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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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别把我摔死了。这句话,陈玄宴藏在心里,并没有说出口。
顾严辞很无语地再次将陈玄宴揽住,飞身而下。
风吹拂着二人的头发,尤其是陈玄宴前额的发,直接飞到了顾严辞的脸上。
陈玄宴紧闭着眼睛,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很快,二人站稳在地上。
陈玄宴睁开眼,却发现顾严辞脸色好像很不好的样子,他不由小声询问,“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他太重了?
却见顾严辞伸手将自己脸上的头发扯开,颇有一丝嫌弃的意思,缓缓出声,“你能不能将你的头发整理好,明日,本王可不想见到一个头发凌乱的疯子。”
言毕,顾严辞甩袖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被怼,陈玄宴竟是语塞。等反应过来时,陈玄宴脸直接黑沉了下来。
“顾严辞,你王八蛋!”
忍无可忍,陈玄宴对着顾严辞远去的背影,高声吼道。
你才是疯子呢!你这个有着严重强迫症的神经病!
一向淡定的陈玄宴,已经被顾严辞弄得完全不自如了。
气死了,他不就是不会梳头吗?谁让古人的头发那么长,而且还那么多。
这么热的天气里,简直是一种折磨。但是他不能被顾严辞看扁,等明日他定要梳一个好看的发型。
陈玄宴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可才进院子,便瞧见了守在门口的李萧,要不是有光,突然冒出一个人来,陈玄宴真的会心脏都被吓得跳出来。
陈玄宴不由深呼吸一口气,才能够做到心平气和地和李萧说话。
“李萧,三更半夜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当门神干嘛?”
李萧抱着剑,淡漠开口,“王爷寻你,要你去他房中守着。”
“不去!”
陈玄宴二话不说,直接拒绝。
不等李萧开口,陈玄宴径自走进自己的屋中。砰地一声,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李萧嘴角抽了抽,碰了一鼻子灰。
第50章 共骑一匹马
翌日清早,天才将将亮。
陈玄宴仍旧躺在床榻上,睡得一脸香甜。
忽然……
咚咚……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吓得陈玄宴立马翻身坐起。
“谁啊!”陈玄宴起床气犯了,对着门口方向便是一阵吼。
敲鼓声停止,倒是消停了一下。
陈玄宴立马又躺下去了。
他做得梦都还没有结尾,他必须继续接下去做。
可不过才一会儿,陈玄宴都还没有睡着,那锣鼓声又再次响起来了。
咚咚……
而且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陈玄宴真的快要被弄疯了,只好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和鞋子,抓了抓脑袋,朝门口走去。
哐当一下,陈玄宴打开门。
只见一身侍卫服在身的李萧,手持着锣鼓,一脸冷静地看着他,而院门口处站着一道白色身影,正是顾严辞。
是人吗?这主仆二人,简直不是人。
天才刚有点亮,公鸡都还没有打鸣来着,顾严辞竟然丧心病狂到用锣鼓来吵他。
“王爷,陈玄宴已经醒了。”李萧见陈玄宴出来了,便提步朝院门外走去,对着顾严辞的背影启唇说道。
顾严辞轻应了声,“嗯,你可以先去忙了。”
李萧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是还是很听话地拿着锣鼓离开了院子。
顾严辞转过身来,当瞧见一脸惺忪,而且头发散乱的陈玄宴时,他好看的眉头紧皱起来,他有些清冷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去把自己收拾好。”
陈玄宴一听,计上心来,他偏就要折磨一下这个强迫症王爷,谁让王爷不做人!
砰……
陈玄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顾严辞的身边来了,他的手故意将顾严辞面前的一盆花猛地推倒。
果然,原本对称的花盆少了一半。
顾严辞脸黑沉了下去,眉头紧蹙,一脸难受的样子。
呵呵,陈玄宴暗自冷笑,强迫症终于还是犯了吧?谁让顾严辞欺负他的,他怎么能够不还击。
顾严辞转过头去,没有瞧见那花盆和乱糟糟的陈玄宴,他的心情才好转了一些。
“半柱香的时间,如若你还没有出现在大门口的话,那么你就不用去襄河镇了,俸禄这个月也全上交了吧。”言毕,顾严辞提步离去,那背影竟是有些落荒而逃。
陈玄宴气极,他咬牙握拳。
昨晚那温柔的晋阳王,完全就是意外,今天的毒舌王爷,才是顾严辞的真面目。
就知道威胁他!还用俸禄来威胁,简直太可恨了。
但是怎么办呢?谁让人家顾严辞是王爷,作为平民老百姓,他不得不听啊。
陈玄宴动作迅速地收拾好残局,快步飞奔去屋子里捯饬自己。
等到急匆匆赶到府门口时,正好半柱香的时间。
顾严辞站在一辆马车前,他听见动静,转过身来。
满头的黑发,被发冠竖起,倒是显得格外精神,与平日里的不同。
顾严辞愣了愣,但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王爷,就我们俩个人去吗?”陈玄宴见李萧和谢景渊都不在,有些疑惑地出声。
顾严辞直接上了马车,很是淡定地开口,“不然你觉得什么叫做人少一些?”
咬牙,握拳。
陈玄宴强忍着气,也要上马车。
谁知,顾严辞竟然冷飕飕地开口,“你驾马车。”
陈玄宴愣住了,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他压低声音回道,“知道了,大爷!”
坐在马车前端,陈玄宴认真地驾马车。
二人离开盛京城,朝城南一路出发。
陈玄宴瞧见前端的路并不平坦,他计上心来,故意朝马车里面的顾严辞启唇喊道,“王爷,前面路不大好,你可千万要坐好,扶稳了。”
说完,陈玄宴用马鞭挥了一下马,黑马吃痛,猛然朝前奔去。
颠颠撞撞,很是刺激。
陈玄宴忍不住笑出声,“王爷,我的驾马车技术当真是很烂的。”
“停下来!”坐在马车内的顾严辞,冷声喊道。
陈玄宴心道,已经玩够了,不能继续玩了,不然惹得顾严辞生气,那就麻烦了。
“吁。”陈玄宴出声,马慢慢停下来。
陈玄宴从马车上跳下来,牵住马绳,等待顾严辞的命令。
帘子被掀开,顾严辞黑沉着脸从马车上下来,站在陈玄宴的面前。
陈玄宴见顾严辞竟然面不改色,而且头发丝毫没有一点乱,心里很是惊讶。
刚刚那番颠颠撞撞,他坐在外面都有点反胃,更何况是坐在马车里面的顾严辞,怕不是应该撞个鼻青脸肿,可偏偏一点事没有,还真是奇怪。
“王爷,有何吩咐?”陈玄宴装作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
顾严辞却是冷飕飕地接话,“你觉得很好玩?”
一句简单的话,陈玄宴却是明白过来,原来他自己的小心思,顾严辞全都知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呢?难道装无辜吗?好像不大好使了这招,那就耍赖。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大概是早上起得太早了,所以驾马车的技术有点问题,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我的气了。”陈玄宴嘟囔出声。
顾严辞寒着脸,眼下倒是缓和了一些,他淡定从腰间抽出一柄剑来,将马车的前端与马划断,伸手牵住缰绳,启唇对陈玄宴说道,“你走去……”
陈玄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走去?那么远!驾马车半日,走路的话,他岂不是要三更半夜才到。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必须得承认错误,讨好顾严辞。
“王爷,你就饶了我吧,大不了,就扣一些俸禄,求你带上我一起。”
陈玄宴委屈巴巴地开口,那模样,仿若要是顾严辞不同意的话,他能够立马挤出眼泪来。
顾严辞只觉头疼,“也罢,本王便不与你计较。你牵马……”
“王爷你的意思是,你坐马背上,我牵马?”陈玄宴眨巴着眼睛,很是不解地开口,“这样的话,我们要晚上才到。”
“那不然,你很想与本王共乘一匹马?”顾严辞反问道。
陈玄宴完全不想回答顾严辞的问题。刚刚为什么要将马车给弄破?
二人一起乘坐马车前往襄河镇,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这位晋阳王殿下,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回路呢?他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顾严辞飞身上马,居高临下地望着陈玄宴,“你不上来的话,那本王可就要先走了。”
“上,我上!”陈玄宴咬牙,扬腿踩在马鞍上,跨坐上去。
只是,这姿势委实有点奇怪。
他在前,顾严辞在他身后。
又因为在同一匹马上,二人隔得格外近,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唔,顾严辞的呼吸为什么这么热?
还有他究竟在心慌意乱什么?
淡定,不就是一起骑马吗?之前他还和谢景渊骑马来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爷,骑马慢一些稳一些可以吗?我担心我会像上次和谢少爷一起骑马时一样,吐了。”
顾严辞在听到陈玄宴与谢景渊共乘一匹马时,脸色僵了僵,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他双手绕过陈玄宴,牵着缰绳,朝前骑去。
陈玄宴整个人缩在顾严辞的怀中,吓得立马拽紧了绳子。
一路上,陈玄宴心都是悬着的,就怕顾严辞想出什么招数来给他挖坑,等他跳。
直到二人骑马到了襄河镇镇上,陈玄宴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顾严辞率先下马。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玄宴。
陈玄宴却丝毫未动,因为他腿麻了,而且非常痛,挪动一下,浑身都不舒服。
第51章 小镇共住一屋
嘶。
陈玄宴暗自吸气。
作为一个马术精湛的男人,为什么眼下他会遭遇这样的罪,而且还以一副如此娇柔的姿势坐在马上。
他不该是很潇洒地直接跳下马吗?
陈玄宴脑袋里面已经天人交战,但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要是当着顾严辞的面,摔个狗啃泥,估计顾严辞接下来的几个月,都要想方设法笑话他了。
“怎么?不下马,是觉得在马背上看风景好吗?”顾严辞淡漠出声。
咬牙,握拳。
陈玄宴强忍着不满。
怎么可以有这么毒舌的人?枉他昨晚竟然还陪着这厮在屋顶上喝茶赏月,畅谈人生。
下一瞬,正当陈玄宴犹豫着怎么姿势优雅下马时,顾严辞却是一个搂腰,手直接扣在了陈玄宴的身上。
“呃……”陈玄宴硬生生地被顾严辞抱下了马。
镇上百姓路过,投来异样八卦的眼神。
脚着地,陈玄宴赶忙一把推开顾严辞,他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与顾严辞保持距离。
可,可是他的心为什么跳得快起来,耳垂那处也是逐渐滚烫起来?
唔……
都是顾严辞,为什么要突然抱他下马?他又不是姑娘!
“走了,傻愣着干什么?”顾严辞倒是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将马绳递给客栈的店小二,顾严辞轻步朝客栈中走去。
陈玄宴回了神,尴尬地紧跟其后。
金悦楼?
进客栈前,陈玄宴特意瞥了眼客栈的名字。
唔,也不知道顾严辞为什么要进这家客栈,看起来客栈挺豪华的。
陈玄宴不禁担心,陪着顾严辞一起出来办案,总不会还要他自己掏钱吧?
问题是他还欠着钱来着,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来付款。不管了,大不了就厚脸皮地求顾严辞帮他呗。不,又或者是,要是顾严辞让他出钱,那他就甩袖走人,大不了不干了!
跟在顾严辞的身后,盯着顾严辞修长的身影,陈玄宴已经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在脑袋里将各种会发生的情况都想了一遍。
“给我们来两间房。”顾严辞启唇对店老板说道。
“两位客官,不好意思啊,我们店生意火爆,眼下就剩下天字号一间房了,要么就还有后面的柴房有空。”店老板笑呵呵地开口。
陈玄宴一听,脸直接黑了。
这什么鬼镇,就连客栈都这么火爆的吗?
他总不至于去住柴房吧?
“少爷,你看要不我们去别处看看?”陈玄宴走到顾严辞的身后,伸手扯了扯顾严辞的衣袖,小声问道。
店老板是个人精,自然听见了陈玄宴说的话,他轻咳一声道,“客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整个襄河镇,只有我们家客栈是最大的,也是最好的,至于其他的小客栈,怕是早就没有房间了。”
陈玄宴头冒黑线,完全不想开口说话了。
却见顾严辞,一脸清冷地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钱袋,从里面取出了一锭银子,丢进店老板的手心,缓缓启唇道,“既如此,那么便要那一间了。”
收到银钱的老板,顿时喜笑颜开,他朝店小二喊道,“小聪,你且带二位客官前去二楼房间。”
陈玄宴见顾严辞踏上楼梯,他犹豫着站在那不动。
他又要和顾严辞共一个房间吗?那实在是一种不好的体验,他一点也不想打地铺,而且顾严辞这个强迫症要求还那么多,他真得受不了。
站在台阶上的顾严辞,意识到陈玄宴没有跟上,他停下来,转过身,眼神幽深地望向陈玄宴,蹙眉开口道,“你这是打算去睡柴房?还是想去睡大街?”
他既不想去大街上睡,也不想去柴房将就。所以陈玄宴只好认怂跟上顾严辞。
“王爷,你为什么一眼就瞄中了这家客栈?”陈玄宴与顾严辞上了二楼后,见小二还没有上来,他小声询问道。
顾严辞很是悠闲地开口,“不用喊我王爷,在外人面前,以主仆身份相处即可。”
呵呵……
还以为顾严辞良心发现,知道人人平等了。果真是他想多了。
陈玄宴吐了吐舌,“是,少爷。那么请问少爷为什么要住这家店呢?这也不是在镇中心位置啊?”
顾严辞欲要开口回答,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店小二端着茶水上来了。
“你叫小聪啊?”陈玄宴见店小二长得很显小而且也很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问道。
小聪点头,有些腼腆,“是的,客官。”
顾严辞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的视线时而停留在陈玄宴身上,时而又流转至这个叫做小聪的小二身上。
店小二小聪带着顾严辞和陈玄宴去了最东面的房间。
门开,三人进屋。
是雅间,不管是布局还是装饰上面来看,都是格外清新淡雅的。
陈玄宴一看,便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倒是完全符合顾严辞的审美,不至于令顾严辞炸毛。
店小二将茶水放置在桌子上,便作势要离开。
“等等。”背手站在窗子前的顾严辞,冷声开口。
小聪闻言,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位客人,是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陈玄宴也很好奇地将目光投向顾严辞,心道这位王爷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可以得到这五十两银子。”
话音落,桌面上便已经从顾严辞那端飞来了亮闪闪的银子。
店小二小聪还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他眼底满是心动,“客官,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状,陈玄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顾严辞非要住在这家客栈了。
既然是襄河镇最好的酒楼,那么必然也是人流量最多的,想来爱好八卦者,也属这里最聚集。关于苏家女儿的传闻,想来也能够打听到一二。
与其去街上询问,打草惊蛇,倒不如直接找酒楼的人问问,岂不是更为方便。
陈玄宴暗自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