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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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渊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他猛地咳嗽了一阵才开口,“那倒不是,就是一股苦味,反正我每次都是被逼得吃下去的,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吃。但是没有办法。”
陈玄宴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他眉眼间带着笑意,眼睛到后面都直接笑弯了。
“走吧,我给你烤鱼吃。”说完,陈玄宴将自己的衣服重新收拾好,朝原来的地方走去。
等到二人走到树林空地处,李萧已经将火给生好了,不过顾严辞还是大手大脚地坐在那,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陈玄宴见状,故意叫出声,“王爷,鱼来了。”
闻言,顾严辞才缓缓睁开眼,他瞧见陈玄宴手上真的有一条鱼,不由微微惊讶。
方才他不过是随口说的,原想着谢景渊跟着陈玄宴去河边,应该能够有所帮助。
不过想到谢景渊也不会游泳,抓鱼就更不会了,也就没有指望陈玄宴能够抓鱼回来。
“我还以为你们掉湖里去了。”顾严辞冷不丁地开口。
陈玄宴一听,只想骂人。所以顾严辞嘴巴里难道就不能说一点好听的话吗?
不过陈玄宴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他将自己用寻来的野菜腌制过的鱼用棍子插上了之后,直接举在了火堆上烤。
谢景渊眼巴巴地坐在陈玄宴的身边,一双眼睛紧盯着烤鱼,他目不转睛地开口,“陈玄宴,这鱼的味道很好闻,从前我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
陈玄宴听了并没有当真,毕竟盛京城的美食多得是,谢景渊又怎么可能没有吃过好吃的,不过是故意哄他而已。
顾严辞却是站起身,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开口对陈玄宴说道,“看来你倒是很会拉拢人心,你看谢景渊都开始捧着你了。”
闻言,陈玄宴当真觉得无辜,这叫什么,这不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顾严辞总能够找茬。
陈玄宴也没有回答,反正他现在正在哄顾严辞高兴,等顾严辞高兴了,忘记了脸上那一巴掌的事情之后,他便安全了。
鱼烤得很快,面色有些泛黄。
陈玄宴闻了闻,嘴角带着笑意,出声对顾严辞说道,“王爷,鱼烤好了,你尝尝?”
见顾严辞一直没有动作,而且也不说话,陈玄宴有些不懂顾严辞的意思,这到底是要吃还是不想吃啊?总要给一个痛快话吧?他手都快要举累了。
谢景渊见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伸手欲要从陈玄宴的手上将鱼给抢过来,却发现顾严辞的手已经伸出来了。
而且动作比谢景渊的还要快,直接将烤鱼的棍子拿在了手上,可顾严辞的眉头却微微蹙起,“这么焦,能吃吗?”
顾严辞内心充满了疑问,忍不住问出了声。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怀疑烤鱼的技术,陈玄宴咬牙回答,“王爷,你怀疑我烤鱼的技术,就像是怀疑我的仵作之术,所以你放心,我保证你吃了之后还会想吃。”
顾严辞皱了皱眉,伸手将已经焦黄的地方给拨弄掉了,随即才小口地咬了一口。
谢景渊见顾严辞竟然将那么一块鱼肉给扔了,顿觉得顾严辞这是暴殄天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顾严辞吃,而他却不能尝一口,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陈玄宴盯着顾严辞,见顾严辞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有些疑惑,心道难道自己烤鱼的技术当真退步了吗?
为什么顾严辞吃完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难吃到难以下咽的地步?
正当陈玄宴眼神中流露出那么一丝丝失望的情绪时,顾严辞却出声道,“还算可以。”
谢景渊闻言,笑着接话道,“玄宴,王爷难得夸人的,还算可以,已经是最高评价了,意思就是你做得很好吃。”
说完,谢景渊接收到了顾严辞严肃的目光,立马住了嘴。
可陈玄宴却不由微微上扬了唇角,心情很好的模样。
第83章 王爷你能做个人吗
第三日清早,顾严辞一行人才进入幽城。
风尘仆仆的陈玄宴,瞧见热闹的街道,立马来了精神。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感受到烟火气息了,天知道陈玄宴现在多想找个客栈洗漱一番然后倒头睡一个好觉吗?
想到昨晚,他们四人竟然是在山上树下过得夜,陈玄宴到现在都忍不住打哆嗦,所幸昨夜格外平安,并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反观顾严辞,倒是一脸轻松,脸色完全没有丝毫变化,那眼神也是格外的犀利。
谢景渊因为昨晚守夜守了半夜,所以和陈玄宴一样,现在眼睛也是不怎么能够睁得开的。
虽然牵着马,朝前走着,但脚下步子却是格外虚无,而且显得很没用力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可以这么大?
陈玄宴忍不住暗自感叹。
远处,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淡灰色常服的男子,他面容俊美,格外柔和,头发全都往脑袋上面梳起,绑了一个发髻,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爽。
陈玄宴正疑惑着此人是谁时,便瞧见这男子带着两个下属朝顾严辞的方向走来。
谢景渊立马来了精神,一只手牵着马,另外一只手扬起,冲着那男子直挥舞,笑着喊道,“梁景州……”
陈玄宴自然听见了,他思虑道,原来这位男子就是顾严辞念叨着的那位曾经的下属梁景州。
梁景州脸带微笑,快步走到顾严辞的跟前,启唇说道,“景州见过王爷。”
顾严辞淡漠应道,“嗯。有什么事先回县衙再说。”
梁景州点头。
梁景州乃幽城县令,幽城县衙则是位于城东位置。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陈玄宴当真是不敢相信堂堂县衙,为什么会是那么平平无奇的一栋房子?难道不是应该和三都府一样比较豪气吗?
“王爷,多谢王爷能够抽空来幽城帮属下。”
梁景州双手抱拳,站在县衙前院方厅,诚挚对顾严辞说道。
顾严辞坐在最上端的位置,他倒是很淡定,没有立马回答梁景州的话,反而朝站在最外端的陈玄宴招了招手。
一直在胡思乱想,当吃瓜群众的陈玄宴,完全没有注意到顾严辞在叫他,他触及到了顾严辞的眼神,下意识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疑惑出声问道,“王爷,你在叫我吗?”
顾严辞脸色沉了沉,但他没有立马生气,而是依旧平静地开口,“陈玄宴,你过来。不过几日功夫,你的耳朵倒是越来越坏了。”
闻言,陈玄宴很是不情愿地走过去,他完全不知道顾严辞又打算干嘛。
梁景州见状,一脸好奇,尤其是对陈玄宴,他更多了打量的意思。
因为离谢景渊比较近,梁景州伸出胳膊撞了撞谢景渊的手,无声地问谢景渊关于陈玄宴的消息。
谢景渊正在喝茶,这被突然一撞,直接喷出来了,他尴尬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小声问道,“景州,你有事?”
梁景州担心自己和谢景渊窃窃私语被顾严辞发现,只好摇头,什么话也没有开口。
谢景渊顺着梁景州的视线望去,当瞥见陈玄宴正在认真地给顾严辞泡茶,他倒是丝毫不觉得奇怪。
不过意识到了梁景州肯定对陈玄宴很感兴趣,他解释道,“那位是陈玄宴,盛京陈家的大少爷,也是王爷收进三都府的仵作。你可千万别小瞧玄宴,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似乎并不靠谱的样子,但是他查案验尸是真的很厉害。”
这还是谢景渊絮絮叨叨夸奖一个人,梁景州不由好奇,他顺势望去,看向陈玄宴。
“原来他就是你之前写信过来,在信中提起来的那位仵作?”梁景州浅笑说道。
谢景渊点头。
至于梁景州和谢景渊口中议论的当事人,陈玄宴,已经完全是心无旁骛的状态,正在为顾严辞泡茶。
他实在是没想到顾严辞怎么可以龟毛成这样,明明这县衙里面都有水喝,可偏偏顾严辞竟然自带茶叶,而且就连茶具都准备好了。
要不是知道顾严辞是什么样的人,陈玄宴当真是会很想咒骂顾严辞一顿,怎么可以龟毛成这样!
顾严辞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见陈玄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而他又分辨不清楚陈玄宴说的是什么,他忍不住出声问道,“陈玄宴,你在骂本王?”
正在添茶的陈玄宴,完全没有料到顾严辞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事,他持着茶壶的手一顿,闻言,立马假笑道,“王爷,怎么会呢?我这完全就是想着案子,不是说这幽城有一件悬案吗?所以我从进幽城开始,便在想究竟是什么案子。”
陈玄宴说完,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他跟在顾严辞身边时间久了之后,这胡言乱语的本事,倒是比之前要厉害很多了。
没想到顾严辞当真相信了,他微微挑眉,开口道,“哦?没想到你这么有上进心,既然如此,就让景州和你细说看看。”
顾严辞的说话声音是比较大的,梁景州自然听见了,他一听,立马启唇解释,“禀报王爷,属下在信中或许说得不够仔细。前几日幽城发生了新娘自杀案,已经连续死亡三位新娘了,这些新娘都是失踪,失踪后被人发现,死状非常凄惨。可属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和凶手有关的线索。”
说到这里,梁景州不由叹气。
“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三具尸体?”陈玄宴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他很认真地看向梁景州。
梁景州闻言,自然是点头的,他启唇道,“你随我来。”
一行人穿过长廊,和青石子路朝后院走去。
县衙的后院有停尸房,和三都府一样,将未查明凶手的尸首都停放在县衙当中,待案子结了之后,尸首还给死者家属。
陈玄宴和顾严辞并排走着,他小声询问道,“王爷,你可否将我的验尸工具给我?”
顾严辞瞥了眼陈玄宴,冷飕飕地开口,“那你拿什么来换?”
这么小气的吗?
陈玄宴好想骂人,这都是关键时刻,为什么顾严辞还可以这么眼不红心不跳地捉弄他?
深呼吸一口气,陈玄宴启唇,“王爷,咳,我这可是在为三都府破案,而且梁县令可是希望王爷能够为幽城破案的。”
陈玄宴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是顾严辞又怎么可能听不懂。
他不过是在说,他这么好心为顾严辞干活,顾严辞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要他报答,知不知羞的!
陈玄宴默默地感慨。
不过很显然的是,顾严辞脸皮已经很厚了,厚到了一种境界。
他呵了一声道,“陈玄宴,本王不小心在路上将你的那套工具给扔了。”
陈玄宴一听,立马炸毛道,“王爷,你能做个人吗?”
第84章 新娘被害案
“陈玄宴,你再说一次。”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
这威胁的冷漠语气,陈玄宴一听,立马怂了,哪里还敢和顾严辞顶嘴,可偏偏他心里很不舒服,分明就是生气了。
作为一个有骨气的青年,陈玄宴决定不受压迫,既然顾严辞藏着他的工具不肯交出来的话,那么他就暂时不用了,反正县衙肯定也有验尸工具的。
陈玄宴提步朝前走去,与梁景州并肩走着。
走在后端的顾严辞,一脸的莫名,完全不懂陈玄宴又干什么了。
将袖子往上面扯了扯,顾严辞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工具。
正是陈玄宴的。
陈玄宴推开停尸房的门,正准备提步朝里面走去。
身后却响起了顾严辞的声音。
“陈玄宴,等一下。”
一听,陈玄宴立马皱起了眉头,他转过身来,正准备出声问顾严辞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却见顾严辞的手上拿着的那小包裹就是他的验尸工具,陈玄宴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变,变得开心极了,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快步朝顾严辞走去,与顾严辞面对面站着,陈玄宴伸手直接从顾严辞的手中取过自己的工具,他将包裹打开,看了看,瞧见熟悉的工具,陈玄宴心安极了。
“多谢王爷。”陈玄宴很是诚恳道谢,说完转身朝停尸房里面走去。
停尸房的位置靠近一棵大树,而且还是背着阳光的一面,所以屋子里面很阴寒。
陈玄宴手上戴着自己做的手套,他抬眸看向梁景州指去的方向,那处果然停放了三具尸体,不过尸身都盖了三块长长的白布。
“等等,陈玄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县衙里的仵作,前日他便是瞧见死者的样子,直接吐了,然后当晚便发高烧了,后来便一直在家休息。”
陈玄宴听完梁景州说的话之后,不由眉头皱得更高了。
究竟是什么模样,竟是如此吓人?难道能够比得过之前盛京城那几起杀人案不成?
“谢谢提醒。”陈玄宴浅笑回道,随即恢复严肃,他朝挺尸床走去。
严肃地伸手将白布全部掀开。
当尸首呈现在陈玄宴面前,陈玄宴并没有强烈的反应,但多少还是有些波动的。
第一具女尸的身体完整,但是头部却是不完整的,一双眼睛没有了,显得格外空洞,第二具尸体,则是身体缺失,胸部全都被切除了。第三具尸体,一双腿直接没有了,只剩下了上半身。
谢景渊的反应最大,他看着尸首,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天,这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弄成这么惨的样子。”谢景渊惊得忍不住出声惊呼。
陈玄宴却仍旧淡定地伸手触碰着尸身,没有一处轻易放过。
顾严辞则是紧紧地盯着陈玄宴的动作。
“这三人出事的时间都分别是什么时候?”陈玄宴刚检查完其中一具尸身,微微蹙眉抬头望向梁景州。
第一具女尸,也就是陈玄宴刚刚检查的尸体,眼睛是被人硬生生挖掉的。
因为这具女尸的双手双脚都留有被粗绳子绑过的痕迹,而或许是因为被绑了之后,这位姑娘曾经抗拒过,所以手指甲有个别已经断裂,明显是刮在了什么地方造成的。
陈玄宴蹲下身,取出自己工具包中的一枚银针,持在手中,小心翼翼地从女尸的每一个指甲里面都刮了一遍。
当瞧清楚其中两个指甲缝中带出来的木屑时,陈玄宴眉头紧蹙得更为厉害。
取了干净的帕子,将银针上的木屑全都弄在了帕子上,随即陈玄宴将帕子搁置在旁边的桌子上。
“这三位姑娘都是幽城人,不过不是同一时间出事的,每一位姑娘出事之前,都隔了三天。”梁景州沉声道。
陈玄宴不由提高了音量,“你是说每隔三天死了一位新娘?”
“是。”梁景州点头,“这三位姑娘,都是被同一人所杀,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
陈玄宴没有继续开口,而是走到第二具尸体旁边,认真地检验起来。
他检查了女尸的手指甲,不过和第一具女尸检查到的木屑不同,第二具女尸手指是完整的。胸前却是空洞洞的,看起来有些骇人。
检查了伤口,陈玄宴暗自思虑,和第一具尸体一样,第二具尸体也是被用一种手法给杀死的,致命伤不过不是胸前的伤,而是脖颈上的那一刀,划到了颈动脉。
至于胸口的伤,应当是凶手在姑娘被割伤了脖子到底之后,下得狠手。
究竟是什么样的凶手,才会疯狂到肆虐姑娘们的身体,而且还是马上就要出嫁的新娘。
陈玄宴拿过笔在自己准备的书册上记录了一些自己的发现之后,又继续走到第三具尸体旁边,当瞧见下半身完全被砍掉的尸体,陈玄宴的太阳穴都不由突突响。
“梁大人,刚刚我检查了一下,和你说的相同,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