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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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宴为使得自己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竟是一本正经地开口,眼神中完全没有一丝自己在开玩笑的意思。
顾严辞倒真的被陈玄宴的眼神给骗了,他缓了缓脸色,开口问道,“那么你从那本书上得到了什么线索没有?”
陈玄宴就知道顾严辞会问这个问题,他轻咳一声解释道,“这不是还没有看到精髓之处,王爷你便来了嘛,而且王爷武艺高强,走路都没声音,倒是真的把我吓了一大跳。
不然我也不会吓得把烛台都给打翻了,要是不打翻,也不会起火,不过所幸王爷身手敏捷,并未造成大的麻烦。”
四两拨千斤,陈玄宴直接将原因推到了顾严辞的身上。
顾严辞嘴角抽了抽,他淡漠道,“意思是都是本王的错了?”
陈玄宴连忙摇头,“王爷,我哪敢说您啊!这不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嘛。”
你敢得很……
顾严辞默念道。
抬眸看向陈玄宴,顾严辞瞥见陈玄宴的鼻端上沾了墨汁,他微微皱起眉头,启唇道,“你的鼻尖上有黑墨。”
陈玄宴一听,下意识地伸手一摸。
谁曾想,手上也染了墨汁,这一碰,倒是脸上也弄到了墨汁。
陈玄宴以为自己弄干净了,将脸凑到顾严辞的面前,很是认真地问道,“可有擦干净?是不是没有了啊?”
可顾严辞却仍旧眉头紧皱,表情很难受的样子。
这又是什么情况?陈玄宴默默感叹道,难道是自己长得太丑了,所以顾严辞看不下去,才这么的痛苦?至于吗?他应该长得不丑啊?
虽说他是寄居在原主的身体上,但原主在盛京的颜值排名上,自然也是排的上号的。虽然说与顾严辞没法比,但是也能够跻身于俊男行列。
陈玄宴见顾严辞这般的难沟通,便不想沟通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去抄书来得好。
“等等。”见陈玄宴要朝屋子里走,顾严辞立马出声阻拦,“你去屋里,是准备将本王的书册全都烧掉吗?”
陈玄宴只觉自己实在是无辜,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那王爷的意思是不用我抄书了吗?”陈玄宴欣喜出声。
顾严辞朝陈玄宴招了招手。
陈玄宴慢慢走了过去,可越发觉得顾严辞刚刚召唤他过去的架势,分明就是他逗来财的样子。
“王爷,什么事啊?”陈玄宴眨巴着眼眸问道。
顾严辞取出自己的帕子,碰上了陈玄宴的脸,见陈玄宴要躲开,顾严辞启唇道,“别动……”
陈玄宴心忽的咯噔了一下,一股奇怪的暖流从他的心尖流淌过去。
一定是原主影响到他了,一定是,毕竟原主可是顾严辞的追求者,而且还是疯狂私生饭的那种。
只是,顾严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起来了,竟然还会帮他擦鼻子上的墨汁,甚至还是用那干净的白色的帕子。
“王爷,你的强迫症好了?”陈玄宴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顾严辞闻言,嫌弃出声,“闭上你的嘴。”
陈玄宴撇了撇嘴,很是无辜地不开口。
顾严辞动作轻柔地帮着陈玄宴擦干净了脸上的墨汁,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帕,眉头紧蹙。
陈玄宴立马伸手接过,笑嘻嘻地开口,“王爷,这帕子,便由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吧,多谢王爷帮忙擦脸上的脏污。对了,王爷,我是不是不用继续罚抄了?”
心心念念的事情,自然是想得到肯定答案的。
顾严辞平静地看着陈玄宴,淡漠出声,“你很想把本王的戒律堂给烧了?”
瞬间明白过来顾严辞的话中之意,陈玄宴很是认真地摇头,“绝不,所以王爷还是不要让我罚抄好了。你看眼下月色正好,要不我给王爷炒点小菜,陪王爷喝上一杯如何?”
第48章 赏月饮茶丢了心
月朗星疏,凉风习习。
顾严辞盯着陈玄宴的眼睛,竟一时晃了神。
原来,有人的眼睛可以那般明亮,就像天上那闪烁的星星落在眼中一般。
陈玄宴被盯得浑身不得劲,他不由心想:难道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又惹得王爷生气了?
不应该啊!
“王爷?”陈玄宴下意识地开口,甚至想伸手在顾严辞面前晃一晃。
顾严辞闻言,立马回了神,只是不经意间,耳根处有些发烫。
“呵,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酒量?还陪本王喝酒。”清冷的男音,直入陈玄宴的耳朵里。
额……
陈玄宴语塞,他怎么就忘记这一出了。之前喝醉酒的名场面,他眼下回忆起来,仍旧觉得格外脸热,自然是不敢再轻易喝酒。
“走吧,陪本王喝茶。”
话音落,顾严辞伸手一把揽住陈玄宴的腰身,正当陈玄宴疑惑之际,顾严辞已经轻点脚尖,飞身而上。
“呃……”突然飞那么高,陈玄宴吓得立马伸手拽住顾严辞的衣袖,死死揪着,就怕顾严辞一个不小心将他给丢下地去。
风在耳旁呼呼刮着。
陈玄宴悬着的心,终于在脚踏在了屋顶上后,才终于放松下来。
顾严辞眉眼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笑意,他欲要松开陈玄宴,可刚准备松手,陈玄宴的双手又紧紧拽住了自己的手腕。
心,漏跳了一拍。
“别,等等!王爷,你能不能别松开!我恐高,我真的怕高。”
陈玄宴急忙出声,他蹙着眉看了眼下面,当意识到自己站在足足两层楼那么高时,他眼前已经一片晕了,甚至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
天,为什么要来屋顶上?这一个不小心摔下去的话,不是摔断胳膊腿就是摔成脑瘫。
“王爷,你能再飞一次,把我送下去吗?”陈玄宴小心翼翼地开口,那眼神简直是恳求了。
顾严辞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不行。方才不是说今夜月色正好,要陪本王饮茶赏月吗?”
呵呵!
陈玄宴暗自冷笑,他能不能收回刚才说的话?他真的不想这么快就死,而且还是摔成肉泥,甚至有可能半死不活。
想到那种场面,陈玄宴一脸地苦闷。
顾严辞忽地挪动步子,陈玄宴心惊了一下,立马跟着顾严辞的步子朝前走着,只是双手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甚至拽得更紧了一些。
瞥了眼拽住自己衣袖的手,顾严辞的眉头皱了皱,并无开口,甚至有些想笑。
不再逗弄陈玄宴,顾严辞揽住陈玄宴朝前端快步飞去。
二人驻足于凉亭内。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顾严辞淡漠出声,伸手将陈玄宴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掰下来。
陈玄宴感觉到自己踩得地面与方才的瓦片不同,缓缓睁开眼睛。
当瞧清楚周围的情况,陈玄宴简直要头冒黑线。
这到底是谁设计的?为什么要把凉亭修在两层楼的上面,这对于一个怕高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好吗?而且顾严辞究竟是什么心态,竟然要在这屋顶上的凉亭中喝茶?
难不成是坐的高,看得远?又或者是在这上面看的月亮,和在地面上看的月亮,完全不同吗?
顾严辞一脸认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随即倒是悠闲地持着帕子将凳子和桌面擦得格外干净。
“坐啊。”顾严辞慢悠悠开口,抬眸望向陈玄宴。
陈玄宴嘴角抽了抽,顺势在顾严辞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只是这桌面上空空如也,哪里有茶水可以喝的?
“王爷,难道我们喝空气吗?”陈玄宴小声询问道。
其实与在这高处吹凉风,陈玄宴更愿意滚回自己的屋子里睡上一觉,毕竟明天还要去查案。
一向淡定的顾严辞,在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皲裂了,他唇角抽了抽,瞥了眼陈玄宴后,才站起身,“本王早就准备好了。”
言毕,顾严辞走到凉亭的一角,伸手拍了拍凉亭柱子上的一个按钮。
陈玄宴傻眼,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见柱子下放着的箱子,自动开了,随即顾严辞便俯身,从箱子里面取出了茶壶和茶杯。
“呃……”陈玄宴眼睛不由睁大,他不由暗自感慨,果然古人的智慧,是无穷尽的。
顾严辞倒是气定神闲,他走到石桌旁,将茶具摆放在桌面上,顺势坐下。
“哝,本王亲自泡的茶,尝尝。”言毕,顾严辞作势便要帮陈玄宴倒茶。
陈玄宴立马回了神,伸手去拿茶壶柄,一不小心,自己的手直接搭在了顾严辞的手背上。
犹如触电般,陈玄宴立马缩回。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王爷,你千金之躯,还是我来倒吧。”陈玄宴装作淡定的模样,拿过茶壶,给顾严辞倒茶,顺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严辞面色如常,他修长的手指,持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即启唇道,“你且尝尝。”
陈玄宴并不爱喝茶,从前很困的时候需要加班,他都是习惯性的喝咖啡,至于茶,也只是偶尔才喝。况且他品不出来茶与茶的不同,对他而言,茶水都是一个味道。
不过,陈玄宴还是很给面子地低头,喝了一小口。
唔,味道还好吧。给人清爽的感觉,不是那么浓郁。
“王爷你还会泡茶,技多不压身啊。”陈玄宴轻笑出声。
顾严辞却将茶杯搁置在桌面上,启唇道,“陈玄宴,你现在还想离开三都府吗?”
额。陈玄宴一时怔愣。这话题转变得实在是太快了。
“不想。”陈玄宴立马接话,他自然是不能回答是,不然又要惹得顾严辞生气。眼下顾严辞心情似乎挺好的样子,他可不能触了霉头。
果然,顾严辞一脸轻松地扬了扬眉,“为什么?”
陈玄宴脑子已经在高速运转了,就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王爷,我一直就想当一名仵作,如今进了三都府,又怎么可能想离开。为天下百姓查清真相,对我而言,是使命。”
掷地有声,风吹拂着陈玄宴的发丝。
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刚踏入法医行业时,有着雄心壮志的样子。
顾严辞看愣了。
好一会儿,顾严辞才挪开目光,“除此之外呢?”
嗯?
陈玄宴顿觉莫名其妙,还有什么?
“王爷,我的实习期是不是可以过了啊?我能不能涨薪水啊?”陈玄宴笑嘻嘻地趁机开口。
第49章 碰了一鼻子灰
气氛怪异。
陈玄宴眨巴着眼眸,一直保持着微笑,试图能够从顾严辞口中得到肯定答案,可这该死的沉寂,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肯不肯加薪,倒是给个痛快话啊?还是顾严辞觉得他太贪心了?
“咳。”陈玄宴沉沉咳嗽一声,坐直了身,假意喝茶,试图以缓解这令人头秃的尴尬。
顾严辞倒是接话了,“你觉得三都府的俸禄太少了?”
陈玄宴一听,立马点头,等明白过来顾严辞在给自己挖坑,他又立马摇头,“王爷,三都府的俸禄自然是不低,只是我想成为正式的仵作,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因为担心被王爷赶出三都府而烦恼了,也能够安心查案了。”
他这么说,应该合情合理,顾严辞肯定找不出破绽了吧?
陈玄宴顿时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你说得也对,既如此,那么便从明日起,你就是三都府的正式仵作了,俸禄标准统一。”
言毕,顾严辞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块玉牌,他气定神闲地递到陈玄宴的跟前,也不说话。
陈玄宴疑惑地看着顾严辞,不明白顾严辞的意思。
玉牌,质地看起来格外好,在月光的照耀下,甚至还有光辉。
陈玄宴仔细打量了一下,心道能够卖不少钱。
“王爷,你这玉牌挺好的啊。”陈玄宴以为顾严辞是给自己欣赏玉牌,自然便夸赞了一句。
谁知,陈玄宴话音落,顾严辞眉头便微微蹙起了。
他又说错话了?
陈玄宴小心地抬眸看向顾严辞。
“给你的。”顾严辞暗自叹气,启唇说道,“有了这块玉牌,以后你查案便方便些了。”
陈玄宴闻言,立马伸手接过,他认真地瞧着玉牌,见玉牌上面刻着一个晋字,陈玄宴下意识地开口,“这是王爷你的私人物品?”
如若是三都府的玉牌,那定然会刻与三都府有关的字眼作为标记。
但是这块玉牌上面却刻着晋,自然而然,这块玉牌便是晋阳王府的,也就是顾严辞的私人玉牌。
想到此处,陈玄宴心里一阵激动。这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他,他就直接将玉牌亮出来。
嘿嘿,想到那样的场面,陈玄宴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掩藏了。
顾严辞了然,他又怎么可能看不透陈玄宴的小心思。
“多谢王爷,那我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陈玄宴将玉牌挂在自己的腰间,脸带笑意地给顾严辞和自己都添了茶,很是认真地开口,“以后还请王爷多多指教。”
顾严辞莞尔。
陈玄宴瞥见顾严辞嘴角的笑,惊呼出声,“王爷,原来你也会笑啊!”
噗,说出口,陈玄宴便后悔了。他这不是故意要说王爷是面瘫的,只是从来到盛京遇见顾严辞之后,他当真是没有瞧见过顾严辞笑,每次顾严辞都是冷着脸的。
顾严辞的笑僵在那,脸上又恢复了标准的冷漠脸。
“你今日话倒是比平日还要多,看来是真的得寸进尺了。说说看吧,准备如何下手焦尸案。”顾严辞恢复清冷,启唇说道。
提到焦尸案,陈玄宴便头疼。
如何下手,的确成为了一个问题。
但却并不是没有侦破点。
今天白日,他从麻村山上赶回来后,待在屋里画了很多示意图,尝试着分析这位姑娘是如何被害的,又有可能是被谁害得。
而陈玄宴得出的侦破点是去襄河镇。
襄河镇离麻村并不远,如若是乘马车的话,也就半天的功夫。
而苏老爷提到女儿是因为生气,所以一夜没有搭理二人,等到第二天再次去敲门,发现不应时,女儿已经带上了行李离家出走了。
“王爷,眼下我们需要去襄河镇,去苏家看看。或许能够从苏小姐生活过的地方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陈玄宴很是认真地开口,一提到查案,他总是会格外清醒,与平日里的作风完全不同。
顾严辞看了一眼陈玄宴,点头应道,“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不过这次,切不可动静过大,不需要带太多人。”
闻言,陈玄宴若有所思开口,“王爷的意思是担心凶手藏在襄河镇?”
话音落,便见顾严辞给自己倒了杯茶,幽幽开口,“一个从不与人交恶,为人善良听话的乖女儿,突然就离家出走了,而且还遇害,你说苏姑娘会好端端发脾气然后离家出走吗?”
答案不言而喻。
陈玄宴惊喜道,“你的意思是,苏姑娘是被人蛊惑的。”
越想,陈玄宴越觉得顾严辞的猜测是对的。
“王爷,果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陈玄宴欣喜道。
看来盛京百姓传言是真的,晋阳王不仅武艺高强,且才智过人,所破案件不计其数。
之前倒是他低估了顾严辞,或许是因为顾严辞强迫症洁癖症过于严重,所以现在才会很少亲自查案。
“好了,今日茶便饮到此处,本王带你下去。”顾严辞站起身,将茶具重新规整好。
陈玄宴见茶具对得特别工整,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这果然是顾严辞的作风。
“王爷,你小心些。”陈玄宴很是老实地走到顾严辞的身边,忍不住小声嘟囔。
可千万别把我摔死了。这句话,陈玄宴藏在心里,并没有说出口。
顾严辞很无语地再次将陈玄宴揽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