帕子包着,陈玄宴又开始为王唯一缝合。
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
宋怀瑾忍不住感慨道,“玄宴,你可真是厉害。”
陈玄宴却是摇了摇头,“我不厉害,不然也不会忽略掉一个问题。孩子的手心里有一点点油,虽然已经干了,但是仍然能够感受到不一样。
而孩子的胃里面有一小块饼。很显然,在死之前,有人给王唯一一块油饼,而王唯一因为平时管得比较严格,不能随意吃这些东西的。”
这还是从谢景渊哪里了解到的,还说王家便是这样保护了王唯一整整十年,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可以推断,凶手应当就是死者熟悉的人,如若按照景渊说的,这个孩子,平日里很少出去与人交朋友,只喜欢在府上玩的话,那么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被陌生人骗走的。
所以如若是陌生人给王唯一这块饼,王唯一是不会随意吃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唯一的熟人,一个很熟,了解王唯一,而且知道王唯一信任他的人。”陈玄宴忽然出声道。
宋怀瑾闻言,立马接话道,“我们先不要喧哗,去问问王瑾宸到底王家有多少亲戚是常年走动的,而且今天还出现了的,另外平日里谁喜欢吃油饼?”
第449章 凶手是你
今日王府宾客众多,与王家关系并不热切,且不时常走动的都离开了,而剩下的便只剩下了二十人。
陈玄宴站在庭院中,目光逡巡,直至落在了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老人身上。老人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衣袍,可偏生他的衣袍上有一点点斑痕。
没有出声,陈玄宴走了过去,直至驻足在这位老者的跟前,陈玄宴这才缓缓出声询问道,“老先生,想问问你,你是这王老爷的何人?”
王瑾宸也在院子里,听见陈玄宴的问话之后,立马走了过来,他沙哑着声音应道,“大人,这是草民的叔伯,他住在府上的。因为年少生了一场病,所以不会说话。大人如若想知道什么,可以问草民。”
闻言,陈玄宴这才收回了目光,他点头,“我也没什么事情,只是问问而已。这样吧,王老爷,你让其他人都散了吧,我有点事情想问问这个老先生。”
岂不知,老人在听见陈玄宴说的话之后,手不由一抖,但面上仍然是一副无辜的模样。他甚至发出呜咽声,因为无法张口,而只能如此。
王瑾宸点头应道,“是,大人。”
说着,王瑾宸便开始安排其他人离开庭院。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了陈玄宴一行四人还有王瑾宸。
“大人,你要问什么直接问便是,草民的这个叔伯平日里最是疼爱草民的儿子,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留给唯一这个孩子的。所以可想而知,今日唯一出事,与草民一样都是……”
说着,王瑾宸又要哭出声来,他已经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了,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陈玄宴闻言,犹豫了片刻,却是直接出声,“王老爷,如若我告诉你,杀害你儿子的凶手便是这位大叔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陈玄宴开口的话,就像是平地里丢了炸弹一般,炸得王瑾宸耳朵嗡嗡直响,炸得除了顾严辞之外的人都傻眼。
“怎么可能!”宋怀瑾有些不可置信地走到陈玄宴的跟前,他满是诧异地开口,“玄宴,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位大叔怎么可能会杀害王唯一呢?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而且王老爷还说这位老人家对唯一这个孩子还很好!”
陈玄宴倒是很淡定,他起初便在怀疑凶手就应当是王唯一的亲人,只有日日夜夜与王唯一住在一起,而且对王唯一很好的人才会令王唯一这个聪明孩子放松警惕。
而他方才观察了这些人,唯有这位老大爷的脸色是不对劲的,眼神骨碌碌转,试图在逃避着什么,而当瞧见老大爷身上的那些小黑点当真是油渍时,陈玄宴便更加确定,凶手就是这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