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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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再次噗通乱跳。
寂静的屋内,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心在疯狂跳动。
陈玄宴愣在那,眼睛紧盯着顾严辞的唇。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而且刚刚他感受到了一丝凉,所以顾严辞的唇瓣是冰凉的吗?
理智已经彻底被吞噬。
陈玄宴咽了咽口水,低声对顾严辞说道,“王爷,我,我想对你做一件事情。”
压在陈玄宴身上的顾严辞,作势欲要站起身,他担心自己将陈玄宴压疼了。
可谁知,正当他欲要起身之时,陈玄宴竟然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领口。
唇瓣相贴时,冰火交融之际。
顾严辞已经完全被剥离了灵魂,而得逞了的罪魁祸首却是很满足地笑了。
垂在腰间的手,握紧,又松开,复又重新捏紧。
好一会儿,顾严辞悄然站起身。
他的目光投向别处,喉结往下滑了滑,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晕红。
鼻尖的呼吸滚烫。
脑子里一片混沌。
反观陈玄宴,倒是很淡定地站在顾严辞的旁边,他瞥见顾严辞不出声,以为顾严辞生气了,便小声说道,“咳,王爷,方才我,我不是有意的。”
谁让顾严辞一个劲地在他眼前晃悠,他能够忍得住才怪!
不过与人亲吻,竟是一件这般美好的事情。以至于他现在脑子里还在回想着方才的那一瞬间的触觉。
忽的,哐当一声响。
原本站在那的顾严辞,猛地一个转身,一把伸手将陈玄宴拽向了自己的跟前,顾严辞就着陈玄宴贴着自己腰身的姿势,再次将陈玄宴抵到了身后的墙上。
陈玄宴一时紧张到,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顾严辞这是要……
要做什么?
陈玄宴抬头看了眼四周的环境,这么乱糟糟的情形之下,顾严辞这么爱洁如命的人,竟然会在这里……
“啊!”
陈玄宴忽然尖叫一声。
因为顾严辞用力狠狠地掐了他的腰。
闻声,脸色异样的顾严辞这才起身,站直在陈玄宴的跟前,很是淡定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片刻之后,顾严辞眼中的狂乱,眼尾的猩红褪去一片。
他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高岭之花的模样。
“王爷,你太过分了!”陈玄宴咬牙道。
怎么可以有人如此不解风情!好生气。
闻言,顾严辞顿了顿,他的手在广袖之下握紧,“咳,办正事。陈玄宴,不要再随意撩拨我。”
一听,陈玄宴的心漏跳了一拍,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
他眼中闪过微芒,追问道,“王爷你什么意思啊?”
而顾严辞已然没有要搭理陈玄宴的意思,他已然投入到查线索当中。
只不过因为眼睛被遮挡住了,他并未真的翻找东西,而仅仅是站在那,张望着,视线一片朦胧。
盯着顾严辞那修长的背影,陈玄宴磨了磨后牙槽。
陈玄宴也开始认真地翻找。
“陈玄宴……”
原本背对着陈玄宴站立的顾严辞,忽然出声唤了一声陈玄宴的名字。
“嗯。”陈玄宴点头,“王爷,干嘛?”
却见顾严辞手中持着一颗夜明珠,往陈玄宴的方向照着。
原本显得有些黑沉沉的屋中,刹那间明亮了起来。
陈玄宴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很浅的笑意,浅到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
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似乎豁然开朗起来。
“王爷,方才陆怀安在这酒肆中抓了很多老鼠,而谢景渊提及砒霜用来毒老鼠。我觉得,这似乎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当年林小娥会不会是因为这酒肆中常有老鼠出没,所以才去药坊买砒霜的呢?而好巧不巧,凶手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将毒害林啸天的罪名推及到林小娥的身上。”
陈玄宴认真分析道,“不过我最弄不懂的是,今早我见了危卫和何水梁,他们二人说辞有些出入,危卫说自己与何水梁关系尚可,可何水梁的夫人李明悦却对危卫意见格外大,还说危卫当初陷害何水梁辅助林小娥杀害林啸天。这二人是不是有其中一人在撒谎?”
顾严辞闻言,启唇应道,“既然怀疑这二人有问题,何不试上一试?”
陈玄宴怔了怔,“所以王爷你的意思是派人跟踪这二人吗?”
他怎么觉得顾严辞这么喜欢给人挖坑呢?
“如何试?”陈玄宴接着问道,“我初步推测杀害林啸天之人自然也是杀害林小娥的弟弟和妹妹之人。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已画好的人像散播出去?”
如果画像散播出去,真正的凶手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定然会返回原址看看死者的情况。可万一凶手心理素质强大,不回来瞧呢?
“暂且不需要,先去打听一下危卫以及何水梁一家与林小娥的关系,又或者打听一下林啸天活着的时候与谁的关系更好一些。
林小娥的弟弟妹妹藏在密室里,也能够被人发现,这说明凶手与林小娥一家的关系还算可以,并不会惹得林小娥家人的怀疑,所以可以出入酒肆内屋。最重要的是凶手能够跟踪林小娥的妹妹进入密室。”
“林小娥被陷害杀林啸天之后,为什么凶手要斩尽杀绝?连她妹妹也不放过?”
陈玄宴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什么,他抓握住顾严辞的手,提高了音量道,“王爷,我们需要进密室一趟。我想重新验一次林小娥妹妹的尸体。”
第163章 又被调侃了
“好,我先下去,你再下来。”顾严辞温声开口,话音落,他已然将眉眼间的帕子一把扯掉,折叠整齐后放入了袖中。
陈玄宴见状,小声嘀咕道,“王爷,你不是见不得这乱糟糟的场面吗?”
很显然,答案是肯定的。顾严辞只能强迫着自己的眼睛盯着陈玄宴,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些不适的感觉。
“无碍。”顾严辞面不改色地出声道。
闻言,陈玄宴顿觉诧异。
当真无碍吗?
只见顾严辞走至床榻边,伸手将那块木板掀开,他率先钻进了洞口,露出半截身子,看向陈玄宴,“你过来……”
陈玄宴缓步走过去,他小声道,“王爷,我自己可以下去的。这次有了经验。”
可偏生,顾严辞不听。
半晌,顾严辞气定神闲道,“我可不想你另外一只手也摔断了。”
唔……
陈玄宴哑然,一时只觉如鲠在喉。
他看起来真得那么怂吗?
心里好一阵吐槽和腹诽,但陈玄宴还是跟着进了洞口。
才走了两步阶梯。
陈玄宴便忽觉自己腰间多了一只手。
顾严辞将陈玄宴环抱住,随即一个飞身,竟是直接下到了密室。
好在陈玄宴已经有了经验,手上持着的夜明珠并未坠落在地。
两具干尸躺在一处。
陈玄宴戴好了自制的手套,快步走到女尸身边。
他紧紧地盯着女尸心口处的伤口,陷入沉思。
最中心的位置,一剑毙命。
“王爷,我们来演示一遍。”陈玄宴忽然认真出声道,“假如你是凶手,我是林子涵。你持剑要杀我,击中我的心口最中间位置。”
说完,陈玄宴便正对着顾严辞,令自己快速进入角色。
顾严辞见状,以手为剑,直指向陈玄宴的心口。
见状,陈玄宴立马闪躲,试图反抗。
“停。”陈玄宴沉思道,“不可能是正对着的,如果是陌生人来杀害林子涵的话,就和我方才一样,定然会反抗,即便不会武功,那也会用手去抵挡,可林子涵身上并未有伤。
这说明,林子涵应当是背对着凶手的,而凶手是林子涵认识的人,凶手在背后唤住林子涵的名字,林子涵回过头来,而降低了对凶手的防备,所以才会导致一剑致命。”
“嗯。”顾严辞点头,“你方才分析得的确很有道理。那么凶手会是谁呢?杀人之后,还能够迅速将凶器带走。”
讨论似乎陷入了僵局当中,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凶手并不懂内屋那开关,所以林子瑜是饿死的。”陈玄宴只觉头嗡嗡直响,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线索,可现在却仍旧像是没有找到任何发现一般。
“走,先出去。实施下一步计划,与谢景渊他们一起去打听一下林小娥生前的事情。”顾严辞走至陈玄宴的身旁,伸手拍了拍陈玄宴的肩膀,温声道。
这样也好……
陈玄宴点头。
见顾严辞又伸出手来要搂他,陈玄宴立马往旁边挪了一步,他抽了抽嘴角道,“王爷,我自己上去,没问题的。我手没什么事情了。”
下来还好,可这上去,如果被顾严辞抱着的话,密道又不是那么的宽敞,二人完全就是身子贴着身子,想想那种场景,陈玄宴便觉得脸红心跳。
他可是正人君子,绝对不能让顾严辞以为他是个老色胚!
不等顾严辞出声,陈玄宴已经快步爬上密道了。
见状,顾严辞幽怨叹气一声。
二人上了地面。
从里端走到酒肆门口。
陈玄宴瞧见谢景渊又在和陆怀安斗嘴。
真是幼稚哈!
“玄宴,你们出来了啊!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谢景渊一眼瞧见陈玄宴,立马走到陈玄宴的跟前,眨巴着眼眸出声问道,他瞥见陈玄宴的脸颊上似乎沾了灰尘,伸手欲要触碰。
啪……
只见站在陈玄宴身后的顾严辞,直接一掌拍在了谢景渊的手背上,顾严辞冷飕飕地出声,“把你的爪子拿开。”
“他脸上有灰!”谢景渊吃痛,看着自己已经红了的手背,很是无辜地开口,“王爷,你这叫典型的有了对象忘了兄弟。我们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噗……
陈玄宴差点笑喷了。
而不经意间,顾严辞脸黑沉了下来,他冷眼扫向谢景渊,“你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可真就给大将军写信了。”
“不!”谢景渊强烈反对,他可怜巴巴地望向陆怀安,“陆怀安,我现在终于懂你的难处了。你看你师兄他也抛弃你了。”
陆怀安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景渊,什么话都没有说。
陈玄宴欲要伸手擦脸,却发现顾严辞比他动作还要快,已然拿出另外一条干净的帕子帮陈玄宴擦脸。
见此场面,谢景渊和陆怀安皆是一副眼睛快要掉出眼眶的样子。
谢景渊嘴微微张开,不禁感慨,“所以王爷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你不是应该嫌弃的眼神吗?”
话音落,谢景渊的嘴里却被陆怀安塞了一块糕点。
谢景渊支支吾吾地瞪了一眼陆怀安。
“你还是吃东西吧你。”陆怀安衔着一丝笑,出声道。
谢景渊吃完一块糕点,咬牙斥道,“陆怀安,我看你是想挨打吧你?是不是刚刚还没有打够?”
二人眼看着又要吵起来,陈玄宴赶紧出声打断,“那个,你们先不要吵了,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做。”
听到有正事,谢景渊立马安静了,他点头道,“你说……”
“你去这酒肆附近的酒楼转转,打听一下店主林小娥曾经有何人交好,看看有没有知情人士。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顾严辞直言道。
谢景渊一听,立马应道,“这好办,是我擅长的。那我去了。”
说完,谢景渊拔腿就要跑,他发觉陆怀安跟着自己,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干嘛跟着我?”
“陆怀安,你有没有觉得你待在盛京的时间过长了?师傅他老人家怕是想你了吧?”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道。
却见陆怀安甩了甩紫色衣袖,淡定应道,“你这个师弟怎么管起师兄的事情来了?难不成你不尽地主之谊,要把我赶走不成?啧啧,这么小气,小心我们玄宴抛弃你!”
陈玄宴无辜被提到,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滚!”顾严辞蹙眉,呵斥出声。
谢景渊担心殃及他这条池鱼,跑得快得很,而陆怀安则是追着谢景渊的身后而去。
第164章 不速之客
谢景渊靠在杏花楼二楼栏杆处的贵妃椅上,手里持着酒杯,神情恹恹,像极了一只懒散的猫,端的是一派极端享乐的公子哥模样。
杏花楼就在客来酒肆的斜对面,与客来酒肆乃是同年兴办,原先生意比不过客来酒肆,后来客来酒肆出事之后,杏花楼的生意倒是愈发红火起来。
眼下,杏花楼便是宾客众多,嘈杂声一片。
谢景渊环顾四周,寻找目标。
只见杏花楼的店主媱娘,正在宾客中穿行,手上持着酒杯,走过一处,便与宾客畅饮一杯。
谢景渊嘴角衔着一丝笑,目光驻足于媱娘身上。
要想打听客来酒肆的情况,问这位媱娘便是最直接的办法。
“这位公子,媱娘敬你一杯。”
身子妖娆的媱娘,并未认出谢景渊,因为他从客来酒肆出来,路过盛京长街时,特意买了个假胡子用来装饰。
即便从前来过这酒肆饮酒,一时半会儿,媱娘也并不能识别出他是谢家小将军。
谢景渊勾唇一笑,“哎呀,小美人坐下一起饮酒就好,莫要客气。”
说罢,竟是伸手去勾住媱娘的手腕。
“啪!”
忽的,桌上突然横生被人丢来了一个装着糖葫芦的纸袋子,吓得谢景渊和媱娘皆是一愣。
陆怀安沉着脸,走近谢景渊,冷冷地出声,“你要的冰糖葫芦,买好了!”
一听,谢景渊眉眼染上了笑意,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零嘴,方才他路过卖糖葫芦的摊贩处,不过是盯了几眼,倒没有想到陆怀安还挺够义气的哈!
不过这厮怎么沉着脸?难道又被王爷给骂了?
陆怀安双手环抱胸前,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师弟叫你来办事的,你倒是心情极好地和姑娘喝起酒来了?”
直接被戳穿的谢景渊,咬牙道,“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
站在陆怀安和谢景渊二人中间的媱娘,只觉压迫感十足,她作势便欲要离开。
陆怀安横生出手直接拦住了媱娘,随即媱娘跟前便出现了十枚金叶子。
一下子见到这般多的金叶子,媱娘顿时心花怒放,她笑着出声,“这位公子,你想知道什么,媱娘我自然如实相告。”
呆坐在那的谢景渊,瞧见此情形,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嘴。
所以还能这样操作?
不过陆怀安为什么这么有钱?比他这个小将军还有钱!
半柱香后,谢景渊与陆怀安离开杏花楼。
谢景渊走在前端,陆怀安走在后头,二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陆怀安,我和你说,你花掉的金叶子,是你自己愿意花的。”谢景渊想到了什么,忽然驻足,转过身来,认真对陆怀安说道。
一脸寒意的陆怀安,听完谢景渊的话,更是完全不想搭理谢景渊。
只见陆怀安径自从谢景渊的身旁,侧身离开。
盯着那道紫色身影,谢景渊手摸着下巴,思虑道:陆怀安今天是抽风了吗?
“谢景渊。”
身后传来陈玄宴的叫唤声。
谢景渊回头,瞥见陈玄宴手里握着两串冰糖葫芦,他的眼睛直冒星光。
方才在杏花楼时,他还特别感谢陆怀安给自己买冰糖葫芦,谁知,等他准备拿起一串吃时,陆怀安那厮竟然直接从他手上将冰糖葫芦抢走,还当着他的面,将冰糖葫芦给啃了。想想,谢景渊只觉恼火!
“玄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王爷人呢?”谢景渊目光不带闪躲得盯着糖葫芦。
陈玄宴应道,“王爷他说宫中有事,先走了。李萧在守酒肆,我便来寻你。你打听得怎么样?陆怀安人呢?”
见谢景渊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糖葫芦,陈玄宴轻笑,“这是王爷买的,给你。”
谢景渊毫不客气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