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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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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不会像原主一样花痴,以为晋阳王看上自己了。
  呸!他是个男的,他担心这个问题干什么。
  玄宴立马挪开视线,站直了身,有些不自然。
  “明日一早,你来三都府。”
  “呃……”玄宴无语至极。
  “能不来吗?”
  此话一出,气氛冷了下来。
  吃瓜群众谢景渊只想给玄宴竖起大拇指。
  “陈氏之子以下犯上,私闯晋阳王府,按照大夏司法,景渊你和他说说是怎么样的判处。”顾严辞幽幽出声。
  谢景渊闻言,立马轻咳配合道,“打入地牢,杖责五十。”
  一听,玄宴嘴角抽了抽。
  他这瘦瘦弱弱的身子,哪里禁受得住这般摧残。
  算了,他还是老实听命吧。
  不过,就算是实习员工,也得要工资吧?总不能白白干活。
  “那王爷可会发月俸?”
  顾严辞伸出了四根手指。
  玄宴眼睛顿时一亮,“四百两黄金?”
  谢景渊和李萧皆是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顾严辞呵了一声,慢悠悠开口,“四文钱……”
  一听,玄宴小腿发软,他一脸不可置信,“这不是压榨嘛!”


第8章 又死人了
  夜黑风高。
  玄宴一个人走在盛京长街上。
  他是被顾严辞给轰出三都府的,就因为他吐槽了一句晋阳王是个万恶吸血的资本家!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打更人在敲着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冷风吹过……
  玄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加快了步子,朝陈府方向走去。
  陈家世代经商,在盛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陈玄宴乃是陈老爷子正妻所生,是陈府长子。
  只可惜,陈玄宴母亲柳娘在他十岁时便突然暴毙,后陈老爷子陈正康迎娶二夫人入门。
  二夫人刘氏是陈正康年少时的青梅竹马,后又勾搭上,并孕有一子,只比陈玄宴小一岁,名为陈念昭。入府后的第二年,刘氏又生下一男一女,名为陈念卿与陈念笙。
  一路上,玄宴都在理陈家上下的关系,等走至府门前,他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看来,原主之所以会突然在半个月前离开盛京城,在去往落鸣寺的路上失踪,都是有迹可循的。
  “大少爷,回来了!”
  管家吴叔率先瞥见玄宴,一脸惊讶地开口。
  玄宴正准备微笑应对,谁知吴叔像是开弓的箭似的,人已经跑没了影。
  回荡在前院的只有吴叔那粗犷的声音。
  “老爷,夫人,老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见状,玄宴忍不住扶额。
  果然,没一会儿所有人都出现在了前厅。
  以陈老夫人为首,并列坐开。
  玄宴尴尬地站在最中间。
  这又是上演什么豪门大戏?
  原主究竟扔给他一堆什么烂摊子?
  白天应付强迫症王爷,晚上回来还要对付陈家人。
  心好累!
  “陈玄宴,你这个孽障!你可知错?还不给我跪下!”坐在最上端的陈老夫人厉声呵斥道。
  手上拄着的权杖,突然猛击地面,发出震耳的声响。
  玄宴自然清楚陈老夫人的意思,他委屈不解地开口,“奶奶,玄宴不知道所犯何错。”
  按照原主的记忆,陈老夫人从前一向喜欢他的,只可惜后来后娘入府,关于他的乱七八糟的绯闻逸事变多,尤其是盛京都在传他喜欢男人,是个断袖。陈老夫人便对他心存意见,态度完全转变。
  “大哥,今天盛京街上可是都传你突然回来,爬人家晋阳王的屋顶,偷看晋阳王洗澡,还被晋阳王抓了个现行。”陈二少爷陈念昭站在一旁,故意装作无意地开口。
  话音落,方厅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陈四小姐没忍住,笑出了声,“大哥,今早我与三哥去街上给奶奶买杏花酥的时候,那些人可都在嚼舌根呢。还说你离开盛京半个月,其实就是去追求晋阳王了!”
  一听,玄宴脸黑沉了下来。
  敢情原主失踪被害半个月,陈家上下根本就没有人管过。
  还真是人心凉薄到令人发指。
  “你们怎么能信那些谣言呢?”玄宴忽地勾唇一笑,他的目光在这些所谓的弟弟妹妹上掠过。
  “不然你且说说看,你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晋阳王府?”陈老爷子陈正康皱眉说道,语气里颇有一丝嫌弃的意味。
  见众人皆是看好戏的模样,玄宴倒是一脸淡然地启唇,“如若我说我是被晋阳王留在三都府的,你们信吗?”
  “噗。”
  陈念卿笑出了声,“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晋阳王怎么可能主动留你在三都府,你别做梦了。我看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清风霁月般的晋阳王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无语……
  玄宴真的是想挠头,这个断袖的标签还真是难撕。
  呵,只不过眼前这个小姑娘眼底的嘲弄可真是明显。一个庶女竟然敢骑到嫡子的头上,真是世风日下。
  “哦?晋阳王不喜欢男人,难道喜欢你吗?”
  玄宴一向都是不吃亏的性子,他冷着脸直接怼了回去。
  众人惊讶,陈玄宴可是从来都不会还嘴的,甚至可以用软弱来形容,就连府上的小厮都会欺负他,嘲笑他为花痴草包。现在竟然敢顶嘴!
  “大哥,你……”陈念卿被怼得脸直接一阵红一阵白。
  “放肆!陈玄宴,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偏爱小女儿的陈康正已然是处于暴怒状态,“你天天丢我们陈家的脸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编排你妹妹!来人啊,把大少爷拖下去。关进祠堂,禁足半月。”
  一听,玄宴脸色变了变,他蹙眉开口,“我说我没有做给陈家丢脸的事,为什么你不信?陈念卿她诋毁我这个陈家长子,难道不该被惩罚吗?”
  刘氏脸色难看,她本就柔柔弱弱,见状,更是哭泣出声,“是我没有管好念卿……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老爷,要罚就罚我吧。”
  陈康正心疼刘氏,更是认为陈玄宴大逆不道,他气得站直了身,随手拿起茶杯,猛地朝陈玄宴掷去。
  咚的一声……
  茶杯摔在陈玄宴脚下,碎成了几块。
  “老夫人,老爷!府门外有人来话,说是晋阳王府的人。晋阳王指名要见大少爷。”
  管家吴叔急匆匆从外头跑进来。
  方厅里的众人,听见晋阳王主动找陈玄宴,脸色各异。
  而玄宴听到晋阳王府几个字时,下意识蹙眉。
  这才离开晋阳王府没到一柱香时间,怎么又来找他了?
  踱步进来的谢景渊,笑着打趣道,“看来我这来的不是时候。”
  陈康正自然识得谢景渊,他连忙躬身行礼,“草民见过谢小将军。”
  其他人见状,便也跟着行礼。
  谢景渊走到陈玄宴的身边,轻咳一声道,“不必多礼,我奉王爷之命,前来问陈老爷要陈府大少爷。陈老爷有所不知,陈大少爷如今已是三都府的仵作,从今日起,正式去三都府当差。”
  “什么?”陈念卿和陈念昭异口同声喊道,满脸不信。
  一直没有开口的陈玄宴,此时当真是非常感谢谢景渊的出现,不然他还不知道被陈家这些人纠缠到什么时候。
  不过,这大晚上的,顾严辞唤他去做什么?
  “走吧,陈玄宴。”谢景渊伸手拍了拍陈玄宴的肩膀,似笑非笑道。
  二人离开陈府,走在冷风中。
  “谢少爷,晋阳王找我有什么事?”
  好冷啊,这妖风吹得他头皮都起鸡皮疙瘩了。玄宴搓了搓手。
  谢景渊浅一脸严肃道,“傅尚书的大儿子傅恒一炷香前暴毙府中。”
  “呃……”玄宴无语,所以是他刚离开晋阳王府,就又有命案发生吗?
  但听到有人死了,玄宴立马开口问道,“现在可有人保护?没有人进去动过吧?”
  一听,谢景渊意外道,“你和王爷的想法,怎么这么一致?”
  呵呵……
  玄宴尴尬一笑。
  所以这不是最基本的常识吗?


第9章 你晕马吗
  傅府位于城南。
  四下寂静,唯有傅府哭声一片,门口早已挂上了白色挽联。
  “吁……”
  一匹黑色骏马,猛地停了下来。
  玄宴径自从马背上跳下来,快步跑到一旁,蹲着身,连连作呕。
  他只觉五脏六腑差点翻了个身。
  早知道就不信谢景渊说的什么马术高超了!他宁愿自己跑来,也不要和谢景渊共骑一匹马。
  将马系好,走至玄宴跟前,谢景渊见其一脸菜色,尴尬地询问道,“你没事吧?你晕马吗?我只听过有的人乘马车会晕。”
  玄宴干呕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他很想翻白眼。
  不是他晕马,而是谢景渊骑马就差没有起飞了!
  谢景渊见玄宴似乎还很难受,便伸手拍了拍玄宴的后背,试图帮助玄宴缓解症状。
  “你们在干什么?”
  从傅宅走出来的顾严辞正巧瞥见陈玄宴和谢景渊的动作,秀气的眉皱了皱。
  陈玄宴难道将目标转移到景渊身上去了吗?
  “咳,没什么。”
  听到顾严辞的声音,谢景渊着实吓了一大跳,他尴尬地转过身,很是一本正经地开口。
  玄宴本就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可好巧不巧,他不过是转过身欲要开口,一股恶心的味道猛地冲上来。
  于是,在谢景渊和顾严辞的紧盯之下,玄宴很不给面子地狂吐出来。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酸臭味。
  顾严辞脸色沉了沉,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额……
  玄宴好不容易觉得舒坦一些,可总觉得后脖子凉嗖嗖的。
  尴尬转身,见顾严辞脸色很难看,玄宴立马弱弱出声,“王爷,你听我解释?”
  他真的不是因为看到顾严辞觉得恶心才吐的!
  可是这话要是说出口的话,总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严辞瞥了一眼玄宴,随即转身提步朝傅宅大门走去。
  “还不收拾干净,跟上?”
  冷嗖嗖的话,传进了玄宴的耳朵里。
  玄宴打了个哆嗦,连忙到处张望欲要寻找清理工具。
  谢景渊见状,很是善解人意地启唇对玄宴说道,“陈玄宴,你快去吧,严辞叫你。这边我叫人收拾。”
  陈玄宴其实很想说不用,他宁愿打扫卫生,也不想和顾严辞在一起相处。
  不过念及傅宅里面死了人,需要他这个所谓的仵作,他只好点点头,拍了拍手,提步朝傅宅走去。
  顾严辞在前端走,陈玄宴在后面跟着,保持着一丈的距离。
  低垂着头,陈玄宴并未注意到顾严辞停了下来。
  唔……
  鼻头直接撞在了坚硬的后背上。陈玄宴倒抽冷气,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你……”这人为什么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顾严辞皱眉,他瞥了眼陈玄宴,启唇道,“走路不看路?活该。”
  暗自握拳,陈玄宴咬牙。
  他要淡定,不能和强迫症患者计较。
  为了避免再次撞上,陈玄宴脚步放慢。
  亦步亦趋……
  顾严辞意识到陈玄宴没有跟上,他蹙眉开口,“四肢不勤的人,三都府不该留。”
  一听,陈玄宴心生窃喜,“当真?那我不用当三都府的仵作了?”
  话音落,瞥见顾言辞眼底的冷漠,陈玄宴便意识到自己太愚蠢了。


第10章 只想做鬼脸
  果然,下一瞬,顾严辞冷哼道,“那你是愿意被关进三都府地牢?”
  “呃……”呵呵……
  陈玄宴尴尬地笑了笑,加快了脚步跟上。
  从前院一直穿过长廊直至后院。
  傅宅一片恸哭。
  作为法医,在现代,陈玄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所以他面上一片冷静,并未动容。
  “王爷,你且让死者家属全都离开这个院子,不然很影响人的思维判断。”陈玄宴平静出声。
  顾严辞当真挥了挥手,示意李萧将院子里的人带走。
  陆陆续续的,终于恢复安静。
  陈玄宴将手擦干净,提步进屋。
  傅恒的尸首背朝天地瘫倒在地,身后书架上的书籍混乱,更有花瓶碎在了角落。
  陈玄宴仔细观察了一番屋里的情况,随即蹲在尸体的旁边。
  尸体面色发黑,嘴角有血渗出。
  陈玄宴先是翻动尸体的口鼻,随即又动手准备解开死者的衣物。
  等等,傅恒身上穿的是常服,不是睡衣,这说明傅恒从外面回来没多久便出事了。
  身上没有伤痕,倒是膝盖上有很明显的淤青。
  他闻见傅恒口鼻间有酒味,还有一股胭脂水粉味道。
  陈玄宴的脑袋高速运转着。
  “王爷,请借银针一用。”
  话音落,李萧便已经将验尸工具包送上了。
  陈玄宴动作娴熟地打开一个卷布,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从傅恒口中吐出的血色,以及他脸上的淡黑颜色来看,陈玄宴怀疑傅恒是急性中毒死亡。
  抓起傅恒的手指,陈玄宴直接扎了进去。
  等到针上沾染了血珠,陈玄宴才拔出银针。
  当瞥见银针底部变成黑色,陈玄宴蹙着的眉平缓了下来。
  果真是中毒了。
  如若能够及时得到解药,傅恒也许就不会死。
  “玄宴,你可得出什么结果?”后面才进屋的谢景渊,很是好奇地出声问道。
  陈玄宴抬眸,将银针递到顾严辞的跟前,“王爷,你看,银针变黑了。刚刚我查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口鼻间都有淡黑色的血迹,还有死者面部呈暗黑状,且身上没有任何与人打斗过的痕迹,从侧面可以看出傅恒是中毒死的。”
  “中毒死的?可据傅家人所说,傅恒昨晚从外面回来便一直在屋子里,倒头就睡,什么也没吃,怎么突然会中毒?”谢景渊一脸地不可置信,惊讶开口。
  顾严辞没有出声,他看不得乱糟糟的现场,只能侧过身去,才能保持心情的舒畅。
  陈玄宴撇了撇嘴开口,“傅公子生前定然爱喝酒并且时常出入烟花之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暴毙前应当是从花楼回来。”
  “不过我得先要询问一下傅恒的贴身小厮,还有发现傅恒出事的第一个目击者。”
  陈玄宴一脸认真,他心中已经起了猜疑。
  傅恒定然是因为中毒才会突然暴毙,死前曾挣扎过,从发觉自己身体异常,便想呼救。
  于是傅恒从床上挣扎起身,却因为毒性侵入心脉,口鼻瞬间有血冒出,而他伸手欲要找到东西搀扶。
  所以一个不稳,直接将书架打翻,案台上的东西也被碰倒,至于他的人则是脸朝地倒了。
  陈玄宴一直在脑中模仿傅恒出事的经过,似乎这样就说得通,为什么傅恒的床榻直至快到门口的位置,都有点点血迹。
  至于傅恒究竟中了什么毒,他现在还不能判断。
  “王爷,我现在就叫李萧把小厮带来。”谢景渊也将吊儿郎当收起,变得认真起来。
  顾严辞点头,“嗯……”
  谢景渊挥了挥手,李萧便快步离开院子。
  “你可查得出傅恒是中什么毒死的?”顾严辞背对着玄宴,淡漠出声。
  “呃……”玄宴盯着顾严辞挺拔的背影,无语地只想做鬼脸。


第11章 继续查案
  如果是在现代,借助高科技设备,定然能够化验出傅恒吃什么中毒,可现在傅恒口鼻中根本没有残存任何吃过的东西痕迹,相反完全是酒味。
  要想知道傅恒吃什么而中毒,眼下只能解剖尸首,因为从出事到现在,傅恒胃里面的东西还未彻底消化。
  越想,玄宴越想给傅恒解剖,他缓步走至顾严辞的跟前,欲要开口同顾严辞说话。
  谁知,顾严辞竟然在瞥见他的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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