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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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玄宴却是丝毫没有要笑出来的意思。
管它什么好消息坏消息,他是一个都不想听。只想快点离开,帮助原主找到真相。
但是谁让自己虎落平阳呢,眼下只能挤出笑容,“好啊,那请谢少爷说来听听。”
“恭喜你通过考核,成为我们三都府预备仵作。惊不惊喜?”谢景渊笑得格外嘚瑟,就差没有和玄宴拍掌了。
不知为何,谢景渊当真是觉得陈玄宴有意思,并且他有恶趣味,偏偏要看他的好兄弟顾严辞吃瘪。
玄宴一听,只觉脑袋嗡嗡直响。
他一点也不想待在三都府好吗?他对晋阳王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吗?
见陈玄宴不说话,谢景渊只当他是惊喜过头了,便轻笑道,“不要激动,等你成功过了考核一个月,你就可以正式上岗了。”
玄宴很想开口问一句,自己能拒绝吗?
白衣在身的顾严辞踱步走到陈玄宴的跟前,他淡漠道,“跟上……”
“王爷!”
玄宴咬牙,但碍于李萧和谢景渊的眼神,他像鸵鸟般跟了上去。
莫生气!玄宴不断在心里默念。他何必和一个古代人计较,眼下他为人肉,顾严辞为刀俎,他不能硬碰硬,只能听之任之。
一行人骑马回了三都府。
三都府位于盛京城中心,建筑气派而又雄伟。
穿过长街时,已然有人认出了陈玄宴。
“天,那不是陈家少爷吗?不是听说他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和晋阳王殿下在一起。”
一摊贩惊呼道。
又有人接话,“陈家少爷可是痴迷晋阳王的,眼下难道真的得手了吗?那我们盛京的姑娘们,岂不是要泪流满面。”
玄宴耳朵尖,经过时,正巧就将百姓议论的话给听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蹙起眉头,咬牙握拳。
原主在世的时候,到底是有多喜欢晋阳王?
不知为何,玄宴的心里有些怪怪的,脑袋里又浮现出了一些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
我去!!
当原主的记忆一下子猛地冲进玄宴的脑海,玄宴忍不住爆粗口。
原主陈玄宴竟然还干过尾随偷窥晋阳王的事,甚至还写了不知道多少封情书送到晋阳王府上。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顾严辞没有派人将他立马打死,已经是很仁慈了。
不行,他得扭转自己在顾严辞心里的形象,不然整个盛京城的人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下马,玄宴跟着一起进了三都府。
他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在走在最前端的顾严辞身上。
这人究竟有什么优点,值得原主陈玄宴那般痴迷?
忽地,玄宴一不留神竟走到了旁边,手一挥,柱子上的花盆直接坠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
空气瞬间安静,玄宴甚至觉得气压都低了一些。
见顾严辞冷着脸,转过身来盯着自己,玄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收拾,大不了,大不了我赔!”一紧张,玄宴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起来。
顾严辞面上却显出很痛苦的样子,他紧握拳头,咬牙又松开。
玄宴无辜极了,他真的就是打破了一个花盆而已,不至于吧?
谢景渊见状,不由扶额,“我来解决。”
只见谢景渊走到柱子前,扬手将单独摆在那的花盆一掌挥地上去了。
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的谢景渊,摊了摊手,“王爷,这样不就对称了?”
果然,玄宴瞧见顾严辞的眉眼间的怒意消散了,脸上也没有了方才的焦躁。
“呃……”所以强迫症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顾严辞盯着玄宴,“你离我远点。”
说完,顾严辞提步离开。
玄宴一脸莫名其妙,他也不想离顾严辞近一点啊?
谢景渊却是笑个不停,就差笑弯腰了,“天,我说陈家少爷,你真是好本事啊,我们严辞虽然冷了一些,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暴躁过,看来你真的是他的克星。”
玄宴只能呵呵一笑,什么他是顾严辞的克星,倒还不如说他是扫把星来得好!
第5章 最讨厌被摸头了
三都府的后院有一间停尸房,里面停放的是无人认领的尸体。
城西发现的男尸,停在最中间的位置。
许是停放时间有些长,防腐臭的药物效果不怎么样,屋子里已经散发出一股尸臭味。
玄宴皱眉,他上下搜了一下自己的身,想要找一块帕子用来捂鼻子,但毫无所获。
即便身为一个验尸手段高明的法医,玄宴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什么大夏王朝竟然没有人想过要做一个口罩?
谢景渊见玄宴东张西望的样子,忍不住出声,“你干嘛?”
话音落,却见玄宴走至顾严辞的跟前,很是淡定地看着顾严辞,启唇问道,“王爷,我可以向你讨一样东西不?”
圆溜溜的眼睛转着,干净而又清澈,玄宴的眼眸中有光。
顾严辞一时晃了神,他应了声,“嗯……”
持着剑在一旁守着的李萧,见自家王爷竟然应下了玄宴这泼皮无赖,一时有些着急,欲要开口,谁知下一瞬。
哗啦一声,玄宴竟直接伸手将顾严辞的衣袖给撕了一大块下来。
“大胆!”李萧怒斥道,手上的长剑已经拔出。
顾严辞自然恼怒,他脸色沉了沉,“来人,将陈玄宴关进地牢。”
我去……
玄宴一脸慌乱,他的确是本着「报复」顾严辞的心思,才会故意迷惑顾严辞,使得顾严辞答应借给他一样东西。
对付一个强迫症,而且还是十级强迫症患者,将他的衣服给撕破了,岂不是很有意思。
但玄宴没想到自己竟然玩过头了。
“等等!王爷,是你自己答应借给我的。刚刚谢公子他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怎么能够反悔呢?”
玄宴挺了挺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噗嗤……
身后传来谢景渊的笑声,他实在是觉得太有意思了,毕竟能够让顾严辞吃瘪,而且还能够全身而退的人,盛京城可还没有出现呢。
眼下这位陈玄宴,似乎是有点意思,竟能够让一向冷面情绪从不外放的晋阳王,三番两次地发怒,实属个人才。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王爷,你看我们三都府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仵作,不如暂且就放过陈玄宴一马,将功补过可行?”
玄宴听完谢景渊说的话,立马转头向谢景渊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看来还是有好人的,这个叫做谢景渊的就很不错!
顾严辞脸色非常难看,尤其是看见自己的袖子竟然被扯断了,更是连话都不想说。
冷着脸,顾严辞径自离开停尸房。
“半柱香时间,不然李萧直接将他送去地牢!”
淡漠的声音从门口直接传进了屋中。
玄宴闻言,立马将从顾严辞袖子上扯下来的布蒙上了自己的口鼻,随即信步靠近尸首。
谢景渊一直站在一旁,并未离开。他很是认真地盯着玄宴验尸。
“这尸体和东郊那具一样,明显是淹死的,连死状都相同,是不是可以推测这具尸体,生前也是意外死亡的?”
玄宴并未出声应谢景渊,他正在检查死者的身体,就连发缝都没放过。
谢景渊识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
玄宴忽觉手上摸到了什么,他抬眸望向谢景渊,“有匕首嘛?借来用用。”
谢景渊一听,紧张问道,“你要匕首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在我们大夏,要想剖开尸首,是要经过王爷允许的。”
闻言,玄宴皱眉,他无语地瞥了眼谢景渊,“我没有要解剖尸体。你借给我用了,就知道了。”
“喏……”
谢景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向玄宴。
只见玄宴将匕首在火上烤了烤,随即俯下身,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帮尸首剃发。
谢景渊眼睛睁大。
“呃……”这又是什么操作?
“喂!陈玄宴,你剃他头发干嘛?”
玄宴将匕首还给谢景渊,谢景渊却是一副嫌弃模样,不打算伸手接。
啪嗒一声,玄宴将匕首搁置在了桌子上。
“你过来看。”玄宴启唇道。
谢景渊立马凑了过去。
只见光秃的一块头皮上,明晃晃的一根半插进头颅的银针。
谢景渊眼睛不由睁大,“这么狠?所以这人不是意外死的?也和东郊那人的死法完全不同?”
玄宴点头,“死者男,三十出头,腿上有旧伤,应当为被剑刺伤。他的舌筋被人割断,后脑勺最中央天灵盖位置,被人插了一根银针。待他被扎死后,又有人故意将他的尸体拖去郊外扔进河中,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谢景渊讶异道,“这你也能够推算出来?怪不得严辞提到说这两具尸体有可能是不同的死法。我这就去告诉严辞。”
玄宴却是很淡定地将死者的头发重新放回了原处。
见状,谢景渊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二人从停尸房出来,径自去了前厅。
玄宴走在谢景渊的身边,忍不住出声道,“谢公子,你看我都完成你们的要求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谢景渊笑,一掌直接拍到了玄宴的肩上。
吃痛,玄宴痛得就差嗷嗷叫了。
“不好意思,一时激动。”谢景渊尴尬地缩了缩自己的手。
玄宴猛地咳嗽了一声,他忍不住叹道:原主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差?
想他活着的时候,可是跆拳道黑带选手,各种技能满点,现在倒好,竟然寄身于一个体弱多病的陈玄宴身上。
恰在这时,换了一身淡蓝色衣袍的顾严辞从屋里走出来,他的眼眸停留在玄宴身上,见陈玄宴的头发凌乱。
尤其是发带竟然都散落在肩膀处,他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脸上呈现出痛苦。
他偏了偏目光,信步朝站在那的玄宴走去。
一脸莫名的玄宴,见顾严辞一直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只听得顾严辞清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
“站住,别动。”
瞬间感觉到了压迫,玄宴一时紧张。
“王爷,我已经查清男尸的死因了。”玄宴急忙开口,伸手欲要阻挡顾严辞的靠近。
这位晋阳王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等等,顾严辞伸手往他头上摸是什么鬼?
第6章 王爷怕不是着魔了
顾严辞随手一扯。
玄宴头发瞬间散开。
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很是不解地开口,“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玄宴便瞧见顾严辞很是认真地将发带原本打结了的地方,解开了。
??
玄宴无语至极,他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吐槽。
所以这位晋阳王丝毫不觉得自己有毛病吗?
强迫症,得治!
气氛似乎陷入了尴尬。
谢景渊轻咳一声道,“陈玄宴,以后在三都府当差的时候,记得穿戴整齐。”
拒绝!玄宴满心满眼,甚至浑身上下都在说着拒绝。
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什么三都府当差,更不想和龟毛的十级强迫症患者顾严辞待在一个地方。
救命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啊?
顾严辞将发带丢进了玄宴的手中,面色好转了一些,他启唇道,“查得怎么样?”
玄宴简直想翻白眼,但提到查案,他态度立马变了。
动作娴熟地将头发往脑后绑了绑,玄宴正要开口,却被顾严辞出声打断,“景渊,你带他去收拾一下,然后再来前厅。”
“王爷!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的!”玄宴冲着顾严辞的背影喊道。
顾严辞却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谢景渊伸手拍了拍玄宴的肩膀,不过这下他倒是注意了力度,并没有打痛玄宴。
“走吧,你也算运气好,不然就像你这副乱糟糟的样子出现在严辞的面前,而且还没有被丢出去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头一个呢。不过也没有人像你这么勇猛,会在严辞面前晃悠。”说完,谢景渊很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玄宴像看大傻子一样盯着谢景渊,“你确定我运气好?”
他可还真是运气好哈,好到时刻被威胁丢进地牢。
“走吧,我带你去沐浴更衣。”谢景渊走在前端带路。
即便心中几百个不愿意,但是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玄宴还是皱着眉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已然是面貌全新的玄宴,出现在了顾严辞的跟前。
顾严辞正端坐在方厅最中央,他淡漠地看着走进来的玄宴。
似乎很满意玄宴此刻的样子,顾严辞并未露出嫌弃。相反,脸上是很轻松的状态。
“你且说说看停尸房的那具尸体。”顾严辞启唇道。
玄宴接话道,“东郊那具是意外坠亡,而停尸房那具则是他杀。完全不同的死法,我不信你们三都府之前的仵作没有查出来?”
话语中,流露出了玄宴的一丝丝嫌弃。
但凡有点技术的仵作,也不可能发现不了两者的不同。
话音刚落,谢景渊便猛地咳嗽起来。
“陈玄宴,你有所不知,在我们三都府当差的仵作,还没三天就吓走了。”
谢景渊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将目光投向端坐在那的顾严辞,甚至开始挤眉弄眼。
玄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所以都是被顾严辞这个强迫症给吓走的?
救命啊!他下意识地给自己在心里点了根蜡烛。
第7章 能不能多给点钱
顾严辞冷冷地眯着眼看了一眼谢景渊,他冷漠开口,“谢景渊,我看最近你挺闲的。”
“别!”谢景渊一听,吓得立马做了一个封住自己嘴巴的动作。
玄宴见状,故作淡定地继续接话道,“虽然说这两个人的面容都有些损伤,但是我可以将他们的脸大致画出来,你们拿去周围的小镇贴上,自然会有人认出来。”
“你会摸骨画像?”
顾严辞讶异开口。
玄宴只觉疑惑,他当法医的时候,最是擅长摸骨画像,这也是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能够最快知道面容不清的死者身份。
不过这顾严辞似乎很惊讶的样子,难道这个盛京没有人会吗?
“王爷,你看我是不是给你发现了个人才回来!”谢景渊一脸笑,眼神在顾严辞和玄宴身上流转。
不等顾严辞出声,玄宴启唇道,“王爷只要给我纸笔,不用半柱香,我便可以将死者画出。”
“给他笔纸。”
顾严辞话落,李萧便已经将纸笔拿到玄宴跟前。
玄宴将画纸铺在案台前,俯身低首认真画起来。
谢景渊好奇得很,脖子伸得老长。
顾严辞则是用打量的眼神,紧盯着玄宴。
他心中对玄宴的好奇,更深了一分。
不一会儿,宣纸上已然是一个人像出现在其上。
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男人,放在人群中根本不会多加注意。
玄宴将笔放下,拍了拍手,“喏,就这个人。你们拿着去问,很快便会有答案。”
谢景渊拿过画纸一看,忍不住赞叹道,“陈玄宴,你可真是神了。没想到你的摸骨画像的本事这么厉害。”
被夸了的玄宴,眼睛咕溜溜转了一圈,讨好似地开口,“那王爷可以放我走了吗?你看这天都快黑了,我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家里肯定着急找了。”
顾严辞一直盯着玄宴,也不出声。
被一个大男人一直盯着,玄宴一脸莫名,顿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位冷面王爷是什么意思啊?
他可不会像原主一样花痴,以为晋阳王看上自己了。
呸!他是个男的,他担心这个问题干什么。
玄宴立马挪开视线,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