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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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严辞一把握住了陈玄宴的手,不知为何,陈玄宴的手指灵活地直接与顾严辞的手指十指紧扣了。
一瞬间,顾严辞的心跳如雷,耳垂都不由发烫。一向淡定地顾严辞,眼下却是完全失去了方寸,哪里还有一丝儒雅可言。
试图调整气息,顾严辞蹙眉出声,“陈玄宴,你这是故意的对不对?仗着自己喝醉了,所以就为所欲为是吗?”
不等陈玄宴有所反应,顾严辞便松开了陈玄宴的手。
谁料,陈玄宴翻了个身,一时不备,整个人从长板子上面直接掉了下去。
咚地一声,重声响。顾严辞都被吓了一大跳,但是陈玄宴竟然能够闭着眼睛,继续酣睡。
见状,顾严辞不由摇头,这都什么事?
倒是正在赶马车的李萧,听见了动静,立马担忧出声,“王爷,没事吧?”
“没事。”顾严辞蹲下身,试图将陈玄宴给拽起来,可偏偏陈玄宴竟然要和他作对,他要往这边,陈玄宴便转过身来朝向另外一端,顾严辞简直无从下手。
“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等到明天你看到自己额头为什么红了一块,不要大惊小怪就可以。”顾严辞无奈摇头。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三都府门口。
顾严辞想办法将陈玄宴抱在了怀中,径自下车。
李萧跟在身后,二话不敢说。
陈玄宴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转醒。
醉酒之后,是很难受的,即便已经苏醒了,但是头却是痛得很。
陈玄宴一直揉着脑袋。
他从院子走出来,准备去前院看看。
谁知,竟在半路上撞见了顾严辞和李萧。
不知道为什么,陈玄宴突然想到顾严辞昨天去和沈娇娇相亲的事情,整个人就不高兴了,立马想着往旁边躲去。
顾严辞自然看见了,他蹙眉,喊道,“陈玄宴,你干什么?”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自然不能再躲着藏着了。
陈玄宴陪撇了撇嘴,朝顾严辞走去。
“王爷找属下什么事?”陈玄宴一开口,便是将自己与顾严辞划清了界限。
顾严辞一听,眉头更是紧蹙成团,他启唇道,“你是昨晚喝酒把脑袋喝坏了吗?”
他真是忍不住不骂陈玄宴,好端端地又抽什么疯,什么时候陈玄宴已经那么恭敬地称呼他为王爷了?
陈玄宴暗自咬牙,心道他忍,不管顾严辞怎么怼他,他都当做没有听见。
反正既然要和顾严辞划清界限,自然要上下属的关系来相处,那么以后就不能自由自在地你我相称。
他这个人可是很正经的,才不会委屈求全。虽然吧,他的确对顾严辞有好感,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顾严辞,但眼下他已经想明白了,自然而然,及时止损比什么都要重要。
“王爷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属下就先去吃早膳了。还有今日三都府没什么事情,不知道属下可不可以请个假,属下想回家一趟。”
陈玄宴一直低垂着眼眸,他不敢看顾严辞的眼睛,因为他不知道顾严辞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和他对话的。
顾严辞的眼神太过深邃了,陈玄宴担心自己又被顾严辞的眼神给蛊惑。
很显然,顾严辞生气了,他不明白陈玄宴又在闹什么别扭,怕不是昨天喝醉酒到现在都没有醒吧?
他淡漠出声,“谁说三都府不忙的?今日你将卷宗室里面的书册全都搬出来晾晒整理一篇,归类。没干完的话不要吃饭了。”
陈玄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卷宗室,那可是三都府第二大的屋子,里面的宽阔程度可以抵得上他住的卧房整整三个了,而里面摆满了书架,架子上摆放得全都是历年来的案子卷宗。而顾严辞竟然叫他今天之内整理好,晾晒好,这完全就是故意为难他啊?
陈玄宴欲要反抗,可抬头一看,顾严辞和李萧已经提步离开了。
气上头的陈玄宴,忍不住跺脚。
啊!好气!
陈玄宴咬牙,他现在很想找个人来打一拳,不然简直难以消除他心中的愤懑。
气愤地去了膳房,陈玄宴随便做了碗面,打发了早膳。
他将自己吃的碗和筷子洗好之后,便准备去卷宗室。
却未料,又碰见了顾严辞,不过这次还有一个谢景渊。
谢景渊瞧见陈玄宴,很是热情地打招呼,“玄宴,早上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我肚子都快饿得直叫了。”
陈玄宴对着谢景渊扯了扯嘴角,随即很淡定地开口,“我已经吃过了,还有我现在要去整理卷宗了,不然没有午膳和晚膳吃了。”
说完,陈玄宴便从顾严辞的身边侧身而过。
当然,陈玄宴还是老实地停下来了,他拂了拂身,对顾严辞说道,“王爷,属下着实忙碌,还望王爷原谅属下不能给你做早膳了。”
说完,陈玄宴抬起头,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第134 王爷喜欢你
谢景渊见状,不仅摇了摇头,“王爷,你有没有觉得玄宴今天变得很奇怪?是王爷你惹到了玄宴吗?不会是你昨天晚上没有将玄宴送回来吧?”
回应谢景渊的是顾严辞的手掌,顾严辞直接一掌拍在了谢景渊的嘴上,然后冷飕飕地开口,“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呜呜……
谢景渊顿觉委屈,所以这都什么事,难道陈玄宴生王爷气了吗?
顾严辞松开了谢景渊的嘴,嫌弃道,“昨天谁叫你带他去喝酒的?还有,为什么陈玄宴身上会有女儿香?”
秋后算账来了。
谢景渊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是陆怀安出的主意,我根本拦不住,玄宴非要跟着去,陆怀安带着我和玄宴去了怡红院。
不过你放心,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就是找了个晴晴姑娘弹弹琴,然后我们三个人听琴声喝酒而已。只能说玄宴的酒量实在是太差了,没喝一会儿,整个人就醉得不行了。”
顾严辞脸色并没有一丝好转,反而更难看了,尤其是听见陈玄宴竟然去了怡红院,更是脸色难看。
“陆怀安人呢?”顾严辞冷冰冰开口。
谢景渊心道王爷终于将矛头转向陆怀安了,那是正好的。
他很是听话地接话,“陆怀安这个小人,他担心王爷你找他算账,所以就躲起来了,说什么等这风波过了,他再出现。反正王爷,昨晚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完全就是陆怀安的错。”
顾严辞皱眉,看了眼谢景渊之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径自走进了膳房。
诚然,没有陈玄宴的下厨,只好顾严辞亲自动手了。
谢景渊倒是无所谓,他吃得可欢了,但顾严辞全程脸色都不好,他总觉得自己煮的面很不好吃,没有陈玄宴那天晚上做给他吃得有味道。
看来陈玄宴还真将他的嘴巴给养刁了。
“王爷,你和那沈姑娘已经说清楚了,那何必告诉玄宴?虽然我不知道玄宴是什么心思,但是看他现在阴阳怪气的样子,应该是很不希望你和那沈姑娘搭上关系的。要不你去找他说说?”谢景渊忍不住出声道。
顾严辞瞥了眼谢景渊,缓缓开口道,“急什么?他现在心浮气躁的,而且还长了本事去喝花酒,怎么说也是要受罚的。把他叫去整理卷宗,便是对他的惩罚。”
一听到卷宗,谢景渊眉头便不由皱得老高,毕竟那一堆又一堆的书册,他可是看见就觉得头痛,没想到王爷竟然那么狠,叫陈玄宴去整理。
想到陈玄宴那整理卷宗的表情,定然是将王爷骂上一顿的,谢景渊便觉得好笑,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顾严辞冷飕飕地扫了谢景渊一眼,“既然你昨天也参加了,那么你也应该和陈玄宴一起去整理卷宗室,现在就去,如果你们俩个人在天黑之前完成不了的话,那么晚膳就不用吃了。”
天,谢景渊只觉得晴天霹雳,为什么坏事全都一下子被他赶上了。
“王爷,这个不能怪我吧?要不你就放过我一次?”谢景渊讨好似的开口。
很显然,就算再怎么的讨好,也没办法改变顾严辞的决定。
顾严辞很淡定地开口,“如果你再不去的话,我马上叫李萧去通知你的父亲,派人将你抓回去,就说你非常想成亲生子。”
闻言,谢景渊顿时怂了,毕竟他的死穴都被顾严辞踩得死死的。
他谢景渊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爹,所以听见顾严辞叫李萧去找他爹,谢景渊哪里还敢多说一句什么,立马老老实实,什么话都不说了。
顾严辞放下碗筷,看向谢景渊,“在去卷宗室之前,将碗筷清洗干净,我煮面,你洗碗筷,分工干活,是最公平的。”
说完,顾严辞踱步离开。
谢景渊犹如晴天霹雳,心情格外沮丧。怎么什么不好的事情,全都被他给占了。
这大好天气,不能出去玩,竟然只能待在三都府的案宗室里面整理卷宗,想想,谢景渊就觉得格外崩溃,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这样。
快速地将碗筷清洗了,谢景渊往卷宗室方向赶去。
果然,等到赶到时,发现陈玄宴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将屋子里面的卷宗搬出来晾晒了。
陈玄宴瞧见谢景渊,疑惑出声,“你怎么来了?总不会觉得我太累了,所以自愿来帮我的吧?”
谢景渊叹声气道,“没办法,谁让昨晚和你一起去喝花酒呢?所以王爷就把我给打发来整理卷宗了。玄宴,你说王爷为什么生气啊?难道去喝花酒也生气吗?”
陈玄宴完全不想听见顾严辞的名字,所以听完谢景渊说的话之后,他并不打算搭理谢景渊,便继续朝屋中走去。
谢景渊见状,立马伸手拽住陈玄宴的胳膊,他瞧见陈玄宴的额头上有一个淡红色的印子,有些奇怪地出声,“玄宴,你的脑袋是摔到哪里去了吗?怎么红红的,不过倒是没有肿?”
陈玄宴一听,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倒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痛,不过早上出门的急,他没有来得及照镜子。
“不知道,说不定是昨天磕到的。”陈玄宴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景渊闻言,却是起了八卦的心思,他启唇道,“昨晚是王爷送你回来的,你不记得了?”
嗯?陈玄宴有些不解?顾严辞昨天晚上将醉酒的他给带回来的?是吗?然后还照顾了他?顺带着帮他换了衣服?
越想,陈玄宴竟然忍不住耳垂都红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陈玄宴老老实实地开口。可他又开始怀疑了,顾严辞到底什么意思,一边和别人相亲,一边又做一些让他误会的事情,总不可能顾严辞其实是个渣男吧?想着男女都要吗?
陈玄宴被自己这样猥琐的想法给惊到了,立马否定了。
谢景渊边帮忙翻开卷宗,边漫不经心像是不是故意地开口道,“王爷他昨天是迫不得已才去太后那的,谁知道太后竟然提前将沈娇娇安排在那,不过王爷和那沈娇娇姑娘说得很清楚。所以玄宴,你完全不用生气的,王爷他不喜欢沈娇娇,王爷喜欢的人是你。”
噗……
陈玄宴表情怪异地看着谢景渊,他扯了扯嘴角道,“谢景渊,话可不能乱说。”
第135章 扑向王爷
可他心里却是高兴的,尤其是听见谢景渊说顾严辞和那位沈娇娇姑娘已经说清楚了,二人以后不会再出现什么相亲的局面,他的心里竟是流露过一丝喜悦的情绪。
“我可没乱说,你为什么不信?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完全可以试试的呀。过几天便是围猎的日子,盛京城中的那些公子爷们都会去,当然还有那些名门姑娘们也跟着去。
玄宴,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监督王爷,看看王爷到底会不会跟任何一个姑娘多说一句话。反正我认识王爷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见王爷对谁上心过,除了你。”
谢景渊说完,不由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他简直是太不容易了,为了化解王爷和陈玄宴之间的矛盾,他可是绞尽了脑汁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陈玄宴明明已经心情变好了,但是面上却是仍旧装作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他启唇道,“哦,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总不会说你对王爷没有兴趣吧?”谢景渊紧盯着陈玄宴,想要看看陈玄宴究竟是什么表情。
陈玄宴低垂着眼眸,急切出声,“你,你再不干活的话,我们晚上就不用出去了,就待在这卷宗室好了。”
说完,陈玄宴便跑进了卷宗室,倒是有那么一丝丝落荒而逃的意思。
谢景渊紧跟着追了进去。
“玄宴,你就告诉我嘛,你到底对王爷是什么心思?你对王爷,没有一丝丝喜欢吗?我看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所以昨晚才会去喝酒的。”
絮絮叨叨的,陈玄宴只觉烦得很。
“谢景渊,你再胡说八道,我可就不理你了。”陈玄宴搬着沉重的卷宗走出屋子。
可谁知,屋外明明是艳阳天,却突然下起雨来,豆大似的雨珠直往下掉。
“谢景渊,下雨了,快点,帮卷宗全都搬进去。”陈玄宴急切喊道,连忙开始将外面院子晾晒的卷宗开始一个劲地往屋里面搬运,谢景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雨给吓到了,连忙加入到搬书的队伍中。
雨越下越大。
好在只是打湿了陈玄宴的头发和衣服,案宗全是一点事都没有。
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趟,陈玄宴明显累得很,额头不断有汗珠冒出。
双手叉腰,陈玄宴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大雨,忍不住出声道,“王爷这是故意的吧?肯定是已经猜到了今天会下雨,所以才会突然叫我们来晒卷宗。还好我没有那么勤快,只搬出去了一部分晾晒,不然卷宗要是被打湿了,便又得挨骂了。”
谢景渊正拿着干净的帕子疯狂地擦着头发,听见陈玄宴说的话之后,接话道,“王爷不会骂你的。陈玄宴,难道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王爷对你是特别的吗?”
噗……
陈玄宴忍俊不禁,有些不可相信地看向谢景渊,“你怕不是说错了吧?难道不是顾严辞把我赶来这里整理卷宗的?还说不能给饭吃。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谢景渊一听撇了撇嘴,好吧,他竟是找不到话来回应,思虑片刻,仿若陈玄宴说得的确有那么点道理。
雨声潺潺,明明还有日光,也没有打雷闪电,却是没有一丝要停雨的意思。
陈玄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发出叹气声了。
远处,一袭白衣的顾严辞,撑着一把纸伞,缓步从雨中走来。
他身影修长,风将他的衣角微微吹拂起。
脚步声很轻,交织在雨水中,像是根本没有声音似的。
陈玄宴抬眸望去,视线停留在了那一道白色的身影上。
雨水在耳畔响着,可他的心却噗通跳个不停,那心跳如雷的声响,像是要将他的耳朵给震坏似的。
咯噔一声,陈玄宴便明白,自己完蛋了,竟然对一道身影便动心了。
“严辞,你来了啊。”谢景渊自然也瞧见了顾严辞,他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招手,直呼顾严辞的名字。
顾严辞走到陈玄宴的跟前,清冷出声道,“走吧,下雨了。”
陈玄宴一听,一脸懵,完全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情况。所以顾严辞撑着伞来卷宗室,就是纯粹为了来接他吗?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他都有点不相信了。
“王爷,你要不要这么偏心,你难道不是来接我的吗?”谢景渊很是吃惊地接话道,“我们可是认识了十几年的兄弟,你竟然这样对我,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我的心,眼下怕是拔凉得很。”
演技之拙劣,真是令陈玄宴看得都不由微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