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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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膳房外响起了李萧的声音,顾严辞顿时慌乱直起身,做贼心虚地往旁边一站。
原本紧闭着眼睛睡觉的陈玄宴,闻声也倏然睁开眼。
“有什么事?”顾严辞冷冷地瞥向躬身在门口站着的李萧,冷斥出声。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李萧,很是淡定地开口,“王爷,谢大人已经去酒肆了,属下带着其他人已经撤回。”
闻言,只见顾严辞微微蹙起眉头,极为冷漠地出声,“李萧,这么一点小事也需要来汇报吗?”
李萧只觉这空气都变得冷了几分,他不禁暗自腹诽:王爷这是怎么了?他又惹王爷不高兴了吗?还是王爷和陈玄宴吵架了?
很显然这里不适合他待,他得赶紧撤!
李萧抱拳道,“王爷,属下告退。”
睡眼惺忪的陈玄宴,完全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瞧见李萧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偷偷地看了眼顾严辞,陈玄宴打了个呵欠,“王爷,我一不小心睡着了,你怎么不叫我?”
说完,陈玄宴站起身,与顾严辞并肩。
陈玄宴的目光停留在顾严辞的身上,见顾严辞脸色似乎不大好,他有些担忧地问道,“王爷,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言毕,陈玄宴便欲要伸手去触碰顾严辞的脸颊,谁知顾严辞竟是往旁边挪了一步。
??
陈玄宴一脸问号,所以顾严辞是什么意思?他没有要占顾严辞的便宜,他只是想摸摸顾严辞的脸,看看是不是烫!
“王爷,你过来一点。”陈玄宴心无杂念地开口。
他就不信了,顾严辞还能够拒绝他。
顾严辞头也没抬,“很晚了,回房睡觉。”
不等陈玄宴开口,顾严辞已经提步朝外走去。
背影倒是有那么一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陈玄宴不做声,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呵呵!
不让他碰是吧?好啊,那他也不要让顾严辞碰。
陈玄宴将膳房的蜡烛吹灭,踱步走出。
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院子里的地面湿漉漉的,满地落满了被风雨吹打的叶子。
见院子里已经没了顾严辞的身影,陈玄宴更是无语,他敛了敛情绪,快步朝正宣室走去。
才走到院子,陈玄宴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去顾严辞的房间?
他不是可以去自己房间睡觉的吗?哼,他才不要和顾严辞睡一起,他们二人才确认关系没多久,没想到顾严辞竟然已经开始嫌弃他了。想想,陈玄宴就气不打一处来。
思及此,陈玄宴转身欲要离开。
卧房的门却被人从里端打开。
已经脱下了外裳,只着亵衣的顾严辞站在门口,他目光直视陈玄宴,淡然出声道,“陈玄宴,你去哪?”
他方才在膳房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了,所以刚回卧房,他便后悔了。
陈玄宴没有转身,他背对着顾严辞站着,小声嘀咕着。
他就装没有听见,凭什么顾严辞叫他,他就必须要应?他也是有脾气的。
不过顾严辞怎么不继续叫他了?
陈玄宴没有听见身后有动静,心生疑惑。
难道顾严辞回房睡觉了?要不要这么冷漠无情!
不管,他就再给顾严辞三秒时间,如果顾严辞不叫他的话,他就直接走了,以后都不要来这正宣室了。
三、二、一。
“玄宴,过来。”顾严辞的声音有些沙哑出声。
陈玄宴唇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那就再给顾严辞一次机会好了。
陈玄宴双手环抱胸前,转过身来,故作淡漠地出声,“找我干嘛?我要回去睡觉了。现在又没有打雷闪电。”
他直直地盯着顾严辞,想要捕获顾严辞的表情。
可下一瞬,却见顾严辞一个趔趄,人竟是差点倒了,所幸顾严辞伸手搀扶住了门框。
见状,陈玄宴快步朝顾严辞跑去,他紧张地扶着顾严辞,急忙出声,“顾严辞,你怎么了?”
顾严辞靠在陈玄宴的身上,很是虚弱地出声,“头痛……”
闻言,陈玄宴伸手触碰顾严辞的脸颊,他冰凉的手碰触到了顾严辞滚烫如火炉似的脸颊,下意识地缩了缩。
但他立马又摸了一下顾严辞的额头,感受到额头的滚烫时,陈玄宴没好气地开口,“我就说了,你白天淋雨,怎么可能不受凉,你这明显就是染了风寒,发高烧了。不头晕才怪!”
小声嘟囔完,陈玄宴还是很好脾气地扶着顾严辞进屋。
将顾严辞搀扶直床边。
顾严辞顺势躺下,可刚躺下,他意识到陈玄宴要走,顾严辞立马又坐起身,很是端正地坐着,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走?”
准备去打水来给顾严辞擦头降温的陈玄宴,听完顾严辞的抱怨,他不由嘴角抽了抽。
一向冷静自持的顾严辞,也这么小孩子气的吗?
“你躺好,我打水来给你降温,还有你不是有很多药丸之类的吗?有没有针对风寒的?”陈玄宴重新走到床边,扶着顾严辞躺下后,出声问道。
顾严辞无辜地摇头。
“真是……平时一大堆药丸,现在吧,关键时刻用不上。这么晚了,城里药坊的大夫肯定已经睡下了,先用最基本的办法降温吧。”陈玄宴絮絮叨叨,提步离开。
陈玄宴刚走,躺在床榻上的顾严辞,却是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克制不住地上扬了唇角。
第158章 寻找危卫
端着一盆温水的陈玄宴,动作迅速地回了房间。
他将水盆搁置在地上,拧干了帕子,帮顾严辞擦脸。
浑身发烫的顾严辞,碰上了温凉的水,倒是觉得舒服了一些。
陈玄宴面不改色地将顾严辞的额头和脖子都擦了个遍,随即伸手摸了摸顾严辞的头,见还是滚烫的,他的视线在顾严辞的身上游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第一次在浴池见到顾严辞的场景,陈玄宴耳根微微发烫,一时竟是紧张起来。
“王爷,我给你擦擦背,咳,我不是要欺负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可是正人君子。”陈玄宴小声嘀咕着,手却老实地掀开了盖在顾严辞身上的被子。
陈玄宴将顾严辞身上的亵衣撩开,正要将拧干了的帕子伸进去擦顾严辞的胸背时,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顾严辞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发热,顾严辞的眼睛有些猩红,他哑着声音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降温啊!现在又没有药,只能这样做了。你别挡着了,我只是给你擦身体而已,放心,我什么都不看。”陈玄宴一把将顾严辞的手给挪开,动作迅速地帮顾严辞擦身子。
全程,陈玄宴心无旁骛,倒是紧闭着眼睛的顾严辞,不禁脸红心跳。
忙完已是半个时辰后,陈玄宴累得额角都冒出汗来,他重新换了盆水,将干净的帕子敷在了顾严辞的额头上。
陈玄宴坐在床边,右手撑着下巴,盯着顾严辞发呆。
见顾严辞面上的红已经退下了,陈玄宴悬着的心才放下。
翌日,陈玄宴起了个大早。
他俯身,用自己的额头碰触了一下顾严辞的额头,见顾严辞已经不发热了,他才出门。
走到前院,正巧碰到了李萧,陈玄宴启唇道,“李萧,王爷他昨晚发热了,现在还在睡,我刚交代了李婶给王爷煮点粥,等会儿你将粥端去给王爷喝吧,我有事,先出门了。”
李萧闻言,欲要出声问陈玄宴去哪,可陈玄宴人已经走出去了。
陈玄宴离开三都府,径自朝东郊方向走去。
京兆府捕快危卫便是住在东郊。
东郊有些偏,与城中的热闹完全不同。
但人家还是挺多户的,这般早,家家户户已经大门敞开,出来忙碌了。
陈玄宴是沿着河边走的,他瞧见有许多妇女在河边洗衣服,一堆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位姑娘。”陈玄宴站在岸上,对着正蹲在石墩上洗衣服的一位穿着翠烟色衣裙的年轻姑娘出声道。
这一声喊,惹来的是众人的回头。
许是东郊的姑娘们,很少关注三都府办案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人立马将陈玄宴认出。
更何况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陈玄宴还特意在出门时候,在眉眼间点了两颗痣做伪装。
“这位小哥,你找谁啊?搭讪我们翠翠妹妹吗?哎呀,你可真是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翠翠,我们翠翠可是东郊最好看的姑娘了,而且还没有嫁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很是热情地开口。
很显然,被唤作翠翠的姑娘,已经脸红了。
“咳,是这样的,我是来寻危卫的。不知道你们可知他家住哪里?我和危卫从前共过事。”陈玄宴随口扯了个谎,打消大家对他的疑虑。
胖大姐一听,立马接话道,“翠翠,这位小哥是寻你哥的,你哥朋友来了,快些带他去见你哥,你哥在家的今天。”
一听,陈玄宴暗自欣喜,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竟然一问就遇上了危卫的妹妹。
翠翠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活,她走上台阶来,小声道,“那这位公子,你同我来吧。”
陈玄宴浅笑应道,“好,多谢翠翠姑娘了。”
翠翠在前端带路,陈玄宴跟在其身后,不过是经过了两个小巷子,便到了危家。
陈玄宴抬眸看了眼。
危家并不富裕,只是个寻常人家,一栋白墙黑瓦的房子,门前是竹篱笆围起来的院子。
“你这个死鬼,你待在家里干什么?你还不去找事情做?你准备让我们大家都吃土过日子吗?还有,你还不快点将你翠翠嫁出去?我们家哪里有闲钱多养一个人?”
院内,忽然传出厉声呵斥声。
女人的声音格外大,而且还很尖细,让人听了,只觉耳朵疼得很。
陈玄宴瞥了眼翠翠,小声道,“多谢翠翠姑娘。”
翠翠低垂着眼眸,“公子你进去便是,翠翠还要洗衣服,就先走了。”
不等陈玄宴出声,翠翠已经小步离开了。
陈玄宴无声叹息一声,打开篱笆门,提步走进,他站在院中,启唇喊道,“危卫在吗?”
话音落,两道身影从屋中走出。
其中一个身形瘦削,满脸胡渣的男人,便是危卫,而他身侧之人则是他的夫人蓝风。
“你是何人?”危卫冷漠出声问道。
陈玄宴面色如常道,“危捕快,五年未见,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五年前,我们可是一起共过事的,如今我来寻你,是想着带你一起去发展事业。”
话音落,蓝风便立马一脸笑意地出声,“哎呀,原来是阿卫的朋友,那你们聊,我去给你倒茶。”
“不用了,危夫人,我与危卫单独聊聊。”陈玄宴呵笑一声,直直地盯着危卫。
危卫满心疑惑,但还是朝陈玄宴的方向走来。
“这位公子,我与你并不相识,你到底寻我所谓何事?”危卫低声道。
却见陈玄宴很淡定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块玉牌,正是顾严辞之前给他的那一块,他将玉牌伸向危卫的跟前,缓缓出声,“请问现在你认识了吗?”
危卫曾经在京兆府待过,也算见过世面之人,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三都府的标致。
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很淡定地出声,“不知道官爷寻我何事?危某并未犯什么错,应当不值得三都府的人寻上门。”
“危卫,你紧张什么?”陈玄宴忽然笑了一声。
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发颤,但危卫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紧张。
“大人说笑了。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危卫启唇道。
第159章 真相到底是什么
陈玄宴目光停留在危卫身上,他盯着危卫的眼睛,脱口而出,“五年前,林啸天的案子,你知道多少。不,应该说,你很清楚。毕竟京兆府的案宗记载着你是当时那位大人信任的得力助手。”
“大人,五年前的案子,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危卫出声道,“草民只记得当时突然接到案子,说是啸天惨死在客来酒店。然后大人便带着我们一群人前去查案,仵作查验了啸天兄弟的尸首,说啸天是中毒死的,又外加上是从林小娥的店里找出来的砒霜,所以这个案子就很快被侦破了。”
闻言,陈玄宴眉头紧蹙。
“因为查到酒肆里面有砒霜,所以就直接断定是林小娥下的毒?”陈玄宴不可置信地开口,“这么随意?”
没有直接证据,却仅仅找到了一包砒霜就直接定了林小娥的死罪,陈玄宴算是明白了顾严辞为什么说当时京兆府会衰败,而三都府升起。
“那你可知道林小娥和林啸天是什么关系?”陈玄宴继续追问道。
危卫摇头,“草民不清楚,草民只知道啸天兄弟很喜欢去客来酒肆喝酒,然后他似乎对林小娥有爱慕之心。至于其他的,大人,草民是真的不知道了。”
闻言,陈玄宴沉思。
林小娥是客来酒肆的老板娘,林啸天很喜欢去酒肆喝酒,有人误会林啸天对林小娥有旁的心思,那么林小娥为什么要毒害林啸天呢?
不对,说不通。
他得去找其他人打听。
“那么你可知道林小娥有亲戚朋友的吗?”陈玄宴启唇道。
危卫摇头,“不知。草民并不常去客来酒肆,倒是何水梁,他从前和啸天兄弟关系较好,时常会跟着一起去酒肆喝酒,草民想何水梁应该会比草民更清楚。”
“那他可还在盛京城?”
危卫点头道,“在的,水梁他五年前从京兆府出来之后,便娶妻生子,做起了小本生意,草民时常与他见面聊天的。”
陈玄宴听完危卫说的话,心里只觉得怪异。
这个危卫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要将他推向何水梁?真的只是因为何水梁更知道这其中情况吗?
“也罢,那辛苦你带我去找何水梁,我倒是真的有些事情要问问他。”陈玄宴启唇道。
危卫点点头,“好,草民这就陪大人前去。”
陈玄宴跟着危卫去了西郊,何水梁住的地方。
与危卫家相比,何水梁的确要住的好一些。
院子里站着晒草药的女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她眼神瞥见危卫后,冷漠出声,“危卫,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时常来往吗?而且还说关系尚可,那为什么这个女人对危卫的态度会是这样的呢?
陈玄宴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几分。
“嫂子,水梁在家吗?我们寻他有点事情,这位是三都府的大人。”危卫启唇道。
“危卫,我们水梁从来不犯事,你带大人来找他是什么意思?呵,你这个小人,不会是又想着坑水梁吧?”李明悦厉声呵斥道,丝毫不给危卫面子。
陈玄宴见状,尴尬出声,“何夫人,我的确是三都府的人,找何水梁打听一些五年前的事情,还请你将他喊出相见。”
李明悦嫌弃地看了眼危卫,眼底情绪复杂,“水梁他还未回来,大人,五年前的事情,难道你不是更应该问他吗?当初,危卫可是小人作祟,指控水梁是那林小娥的帮凶,害得水梁被关进了大牢。要不是后来大人查清楚了,我们水梁可就冤死了。”
一听,陈玄宴立马将目光投向危卫。
所以危卫在撒谎,从一开始就骗了他。
这个危卫实在是太可疑了。
“嫂子,不是我干的。你明知道是因为大人发现水梁和啸天一起在酒肆喝酒,所以大人才说水梁是帮凶的。我还帮着一起求情。”
李明悦还要再控诉,院门外却来了一道身影,正是何水梁。
何水梁疑惑地看着危卫和陈玄宴,“你们这是?”
“我是三都府的陈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