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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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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水梁疑惑地看着危卫和陈玄宴,“你们这是?”
  “我是三都府的陈玄宴,追查五年前林啸天一案,请你配合,有些问题想要问你。”陈玄宴淡漠出声。
  何水梁闻言,点头道,“是,大人。”
  “水梁,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能回答什么?”李明悦匆忙走到何水梁的身边,她有些急地对陈玄宴道,“大人,民女的丈夫他一向都是个老实人,他不会说话。”
  陈玄宴闻言,平静出声,“放心,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说完,陈玄宴朝何水梁招了招手,示意何水梁单独跟着他一起出去。
  何水梁与陈玄宴走到了空处。
  “何水梁,你与客来酒肆的老板娘林小娥可熟悉?”陈玄宴启唇问道,“当时林啸天出事时,是否和你在一起?”
  闻言,何水梁应道,“是,当时草民的确与啸天在酒肆喝酒,但后来草民就回去了。草民与林小娥并不是特别熟。”
  “那你时常与林啸天去酒肆喝酒,可知道林小娥的店里有什么帮手吗?或者有什么兄弟姐妹的?”陈玄宴启唇问道。
  一听,何水梁思虑了片刻,他才出声应道,“草民记得,林小娥有一个妹妹和弟弟,叫林子涵和林子瑜。”
  “林子瑜不良于行?”陈玄宴蹙眉追问道。
  何水梁点头,“是,草民在酒肆见过,不会走路,是坐轮椅的。反正后来草民再没见过那兄妹二人。草民只知道这些,其他当真不清楚了。”
  “好了,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说完,陈玄宴顿了顿,他继续出声问道,“你与危卫关系如何?时常见面吗?”
  何水梁闻声,接话道,“草民与危卫偶尔见面,但并不常常见。”
  “嗯……”
  陈玄宴应了一声,理了理衣袖,踱步离开。
  一路上,陈玄宴都在沉思。
  危卫和何水梁都很奇怪,一个说关系挺好,一个却说一般。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密道里的那两具尸体,是林小娥的妹妹和弟弟的。
  那么林子涵为何被人用剑刺死呢?
  知道酒肆密道入口的人,又会是谁呢?


第160章 你是来搞笑的吗
  林小娥下毒杀害林啸天,林啸天死了,所以林啸天的家人也加害林小娥的兄妹吗?
  不对,他明明记得花名册上对林啸天的介绍是家中无妻儿,只有一个八十岁的病重母亲。
  所以真正害死林子涵和林子瑜的人,应该是害死林啸天的凶手。
  林啸天和何水梁相约在酒肆喝酒,喝得有些多的何水梁先离开,林啸天继续在酒肆喝酒。
  而何水梁却没死,林啸天一大早被发现死在酒肆门口。如果是林小娥下的毒,那怎么可能她的弟弟妹妹也死了呢?
  况且,林啸天是第二天早上在酒肆门口被发现的。
  所有的疑点加在一起,只会更确定林小娥有可能是被冤死的。
  等等,何水梁的夫人说何水梁当时被一起抓进了牢里,可后来又被证明不是何水梁杀的林啸天,那为何就那么确定林小娥是凶手,就是那包砒霜吗?
  那是不是有人嫁祸呢?
  还是说,那砒霜的确是林小娥店里的。
  太多疑问,陈玄宴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咚……
  忽然有人从高处扔了一个枣子,正好砸在陈玄宴的肩上。
  陈玄宴蹙眉望去,只见一身紫色衣袍的陆怀安卧坐在屋顶上,手里还握着一个纸袋,他眼睛微微眯起,笑着朝陈玄宴打招呼,“嘿,这么巧!”
  无语……
  陈玄宴真的是很佩服陆怀安,为什么陆怀安可以每天穿的衣服颜色不带重样的?而且每次都是那么的艳丽,仿佛一块大花布在眼前飘过一般。
  更何况,他很不喜欢紫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陈玄宴撇了撇嘴,平静出声问道。
  陆怀安飞身而下,站在陈玄宴的身旁,“我呢,闲着无事可干,到处逛逛,这不是正好就看见你了嘛。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才不会说,自己是来帮谢景渊买零嘴的。
  话音落,便见陈玄宴朝前走着,很是无奈地出声,“你都可以一个人,为什么我不可以一个人?”
  戾气这么重?陆怀安心道,难道是和顾严辞吵架了?
  陆怀安追了上去,他边剥着栗子吃,边出声道,“要不要吃?我刚买的,热乎的。”
  “你别跟着我了。”陈玄宴叹了声气,“我要去客来酒肆,你跟着我干嘛?”
  “你一个人多危险,我得替我的好师弟护着你的安全才是。正好我也去酒肆,谢景渊一个人在那,一起走吧。”陆怀安嘴角衔着笑道。
  闻言,陈玄宴嘴角抽了抽,他不禁吐槽道,“你真闲……”
  陈玄宴和陆怀安赶到客来酒肆时,瞧见谢景渊非常狂躁地从酒肆里面飞奔出来。
  满脸惊慌失措,嘴唇都毫无血色了。
  “陆,陆怀安!”谢景渊下意识地就朝陆怀安跑去,整个人躲在陆怀安的身后,颤颤巍巍道,“里面太可怕了。”
  陈玄宴见状,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了?里面有什么?难道已经有旁的人来过?”
  “没有!但是,里面好多老鼠!”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谢景渊,平生最厌恶的便是老鼠。
  每每见到老鼠,他吓得腿都发软。
  年少时候,谢景渊犯错,他爹一怒之下将他关进了破柴房一整夜,那柴房许久未有人清理过,到了晚上,老鼠们吱吱叫着,全都跑了出来,也就是从那时起,谢景渊见到老鼠就恐慌不已。
  “咳,你怕老鼠?”陈玄宴恨不厚道地笑了。
  谢景渊紧紧拽着陆怀安的胳膊,眉头紧皱,“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好生气!我刚刚差点被老鼠包围了。”
  被谢景渊紧拽着手的陆怀安,闻言,眉眼间不由染上了浅浅笑意。
  “陆怀安,你快去抓老鼠!”谢景渊小声道。
  一听,陆怀安只好应道,“那你不松开我的手,我怎么去抓?”
  说完,陆怀安低眉瞥了眼自己的胳膊。
  谢景渊尴尬地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他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实在是有点怂,便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开口,“我不是怕,我是觉得老鼠这种动物,不是很美观,我嫌弃。”
  “咳,是。”陈玄宴很是配合地应了声。
  只见陆怀安往前走了一步,却又站定,转过身来,看向谢景渊,嘴角衔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的剑给我。”
  谢景渊一听,立马出声拒绝,“那不行!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把剑,怎么能给你拿来抓老鼠,你用你自己的。”
  “那我不抓了。”陆怀安唇角抿直,“哎呀,等会儿老鼠全都跑出来了,也不知道会咬到谁。我那师弟可是严令要求某个人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守着的。”
  默默站在那的陈玄宴,目光在谢景渊和陆怀安身上流转,他暗自腹诽:所以见面就互怼互打的俩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了?
  “给你!”谢景渊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剑抛给了陆怀安,陆怀安一把握住剑柄。
  陆怀安持着剑,朝前走,走了两步,他并未回头,而是直接出声道,“谢景渊,你的栗子!”
  只见那用纸袋装着的栗子,被陆怀安直接反手一丢,正巧掉在谢景渊的怀中。
  被老鼠吓得面容失色的谢景渊,瞧着手中的栗子,才想起来陆怀安离开酒肆是去帮他买吃的。
  “喂,陆怀安,你不会在里面下毒吧?”谢景渊皱了皱眉,用手从纸袋子里拿出了一粒栗子,闻了闻,有那么一丝丝嫌弃的意思。
  而陆怀安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完全没有要搭理谢景渊的意思。
  陈玄宴却陷进了沉思。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酒肆四周。
  之前第一次无意闯进酒肆时,他便发觉酒肆很乱糟糟,像是被人为破坏的。
  之前不明白,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许是当时京兆府的大人怀疑林小娥是凶手,便派人来酒肆搜寻凶物砒霜,所以才会导致好好的物件,全都被破坏了。
  林小娥如果不是凶手的话,这酒肆里的砒霜是谁放的?
  “老天,这里面老鼠也太多了吧。”
  这时,陆怀安的声音从里端传出。
  陈玄宴和谢景渊皆是抬眸望去。


第161章 就亲亲一口
  只见一身紫衣的陆怀安,横着剑走出,而那长剑上瘫着近十只满身是血的老鼠。
  陈玄宴眉头皱了皱,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反观谢景渊,已经怕得躲在了陈玄宴的身后,他紧紧拽着陈玄宴的胳膊,闭着眼睛直喊道,“别拿过来,别!”
  “都是死老鼠,谢景渊。”陈玄宴只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谢景渊给拽断了,好不容易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左手,怕是又伤了。
  谢景渊仍是不可松开,他紧张到心都快从嗓子眼冒出来,“为什么会有老鼠这种东西?能不能一次性全部弄死?就去买砒霜好了,陆怀安,你快点去买砒霜!”
  买砒霜?毒老鼠?
  陈玄宴眸光一闪,他立马侧身直视着谢景渊,有些许激动地出声,“你方才说,买砒霜毒老鼠是吗?”
  可怜巴巴的谢景渊,无辜地点头,“不行吗?”
  一听,陈玄宴笑,似乎被谢景渊捏着胳膊,他都不觉得痛了。
  “谢景渊,多谢你给我提供了思路。”说完,陈玄宴用手将谢景渊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掰开,很是淡定地朝前走去。
  他得去里面继续看看,或许还能够找到别的线索。
  谢景渊见陈玄宴走了,立马出声喊道,“玄宴,你不带带我吗?”
  已经将死老鼠扔出去了的陆怀安,淡定地走了回来,“哝,你的剑。”
  谢景渊瞥见自己最喜欢的剑上竟然有死老鼠的血,顿时怒意渐渐升起,他咬牙道,“陆怀安,你就是故意的!”
  有些无辜的陆怀安,闻言,笑着说道,“这不是你让我抓老鼠吗?”
  陆怀安不说话还好,一说,谢景渊更是恼火,他抓起一把栗子,直往陆怀安扔去。
  见情形不对劲,陆怀安立马拔腿往外跑去。
  边跑,陆怀安边喊,“里面有很多老鼠!”
  听到老鼠二字,谢景渊吓得立马飞奔出门,快步去追陆怀安。
  “陆怀安,你别跑!我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酒肆只剩下陈玄宴一人。
  他手里握着一根自己在地上捡的棍子,以防遇上老鼠。
  陈玄宴小步移动,他朝那半倒在地的柜子走去。
  地上有细碎的纸片。
  陈玄宴脚往旁边挪了一步,俯身拾起一片。
  许是时间太长,外加上被撕得太碎,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内容。
  陈玄宴欲要往最里面的卧房走去。
  却突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动静。
  是人的脚步声。
  他立马闪身躲在了门后。
  心,噗通跳起来。
  会是谁?
  这人的脚步声很轻,如果是谢景渊和陆怀安回来了,定不会这么小心翼翼,难道是真正的凶手吗?
  越想,陈玄宴脑袋里的一根弦越紧绷着。
  他侧耳听,当听见脚步声靠近卧房,似乎就要踏步进入门槛。
  砰……
  只见陈玄宴猛然从门后冲出,手上握着的长棍径自朝进来之人打去。
  “玄宴,是我。”一身白衣的顾严辞,左手握住了陈玄宴敲来的棍子,哑着声音开口。
  陈玄宴尴尬地缩回了手,没好气地开口,“王爷,你能不能不要大白天吓人?还有,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在府上好好养着啊!我刚刚差点魂都被吓飞了,要是真的是凶手来了,我仅仅凭着一根棍子,哪里是那人的对手。”
  “咳。”许是没有好全,顾严辞咳嗽起来,“我方才碰见谢景渊了,他说你在这里。”
  他才没有说自己从三都府出来之后,还去了东郊西郊寻陈玄宴,之后才来的这酒肆。
  “王爷,你还是先出去待着吧,这里面那么乱,你又还没康复,等会儿又得头痛了。”陈玄宴将棍子扔在一旁,伸手搀扶着顾严辞,担忧出声,“我扶你先出去,我得在里面再找找看,或许还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拍了拍陈玄宴的手背,顾严辞温声道,“不用,我陪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言毕,顾严辞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递到陈玄宴的跟前。
  陈玄宴一时没有理解顾严辞的意思,他疑惑问道,“什么?”
  难道是嫌弃他手擦了,要他擦手?不至于吧?
  正当陈玄宴胡思乱想之际,顾严辞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帮我绑在眼睛上面,我看不清,就会好一些。”
  一听,陈玄宴只好接过顾严辞手中的帕子,他将帕子折成长块状。
  随即要将帕子蒙上顾严辞的眼睛,只是顾严辞要比他高,陈玄宴倒是没法给帕子打结。
  陈玄宴微微踮起脚。
  “你转个身。”陈玄宴轻声道。
  顾严辞当真是格外配合,他立马转了个身,背对着陈玄宴。
  不经意间,顾严辞还稍稍曲了一下膝。
  二人靠得格外近,陈玄宴的上半身几乎已经紧挨在顾严辞的脊背上。
  瞬间,顾严辞的后背一僵,他只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鼻端呼出的气体格外热。
  陈玄宴并未发觉顾严辞的不对劲,他认真地帮顾严辞打了个结。
  “王爷,好了。”陈玄宴盯着顾严辞后脑勺的蝴蝶结,不由轻笑出声。
  不是很喜欢对称嘛?咳,他便满足了顾严辞的要求。
  顾严辞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转过身来,依旧是面色无波,看起来格外清冷的晋阳王。
  “笑什么?”因为有了帕子的遮挡,顾严辞并不能看清楚陈玄宴,但他听见了陈玄宴的笑声,不禁出声问道。
  本就是一个清冷俊美的男子,眼下眼睛又被帕子给遮挡住了,从陈玄宴的角度望去,只会让陈玄宴聚焦于顾严辞那高挺的鼻梁与那薄唇上。
  夹带着些许灰尘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暧昧起来。
  陈玄宴忽然耳红心跳起来。
  这嘴巴,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什么鬼!陈玄宴回了神,想到自己刚刚竟然起了这样的旖旎心思,顿觉自己不该。
  “怎么了?”
  见陈玄宴捶脑袋,顾严辞伸手抓握住陈玄宴的右手,轻声问道。
  陈玄宴盯着顾严辞,下意识地便将目光停留在顾严辞的唇上,他赶忙挪开,耳根发热道,“咳,没事。王爷你小心点,我走前面。”
  不行,他得静静。


第162章 玄宴强吻王爷
  陈玄宴提步朝里端走。
  顾严辞动作有些慢,跟在陈玄宴的身后。
  他怎么了?
  顾严辞心生疑惑。他觉得陈玄宴有一点不对劲。
  方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好像变得对他格外冷淡了,难道是他做错了事情,惹陈玄宴生气了?
  “陈玄宴。”顾严辞忽然出声唤道。
  正在翻找房间的陈玄宴,一下子打开了一个木箱,里面的灰尘猛地朝他鼻子冲来。一时间,陈玄宴咳嗽个不停。
  见状,顾严辞顾不得其他,立马提步朝陈玄宴走去。可因为眼睛看不太清,心下又那么着急,他的脚一下子踩在了一块木头上。
  嘶……
  顾严辞只觉脚下一疼,整个人差点往后倒去。
  陈玄宴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顾严辞。
  电光火舌之间,顾严辞直接扑倒在了陈玄宴身上,陈玄宴背抵着桌子,二人才稍稍站稳。
  可顾严辞的唇,刚刚从陈玄宴的脸颊上擦过。
  心,再次噗通乱跳。
  寂静的屋内,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心在疯狂跳动。
  陈玄宴愣在那,眼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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