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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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景渊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糖葫芦,陈玄宴轻笑,“这是王爷买的,给你。”
谢景渊毫不客气地接过,“还是玄宴最好,别提陆怀安了,谁知道他抽什么疯。我们边走边说。”
闻言,陈玄宴点头,与谢景渊并肩而行。
街上行人众多,格外热闹。
“杏花楼的老板娘媱娘说,客来酒肆店主林小娥,生前与林啸天走得比较近,还有何水梁也偶尔会去酒肆喝酒。她还说了一段八卦。”谢景渊认真地啃着糖葫芦。
一旁吃着糖葫芦的陈玄宴,启唇道,“什么八卦?”
“媱娘说他们这一片的人都知道,何水梁的妻子李明悦从前是要嫁给林啸天的,是林啸天的未婚妻。还说何水梁之前很喜欢和林小娥的妹妹搭讪。”
闻言,陈玄宴脑子里的一根弦像是被人扯了扯,一个念头在他的心中滋生,逐渐变盛。
李明悦是林啸天的未婚妻,却转头嫁给了何水梁,而林啸天却被人杀害,林小娥因为被人陷害判刑,林小娥的妹妹也被人秘密杀死在密道之中。
所有的一切线索,似乎可以串联在一处了。
所以,凶手是?
“谢景渊,我们得去何水梁的家里看看。我怀疑凶手便是他们几人中的一个。”陈玄宴有些激动地,伸手拽着谢景渊的袖子出声道。
正在专心啃糖葫芦的谢景渊,突然被陈玄宴这么一拉,伸进嘴里的那根竹签,一下子戳进了嗓子眼,捅得他直干呕。
陈玄宴吓了一大跳,他正要伸手帮助谢景渊拍背时,却瞧见谢景渊顺势咬下了一颗糖葫芦,在舌头都不能捋直说话的情况下,僵着脖子将糖葫芦给啃了。
所以谢景渊到底是有多爱吃糖葫芦?陈玄宴嘴角抽了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陈玄宴默默地将自己手上只啃了一颗,还剩下三颗的糖葫芦递到谢景渊跟前,“你吃吧,我吃够了。”
谢景渊很不客气地接过,倒是真得啃起来了,啃了一颗之后,才反应过来陈玄宴刚刚有事情和他说,“你刚刚说什么?凶手是谁?”
“我……”陈玄宴语塞,“我说有可能是何水梁和危卫夫妇中的其中一人,又或者是他们几人。所以我们得去他们家看看,先去何水梁的家里。但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那可以啊,按照你的意思去做。那要不要通知王爷,就我们俩个人去吗?”谢景渊继续啃了一颗糖葫芦,附和道,“要是陆怀安在就好了,他可以帮忙。”
陈玄宴赶紧道,“我们二人应该就够了,反正就是盯人而已。况且,我们并不清楚凶手究竟什么时候露面。”
二人继续朝前走着,路过一个十字巷时,却碰上了不速之客。
第165章 王爷护妻
陈念卿和陈念笙兄妹俩,带着几个家丁从另外一头走来。
“哎呦喂,这不是许久未露面的大哥嘛。这么巧啊,竟然在这里碰上。”
陈念卿今日心情本就不好,没想到还碰上了自己一向讨厌的陈玄宴,更是怒火中烧,说出口的话都是夹着怒气的。
谢景渊站在陈玄宴身边,啃着最后一颗糖葫芦,他侧身问道,“这你妹?”
啧啧,看起来挺好看一姑娘,咋脾气那么暴躁。
“嗯,同父异母。”陈玄宴蹙了蹙眉道。
不想搭理陈念卿,陈玄宴伸手扯了扯谢景渊的衣袖,示意他随自己一块离开。
可谁知,陈念卿竟然伸手挡住了陈玄宴的去路,她讥讽出声,“啧啧,得不到晋阳王殿下,现在就转移目标,换了一个男人勾搭了?陈玄宴,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不,应该说,你真是丢尽了我们陈家的脸面。”
谢景渊一听,顿时火大,他握紧了拳头,冷声道,“我告诉你,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对于泼妇一样的女人,我也是会打的。”
陈念卿并未认出谢景渊,她呵笑一声道,“你还真以为我们怕你啊?我在说陈玄宴,又没有说你,你上赶着是要找骂吗?”
谢景渊欲要动手,却未料站在他身后的陈玄宴动作更快。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
陈念卿捂着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她红着眼眶,怒吼道,“给我上,今日就将陈玄宴好好教训一顿,丢人现眼的家伙!”
家丁们闻言,直接朝陈玄宴冲来。
“去死!”
怒吼之中,双方扭打,场面一度混乱。
没一会儿,陈念卿带来的家丁纷纷摔倒在地,哀嚎不止。
谢景渊拍了拍手,他笑着对陈玄宴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嘛。”
而下一瞬,街巷中冲出一堆听到动静的百姓。
有人认出来了陈玄宴。
“这不是三都府的陈小大人吗?还有旁边的是谢小将军啊!”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
陈念卿见状,哭嚎道,“打人了!三都府的大人们打人了!”
混乱中,一行人被百姓喊来的三都府侍卫们关送进了三都府地牢。
不过两个时辰未见而已,顾严辞怎么也没有想到再见到陈玄宴,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扇厚厚的木栏。
陈玄宴在里端,顾严辞在外端。
他不过是被父皇找去了宫中商议围猎一事,顺带着他还去取了特意给陈玄宴定制的佩剑,可谁知道,才回三都府,便听说自己府中之人在街上闹事,与人群殴。
思及此,顾严辞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响了。
“开门。”顾严辞冷冷地瞥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侍卫。
侍卫闻言,立马取钥匙将门给打开了。
顾严辞缓步走至陈玄宴的跟前,见陈玄宴面对着墙坐着,肩膀一颤一颤的,他眉头更是紧蹙起来。
难道是受伤了?
顾严辞俯身,将陈玄宴搀扶起来。
陈玄宴转过身来,面上一片淡定,他眨巴着眼眸,盯着顾严辞。
“你知道嘛,这是我第一次见自己府上的地牢来捞人。”顾严辞轻叹一声道,“你倒是讲义气,竟然说人都是你打的,和谢景渊那家伙没关系。”
陈玄宴本就觉得丢脸,原本以为打一架只是小事,谁曾想竟然引起了那么多人的围观。
他耷拉得脑袋,也不敢看顾严辞,逞强道,“和谢景渊本来就没关系,是我和陈念卿陈念笙兄妹俩的私人恩怨,就算我现在不蹲在三都府地牢,恐怕也被陈府的人抓回去了。横竖都是要被罚,相比之下,我还是愿意待在三都府地牢的。”
闻言,顾严辞脸阴沉了下来,他倒没有想到陈玄宴在陈家的处境竟然如此艰难。
陈玄宴见顾严辞不说话,心里有一丝紧张,他抬眸看向顾严辞,小声解释道,“我没有受伤,拳脚功夫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他可是跆拳道黑带好嘛!
“走,去看看你的好弟弟妹妹。既然这件事情已经闹到三都府来了,本王自然要秉公处理。”
顾严辞伸手帮陈玄宴理了理额前的头发,顺带着还帮着陈玄宴擦了擦脸上的灰。
见陈玄宴已经恢复了干净整齐,顾严辞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顾严辞率先走出牢房,他端坐在空处的方桌旁,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陈玄宴站在一旁。
陈念笙和陈念卿一行人被侍卫带来了顾严辞的跟前。
“王爷,民女与哥哥才是受害者,为何要关押我们?”陈念卿瞥了眼陈玄宴,咬牙道。
顾严辞冷呵一声,“本王已经调查清楚,陈念卿你率先拦住陈玄宴与谢景渊的去路,辱骂陈玄宴在先,而后陈玄宴动手,你们一行人发生混战。
且不说哪方受伤严重,这样吧,就按照大夏的条例处理好了。挑事者杖责二十,打架斗殴者杖责三十,不知陈姑娘觉得怎么样?”
闻言,陈念卿战战兢兢道,“王爷,民女与哥哥只是闹着玩的,并未打架斗殴,是众人误会了。”
她可是听说过三都府的刑法的,杖责二十,那她怎么可能熬得住。
而且陈玄宴还是三都府的人,虽然陈玄宴挨三十棍,可那力度怎么可能一样。
顾严辞一听,手指继续敲着桌面,发出声响。
无人说话,气氛一顿紧张。
“陈玄宴,你可认同你妹妹说的话?”顾严辞启唇道。
正在胡思乱想的陈玄宴,没想到顾严辞会突然点到自己,他自是明白顾严辞是为了帮他。
“是。”陈玄宴轻声应了句。
顾严辞站起身,他冷冷地瞥了眼陈念卿和陈念笙,缓缓开口道,“陈念卿,陈念笙是吧?陈玄宴除却是你们陈家的少爷之外,还是我三都府的仵作,是本王的人。
陈玄宴执行公务之时,被你们二人公然拦下,打断他执行公务。呵,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哪里想过那么多,陈念卿一听,吓得腿都打抖了。
陈念笙赶忙跪下磕头,见陈念卿还站着,他一把伸手拽住陈念卿,二人一同跪下,连带着身后跟着的家丁们。
“王爷,求王爷饶命啊!草民与妹妹全然不知玄宴哥是在办差,如若知道,定然不会与其开这么大的玩笑。”陈念笙连忙出声解释。
顾严辞淡漠出声,“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自然是需要有人来接受惩罚的。本王今日便网开一面,你与你妹妹二人,只需要其中一人来接受十杖便可,剩下的由你们的家丁来挨。”
一听,陈念卿哽咽着,欲要开口,却被陈念笙给拦住了,“王爷,由草民来接受惩罚,多谢王爷!”
“嗯。”冷冷地应了一声,顾严辞看向陈玄宴,清冷出声,“走吧,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耽误了本王的事情,你是想被罚吗?”
顾严辞甩袖离开地牢。
陈玄宴只得小步跟上。
他怎么觉得王爷好像在帮自己报仇来着?
第166章 被王爷强吻
二人走出地牢,正巧与先从牢里走出的谢景渊碰了个正着。
谢景渊立马凑到陈玄宴的跟前,欲要伸手去碰触陈玄宴,却察觉到了站在陈玄宴身旁的顾严辞的冷眼,他尴尬地缩回了手。
“玄宴,你没事吧?”谢景渊实在是太感动了,因为陈玄宴竟然说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原本他也是要被关进牢里的,因为陈玄宴的执拗,他免除了蹲大牢。
陈玄宴轻笑,“我没事,王爷都来了,我能有什么事。”
一听,谢景渊后知后觉道,“王爷,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最近几年遇到的最为难以处理的事情啊?”
啪!
顾严辞手直接敲在了谢景渊的脑门上,有那么一丝丝嫌弃道,“闭上你的嘴,还有,陈念笙那伙人,你等他们受过罚之后,盯着离开三都府。”
噗……
受罚?
谢景渊以为自己听错了,“王爷,陈家那几位还受罚吗?”
他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和平解决了。
“不然呢?扰乱三都府办事,不需要惩罚吗?”言毕,顾严辞提步朝前走去。
谢景渊不明觉厉道,“还是王爷厉害!”
不再搭理谢景渊,顾严辞径自朝前走去,他步子迈得很大,完全没有要等陈玄宴的意思。
王爷还在生气吗?
陈玄宴盯着顾严辞远去的身影,发愣。
待顾严辞身影瞧不清了,陈玄宴才回过神来。
王爷生气了,他得去哄哄。
行至正宣室,站在门口,见屋门紧闭,陈玄宴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
耳旁响起敲门声。
黄昏时分,满院晕黄的光辉,陈玄宴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没有人应……
难道不在屋中?
陈玄宴暗自叹道,可他分明是循着顾严辞的脚印来的,不会是正在怒头上,不愿意见他吧?
那就站在门口等等好了。
坐在屋中案几前,手拿书册的顾严辞,侧耳听着屋外的动静。
怎么没有声音了?陈玄宴就不能再有诚意一点?
思及此,顾严辞本就冷漠的眼神,更是沉了沉。
重新低下头,强迫自己将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书册上,可他的心思已经漂浮在外。
轻叹一声,顾严辞放下书册,站起身,提步朝门口方向走去。
兹呀,门被打开。
蹲在石阶上的陈玄宴,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立马起身,他眉眼间不经意间染上笑意。
“王爷,我是来认错的。”陈玄宴态度格外端正,就差背着竹条来负荆请罪了。
面前站着的顾严辞,却是沉默着,清冷的目光盯着陈玄宴。
唔……
陈玄宴语塞。
顾严辞本就是高岭之花,眼下沉默不语,而且眼神冷幽幽的样子,更是将他的高冷气息衬托无疑,以至于陈玄宴都觉得顾严辞的脸部线条都变得更冷峻了几分。
“你何错之有?”淡漠出声,不等陈玄宴开口,顾严辞已经背手进屋。
他何错之有?
莫过于让三都府丢人了,他与陈念卿那伙人打架,倒是被城中百姓瞧去了,想来那伙人定然会议论三都府,甚至私下里将顾严辞冠上一个管教属下不利的谣言来。
陈玄宴抓着衣摆,小步走进屋。
顾严辞已然重新坐在了案几前,手上捧着书,目光停留在字迹上,完全没有要理陈玄宴的意思。
满是寂静,气氛有些诡异。
“王爷。”陈玄宴走至案台前,顺势坐在蒲团之上,单手撑着下巴,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顾严辞,“我不该与人打架,将三都府置于舆论当中。”
一听,顾严辞却似被气笑了,他抬眸看向陈玄宴,哂笑一声道,“你觉得我是因为担心三都府被人议论而生气?”
哎?
陈玄宴眨巴了眼眸,那不然呢?
“我三都府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脱身,你说,我给你的玉牌,拿来干什么用的?”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我晋阳王府的人,竟是如此不聪慧,你说本王该不该生气?”
心,漏跳了一拍。
陈玄宴只觉心中有一股暖流划过。
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原主会那般痴迷顾严辞了。明明是一个冷面王爷,可当喜欢上一个人时,竟会这般偏爱。陈玄宴内心一阵欣喜,他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顾严辞假装认真看书,但却时刻用耳朵听陈玄宴的动静。
陈玄宴怎么不出声了?莫不是方才他说话的语气太重了一些?
正当顾严辞猜测之际,陈玄宴忽地半弯着腰,将脑袋凑向顾严辞。
“王爷,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陈玄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严辞。
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中暗流涌动。
顾严辞紧紧盯着陈玄宴,他深眸游走,似乎要将陈玄宴里里外外都看个透。
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张网,将陈玄宴包裹住,以至于陈玄宴心下竟是一阵紧张起来。
寂静的屋内,夕阳余晖透过窗撒进屋内,似乎因为瞧见有情人的暧昧场景而欢呼跳跃一般。
“你,你不说话做什么?”陈玄宴紧张得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顾严辞的目光从陈玄宴的脸上转移到了喉结处,他紧紧盯着,没有挪开。
见状,陈玄宴更是紧张了,他本来还想着讨好顾严辞的,可他现下却是分不清顾严辞到底是已经不生气了,还是更生气啊?
不过顾严辞这样清冷禁欲的模样,还真是适合被捉弄。
咳……
陈玄宴故作淡定地,将脑袋更凑近了一些,他的双手搭在顾严辞的肩上,小声开口,“王爷,你就不要生气了。”
殊不知,这一声温柔的王爷,就像是点燃的干柴直接丢进了油锅,凉风一吹,一场足可以燎原的大火,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顾严辞的眼眸一暗,手臂一个用力,竟是直接将陈玄宴整个人提